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在这两天读到“老子”后,她不小心看到了这句话:“坏人和幸福的依赖;幸福与不幸的恶“。在分析她现在的情况后,秦怡宁事实上确实很忙,不禁微笑。
秦怡宁带着瑞兰和邱璐去慈善公园晕倒。
只有当他进入院子时,他才看到他在画廊里干得不错。
如果他对秦一宁有评论,他立即笑着打招呼,低头跪下说:“四个女孩都安全。”
“我希望我姐姐好,今天老太君好,早餐的香味不香?”
“这位老太太很好。这将是女孩惠宁,三个女孩,六个女孩,七个女孩和八个女孩。四个女孩进入。“
谈话室已到达画廊,如意亲自为秦一宁起床。
进入门后,秦一宁将一只新制的红毛猩猩红色白色斗篷交给了瑞兰,并把它变成了一座房子。
姑娘们或站或坐,姿态都很轻松。
秦慧宁正端过一个描金的精致盖碗服侍老太君吃茶。
听见脚步声抬起头,就瞧见了穿了身牙白褙子的秦宜宁,她瞳孔不自禁缩了缩,面上挂着笑,道:“小溪妹妹来了。”
秦宜宁闻言,觉得腻味的很。
看来她也不必高估了秦慧宁此人的格局,这般小家子气的人怕来回也就这些手段了。一个称呼而已,乡下叫狗剩、驴蛋的孩子不是照样能长大?总是挂在嘴边有什么意思。
秦宜宁根本懒得理会秦慧宁,仿佛屋里没有这个人似的,端正的给老太君行大礼问安。
八小姐却是看不惯秦慧宁,嘲讽的道:“看来慧宁姑娘的记性没的治了。连四姐姐的名字都记不清。”
秦慧宁在心里大骂八小姐是个蠢材,当着老太君的面也敢与自己放肆。
她气的涨红了脸,声音颤抖的道:“八妹妹,你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都不懂,看来慧宁姑娘不但记性不好,脑子都不好了!大伯父明明说了四姐姐的闺名是宜宁,你却偏偏总抓着这一个称呼不放,真是小肚鸡肠之辈。”
“你!”秦慧宁气的眼中含着泪,求助的看向老太君。
老太君不喜他们姐妹在自己面前拌嘴,就沉声道:“宝姐儿,你说的什么话。”
八小姐还想继续与老太君掰扯一番,却被三小姐和七小姐拉住了。
六小姐则是冲着秦慧宁挤了挤眼睛,斜睨着正跪在地上行礼的秦宜宁。
他们拌嘴的功夫,秦宜宁已经行过礼了,但因为老太君并未发话,秦宜宁也没有起身,平白的就多跪了这么一会儿。
秦慧宁低垂着头,让旁人看不清她的神色,暗地里得意的撇了下嘴,六小姐的脸上直接挂了微笑。
倒是八小姐有些懊恼。
老太君也是一时忘了,并没有要多刁难的意思,瞪了八小姐一眼就道:“宜姐儿起来吧。”
“多谢老太君。”秦宜宁站起身,立即收到了八小姐歉意的笑容,她知道八小姐是无心之失,也回以微笑。
正当这时外头又有婢女通传“大夫人、二夫人、三太太到了。”
女孩子们闻言都站起身,依着长幼顺序站好。
秦嬷嬷便引着孙氏和二夫人,三太太先后走了进来。
老太君的身子端坐的更加笔直,待到儿媳给她行过了礼,就笑着吩咐落座。
秦慧宁见人已到齐,立即从碧桐的手中接过了一沓纸,双手捧到老太君跟前,屈膝垂首道:“老太君,孙女心直口快,前些日子无心之失却闹的家宅不和,这是孙女抄写的十遍《孝经》,还请您过目。”
老太君见秦慧宁这般恭顺,话也说的妥帖,就接了过来随手翻了翻。上头的字迹娟秀工整,足可见是认真写过的。
“嗯。你写的不错。”看向秦宜宁,老太君道:“宜姐儿,你的呢?”
“孙女这就命人拿来。”秦宜宁说着,向外唤了一声“瑞兰。”
外间的瑞兰立即应是,抱着厚厚的一摞纸进来,给屋里的主子行过礼后,将那一摞纸放在了老太君跟前的矮几上。
弯腰随意的捻起几张,一看上头的字,老太君的脸一瞬便黑了。
“这就是你抄写的?”
