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璧月一怔,随即笑了笑:“没办法,人的一生又不是只有爱来爱去的,还有很多其他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我不愿意被这些注定没有结局的事情所羁绊,当初的我不懂,如今可是懂了,许多时候许多事情,并不能够如人意,全都是美好结局,但只要继续活下去走下去,总能等到另外一个美好。”
她眼神变得有些飘忽,不过其中星光点点,极为漂亮,璧月看着远方,低低道:“我想继续走下去试试看,我觉得我最终能够去触碰到那些于我来说真的美好的事情。”
竹词和故绪听得璧月如此之话,不觉皆是一怔,随即沉默下来,若有所思,只不过很快都是不再多想,既然璧月不是这玄碧琴的最后一个有缘人,那么他们得快一些找那个人了,毕竟这两个人如今最需要的,都是一场安稳且时间很长的闭关。
两人告别璧月,打算离开月森,只是那最后一位有缘人究竟在何处,是很有些难度了,如今玄碧琴没有动静,只能一个一个慢慢寻找。
而沈祀和洛青禾在清醒之后,发觉自己仍旧是躺在原本的位置,两人迷糊坐起身后,只是想起之前似乎是打算再次深入月森之际,却遇到了那故绪,紧接着他们就是一阵呼吸困难,周围的寒冰瘴气越来越浓,而后就是失去意识。
只不过此时这林中的寒冰瘴气似乎是减弱了不少,之前狐言给他们二人画的那个符文,如今已经不再闪烁,这就证明这里的瘴气浓度还不如他们一开始进入月森之际得浓度。
想到此处,两人心中不觉是阵阵欣喜,既然如此,那就是证明这璧月的妖力在不断减弱,那么对付璧月就会越轻松,只是在两个人准备继续深入月森之际,周遭的草木突然躁动起来。
洛青禾不甚,被一颗巨树裸露在地面上的藤条给卷走,连声惊呼都未来得及喊出,就是被卷入树林深处,不可寻,沈祀见此,面色大变,就是要追过去,结果却是同样被那些不知何缘故躁动起来的草木给缓缓淹没,瞧不见人影。
竹词跟故绪还没有走出月森,突然感觉到周遭的寒冰瘴气浓度减弱不少。
“璧月她应该是将两个冰种全部给了我们,自己却需要重新开始修炼,想必今后这林中的寒冰瘴气会消失一段时间了,其实如果能够全部放下,对于她来说也算是一件好事了吧。”
竹词感受到寒冰瘴气的变动,不由得是感慨道。
但故绪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就是见得竹词面色一变。
“怎么了?”
见到竹词面色顿变,故绪抬手扶住她,开口问道。
竹词摆摆手,皱起眉头:“玄碧琴在发烫。”
这句话还没有说完片刻,竹词眉头皱得更紧了:“好烫。”
话音将落,系在玄碧琴上的几根布条竟是毫无预兆得断裂开来,而那玄碧琴失去束缚,就是从竹词背上跌落,跌在草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而在这响声响起之后,周遭似乎是响起了一股声色低沉的低缓乐声。
这是玄碧琴自行弹奏的状态,可是周遭并没有任何一个人。
竹词心中好奇,伸手拍了拍故绪的手让之安心,随即微微俯身想要瞧个清楚,却不想还没有碰到玄碧琴的时候,漆黑得琴身之上就是散出几道碧色光弦,将竹词带着故绪两个人一同远远震开。
玄碧琴的攻势来得突然,竹词未来得及反应,幸而故绪反应灵敏,迅速侧身抱住她,瞬息之间运转体内灵力,那几道碧色光弦尽数打在他的背上,而劲气仍旧是将两个人打出十几米远的距离。
在落地又滚了几滚后而撞在厚重的草丛之上停下来后,竹词下意识坐起身,晃了晃脑袋,就是抬头看故绪,看到他肩膀处破裂的衣衫,也是想到之前那几道光弦应该是打在他身上。
未等竹词开口,故绪摆手笑道:“不碍事,我运功抵御了攻击,涂些药就好了。”
竹词这才松了口气,伸手拍拍他的肩膀,道:“我来替你上药,这玄碧琴此时想必是一时半会无法靠近。”
