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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斌不理解,他想说,刚去找了人家不久,现在再去找,这话挺难说的。可他没敢说。他知道,这时候说也没用。既然张友林这么说了,再难也得去做。他答应着说:“好,我明天就去找刘子云说说。”
张友林却说:“不,你今天上午就去。中午可以约他出来吃顿饭,老是麻烦人家,总得有所表示嘛。”
王斌从书记办公室出来,一边往自己的办公室走,一边在心里直纳闷。莫非冯春军这小子去给张友林送了重礼,不然,张友林怎么会突然这么关心起他来了呢?当然,这个时候,王斌还不知道张友林正在打徐美丽的主意呢。
一天,冯春军回到家很高兴地对徐美丽说:“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组织部很快就要派人来找我谈话了,我马上就要成为预备党员了。”
前几天,冯春军来家曾经发过牢骚,说乡领导对他不重视,甚至是有点瞧不起他。自己交入党申请都好几个月了,现在还是个积极分子,还没有满培养期呢。冯春波比自己来得晚,反而提前入了党,连那个积极分子培养期都给免了。可今天怎么就一下子变了呢?徐美丽忽然就想到了张友林,她更确定张友林是对自己有想法了。她的心里还抱着另一种希望,那就是这件事不是张友林安排的,而是牛乡长安排的。那就说明张友林不是另有所图。想到这儿,她故意说:“前几天你还来家发牢骚说领导不重视你,我就想,张书记既然能让冯春波提前入党,人家牛乡长怎么会甘心落后呢?”
冯春军说:“这不是牛乡长的事,我从王斌的口气中探听出来了,这件事是张书记安排的。”说到这儿,他更加兴奋了,“你是不知道,上次组织部来找冯春波谈话,我知道以后去找王斌问问,那小子对我不理不睬的。可今天,他叫我去,让我把入党申请书和那个入党积极分子培养表重抄一遍,把日期都提到一年前。还说,他已经跟组织部说好了,这几天内就会安排人来找我谈话。很快我就会和冯春波一起成为预备党员。那态度,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大概他是以为我和张书记有亲戚呢,变着法子地套我的话。我才不傻呢,我故意说一些模棱两可的话,让他摸不着头脑。那小子对我的态度更好了,还跟我称兄道弟的”
看着冯春军得意洋洋的样子,徐美丽只觉得心里一阵钻痛,她知道,张友林很快就要对自己下手了。可冯春军还蒙在鼓里,对人家感激不尽呢。
冯春军正在滔滔不绝的说着,忽然发现徐美丽的神情不对,他问:“美丽,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徐美丽只得顺着他的话说:“我忽然有点心口疼。”
冯春军说:“那就去检查一下。”
徐美丽说:“不用,可能过一会儿就好了。如果明天还疼的话,我再去检查。”
冯春军正沉浸在兴奋之中,他也就没有再去仔细观察徐美丽,更没有多想什么。
这一晚上,冯春军兴奋得睡不着觉,他就三番两次的要求和徐美丽干那事。徐美丽虽然心里不舒服,可她不忍心拒绝冯春军,便任由他折腾。一直折腾到深夜,冯春军终于累坏了,才沉沉地睡去。徐美丽虽然浑身酸痛,可她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一闭上眼,就看见张友林笑眯眯地向他扑过来。于是她就大睁着双眼,不敢睡觉。这一夜,她失眠了。
第34章 、徐美丽着了道(1)()
自从那天以后,徐美丽就觉得张友林可能还会来,来的时候吕新民肯定还会让她去伺候。到时候怎么办呢?如果拒绝,肯定会得罪了张友林。如果不拒绝,她又感到害怕。可是,一连十几天过去了,张友林并没有再到卫生院来。
其实,这十几天里,张友林每天都在想着到卫生院去。可他硬是不去。那天,他从徐美丽的眼神中看出了一丝恐慌,他知道徐美丽一定是往那一方面联想了。他不能去,他就像一个猎人,发现了猎物,必须要有耐心。如果他紧接着就去,反而会把徐美丽吓跑。既然徐美丽往那一方面想,他不去,反而是把徐美丽的胃口给吊起来了。他相信,在这十几天里,徐美丽一定也是常常忐忑不安的。他就是让她有这种忐忑不安的心理。他很会把握火候,等到徐美丽就快把这件事给忘了的时候,他却突然又来到了卫生院。这一次来的时候,已经是十点多钟了。他对吕新民说:“在乡机关大院里,我简直就连一个躲清静的地方都找不到。只好来你这儿躲躲。”
吕新民赶紧把他领到接待室,又叫来了徐美丽。张友林说:“新民,你别走,就在这儿陪我说会儿话吧。”吕新民看了看张友林,见张友林是认真的,这才坐下来。徐美丽赶紧给他们两人泡上了茶。两个人就在那儿一边喝茶,一边聊天。
很快就到中午了,吕新民说:“张书记,今天您来我们这儿,给了我一个机会,中午就由我来安排一顿饭吧。”
张友林说:“也好。简单点,小徐给我们服务了这么长时间,就一块去吧。”
徐美丽赶紧说:“我就不去了,我还得回家做饭呢。”
张友林说:“你做饭给谁吃?今天中午政府那边有招待,小冯肯定是不回去了,你一个人还值得再回家做饭吗?”
