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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容隽想了想,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选择,摇摇头,“等他们输赢数来了再说吧。”双手快如闪电,在电脑键盘上飞快运动,飞快打入一个网站。
页面倏地跳转出来,上面是一排排精致到极点的蛋糕。
容隽飞快将拍摄好的汽车蛋糕图片上传,屏幕上立刻跳转出来是否发布的字样。
他扭头看向苏佐,“你确定?”
“我很确定!”
苏佐凑过来,指着网站上那个玫瑰花造型的logo,大眼亮的很,“我记得那个叔叔是个做蛋糕的高手,但凡有这种logo的活动都是他举办的!找了半年多好不容易找到了,我不能放弃!”
“幸亏杨奶奶是做蛋糕的高手。”容隽瞟了眼过度兴奋的苏佐,心里其实对他的肯定不是很相信的,但既然都已经走到这一步了,不试一试也实在是太可惜了。
他很淡定的按下确定键。
五分钟后,叮咚一声,邮箱里突然跳出一封邮件,点开邮件一看,果然是一张印有玫瑰花logo的邀请函。
容隽微微皱眉,虽然杨奶奶确实是做蛋糕的高手,但这网站应允的也太快了吧,而且现在可是晚上八点,难道他们都不休息吗?
看了眼兴奋的上蹿下跳的苏佐,容隽没打算跟他分享自己的疑惑。
反正就算是说了,苏佐同样会把问题丢给他。
但苏佐同学还是有问题的,歪着头,“那个,就我这个样子,我就算拿了邀请函也进不去吧,难道我要踩高跷?”
“这邀请函对我们根本没用。”容隽瞥一眼那张邀请函,“我们只需要地址时间就行了,到时候找个机会混进去。”
“好啊好啊。”苏佐傻傻点头,点头点了一半突然醒悟过来,惊恐看着一脸淡定的容隽,“我们?你也打算去?”
“怎么,你没打算让我去?”容隽双手环胸,淡淡睥睨一眼过去,眼神也不知道像谁。
苏佐眼神闪烁了下,没胆老实交代自己确实没算上容隽的份。
他妈对他是属于放养状态,他身体健康,也不在意,可容隽不一样啊,他身体弱,容家宝贝似的护着,出门在阳明山上散个步都是大事了,更别说是偷溜出去参加这种看起来似乎有点玄乎的宴会了了。
一想通,苏佐立刻振振有词了,大声说,“你又没办法出去,我怎么带你嘛!”
“出去的问题不用你担心,我会解决。”容隽淡定回答。
“可是你要吃药,万一出什么事,你妈会伤心……”
“你再说,我现在就去告诉苏姨这件事。”
“你敢!”苏佐惊了,“你忘恩负义,我跟你绝交!”
容隽不说话了,依旧很睥睨很淡定的眼神,很专注的落在苏佐身上,“嗯?”
充满威慑力的低音,尾音微微上挑。
也不知是跟谁学来的。
苏佐立刻萎了。
嘟嘟囔囔,“你到底为什么要去嘛?”
第157章被欺负了()
对于苏佐的嘟囔,容隽只是淡淡扫过去一眼,“担心你闯祸。”
“担心我闯祸?”苏佐呆呆重复一遍,随即怒了,“我怎么可能会闯祸,我那么聪明!”
“我在家闷得慌。”容隽换了个说辞。
“闷是闷了点啦,要我也不准出门,我也会闷的。”苏佐咕哝,突然敏锐抬头,“我怎么觉得你在忽悠我?”
“那又怎么样?”容隽环胸,睥睨一眼。
苏佐大张的有很多话要说的嘴,默默闭上。
呜呜呜,他讨厌小隽!
苏颜一进休息室,就看着自家儿子一张要哭不哭的丑脸,惊奇的眨眼,“你这是……又被欺负了?”
