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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是你的?我给你你有那胆子要吗?实话告诉你,这些东西都是大冢宰的,我是要带着这些东西去齐国,耽误了大冢宰的事情你们这些人全部都得被诛灭九族!”刘江洋还从来没有见过有人在他面前如此耍横,又气又恼,要是在平日里自己人多早就不与谢攸废话直接上前打人,只是这会儿自己人少势单,不能硬来,但他相信只要拿出宇文护这块招牌,眼前这些人都得鼠窜。
“简直是笑死人了,你说是就是啊?我们还是皇上派来的呢,哈哈!不妨告诉你,在敷西县这块地界,还没有我得不到的东西,你们这些东西今天我要定了,识相的赶紧给我滚,否则连你们几个一块收拾了!”
刘江洋一听,顿时火冒三丈,“你找死你!”说着终于忍不住满腔愤怒,咆哮着抡起拳头便要往谢攸身上打去。
“少爷等等!”刘管家眼睛机灵,赶紧把刘江洋强拉到一边,“公子您息怒,息怒,正所谓强龙压不过地头蛇,他们这么多人,明显是欺负我们人少,我们还是先忍一忍,然后赶紧通知当地的官府前来拿人!”
刘江洋虽然难以忍受在如此僻远的地方被当地一个无知小儿欺辱,但迫于当前形势还是觉得刘管家的主意比较靠谱,于是忍了过来收起了拳头准备离开去叫当地官府,可谢攸似乎却不愿意就这么把他放走,手上一声招呼,“给我把这几个人全部拿下!”
谢攸命令一下,身后人顿时一拥而上,刘江洋等人砍去,刘江洋被吓了一跳,赶紧反抗,与刘管家几个人一起拿出武器与谢攸带来的人打成了一片,没过多久,跟着刘江洋的人便被砍死了两个,刘江洋这下彻底被惊住,大惊失色地叫道,“你们来真的?快跑!”与刘管家一起提刀往人群之外互砍乱劈,想要冲出人群,可却被那几十个人给死死堵住,眼看谢攸已经起了杀心,要对他们大下杀手,刘江洋感到有些绝望,不禁仰天大叫,“早知道这么危险就不答应表哥这趟差事了,太危险啦!”正叫着,手臂上已经被人不注意给划了一刀。
“公子怎么办?难道我们就死在这里了吗?来人啊,快救人啊!”刘管家也吓得胡乱大叫起来。
正当刘江洋与刘管家都岌岌可危之时,突然一直箭头从远处射杀过来,正中刘江洋跟前一个拿刀砍向他的人,那人应声倒地,把刘江洋吓了一跳,抬头一看,一大队士兵纵马飞奔而来,很快便把谢攸的人给团团围住,他的人虽然都是官兵,但都是一些县城里用来维护治安的官兵,况且眼前这群人都是一些无事生非之人,论起战斗力来与周围这些骑着高头大马的士兵根本不是一个等级,因此一个个虽然拿着刀,但看到这架势都不敢轻易乱动,唯恐再来一只箭头将自己射杀。
刘江洋一下子看到了救星,虽然不知道这些士兵是谁的部下,但既然与谢攸的人作对,定是来帮自己无疑,赶紧迎了上去,“将军,你们可是来帮我的?”
为首的将领下马抱拳道,“刘公子受惊了,在下是曹将军派来沿途保护你们周全的!”
“既然是保护我们周全,为何没有一早出现,一直到现在才出来,你知不知道要是再来迟一会儿我可就没命了!”刘江洋听到是曹勋所派,自是其手下,因此马上摆起了谱。
“曹将军吩咐了,不到万不得已不能出现!”
