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安…安水来,外面你不是死了吗!”袁纯认识到了,震惊在脸色上一瞬而过没留下痕迹,迅速冷静了下来。
“还记得我就好,先别急着回去,我有几个问题。花不多长时间,问完后就送你下山。”安水来低头对着她眼睛说,完后再耸耸鼻子,难得安水来有这么调皮的表情。
“你在舞会中认识了那些外国人都是什么身份?为什么你和他们交往如此密切?”这样有如刑场逼供的问话立刻遭遇了袁纯的反感,都不正眼看安水来一眼,这样的态度就是准备不再回复。
安水来也是在梅州受过特训的人,看这架势知道已经把双方推向了对立。这也正是他想要的,还当成亲人什么事情都办不到,继续追问来:“在前天晚上我跟随你到英租界里,那个英国男人的别墅很大,我摸爬到二楼见门中男女缠绵的衣服扔地上,简直急不可耐,那是你吗!”
袁纯听到这里两眼冒火,他没想会有这么一问,不过身子疲惫的支持不起她的怒火。这中表情和之前的惊讶一般,表现的转瞬即逝,脸上流露出浅浅微笑甚是迷人,她不规避这问题还跟着安水来的思路接话:“你跟踪我到那里,只是为了知道我有没有衣服扔在地上么!”
“嗯~是的。”
“我那天穿的是什么衣服,你可还记得?”
“牡丹花旗袍,带着暗影和前胸两侧的花瓣十字针秀。”
“你说在别墅里看见男女缠绵,看到我了吗?”
“哦,不曾看人脸。”
“你说地上随意扔着男女衣服,有我穿的花瓣十字针秀的旗袍吗?
“哦,不曾。”
连发四问把安水来的气势逼到墙角,有感叹来着:“为什么你会变成现在这样!”说话时候神态不无惋惜表情,好像是久别重逢后对迎接那个远方风尘仆仆的游子眼神,是在外面多久没吃过饱饭才想到回来的!
安水来应神过来,没想到袁纯非常聪明,在一来一回中自己完全被牵着鼻子走。不过这种聊天也是文艺青年的小情调,现在的局势是安水来能随时要了袁纯的命,而袁纯连无力反抗。也正是这样他往前不在意对方语言上站便宜,冷冷威胁说:“那些自认为有高级价值观的人,每次当他们表现自我时候,就会被捉出来一顿吊打!”
袁纯看了他已经失去了右臂,一个人在失去最重要的手臂后还能坚强的活着,可想毅力深。她使出女性最有力量的手段——撒娇。
“你说话隐晦,总是藏着半句不说,你这都是猜测,其实你根本不了解全部情况。”这话中带着对方的小小质疑,还有抱怨对方不够关心她,如果对方上套路就会被伪善掉。
安水来面对这样一位聪明人,也不心急。“我们有的是时间,这黄泥道坟场后山没有人会常来,时间拖的越长也没有人救你,况且你还跟日本人混,这里是中国人的地方。”
“难道你不喜欢我了吗?不爱我了吗?你就要这样离开我吗?”
