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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摔落在草地上,不由自主地抽动着。
周围的风景,熟悉又陌生,好像是河湾里那些倒影,
他张大了嘴,却发觉自己呼吸不到空气,
随后他惊恐地发现,一个鱼头人慢慢走过来,提起自己,扔进了桶里。
桶里有很多人,都在大张着嘴,不由自主地抽动着。
。独行
人们告诉他,
那是一块邪地,
不知有多少人,在那块邪地遇到种种诡异的事情,
以至于现在大家都绕道而行,
不去打扰邪地里的那些“生物”。
他不信邪,
非要去邪地里走一遭,
而且要挑个雨夜去走走,
看看邪地到底有多邪。
小雨微微,
黑夜沉沉,
他独行在邪地里,
大声唱着歌,
没有一丝的畏惧。
邪地其实不大,
他很快就走完了,对着众人愉快地宣布:
“邪地一点都不邪!”
众人却指着他的身后,
回头看去,
邪地里,他的来处,两双脚印紧紧相随,一路走来
大白
他躺在地上,
一丝丝也不想动弹。
这样有多久了?
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一团白影从他身边掠过,
那不是大白吗?故乡家里那只老猫。
他在猫儿后面不舍地追赶着,就像当年他们一起玩耍时那样,
不知道追了多久,他的汗打湿了全身的衣服,
大白依旧灵活的像个精灵,一点不像一只风烛残年的老猫。
他有点着急了,大喊着:“大白!大白!”
猫儿猛然站住,黑黑的眼珠凝望着他,似乎有种说不出的悲伤,
他忽然知道了,大白是来告别的,
猛地一扑,他抱住了大白,猫儿在他怀里蹭啊蹭啊,呜噜着,无限温柔。
他醒了,妻子疲倦的脸上现出惊喜的表情,
“大白呢?”他问,
妻子喜极而泣:“你知不知道你睡了多久?你已经昏迷三年了!”
他看着憔悴了许多的妻子,固执地问着:“大白呢?我家的猫儿呢?它在哪里”
妻子终于明白了他在问什么:“大白?大白不是在家乡吗?”
他出院的那一天,看到了大白,
大白躺在医院的臭水沟里,早已没了气息,
除了爪子全部磨秃了,身上没有其它外伤,
谁也不知道它是如何跋涉千里,来到他工作的城市的,
也没有人知道,它是怎么死在这里的。
只有他知道,也只有他相信。
。大爱
她和这个男人第一次见面,
他就给她看了他的全家福,
上面有很多人,男女老少,济济一堂。
他看着这些照片的时候始终在幸福的笑着,
“这些家人是我最大的财富,我很爱他们,一刻也不想离开他们。
前排第三个是我的前妻,虽然她离开了我,但是我还深爱着她。”
他深情的眼神,真诚的话语,打动了她。
这是个有爱的男人,对自己的家人,对自己的前妻都是这般的深爱,
她希望能够取代他的前妻,享受他的大爱,也给他同样的爱。
所以当他约她去他家做客时,
她爽快地答应了。
他的家里,有很多熟面孔,
那张照片上的人,居然都在他的家里等她。
“这是我父亲,这是我大叔,那边是我的表侄女”
他热情地介绍着,冲每个人微笑,
忽然,他停顿了一下,指着一位女子对她说,
“这就是我的前妻,相信你们会相处的很愉快的。”
她木呆呆地看着他的前妻,已经说不出话来,
他的前妻木呆呆地看着她,同样没有说话,
和屋子里所有他的家人一样,
他的前妻也是一件用原装人皮制成的标本。
“我从第一眼上你了,留下来,做我的家人吧!”
