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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之人,放眼大周,谁也不敢得罪宇文护,更别说几个守城士卒,于是只得将城门打开放他们出城,姚松出城之时向众人告诫道,“此事乃机密,不得向任何人泄露,包括隋国公和郡丞徐大人!”
士兵不敢多问,只得点头答应。
姚松与两名亲信出城,驱马直奔突厥大营,赶了许久终于见他一个个如小山丘一般的营帐,三人望着密密麻麻的帐篷心生恐惧。
“姚将军,突厥人向来凶狠,如今就我们三个人去他们大营,我担心会对我们不利啊!”那人还未靠近早已心生怯意。
姚松也无看上去那般强悍,心中也略略有些担心,不过事已至此,断不能回去,只得壮大胆子道,“正因为突厥人凶狠勇猛,所以我们才不能多带人,况且难道你想敲锣打鼓告诉杨忠我们出城来找突厥人吗?少废话,快走!”
姚松继续驱马前行,两人只得紧紧跟在他后面,刚到突厥营帐前面,便被人给拦了下来。
“什么人?”黑夜之中一名突厥士兵拿着弯刀大声质问。
姚松三人赶忙下马,毕恭毕敬地走那士兵前面拜道,“在下大周旷野将军姚松,特意前来拜会阿典奇将军,劳烦通传一声!”
“你们是周人?快把他们抓起来!”
突厥士兵一听说是来人是大周的将军,马上把他们给围了起来准备抓人。
“各位且慢,在下真是有要事要面见阿典奇将军,并无恶意,要不然也不会三人前来了!”
突厥士兵想了想也觉得有道理,“那你们在这里老实待着,我去禀告将军!”
一名突厥士兵转身去找阿典奇,但姚松和两名亲信仍被堵在中间。
此时阿典奇正和铊铊木等诸将喝酒,听说有周将前来见他,不耐烦地摆了摆手道,“这一定是杨忠派来的奸细,直接把他们捆起来给我杀了,明天把首级扔进夏州城去!”
突厥士兵得令转身准备离去,铊铊木忙站起来叫住,“等等!”然后向阿典奇说道,“将军何不让那周将进来,看看来的是什么人,到底想耍什么花样?”
阿典奇突然饶有兴致地笑了起来,“好,去把他们给我叫来!”
很快姚松三人就被士兵带到了阿典奇的营帐之中,刚一进来,便见阿典奇端坐在正中一脸严肃地把眼光盯在他们身上,许久也不发一言,吓得另个随从身体情不自禁发抖,只有姚松勉强壮着胆子,上前两步走到阿典奇面前,以突厥之礼行之。
“在下大周旷野将军姚松,今日来见将军是为了给将军献上一份大礼!”
姚松心中虽怯,但仍想在阿典奇面前摆他大周将军的谱,谁知阿典奇根本就不买账,故意要给他一个下马威,同时以报前些日子在周兵面前受挫之气。
阿典奇突然拿起刀子一把插到案桌的烤羊之上,大声喝道,“大胆周将,竟敢直闯我突厥大营,还巧言令色耍弄本将,来人,把他们三个都给我用绳子捆上吊起来!”
一时之间周围突厥士兵全部围上去把三人摁在地上拿起绳子便往身上捆,姚松连忙呼救,“将军且慢,在下确实有重要情报想要告诉将军,帮助将军重新杀进夏州城,请听在下一言!”
阿典奇见姚松被吓得不轻,特别是他旁边两人更是要灵魂出窍,摆了摆手让士兵退下,慢悠悠地问道,“既然如此,本将就让你说几句话,如果你说的话本将不感兴趣,那就把你们和着乳羊一样给烤了!”
姚松往身上抖了抖,站直了身体,向姚松一拜,“将军有所不知,其实杨忠已经卧病在床很长一段时间了,只是担心将军趁机来攻所以才故意让人封锁了消息!”
阿典奇一听立马有了兴致,可让装作一副淡然的样子,“你说的是真话?可就算是杨忠卧病那有怎样?”
“自从杨忠来到夏州,将军便再也不能和往常一样随意进出夏州,杨忠便是夏州三城的主心骨,要是没了杨忠,将军在夏州岂不是如入无人之地,畅通无阻了?”
“姚松,你说话不要拐弯抹角的,到底什么意思跟将军直说!”铊铊木在一旁听着费劲,让姚松直陈其意。
“是,将军”,姚松顿了顿,“在下可以帮助将军再次攻入夏州杀掉杨忠一雪前耻!”