“不用离开,你不想让别人知道你还在,那人就很难遇见你。感情是两个人相互向对方奔跑拥抱的的过程,只有一个人在奔跑都无济于事。”安水来这么说完全是嘴硬,他没有任务在身,这次往前是自己出于对袁纯的私人恩怨,他就想知道一件事情,究竟自己舍不舍得杀她。在来时候的路上好几次他都想动手,说是要当面说几句话在杀掉她,可是现在这样情况还是下不去手,袁纯的娇柔反抗让他不能做出决断。
“你……”
“你别再说话了!”安水来很矛盾,此时。
(本章完)
第26章 公报私仇()
“我们来玩个游戏好不好,你曾经教会我的游戏。”安水来一脸真诚的说又表现的那么邪魅。
袁纯压抑着情绪没敢说话,虽然对面这人是从小到大指腹为婚的人,有共同的村子、共同的亲戚乡邻。现在情况不一样了,说忘不了的也是他,挟持自己的也是他,而且无力反抗。
“开始前先得给你说清楚,你可能会死。记得上次我被你掉在木屋中吗,没人救应完全自身自灭,你的待遇就是我那时候的样子,你可以脑补一下。”安水来说这话时候是直接盯着她眼睛看的,直视的目光比漆黑夜晚还要冰冷几分,冰冷要杀人。
“你是喜欢过我的,你不会这样对我,我们还会走到一起,还有家里的亲戚都希望回去。”袁纯知道那样自己处在绝望中,乱扒感情牌,希望能抓住根救命稻草,希望用过去的情分就现在命。
“对不起,我们身份不同。你卖国求荣牺牲同胞性命本就不能留你,我的身份是代表这个国家的志愿者,我是一位共产党人。大义面前没亲情、爱情。”安水来坦然自若的说出自己的身份,独臂的他在这时候感觉出的自信都能在夜晚散出光芒。
“骗子,你就是记恨我。你公报私仇,你想用这种大义正气来害我,你就是想借这样的立场借口来报复自己那点私心,你就是个拿正义说事情的伪君子!”袁纯实在太聪明了,软计策不行就直接来硬的,就是这样随口一说还真点出了实情。
安水来很气愤,他被这样说清自己的想法感觉很是没面子,再加上对方鄙夷的语气让他受到了挑衅。但是克制住自己,这是他从断了右手就变隐忍,那种对世界投射的残疾想法和生活的不便利让他学会了克制,因为他明白现在掌握局势的人是自己。
不过虽然这样还是接了话:“为什么你要处处表现很聪明,还是处处显得聪明。”仰头摇晃下脑袋脊椎骨咔咔作响,“你认为自己现在站队是再优势的一方,你认为日本能给你荣华富贵。我告诉你,中国的深山里、草原里、黄土地下还藏着许许多多的老百姓,他们时刻会赶走你的东家,你现在不要名声享受的荣华富贵不久就被消灭。”
“你不要给我谈未来,如果我不再黑龙会,早就死了!你这么远见都为我做过什么吗?”
面对袁纯的这话,他感觉自己内心被击倒了,战争的残酷性关靠阳春白雪是不行的,那是小资产阶级情调不堪一击。下里巴人,才属于大众。
“你说的对,我的确是公报私仇,因为你伤害了我自尊。”他依靠着门继续说着:“我发现发现自己并不中意你,因为每到夜晚的时候想不起来有你。”
“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我并不想杀你。”安水来蹲下来陷入痛苦中,可怜的他只有一只手臂抱着自己的头,情绪马上就转变。“是要生还是死,我总要和你说说话,如果这次你活着也就是多了对手。你要是死了,这黄泥道的坟场后山也是好安葬地方,我们的话算是你的葬文。”安水来说完用绳子绑着她双手双脚,袁纯到现在还是浑身乏力,也不知道是吃过什么药物才酸软这么许久。
黄泥道后山的小屋凉风习习,原来独处在山中,特别是深秋的山中。没有鸟叫、没有虫鸣,连风吹树叶都没有发出沙沙作响声,简直寂静到死一样感觉。袁纯手脚都被绑着在破屋中挪动着到了门边,屋外的树木林中黑影重重,沁凉的月光根本照射不到林中去。她又挪回来找了个舒适的草堆上也不想着挣脱,睡着了。
解决问题最有效的等待就是睡觉,还就要在原地睡觉,那些意外的惊喜和熟悉的故人老地方他们更常去。甚至他们见面打招呼的口吻和初次见面时候一样,还是那么一如既往。翌日清晨,袁纯醒来并感觉从没有睡这么好的觉过,体力恢复后弯腰站起来手些微用力就挣脱了绳结,脚上的绳子也是一拉就松动开。原来发现安水来并没有加害之心,他只是要答案,要一个他死心的答案,而袁纯给了他答案。
本来一个韶华芳龄可以成为絮落的烟柳江南,却要做倾国倾城的追求。本来一个意气风发可以成为满樽的酹江月,却要做割离七情六欲的愤青。人生路漫漫本不同,眨眼的时候故人边路人,连相逢一笑泯恩仇都做不到。
江白跳是个大忙人,不过在忙时候也不时常出去,教授都是泡在书香里,逛街来简直是要了老命的事情。一个铜板丢落在乞丐前的碗中,这大清早的乞丐碗里什么都没有,铜板在碗底打转滚动,安水来拾起铜板谢过。江白跳蹲下来说“老板叫你过去帮忙!”
哥哥茶餐厅全天开着,说实话饭菜做的真一般,没有几道精工菜。反正老三样还是过得去的,肠粉、煲仔饭、烧鹅都是常天供应,老板说只要店铺还在这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