他富有感染力地笑着,挥舞着一把小巧而锋利的刀。
行凶
他藏在路灯背后,
流着冷汗,
等待着今晚的猎物,
高跟鞋的声音,由远及近,
他猛地冲了出去,
掏出短刀,发疯一般地刺向她,
第一刀就扎进了她的心脏,他却停不了手,一口气扎了十几刀,
她倒在了血泊中。
他从她身上搜出了两百五十八元现金,
还有一块刚才被摔坏的女式腕表,时间停在十一点五十六分七秒。
这时他才有空去看看牺牲者的脸,这是一张精致而惊愕的面孔,
他仓皇逃走。
第二天,他决定晚上再去抢一把。
他埋伏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流冷汗,
他冲出去的时候,也还是停不了手,毫无必要的连刺了十几刀,
从牺牲品的身上,他搜出了两百五十八元现金,
还有一块时间停在十一点五十六分七秒的女式腕表。
感觉到有点不对劲,他迟疑着看了看死者的脸,
精致而惊愕的脸,和昨天那个女人一模一样
他发狂地逃回了自己的家,
关上门,死命的喘息着。
忽然有人拍拍他的肩,
那个死掉的女人正在点数自己身上的血洞;
疑惑地问他:“今天;你为什么只刺了十七刀?”
76。意在沛公5()
我个人比较喜欢散步,尤其是饭后,在小区里走一走,带着去年妹妹送给我的小狗…小松白,她亲手养大的小白狗,很可爱,特别听话。om
今天和往常一样,我依旧在小区里散步。小松白蹦蹦跳跳在我后面跑。今天出来的人有点少,稀稀落落没几个,我坐在石凳上,望向天空,今天没有星星,连月亮都躲到云里去了。我换顾四周,有好多孩子在那里疯闹。
正当我转向另一边望去,另一栋楼顶层的阳台上站着一个女人,一身黑裙,在月光下若隐若现,能刚好看到她娇弱的身影,她就呆呆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我笑了笑,也许人家有什么心事吧。站在阳台上放松心情么。看了看手腕的表,嗯,该回去了。
“小松白,走吧,回家了。”我抱起小松白准备回家,当我走到单元门前,我又回头看了一下那个女的,可是她像是没出现过,阳台没有人。
爸妈好像都休息了,他们的卧室门已经关了。我换下鞋子走到沙发坐了下来,把小松白直接扔到了沙发上,自己播起电视看。“哇去。。。。怎么没个好节目,电视台都死了算了。”我一生气把遥控器扔到沙发后。突然,电视没台了,雪花一片,我走到电视旁边,用手敲了敲,怎么说没台就没台了。
我在敲着电视,小松白却突然从沙发上下来,鼻子里发出哼哼的声音。我走过去拍了拍它的小脑袋“小家伙,发什么怪动静。”小松白没在发出任何声音,而是跑到门口呜呜叫了两声,还用鼻子嗅了嗅。难道门外有人我走到门前,透过猫眼看了下外面,没人,我挠了挠头,自己想多了吧,傻笑两声,把小松白送到它的小窝里,自己回卧室去了。
我刚刚躺下,就听到一些声音,似乐器,又好像是别的。恨得我牙根痒痒的,我一下子坐了起来,竖起耳朵仔细听了下,好像是钢琴的声音。我走到窗边,钢琴声渐渐清晰,是钢琴曲梁祝,可是弹得让我突然掉落了悲伤里。我拿起表看了下,0点10,无语了,这么晚了居然还有人弹奏钢琴。我打开窗户,寻找声音来源,可是却没有找到,正当我准备关上窗户时,看到了她,那个女的,她就在阳台上弹奏。我有点恼火,这多影响别人睡觉,我想喊一声叫她别弹,又怕惊醒了别人。只是,大家都没听到似的。
我靠在窗边,看着她,她弹奏的很好,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便睡着了。第二天醒来才发现自己昨天是在窗户边上睡着的,真是丢人。已经睡到上午十点了,怎么这么能睡。我懒洋洋的走到厨房找吃的。老妈在后面打了我一下。“哇去,老妈,很痛的,下手轻一点。”
“你还有脸说,也不看看现在都几点了,昨晚干什么了,睡的这么晚。om”老妈把我扯到一边“我给你煮东西吃,等着去吧。”
“哇,老妈,你真好,来抱一个吧。。。”我说这就在后面抱她,老妈真是狠,拿着饭勺给我一下子,嘴里还说“多大了,还跟个小孩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