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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管闲事!”丁小红面无表情地“哼”了一声,说:“给我坐到床上,老实地等着去。”说着她就丢下我,去床头柜里翻出一个小药瓶,然后用药绵沾着血红色的药水,象刷墙似的,涂得我半条手臂上全都是。
随后她又拿出一卷沙布,说是要给我包扎一下。我连忙站起来摆着手说:“不用了吧!不过是一个小口而已,现在血都已经止住了,还包扎个什么劲呀!”
丁小红非常强横地把我重新推在床上,然后抓起我的手臂,一边象缠毛线似的把那一大卷纱布往我的胳膊上缠去,一边冷冰冰地说:“真是不识好歹!你的胳膊现在虽然没什么事了,可是明天要是感染了怎么办?”
“哎哎……”面对丁小红这一片带有暴力的好意,我除了皱眉还能说什么,“哎……你要非要给我包就包吧,可是也用不着把这一卷纱布全都缠上去吧?我……我现在连胳膊肘都不会转弯了!”
丁小红突然将手中已只剩一小部分的纱布卷狠狠一摔,然后象个疯子似的把我从床上拎了起来,恶狠狠地指着房门说:“都是些不知好歹的人!好呀,不要我管的话你就快点走呀!我什么时候请你来了?我一个人好好的呆在家里,你来干什么?我就算死在屋子里又关你什么事?谁让你撞我家的门了?”
我再也想不到丁小红居然会是一个不通情理的人,当下气得三两下扯去缠在胳膊上的纱布,然后冷“哼”一声,说:“好哇,走就走,今天算我多事了,对不起呀,我的丁大小姐!”说罢我跺了跺脚,抬腿就向外走去。
假如我就这样一直目不斜视地走出去的话,那么我和丁小红之间可能就要彻底决裂了。可是当我走出了两步后,忽然很想看一看她的表情,看看她有没有为自己的恶劣行为而后悔。并且还在心里暗暗地嘱咐自己,她实在是太不象话了,这一次不管她有多么的后悔,我也绝对不能原谅她。
然而当我回头的那一刹那,看到了正从她的脸颊上奔涌而下的泪水时,我就立刻被牢牢定在了原地。
记得我曾经说过,我这人天不怕,地不怕,可是却最怕女人的泪水,一见到女人的泪水我就立刻什么原则、什么仇恨全都忘了。
于是我只得回转身,慢慢的从地下捡起刚被我扔掉的那一团乱七八糟的纱布,低声下气地说:“对不起,我……我不该……唉,都是我的错,我……我再把它缠上就是了!”
然而丁小红却没又突然一把打掉我手中的纱布,猛地扑入我的怀中,紧紧搂住我的脖子,放声大哭了起来。
我一下子傻住了,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两只手在空中举了半天,最后还是慢慢地落在了丁小红的背上。
她搂我搂得很紧,以至她胸前那两团充满女性魅力的双峰压得我呼吸急迫、浑身发热。不过我还是能够勉强控制住自己的行为,我不停地在心里面告诫自己,绝对不可以乘人之危!她现在只不过是因为受到了某种打击,所以才会这个样子,假如刚才这屋子里的人不是我,而是另外一个阿猫阿狗什么的,她也一样会扑入那个人的怀里的,因此我千万不能自作多情,千万不能对她有什么非份之想。
丁小红一直趴在我身上哭了五六分钟才渐渐地控制住她的情绪,而这五六分钟的时间对于我来说却仿佛是已经经历了五六年似的,这其中的每一分每一秒我都在接受着考验、经受着煎熬。直到她轻轻推开我,回到床边坐下,我才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第六十四章 女人老虎
“你怎么想到要来我家的?”丁小红抹了抹脸上的泪水,低着头小声问我。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然后才回答说:“我给你们单位打电话,听说你病了,于是就过来看看了。唔……你到底是怎么了?有哪里不舒服吗?要不要我去给你买点药哇?”
我总是隐隐地觉得继续呆在这里恐怕会有些不妥,所以就想要找一个机会尽快开溜。
丁小红轻轻摇摇头,说:“不用了,我的病无药可医!你……你要是真的关心我,那就在这里多陪我一会儿好吗?”