秦宜宁忙道:“是。”
众人都在观察老太君的脸色,见她如此生气,不免也都有些好奇,就都伸长了脖子去看矮几上的字。
这一看,众人表情各异。
孙氏一瞬间就沉下脸来。
二夫人和三太太则是好整以暇的摆弄起袖口和衣摆上的花纹,就仿佛没看见一般。
姐妹们低着头看不清表情。
唯独六小姐,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低声嘟囔道:“这就是你的字,怎么比狗爬还不如。”
二夫人闻声,就极为威严的看了过去,将刚才还趾高气扬的六小姐唬了一跳,当即就噤了声。
老太君将那一摞子纸张都抱在了膝头,将秦宜宁写的字与秦慧宁写的放在一处,对比更加明显了。
她到底还记恨孙氏胆敢与秦槐远吵一架就回娘家的事,不免出言责怪。
“孙氏,你也该好生督促宜姐儿的功课,你看她写的像是什么样子!放一只蟑螂墨汁里滚一圈儿都比她爬的工整!可惜了这么多纸墨!”
孙氏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狠狠的瞪了垂眸不语的秦宜宁一眼,却也不服气老太君,竟直接了当的道:
“老太君这话没道理,她才回来几天,就是字儿不好也怪不得是我教的不好啊,我倒是有心教导,奈何老天不给我们母女团聚的缘分!”暗指是因为秦槐远开罪了人才让他们母女分离的。
老太君气了个倒仰!
这么一想,这个情景似曾相识。
那个叫余香的家生子来告状时,她在气头上也曾经口不择言的训斥过秦宜宁。当时秦宜宁可是有礼的应下,维护了老太君和孙氏体面的。
如今做母亲的敢当面就这么顶嘴,竟还不如个丫头片子处事豁达。
眼见着屋内的气氛冷了下来,一旁服侍的秦嬷嬷看了看秦宜宁和秦慧宁上交的纸张,适时地打破了屋内的沉默。
“老太君罚两位姑娘将《孝经》抄写十遍,这会子两位姑娘都交上来了,不如点一点数目?”玩笑似的补充道:“瞧瞧哪位讨巧,少写了一遍两遍的。”
老太君也不愿意事情闹的太难堪,就顺了秦嬷嬷的意思,白了孙氏一眼,懒洋洋的道:“那就点一点。”
秦嬷嬷行事谨慎稳重,自来不是个随意挑拨是非之人,屋内众人都知道,秦嬷嬷这么说,不过是为了圆滑的引开各人的注意,免得老太君因为方才孙氏的话而尴尬。
孙氏见秦嬷嬷带着吉祥、如意点数,得意的一笑,像打赢了一场胜仗似的,心里爽快无比的施施然坐了下来。
可秦慧宁却是不同。
别看她从前在老太君跟前最得宠,秦嬷嬷这个老奴却从来对她都是恭敬有余,亲密不足。行事时时刻刻都叫人挑不出错处,却不肯与她亲近半分。
她自小学习诗书,哪里会是偷奸耍滑之人?根本不可能会暗中少写一遍来偷懒。那种行为小孩子都不屑一顾。秦嬷嬷这样怀疑秦宜宁也就罢了,还带上她,真真是将人侮辱到了极点。
“回老太君,奴婢们数好了。”吉祥将纸重新摆好,眼神晦涩不明的悄悄地看了一眼秦宜宁。
“老太君,奴婢与如意、秦嬷嬷一同数过,慧宁姑娘抄写了十遍,四小姐……抄写了三十遍。”
众人闻言,目光都放在了矮几上那两摞明显厚度不同的纸上。
其实两摞纸高度不同人人都看得到,但是老太君方才并未在意,旁人看不清秦宜宁纸上的字都是什么大小,也只当她字写的不好,大小不一,浪费了一些纸罢了。
谁能想得到,罚抄写而已,老太君要求抄十遍,她竟会抄写了三十遍?!
老太君惊讶的将秦宜宁上交的《孝经》翻了翻,虽然字迹从头到尾都丑的如同狗爬,但可以看得出,每一张纸上都没有墨污的痕迹。字难看归难看,态度确是极为认真的。
老太君笑着问:“宜姐儿,我只罚了十遍,你怎会抄写了三十遍呢?”
“是啊,我也正是疑问。”秦慧宁也道:“我可是知道,你这些天上午要与姐妹们一同和詹嬷嬷学习,下午还要去念书,咱们的时间一样紧张,你怎会比我多抄了二十遍呢?”
秦慧宁说罢了掩着口笑。
老太君是单纯的疑问,可秦慧宁却暗指秦宜宁的抄写或许作了弊,这却是人人都听得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