“好吧”,刘江洋点了点头立马转向谢攸,此时的谢攸已被眼前的架势给吓住,他不知道这些威风凛凛的士兵是从什么地方来的,不过此时形势却很清楚,自己的这点人已经完全被他们给控制住,不论是从人数还是从战斗力来讲,都没有与他们硬拼的实力。
“各位,误会,误会,真是误会,我真不知道你们是朝廷派来的人,因为看着你们都是陌生人,觉得有些可疑,你们也都知道,现在这个世道兵荒马乱的,我们敷西县离齐国也不远,时常有齐国的奸细混进来,为了以防万一所以才出此下策,实在是不得已,没想到大水冲了龙王庙,见谅,见谅!”谢攸虽然纨绔,但也是一个十分“务实”的人,看这架势便知道刘江洋没有说假话,应该是宇文护的人,赶紧赔礼道歉。
“哼,你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我刘江洋在京城都没有被人像今天这样欺负过,还差点死在你手里,你现在就跟我不咸不淡的这么一说难道我就会放过你?我告诉你,今天的事情咱们过不去”,刘江洋说着便一拳打在了谢攸的身上,县衙的官兵见谢攸被打都准备拥上去,却被谢攸给拦住。
谢攸笑着咬了咬嘴唇,“没事儿,没事儿”,准备继续迎接刘江洋的狂风暴雨,哪只刘江洋比一般的人狠得多,根本受不了刚才的屈辱,而谢攸的笑更是加重了他的愤怒,“没事儿是吧?我让你没事儿!”说完便拿过旁边一个士兵的兵刃举起来便往谢攸身上砍去。
第116章 (下) 强硬县令()
谢攸的几个死党都被刘江洋吓得魂不附体,又惊又恐,不知该如何是好,带队而来的头领也没有想到刘江洋竟会直接拿刀往谢攸身上砍,连忙劝阻。
“刘公子不可!”
“有什么不可的,他竟敢盗抢大冢宰的东西,我现在便替大冢宰将他就地正法!”刘江洋带着私愤不管周围人如何劝说都听不进去。
“住手!”一阵急促的声音从远处传来,虽然显得有些苍老但却十分的有力,一下子把刘江洋给震住,刘江洋回头一看,一个五十多岁的人飞马往这边狂奔而来,身后还跟着数名随从。
谢攸对这声音却十分的熟悉,脸上立刻露出希望之光,朝着那人大声疾呼,“爹,快救我,快救我!”
刘江洋听谢攸如此称呼那人,便知道来人是敷西县的县令谢长功,想着连他一起训斥,于是将刀又放了下来,等着那老头上来。
谢长功虽然有些年纪,但身子骨却仍然显得很硬朗,飞马到了刘江洋面前,然后跳下马背,身手十分灵活,就连刘江洋也被他惊住。
“你就是敷西县的县令谢长功?”刘江洋抬着胸脯趾高气扬地对着谢长功说话。
“在下正是敷西县县令谢长功,犬子不知有贵人经过,误惹了公子,还请公子看在老夫的份上能够高抬贵手,放过犬子,他日去到长安,在下一定登门拜访谢罪!”谢长功与谢攸虽是父子,但两人性情却十分不一样,谢攸平日里在敷西县仗着县令公子的身份,耀武扬威做起了不可一世的地头蛇,可谢长功虽然一把年纪,却十分谦卑恭敬,即使是面对没有任何朝廷官职的刘江洋。
“给你面子?你的面子很大吗?你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县令还让本公子给你面子,你知不知道你的儿子犯了大事儿了,我今天就要将他就地正法!”刘江洋身边有一大群士兵撑腰,根本不把谢长功放在眼里。
“刘江洋你别太得意了,黄口小儿有什么资格这样跟我爹讲话,我告诉你我爹曾经可是太祖身边的卫队长,你算什么?”
刘江洋一听颇为惊讶,但转念一想认为谢攸是在胡言乱语,不禁笑道,“卫队长?你逗我玩儿呢?若你爹真是太祖的侍卫统领,会沦落在敷西县这种地方当县令?”
谢长功露出一丝笑容低头道,“在下曾经确实当过太祖的侍卫统领,不过那都是很遥远的事情了,早已没有什么人记得了,不提也罢,在下只是希望刘公子能够看在我这张老脸的份上就此两家和好,老夫一定感激不尽”,谢长功似乎并不想与刘江洋弄僵,只是一个劲地乞饶。
“我要是偏不放过他呢?”刘江洋狠瞪了谢长功一眼举起一刀便往谢攸砍去,吓得谢攸顿时魂飞魄散,就在此时,谢长功突然迅速地把左右伸出抓在刘江洋的手腕上让他动弹不得。
“刘公子不要欺人太甚,老夫就这么一个儿子,你不能伤害他!”谢长功言简话短,声音低沉有力。
刘江洋的手腕被谢长功抓住,努力想要往下压却一点也动弹不得,想从谢长功虎口之间挣脱也没有办法,于是用威胁地口吻跟他说道,“谢长功快把手放开,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老夫就这么一个儿子,你可以打他骂他,但绝不能杀他,这是我的底线,就算是宇文护今天站在我的面前也不可以,希望刘公子做事不要太绝!”谢长功一边说着虎口之间两指一边加大力气,抓得刘江洋的手腕隐隐作疼,带着哀求道,“快放开,疼!”
“你要是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