苏佐屁股一扭,猴子似的爬上苏颜的怀抱,闷声道,“才没有,女人别多嘴。”
他跟小隽是男子汉,有矛盾自己会私下解决,才不会丢脸的搬救兵。
苏颜失笑,无可奈何的看向身后跟着的樊雅,用眼神示意樊雅去套话。
相比较自家固执的九头牛都拉不回来的笨儿子,小隽就聪明体贴多了。
樊雅失笑,不置可否。
这两个小男子汉日渐长大,越来越有自己的想法了。
苏佐打了个哈欠,搂着苏颜的脖子打瞌睡,苏颜宠溺的托住他的后背,怕他睡到地上去,朝樊雅打了个招呼,转身出门。
目送苏颜母子离开,樊雅走进游戏室,小隽已经从电脑椅上下来了,苍白的小脸上挂着淡淡的紧张,长眸一动不动盯着她,眼神……像极了容浔。
心口像是被针扎了下,微微刺痛。
她深吸了口气,强行压住那点钝痛,微笑走过去牵住他稍显冰凉的小手,容隽有些紧张的辩解,“妈咪,我没有欺负苏佐。”只是进行很理性的沟通。
“你确定吗?”樊雅微笑将他抱起来,容隽只是扭捏了下,随即依恋的环住她的脖子,将头靠在她的脸上。
好一会,他才说,“我不确定。”想了想,又补充,“但是我还是觉得我没有欺负苏佐。”
苏佐将他排除在这个计划外面,本身就是对他的不尊重。
所以他对苏佐再过分,应该也是可以的。
偷偷瞥了眼一言不发的樊雅,原本坚定的决心有些微动摇,他迟疑了下,“或许我该用更好的方式来解决这个问题。”
樊雅替他脱了衣服将他送进暖暖的被窝,看着脸上掩不住紧张的容隽,轻轻笑了笑,“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但妈咪只想问你,如果不是苏佐,是其他人,你会怎么办?”
那他是会真的欺负他的,对苏佐只是稍加惩戒。
这句话当然只在心里想想,是不能说出口的。
容隽眸光一闪,“我不知道,妈咪,你知道我常见的只有苏佐。”
知子莫若母,樊雅当然知道自己的儿子绝对没有容老爷子他们看到的那么白莲花,乖巧的外表下面也有狡猾的一面,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养成这样的性格,但他骨子里流着容浔的血,或许是遗传?
“就因为你常见的只有苏佐,苏佐不代表所有人。”樊雅微笑拍了拍他的脸,“苏佐可以不当一回事,不跟你计较,是因为他当你是弟弟,但外人不会像他那么忍耐你,知不知道?”
容隽若有所思,“妈咪的意思是……”
“欺负人是个技术活,欺负成功的标准就是让人家抓不到把柄。”樊雅循循善诱,一点也不担心容隽会听不明白,“你讨厌的人可以随便欺负,但我们不能欺负那些因为爱你而忍耐你的人,你欺负的多了,迟早会让他们离开你的。明白吗?”
容隽沉默一瞬,随即抬头,眼睛亮亮,“我明白了!”
“既然你明白了,那我能知道你跟苏佐为什么闹别扭吗?”樊雅和颜悦色的问。
“是因为……”脱口而出的刹那,容隽立刻捂住嘴,漂亮的长眼睛有些不满的看着她,闷闷的道,“妈咪,你欺负我。”
樊雅噗嗤一笑,无辜的摆手,“我没有。”只是顺势诱导而已。
容隽不说话了,沉默的用眼神控诉她她就有。
樊雅失笑,再一次感慨孩子长大了,也有自己的想法了,拍了拍他的头,“不说也无所谓,妈咪相信你会处理的很好。”
容隽薄薄的小嘴唇一勾,心里全是骄傲,还是妈咪最好。
他笑眯眯的勾住她的脖子,学着苏佐的样子在樊雅脸上落上大大的一吻,看着樊雅吃惊的样子,脸一红,害羞的缩进被窝宣告,“我睡觉了。”
樊雅扑哧一笑,隔着被子抱住他,在他脸上同样的位置也落下一吻,“这叫对称。”
拍了拍裹的严实的蚕宝宝,樊雅抓着换洗衣物走进盥洗室洗澡。
朦胧的水汽弥漫上来,渐渐迷了眼。
在所有人前一直都保持着坚强的女人在浴缸里慢慢蜷缩起来,像是一条受创过度的鱼,只能在水里寻求安慰。
四下里静的出奇,上好的隔音墙隔绝了所有声音,关切的,嘲讽的,愤怒的,所有一切都被隔绝在外面,让她能真正喘息一下。
她喃喃,“容浔,我今天跟老爷子打了个赌。我知道老爷子是故意用话激我的,可是我必须要赌一赌。”
“你一直不甘容闳的偏心,其实你不知道,世家子弟才有说不出的苦,他们的未来是被按部就班的规定着的,永远没有办法获得自己真心想要的。我不想让小隽过这样的日子。”
“我本来是想让小隽姓樊的,可是你不在,就算他姓樊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