徐美丽还要说什么,吕新民说:“小徐,张书记好不容易来我们这儿吃顿饭,你怎么能扫兴呢?”
他们坐张友林的车,去了离芦花乡二十多里路的一家饭店。他们要了一个包间,司机在外面的大厅里自己点了两个菜。包间里就只有张友林、吕新民和徐美丽,张友林要了红酒,徐美丽不想喝,可她经不住张友林和吕新民的劝,就喝了一点。她本想只喝一点点,可是,一旦喝开了,就由不得她了。她平时从不沾酒,只是在结婚的婚宴上象征性地喝了一点。今天,她喝着喝着,就觉得有点撑不住了。她在那儿坐不住了,身子直晃。张友林说:“看来小徐是真的不能再喝了,我们两个大老爷们总不能把人家一个小媳妇给灌醉吧。小徐,你就到沙发上去休息一会儿吧。”
包间里靠墙放着一只长沙发,是供客人休息用的。徐美丽摇摇晃晃地走到沙发前,坐了下来。很快的,那些酒精起了作用,不一会儿,她就睡着了。
张友林和吕新民又喝了一会儿,张友林说:“我怎么觉得也喝高了,不能再喝了。新民,你去点上饭,我们吃过饭就回去。最好能给小徐弄点醒酒汤什么的,不然回去不好看。”
吕新民心领神会,站起来出去了。等吕新民一走,张友林便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小包药粉,倒进一杯水中,然后来到徐美丽的身边,坐下来,端着那杯水说:“小徐,喝杯水,醒醒酒。”
第34章 、徐美丽着了道(2)()
徐美丽昏昏沉沉的,眼皮沉得睁不开,只听见叫她喝水。她便张了一下口。张友林把那杯水给她灌进去。张友林放下杯子,坐在徐美丽身边。不一会儿,徐美丽便觉得浑身发烫,她觉得很难受,她伸出双手,想要抱住什么。结果她就抱住了一个人。她想睁开眼睛,却睁不开。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她觉得浑身烫得难受,她的嘴也在寻找着什么。其实不用她寻找,早有一张嘴巴在等着她。张友林一下子把嘴堵上去。两个人就紧紧地抱在一起吻起来。张友林一边吻着,一边用手去解徐美丽的衣扣。徐美丽很顺从地躺在那儿,很快,他就把徐美丽的衣服给扒下来了。一个年轻的洁白如凝脂的躯体展露在他的面前。他的身体里立刻又一股力量不可阻挡的膨胀开来。他脱下裤子,狠狠地压了上去。徐美丽发出了痛快地呻吟。那只旧沙发在他们的身下也发出了呻吟,痛苦的呻吟。
干完事,张友林已经是大汗淋漓。他像虚脱了一般趴在徐美丽的身上。等他从虚幻中醒过来的时候,徐美丽也醒过来了。她一看自己怀里紧紧地抱着张友林,她一下子哭出声来。
张友林赶紧过去用手捂住她的嘴。压低声音说:“你喝醉了。我扶你过来休息一会儿,你却一下子抱住了我,也怪我把持不住。”然后他又用命令的口吻说,“别哭了!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啊!吕新民很快就来了,你快穿好衣服!”
徐美丽不敢哭了,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张友林刻意安排的。但是,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她自己很清楚。这件事一旦闹起来,自己也不会得到什么好。于是,她赶紧把衣服穿好,张友林也整理了一下。然后,张友林说:“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