她说着缓缓地抬起头,可怜巴巴地望着我,那双朦胧的泪眼中装满了无尽的期盼和忧伤。
“这……好吧!”面对美女如此恳切的请求,又有哪个男人能忍得下心来去拒绝。我也是男人,所以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了下来。
“谢谢你!”丁小红那张忧郁的面孔总算是露出了一丝难得的笑容。
“快中午了,我给你做饭去,你先在这自己坐一会儿吧。”丁小红说着就站了起来。
“不用那么麻烦吧!”我连忙拦住她,说:“等一会儿我们一起去火锅城吃午饭不就行了,你现在不舒服,还是多歇会儿吧!”
“不——”丁小红倔强地摇摇头,说:“我现在只想呆在家里,哪也不想去,你要是惦记着你的火锅城,不想在这儿陪我的话就算了。”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别误会。”
丁小红又板起脸来,拿出一副大姐大的样子,说:“不是那个意思你就给我老实等着去,其实我也不用做什么,家里的罐头多的是,打开来吃就行了。”说着就推开我,自己去厨房了。
等她离开后,我一个人呆着没意思,于是一双眼球就又不由自主地盯在了地上的那幅画上,心想这幅画画得这么好,毁掉的话也太可惜了,于是就走过去,将已残破的画框拆掉,把画像卷起来,塞在了丁小红的床底下,之后又去外面找到苕帚把那堆碎木头扫了出去。
丁小红见我进进出出的帮她打扫,也没理我,只是自顾忙着她的午餐。
果然,不过十来分钟的功夫,丁小红就已经准备好了一桌酒菜。
所有的菜全都是罐头,两个鱼罐头,一个午餐肉罐头,一个牛肉罐头和一个糖水菠萝罐头。另外,丁小红还拿出了三瓶白酒。一瓶古井贡、一瓶剑南春和一瓶竹叶青。这些在当时可都是相当不错的好酒,也不知道她一个单身的女人家里哪来的这么多这玩意。
“怎么样,想喝什么酒?”丁小红把饭桌拖到床边,然后坐在床沿上,摆开酒杯,抬头看着我说:“要不咱们干脆把三瓶酒全都打开,然后混在一起喝,你看怎么样?”
“千万不要!”我闻言当时就晕了,慌忙摆手说:“大中午的来什么‘三中全会’呀!那样子很容易喝醉的!”
“什么三中全会四中全会的?咱们今天只喝酒,不谈政治。”丁小红说着就打开那瓶剑南春,先倒上了两杯,然后扬头瞪着我说:“怎么还不过来坐下,难道还要让我过去请你吗?”
“好好,我马上就来。”我说着忙回身去写字台的旁边,打算把那的椅子搬过来一把。
“你烦不烦呀!”丁小红很不高兴地说:“还搬什么椅子,过来和我一起坐在床边不就得了?你怕什么呀,我又不是老虎,难道还能把你给吃了呀?”
听了丁小红的话,我忽然想起《女人是老虎》这首歌来。于是忍不住“噗哧”一笑,心想这首歌唱得没错,女人的确和老虎差不多,总是让人又爱又怕的!
“你笑什么?”丁小红等我老老实实地坐在她身旁的床沿上后,突然出其不意地一把扭住我的耳朵,凶巴巴地说:“快点告诉我,你刚才到底在笑什么,是不是在心里骂我呢?”
我夸张地惨叫了一声,然后苦着脸说:“哪有,你是我最崇敬的小红姐姐,我怎么会骂你呢?你总不能只因为一点点的怀疑就对我乱施暴力吧!”
“看看,不过才轻轻揪了一下你的耳朵就开始报怨上了,要说你没在心里骂我,鬼才信呢!”丁小红冷笑了一声,然后接着问:“那你说,你刚才到底在笑什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看我怎么修理你。”
在丁小红的严刑逼供下,我只得实话实说,而且还把《女人是老虎》那首歌的歌词给她念了几句。
“真的有这么有趣的歌吗?我以前怎么从来没听过,你不是在哄我呢吧?”丁小红听完歌词被逗得“咯咯”地笑了半天,但是却又对我的话感觉有些半信半疑,歪着脑袋看着我说:““光说不行,你给我唱两句听一听。”
我闻言差点儿晕死,“我说大姐你没有搞错吧,这是首女声歌呀, 我的嗓子比脖子还粗,怎么唱呀!”
丁小红“咯咯”一笑,说:“怕什么,我是女人可平时就专爱唱男声的歌,而且别人还都夸我唱得好听呢!你快唱,要是唱不出就肯定是在骗我,那样的话你可就要惨了!”
我为了保住自己的耳朵,最后只能被逼无奈,忍气吞声地给她唱了一段。其实我的五音还比较全,唱歌一般不跑调。就是嗓音差了点儿,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