姚松提高了嗓子,声音铮铮响亮。
阿典奇一下子便振奋起来,但却用着半信半疑的眼光看着姚松,“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你乃周将,会帮我杀杨忠?”
“将军有所不知,我虽为周将,却是晋国公的人,杨忠屡屡与晋公作对,晋公早欲除之而后快,现在正是时机,只要将军肯于在下合作,此事必成!”
“原来你是想借我们突厥人的手除掉杨忠,可这样我们能得到什么好处?”
“杨忠既是晋公的敌人,也是将军的仇人,若我们能联手除掉他,夏州三城便会群龙无首,将军之所以会率兵南下,不过是为了人口和牲畜财宝,到时候我不但让出夏州三城让你们抢还让出银州的开光和银城!”
姚松如此卖国之言不禁让阿典奇和铊铊木都十分震惊,铊铊木更是满怀疑虑,“要真是如此,你到时候如何向你们的天子交待?你就不怕你们周国的臣民杀了你?”
第57章 年少气盛()
阿典奇和铊铊木的震惊和意外都在姚松的意料之中,为了打消他们的疑虑,姚松向他们解释道,“这就需要你们的合作了,到时候你们抢完这几座城之后只要答应我立即撤兵不占城池,我假装派兵进攻你们,到时候以保境退敌之名向皇上陈情,我不但不会被治罪,还会被当成退敌的功臣,有罪的只是这几城的守将而已!”
阿典奇和铊铊木皆是瞠目结舌,又惊又喜,惊的是姚松和宇文护竟能以私仇而舍弃国家利益和百姓安危于不顾,喜的是终于能够一雪前耻出口恶气。
阿典奇不禁嘲讽道,“都说咱们突厥人野蛮和凶狠,其实与你们比起来我们突厥人可差得太远了!”
姚松自然听得出阿典奇讽刺的味道,也不与他计较,此时天也不早,要是再不回去恐怕遭人怀疑,于是向阿典奇说道,“那在下和将军就在此约定立誓,三日之后子时为期,我在城楼举火把为号,打开城门放你们入城!”
知道这时,阿典奇才从座上起身,“好,那咱们就一言为定!”
姚松与阿典奇谈完,这才悄悄离开突厥营帐骑马返回城中。
姚松出城的一举一动早被杨整派去监视的人报告了杨整,杨整连忙找来胡秉纯议论。
“胡大哥,你说这姚松三更半夜悄悄出城去了这么久才回来,他到底去干什么了?”
“姚松半夜出城,确实有些蹊跷,看来他又是要在背地里搞鬼了!”
“那我们该如何是好?要不我待会去把今晚守城的士兵叫来问问,看他们知不知道姚松到底去做什么了!”
胡秉纯马上制止住杨整,“不可,姚松对他们必定说假话,你是不可能打听出什么有用的信息来的,反而会打草惊蛇引起他的警惕!”
“那我就去把跟姚松一起出城的两个随从抓来,他们肯定知道姚松到底去干嘛了!”
“杨整兄弟,你千万不要冲动打草惊蛇,我们先静观其变,他如果真要搞鬼,这几天一定还有其他动作,一定要提醒派去盯他的人把他盯好了,但也不要盯得太紧,让他生疑,让我再好好想想!”
姚松那日因为毒汤药之事已与太守府的人闹翻,为了不让他们起疑,第二天故意让人备好了礼物去看望杨忠,杨忠这几日气色虽无好转,但也没有变坏,姚松刚到太守府,便遇到杨整。
杨整见了姚松根本没有好脸色,拉长了脸冷冷喊道,“喂,谁让你来这里的?你还好意思来啊?”
姚松突然跟变了人似的冲着杨整露出笑脸,“杨兄弟还为那日之事耿耿于怀?你也太小气了,我们毕竟都是大周的臣民,替皇上效力,既然同朝为官,就应该开怀相见,且不可把事情都藏在心里,我今天来此,一是为了探望隋国公,再者是想与诸位化干戈为玉帛,重结于好”。
“我小气?要是我给你爹饭里下毒试试?再说了,你是为皇上效力的吗?分明就是宇文护养的一条狗!”
杨整完全没给姚松面子,对他极尽讽刺辱骂,姚松突然把手中的礼物摔地上,然后抬腿踩在脚下,咬着牙道,“算我来错了,就算是把这些东西拿去喂狗也好过给姓杨的!”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