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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不行,仇俫决不能活着,你赶紧派人去找到他,记住,绝不能留活口”。
彭范刚说完便急忙催促行动,那人诺了一声匆匆而去。
仇俫一个人离开和府之后,本想回宫向彭范复命说明情况,可伤得太重,此去皇宫又有很长的距离,便准备先找一处地方歇息,明日起来再去雇一辆马车,于是拖着重伤进了一家酒楼,酒楼的店家见来了这样一个人,生怕惹上麻烦,赶紧催他离开,不肯提供厢房,仇俫只好将身上所持宫中令牌交予他看,那店家这才被迫给他在楼上找了一间上房,仇俫进了房间,自己清理了一下伤口,又让人上了药,这才终于睡下。
仇俫睡到半酣,彭范派来杀他的人已经找到了这间客栈,未免惊到旁人,悄悄从外面的窗户爬了上来,仇俫正在熟睡之中,根本没有察觉,几个蒙着面的黑衣人从窗户进来之后悄悄摸到仇俫的床边,确认了他身份之后,举刀便准备往他身上砍去,突然外面的房门被人撞开,高阿那肱亲自带人闯了进来,大喝一声,“什么人?住手!”
彭范派来的人一见高阿那肱立马发觉不妙,知道中了埋伏,来不及杀仇俫,其中两人往高阿那肱等人冲来,高阿那肱带人持刀迎了上去,没几个回合,便将那两人砍死,其余之人见状,不敢再硬拼,赶紧从窗户外跳了出去。
“你们几个留下来保护他,其余人跟我追!”高阿那肱留下一部分保护仇俫,自己则亲自带人跳出窗户追了上去,没过多久便将他们追上,几个人不是高阿那肱一帮人的对手,除了几个人被杀之外,其余尽皆被俘,被押回了客栈。
仇俫受到惊吓从睡梦中醒来,却发现一大群人手持兵刃站在窗前注视着他,吓得赶紧从床上翻起来,“你们是什么人?”
众人不答,正当仇俫惊恐莫名之时,高阿那肱押着几个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仇俫,我们又见面了!”
“高阿那肱!你们这是干什么?”仇俫指着高阿那肱颤声质问道。
高阿那肱将押来的几人脸上的黑布给撕下,一个个熟悉的脸庞瞬间出现在仇俫眼前。
“仇俫,你可认得他们?”
“是你们?”仇俫惊讶地盯着彭范派来杀他的人,一个个他都十分地熟悉。
“把他们带下去!”高阿那肱命人将他们带走,然后大步走到受到惊吓的仇俫面前,“看清楚了吧?要不是我们及时赶到,你现在已经死被他们给杀了,到死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儿!”
此时的仇俫是既委屈又愤恨,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被和士开那样威逼利诱都没有出卖彭范,可彭范竟然还要派人来杀他灭口,他那如丧家之犬般凄凉和无助的内心很快便把守着忠心的最后一层防线给彻底地摧毁,仇俫虽然知道其中之事必定是和士开的阴谋,可他已经完全不想去追究这些了,因为没有什么比被自己最信任的同伙出卖和背叛更加令他心痛和愤怒,既然彭范不仁,那就休怪他不义,想到这里,仇俫心里不但再无一丝的愧疚,反倒多了报复的快感,此时地他已经绝望,只是冷漠地走向高阿那肱,发出阴沉的声音,“我跟你回去,一切都听你们的!”
高阿那肱不禁发出几声大笑,“早这样就不用受这么多苦了!”
高阿那肱带着仇俫重新回到了和府,和士开见他便无一点意外,只是向几个女婢吩咐道,“叫大夫来给他上点药!”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彭范一夜未睡等到天亮,可他派出去灭口的人迟迟没有回来,料想定是出了意外,赶紧找来人道,“你赶紧派人去找大将军冯朔和安德王,务必让他们两人尽快进宫!”
“是,是!”那宦官见彭范如此着急,不敢耽搁多问,匆匆出门分别派人去了大将军府和安德王府。
这日一大早和士开便让高阿那肱押着仇俫和彭范派出杀仇俫灭口的人一并进了宫,直接去面见高纬。
高纬听说和士开一大早便急急忙忙要见他,心里颇不乐意地来到大殿,打着哈欠问道,“和大人什么事儿啊?你这一大早地就来找朕!”
“皇上,你可得替微臣作主啊!”和士开说着便一脸委屈的抹着眼睛扑倒在殿上。
“和大人你这是怎么了?”
