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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好好招待一下您,然后再送您走可好?”
老道听了彭范的话连忙摆手,“贫道一心只为人间斩妖除魔,岂可坠落于凡尘之中受俗物浸染而使我多年所修之道丧失,既已功成,贫道自当离去,况且我来邺城已经有些时日了,贫道本事出家之人,云游四方,以四海为家,大人当且保重,贫道告辞!”
老道拱手与彭范告别,彭范早已对那老道深信不疑,颇为不舍,见他去意已决,不便挽留,只好又让下人拿了些钱财给他,然后亲自从他出府离开,又命人用马车把他送到邺城城门。
“大人,您说这道长真有他说得那么神吗?我怎么感觉他就是一个骗吃骗喝又骗钱的江湖术士呢?”老道走后,彭范身边一个小黄门忍不住吐槽了起来。
“休得胡说,道长仙风道骨,一看就是有真本事的得道之人,要是再敢胡说,小心我让人撕烂你的嘴巴!”彭范一心想着让那老道替他驱赶妖魔小人,自然一心信他,听不得旁人这般说他。
那小黄门闻言被吓得脸色刷白,赶紧低着头不敢再言语。
此时冯朔与韩长兴正上完早朝一道回府,半路之中决定放弃马车步行一段路程,两人正走在路上,突然看到刚刚送走老道的仆人赶着马车回府,马车从两人旁边经过,韩长兴一眼便认出了那马车是从彭范府中出来,不禁有些好奇。
“大将军,你可认得这马车,好像是中常侍府中的?”
冯朔回头往那马车看去,也认了出来,“不错,这马车是彭大人的!”
“说来自从彭大人被皇上逐出皇宫也有一段日子了,我俩与他虽然交往浅淡,可毕竟是曾经一起辅佐皇上登基之人,他现在被和士开陷害落得了这个下场,不免让人感到有些兔死狗烹之感,我俩是不是应该上前去打个招呼啊?”
“大司马言之有理,那我们就上前去打个招呼”,冯朔说完与韩长兴一起让家丁把马给牵了过来,两人骑上马背一起追赶马车而去。
两人追到马车挡在了前面,驱车的仆人赶紧勒住长绳停在路上,正准备骂人,仔细一看,认得前面两人是冯朔与韩长兴,赶紧跳下马车跑到马前跪下行礼。
“起来吧,里面坐的可是你家中常侍大人?”
彭范虽然已被免去了中常侍之职位,但冯朔仍然习惯以此官职来称呼他。
“回禀大将军、大司马,小人刚刚是送道长出城,现在马车里没有人,我家大人没在车里,现在正在府上呢!”
“道长?什么道长?”冯朔听着不禁有些奇怪。
于是那仆人便将彭范邀请老道作法之事一五一十说给了两人,冯朔听罢,满嘴嘲弄的口气,“彭大人可真是,居然还信这些,千万不要被人给骗了,不过也没关系,你家大人这段时间确实是有些倒霉,就算那老道作法只是诓骗他,给他一些心里上的安慰也不是不可”。
冯朔对此事根本没怎么在意,可韩长兴听后脸上却是一脸的阴霾,甚至皱起了眉头。
冯朔见韩长兴这样不觉有些纳闷,“大司马你这是怎么了?难道有什么不对吗?”
韩长兴沉默了半响才把头抬起,“你先回去吧”,将彭范府上的仆人给先打发离开。
韩长兴神秘兮兮的模样引起了冯朔的好奇,等那仆人走后,自己还没开口,韩长兴便把他拉到了一旁。
“大司马你怎么了?有哪里不对吗?”冯朔盯着韩长兴问道。
“我也说不上来,只是感觉此事有些蹊跷,这段时间邺城之中也没有听说过有这号人物啊,若是那老道真有这样本事,恐怕不知道有多少王公大臣去找他,他还能闲在彭大人府上这么些日子?”
“大司马你平时不太出门可能不知道,我倒是听人说起过,听说那道士还被和士开请到府上去过,然后和士开给介绍了许多大臣给他!”冯朔说道此处突然停住了嘴巴,好像察觉到了什么不对,要是不小心咽下去了一个活物一样,长大了嘴巴,“难道又是和士开再搞鬼?可彭范已经被逐出了皇宫落到现在这样的模样,对他而言已经构成不了威胁了,他有必要再去害他吗?他请个道士到彭范府上又能怎样?”
