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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七侠五义-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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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朝阿信挪近几步,压低了嗓子急道,“快拿剑指着我啊!”

    阿信闻之一愣,剑花一抖,却撤回胸前。

    “快快束手就擒罢!开封府的人是不会为难你的!”潘盼佯作大声,人又贴近些,耳语道,“还不把剑搁我脖子上,你进开封府是小,烈儿平安是大!”

    阿信会意,钢牙紧咬,长臂陡伸将潘盼揽过,一剑抵上其咽喉,痛声道:“谁再近前半步,我便杀了他!”

    “好你个下作东西!”愣爷赵虎瞪红了眼骂道。

    “杀了他,阁下还是跑不掉。”展昭站立不动,语气淡淡道。

    燥热的夏日傍晚,潘盼只觉那声线就像最轻盈的雪花,柔柔地落在胸际,轻轻地化开,洇得人心都凉了。攥住自己的手臂正在缓缓松开,他是顶天立地的伟丈夫,本不耻于此。可阿烈的性命,存之今日,又是多少人用命搏回来的呵……云萝、花冲……这时放手,岂非前功尽弃!

    她心驰念转,身形微倾,侧首的当儿朝着剑锋狠狠蹭去。登时,一抹鲜血沿着颈际蜿蜒流落。

    “唔。”她垂下头,这声痛苦的□□却是丝毫不作假的。

    阿信的臂膀颤了颤,复又将她圈紧,嘶声道:“既然免不了一死,拖个垫背的倒也无妨!”

    “为了缉捕你,六扇门已折了多名好手,再折一名小小衙役,确也不算甚么。”展昭出剑,直取阿信双目。

    这一剑快过风声。

    只有两个选择:要不挥剑去挡,要不持潘盼为盾。

    阿信释然,薄剑轻扬,堪堪儿迎向巨阙。

    “叮——铮——”两记脆响,剑身断作数截。

    蓝影掠过,已将臂下之人揽走。

    “潘……盼……”他赌赢了,凝望着她,满眼的担心后怕。掷了剑,从怀中摸出块绢子,颤抖地迎上那道刺目殷红。

    “与我们回罢,展某必不会为难你。”南侠话音中透着疲惫。

    潘盼的右手不着痕迹地缩回袖拢,瞅准展昭一手扶着她,一手捂在她颈间伤口,而头又侧转与阿信交谈之际,电般出击!

    寒芒乍现,一柄小巧匕首已悄然顶至南侠咽喉。

    在场的人都懵了。

    间隔许久,张龙才惊醒般叫道:“潘盼你疯了!”

    潘盼咬紧的下唇渗出斑驳血迹,艰难张口:“展护卫,请——你——放——人。”

    南侠嘴唇翕动,却无有道出一个字来。

    “你走!”此刻的她睚眦俱裂,厉声吼道,“快走!”

    阿信跺脚扔了断剑,头也不回往林间冲去。

    张龙、赵虎挺身要追,潘盼见了,掌中一紧,刀锋又往前送出些许,大声道:“谁敢追过去,我便刺穿他的喉咙!”

    “呸!”赵虎狠唾一口,骂道,“狼心狗肺的贼子!展大哥记挂你受人所制,为人欺侮,自打开封得了消息,不眠不休赶往开德府,只盼着早一日将你救出。想不到你竟仗着展大哥对你的关爱,反过来算计与人!”

    恁是握得再紧,刃尖递来的寒意还是刺得指尖发凉。彼时,扶住自己的那双手却温暖依旧。潘盼只觉体内寒热交替,一个把持不住,匕首崩然而落。

第76章 返故地身陷囹圄劫西狱义结金兰〔上〕() 
极空旷的绿草地,生机盎然在脚下舒展着。举目眺之,天高云淡,近处大雁群飞,远端山衔落日。潘盼久居江南,逛到的多是些清秀小景儿,哪曾见识过这般雄浑壮阔的塞外风光?一颦一顾,已然成痴。

    “妈妈,我要妈妈。”身边一个小人扯着自个儿袖子摇晃。

    潘盼忙将他抱起,轻哄着道:“烈儿瞧见前面的山没有?那座山叫千叶山,爸爸和妈妈都在那里住着呐。”

    正说着,眼前两匹快马驰过,撒下一串银铃似的笑声。她忙携烈儿快步上前,却只看到一对远去的背影。男子身形高大,玉冠青袍;女子娇小婀娜,红衣胜火。

    心下大急,高声唤道:“阿信!云萝!”

    那二人却是不理,驭马直往山中飞驰。

    恍惚之中,青翠葱茏的千叶山骤然凋零,幻化出一座座触目惊心的坟头来!