“皇上应该知道,黄门令彭范先前与臣有嫌隙,臣本以为与他之间只是一些误会,可没想到彭范竟然收买杀手,昨日在臣回府的路上派人埋伏在两边想要刺杀微臣,幸亏高阿那肱将军带人及时赶到,微臣这才侥幸捡了一条性命,彭范罔顾国法,意图谋杀大臣,还请皇上明察,替臣作主,严惩彭范,以肃纲纪!”和士开扑在地上说得声泪俱下,义愤填膺,言辞滔滔。
“竟有此事?”高纬一下子便从和士开的话中清醒,“来人啊,去把彭范给我叫来!”
彭范得知高纬传诏于他,顿感不妙,悄声向旁边的人问道,“大将军和安德王来了没有?”
“快了,已经在来的路上!”
彭范得到回答之后这才怀着沉重的心情与传诏的人一起迈着忐忑不安的脚步去见高纬。
第48章 富贵如烟()
彭范来到大殿之中,只见高纬正坐在大殿之上一脸阴沉地看着他缓缓走近。
“参见皇上!”彭范走到高纬面前连忙跪地行礼。
彭范跪在地上等了半晌也不见高纬让他起来,又不敢抬头看他,只好低着头一言不发地跪在那里等着高纬宣他起身,许久之后高纬才把他给叫起来。
高纬刚把他给叫醒便是一顿斥责,“彭大人你好大的胆子,竟敢买凶刺杀朝廷命官,你可知罪?”
彭范早已经有了心里准备,因此当高纬说出话后并不意外,只是假装一脸惊恐地再次跪倒在地上,“皇上明鉴,臣不知道皇上此话何意?”
“彭大人,事到如今你就不要装了,昨日里派手下心腹仇俫在江湖上买了杀手刺杀我,幸亏我和士开命不该绝,没能让你得逞,难道你还想狡辩?”彭范的矢口否认也在和士开意料之中,毕竟以彭范之人来说,绝不会脆弱到被他几声吓唬便立马承认。
“和大人,你我虽然有一些私怨,可总不至于说这样的话来污蔑我吧,我也听说你昨日回府被刺的消息了,也许是你平日锋芒太露得罪了人,可你不应该把屎盆子往我身上扣啊,谋杀朝廷命官那可是大罪,我可吃消不起!”
和士开冷冷一笑,然后转向高纬,“皇上,请您宣高阿那肱将军带人上殿来!”
“宣!”高纬往旁边宦官吩咐,那宦官惊声一叫,高阿那肱带着仇俫便进了大殿。
仇俫见到彭范,两眼不敢直视,只是规规矩矩地跪在高纬前面,彭范暗自叹气,仇俫果真落入了和士开手上。
“仇俫,当着朕和彭范、和士开的面,你把所有事情都说一遍,到底是谁指使你派杀手刺杀和大人的?”
仇俫直到现在才撞着胆子往彭范身上瞥了一眼,只见彭范的脸犹如被冰雪覆满的一根枯柴不但黯淡无光而且十分僵硬,一动不动地如同一座雕像,仇俫此时已经是骑虎难下,也顾不得与彭范曾经的主仆之义,将所有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部讲了出来。
高纬听后顿时蛋大怒,高声嚷道,“彭范,仇俫已经把所有事情都招了,你还有何话说?”高纬其实早已对彭范有些不满,特别是和士开经常在他耳边说彭范的坏话,彭范又经常劝谏高纬不要太过奢玩,更让高纬生添不满,虽然彭范之劝谏并不是因为他的正直和忠诚,而是处于与和士开争宠。
彭范僵硬的脸庞许久才有了一些颜色,“陛下休听仇俫一面之词,此人曾因做错了事被微臣鞭笞,一定是因此而怀恨在心与和士开狼狈为奸,意图构陷微臣,致微臣于不忠不义大奸大恶之地,还望皇上明察!”
彭范事到如今仍然紧咬牙关死不认错,仇俫把脑袋往地上不停地磕头,直到额头被磕破,苦言道,“小奴所言句句属实,一切都是彭范指使,小奴万万不敢蒙骗陛下,犯这欺君之罪啊!”
“彭大人,你的嘴可真是够硬的,都到这个时候了还不承认,那我就让你再认几个人”,和士开说完令人把昨晚彭范派去灭口仇俫误中埋伏的几个人给带进大殿,全是彭范平日里倚重之人,彭范见到他们一下子面如死色,他知道此刻如此多的人一同指认,他再也没有办法与高纬狡辩。
和士开见彭范终于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