韩长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和士开当初也是先帝的宠臣,其所受恩宠远远高于彭范甚至我们两人,可在皇上登基的过程之中他没有扮演任何功臣角色,以致很长一段时间被朝廷冷落,现在作为旧臣也是新贵,他与穆提婆、高阿那肱结为一党早已是朝野尽知的事情,依我看,他表面上是与彭范争内宠,其实是想打击我们这些支持皇上登基的功臣集团,以让自己一党独揽朝政”。
冯朔虽然是一介武夫,却也不是一个完全的粗人,自然知道其中的利害关系,“大司马你的意思是和士开把彭范当成了我们这些功臣集团在在皇上身边的内应了?”
韩长兴点了点头,“和士开早已把我们当作了他的敌人,现在正得皇上恩宠,有被皇上火速提拔为尚书右仆射,在朝堂之上经常与我们政见相左,故意刁难,他是担心皇上有朝一日想起了彭范把他再度召回宫中,所以想要斩草除根,一旦除掉了他,那就等于打掉了我们在皇上身边的一双眼睛,以后宫中之事我们就一无所知了”。
第72章 偷递药粉()
冯朔仔细听了韩长兴的话不免有些唇亡齿寒之感,马上操起了武人的性子,“那和士开不过就是一个白面小人而已,竟然敢打我们的主意,干脆我直接宰了他,免得留他在世上害人”。
“大将军千万不要冲动,和士开现在正得恩宠,十分乖张,对于像他这样一朝得势的小人而言,一旦稍微掌权,便会想方设法去打压一切对他而言认为有潜在威胁的人,这个时候他风头正劲,最好不要去与他硬碰硬,再说了,他身边有高阿那肱,就算是你想杀他,恐怕也没有那么容易”。
“大司马你说的虽然有理,但是既然别人已经骑在我的头上了,我冯朔又岂是愿意看人脸色任人大骂的,再说了明知道和士开有意陷害彭大人,而且他最后的矛头很可能是指向我们两个手握重兵之人,我们又怎么能够无动于衷呢?”冯朔心中,睚眦必报,受不得半点的窝囊气,更何况现在自己手握重兵,统领着大齐三分之一的兵力,更不惧怕和士开那样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
“现在我所说的这些也都只是猜测,也许不是这样的呢,就算是这样,我们也不知道和士开下一步会有怎样的行动,所以对我们而言,现在只能是静观其变,以不变应万变,这样他才抓不到我们的把柄,也许他现在正等着我们出手呢”。
韩长兴担心冯朔性子冲动,做出什么事情,极力安抚他的情绪,可冯朔听了方才的一番话却很难平静下来,只是韩长兴一脸无动于衷的表情让他也十分无奈,“难道我们真就这样什么也不做,等着和士开最后把矛头指向我们,最后跟彭范一样任人宰割?”
韩长兴鼻孔里喷出一口的轻蔑,“大将军放心,我韩某人根本就没把和士开放在眼中,就凭他们几个要想拿我下手还嫩了一些”。
韩长兴一副成竹在胸毫不担心的模样让冯朔心中悬着的不安这才稍稍放松了一些,对于冯朔而言,他并不担心彭范的安危,只是害怕终有一日自己也会与彭范一样,病急乱投医,最后被小人所害,死得不明不白。
而此时此刻在和士开的尚书府中,以他和穆提婆、高阿那肱等人为首的新贵集团正在密谋着事情,一切也正如韩长兴所预料的那样,彭范刚刚所经历的一切都是和士开一手的精心安排,那个道士只是一个常年招摇撞骗的术士而已,根本没有什么真本事,而那日与彭范一起出门的小黄门也早已被和士开买通,故意带着他出门与老道见面。
那小黄门悄悄来到和士开的尚书府,将彭范近日之事悉数告知了和士开,和士开听罢心中暗喜,将那小黄门打发回了彭范府中继续监视。
小黄门走后,穆提婆向和士开问道,“和大人,现在那道士已经按您的计划去彭范府中作法了,接下来我们应该怎样做?”
和士开诡异地笑了一下,“提婆,皇上身边的内侍宦官是否已经被买通了?”
“放心,我好久之前就开始与他们交好,但凡是皇上身边亲近的宦官现在都已经是我们的人了,皇上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都逃不过咱们的眼睛!”
和士开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