    耳边是孩子撕心裂肺的嚎啕声……

    “烈儿、阿信、云萝……烈儿、阿信、云萝……”。

    “三哥,你说这小子翻来覆去念叨啥哩?总那么几个人名儿。”赵虎叼了棵蒲草,悻悻言道。

    张龙抱个药罐,里头七七八八和着几味草药,边杵边回:“谁知道,烧糊了乱叫呗。”

    “呸!”赵虎将口中蒲草啐到药罐里,大声道,“我瞧他八成是失心疯了。”说着又回首朝驾车的展昭嚷嚷,“展大哥,你说是不?才两月不见,这潘盼好像换了个人。往常多低调来着,撞到你就跟那耗子见了猫似的,如今倒好,竟敢拿刀……”

    展昭不答,腰脊益发绷得笔直。张龙见状,暗恼那愣爷偏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未等他诌完,便照其胳膊狠掐一记。

    “哎哟!”赵虎吃痛,脑子仍转不过弯来,“三哥,你倒是帮谁呢?”

    张龙瞪他一眼,将药罐塞他手中:“动动手,别净耍嘴皮子。里头醒了,我去瞧瞧。”

    潘盼缓缓睁开双眼,望见的是大块深色幕布,乌云压顶似的,微微颤动,马车行得极慢且稳,以至于她后脑勺枕在坚硬的木板上,却丝毫不觉硌痛。

    “快到京师了。”张龙打量着她道。

    “哦。”颈间的伤口突然火烧火燎地疼,她忍不住伸手去碰,厚厚的密织布,裹缠得很紧,触到那个熟悉的结,不由得一呆,“我睡了很久?”

    “人事不省,二日有余。”

    “呵呵……”潘盼讪笑,“难怪这么饿。”

    张龙皱眉,语气悲悯:“眼下怕是还不能进食,一嚼一牵,你那小细脖子哪里吃得消。”

    “嗯。”潘盼艰难颔首,“校尉大人所言极是。”

    “先捱着罢。”张龙扶她坐起,“开封府的牢饭有你慢慢吃的。”

    坐牢?!潘盼冷汗涔涔:话说那日一冲动,还真没想过该有的后果……光凭私纵嫌犯此一则,足够上包黑的狗头铡了……再算上挟持朝廷命官,几颗脑袋也不够砍吖……“咱这罪过是不是有点儿大?”她小心翼翼问询。

    “哟,你还晓得自个儿在犯罪啊?”张龙揶揄道,“我瞧你先头很英勇么。”

    潘盼赧然,不复言语。

    约莫又行进了个把时辰,车外嘈杂声渐起,地道的汴梁口音,吆喝声、叫卖声,不绝于耳,临晚尚有这般热闹,过的必是仁和门无疑。她心下一颤:仁和门居东,离开封府正堂可是不远了……

    算了……不上刑就多坚持会儿,若要整出个刿指夹棍啥的,咱还是给他竹筒倒豆子罢……环翠谷一战,牵扯到庞氏与耶律两家宿怨,偏偏又都是皇亲国戚的狠角儿,而今边关吃紧,稍有差池,扯出的可是大纷争……包黑虽说与老螃蟹不睦,但事关天家体统,边境安宁。斯人已逝,另一端却是千千万万百姓的福祉所在,想要他还云萝一个公道,只怕无有可能……倘若真是这般,阿信与烈儿岂非绝难走出宋境?念及此处,潘盼不禁惊痛莫名。

    马车停住,默不作声许久的展昭开言:“三弟,你且解潘盼上堂。我与四弟去清心楼见公孙主簿。”

    “是。”张龙应道。

    惴惴不安蹭到堂口,门房两名值守乍瞧见她便嚷嚷上了:“喟,我说小潘,你倒是做了啥惊天动地的大案了,惹得相爷忒晚开堂提审……”

    潘盼苦着脸无以作答。

    另一名皂隶又插口道:“是么,你一人在外头闯祸,俺们全都被你连累。这会子,月休季假统统被主簿大人取消了,想出个远门都不成。”

    好你个竹子精,周扒皮人家,还拉咱当垫背……潘盼心内哀恸不已。

    “威——武——”一声堂号一声雷,她战战兢兢挪向案前。

    张龙抱拳施礼,朗声道:“启禀大人,嫌犯潘盼业已解到。”

    包公神色肃然,微微颔首:“你且一旁相候。”随之目光掠向潘盼,醒木“啪”地一声重叩,“开封府逃役潘盼,尔可知罪?!”

    潘盼给他一瞪,本已如遭电击,闻见自个儿又负上逃役之名,更觉五雷轰顶。要说包黑升堂问案,以前也列班旁听过几回,哪有像今日这般,劈头盖脸便安罪名的……当下紧张回道:“小的家中横遭变故,一路被人砍砍杀杀,并非故意滞留不归,还望相爷明察。”

    包公冷笑,自案上拈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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