她刚刚打算起身,却在起了一半的时候右腿一软,又是坐了下去,故绪见此伸手将之拦进怀中,使得竹词不至于跌得过重。
右脚传来的酸麻痛感令得竹词不觉皱起眉头朝那里瞧过去。
“想来是刚刚撞过来的时候扭到了。”
故绪也看到了竹词右脚脚踝上的血痕,而且还有大片淤青,是抬手覆上去稍稍以灵力感应了一番,不觉是微微皱起眉头。
在故绪和竹词两个人离开之后,璧月就捏着那个装着忘情丹的碧色小瓶,坐在镜月湖旁,即使已经是做出了想要忘却全部的决定,可真的把忘情丹握在手里,心中不觉又是生出一股淡淡的不舍之感。
此时身后不远处的草丛之中传来细碎声音,璧月一怔,以为是那竹词和故绪又回来,不由得站起身转过去想要询问是为了何事,哪知转身后整个人就是怔在原地,无法动弹,而一双眼睛则是紧紧盯着那个地方,眨也不愿意眨。
出现在那个地方的人,并不是竹词,也不是故绪。
而是一个浑身脏乱,尽数是血污伤口还有泥土树叶的人,虽然发型散乱,衣着不整,还有些蓬头垢面,却仍旧不影响他俊朗外形,那人在见到璧月之后,也是不觉怔在原地。
当年她在镜月湖之中沐浴,有一个毛头小子贸然闯进来,那个时候的他和这个时候一模一样,一样的浑身血污伤口,一样像是在泥污枯叶堆里打了个滚,一样的神色,惊慌未消,却又带了极浓的震惊。
跟当年的初见一模一样。
“阿。。。。。。阿祀。。。。。。”
她怔怔站在原地,瞧着那个同样是怔在原地看着她的男子,手中原本紧紧握着的碧色小瓶从手指间脱落,跌落在地上,而这片地方花草不多,泥土湿滑但是却不软,那装着忘情丹的碧色小瓶就是滴溜溜滚进了镜月湖的湖水之中。
而在竹词和故绪那边,玄碧琴跌落在地上之后,周遭就开始响着低缓沉重得乐声,不论是竹词也好还是故绪也罢,都无法听到那乐声的具体声调,却清晰得知道这是玄碧琴所奏出的乐曲。
在故绪替竹词接好脚踝上的断骨之后,竹词脑袋之中的剧痛逐渐开始消失,却变得有些模糊迷茫起来,在这样的曲子响起来的时候,她本该是能够看清楚藏在这曲子之中的那些往事的,只是不知道为何此时是什么也看不清楚。
而且那玄碧琴只是自顾自演奏起来,也没有从竹词这里夺去血液,甚至也没有可以做成琴弦的东西,按理说是不该能够奏出乐曲,但是此时耳边那听不清的低缓曲调,令得竹词和故绪皆是有些疑惑。
。。。。。。
“当年人不复当年人,你一直是如此认为,可你有没有想过,当年的那个人,他根本就没有回来过,你心中所保留着的那个美好期盼,他也从来没有变过。”
“你可知道这世上有句话,叫做李代桃僵,还有句话,叫做情深不寿,慧极必伤,如果不曾付出深情,如何会变成当初那种地步?”
。。。。。。
“迷雾如雪美人浴,箭雨如影随之来。”
“相见即是倾心时,衷肠不叹相遇难。”
“痴心忘情非断情,贪欲终是如刀割。”
“悲歌彻夜啼不尽,泪入镜月只断念。”
。。。。。。
“初见倾心是你,肝肠寸断是你,我不后悔我们相遇,我只是没想过会有一日两个人会变成如此结局。”
。。。。。。
“阿词?”
故绪见竹词眼神飘忽,不由得是皱眉抬手在她眼前晃了晃,竹词蓦然清醒,她直起身子,却发觉周遭之前那低沉的乐曲已然是消失,不由得是扭头看着故绪,低声问道:“那声音响了多久。”
“约莫是三盏茶的时候,你也是保持着如此神色三盏茶的时候。”
竹词在听得这话之后,陷入沉默,之前心中莫名出现的那些话,让她莫名有些心慌,同时让她心慌的还有最后在心底出现的那三个字。
断念乐。
之前不论是在遇到严卿和胤湮的时候,还是姜厄和林染,亦或是慕殷清叶,还有那独孤恪时,玄碧琴每每在奏乐之后,竹词总会知道那首曲子的名字,还有同样的几句七言小句,总觉得那是对于过去的写照或者说是对于未来的预兆。
只是无论是哪一个,竹词都如一个旁观者一般,无法真正意会到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