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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才是这场会议存在的意义!!
所以这些人才会费尽心思要举办这场签订会!!
该死!!!
缩短了融合时间?
那缩短了多少?
欸?
等等!!
老人的身形蓦地僵了僵。
他犹记得整个会议时长是两个半小时,也就是说,第三枚芯片融合的时间就在这两个半小时的时间里?!否则这场会议就没有存在的意义了!
看着围住自己的人,又看了一眼背叛自己的战翼,老人低头看了看自己腕间的手边,眸色动了动。
半晌。
老人抬眼看向离自己最近的司修远,脸上似笑非笑,“司小子,你知道大真集团为什么能在我手上创立到无人能及的鼎盛时期吗?”
司修远冷冷看去,眉头微蹙,不明白老人为什么会突然提起大真集团,心里顿时滑过一丝不好的预感。
“。。。。。因为我心够狠!”
一语落下,老人嘴角便溢出血渍,矍铄的眼里开始泛起死灰之色。
第1213章 终局·尘埃落定(11)()
“不好!!”司修远见状面色骤然一变,赶忙上前扶住老人。
可奈何老人断气断的很快,就似是发动了身体里的某种机械装置,明明没有表现出任何举动,却在眨眼间没了声息,徒留嘴角处浅浅一缕血渍,便再无任何生命体征,连双眼都未来得及合上。
司修远面色苍白起来,下意识的看了看腕间的手表,便猛地抬头看向角落处的人儿。
没成想抬眼的一瞬,便看到一直倚靠在墙的人儿就像落败的枯叶一样朝一旁跌摔去,苍白的小脸上全是冷汗,双眼紧闭。
“小骗子!!!”
“小家伙!!”
“安歌!!!”
司修远三人面色惶恐的急奔去,眼里的惊惧溢于言表,虽然老人自始至终都不知晓新芯片的融合时间,但却依旧阴差阳错的在他们规定的时间里提前行动了!
而且行动的还如此决绝!
就连自杀都不带半点犹豫!!
而此时此刻,离芯片融合的时间仅仅还剩三分钟!
离女子最近的战翼察觉到不对,急忙转身抱去,待再看向被自己接在怀里的人儿时,女子已然紧闭双眼再也没了动静。
战翼瞳色溢出慌乱,伸手便从怀里掏出一支针剂毫不犹豫的朝女子肩颈处扎去。
黑暗中。
安歌觉得自己似乎被人抱在怀里急急的奔着。
耳畔一直有人唤着自己。
惊惧,不舍,似乎还夹杂着疼惜无奈。。。。
长长的睫毛微微轻颤,安歌挣扎着睁开眸子,入眼的却是一团模糊。
呼唤声、脚步声、桌椅跌撞在地的声音。。。。。
脸上似乎还时不时的感受到热热黏糊的湿润,滑过脸颊,滑过脖颈。。。。。
难以形容的困倦袭上心头,掩盖了脖颈处无法承受的痛楚,安歌终是再次陷入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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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歌再次醒来时,鼻息间全是浓浓的医药消毒水味。
困倦无比的睁开眼,视线慢慢聚焦,安歌这才看到越凌泽正微红着眼眶打量着自己,眸光璀璨如星。
“安歌?安歌你有没有觉着哪儿不舒服?口渴吗?饿吗?”男人穿着军服,似是刚处理完事情连衣服都还未来得及换便急匆匆赶来了这里。
漆黑的眸子滑过疑惑,安歌呆愣了好一会儿才喃喃出声,“成功了?”
他们的计划成功了?
她竟然还活着?
“成功了!成功了!”越凌泽紧紧拽着床上人儿的小手,小心翼翼的抚着身前人儿的额头,赶忙点头应声,“。。。。。真飞雪已经死了,末世彻底结束了,所有人都平安无事,惟独你还需要一段时间静养。”
安歌闻言怔了怔,真飞雪死了?
“可是我明明记得。。。。。。”黑眸缓缓的眨了眨,尽显疑惑之色。
想要记起老人死时的模样,安歌却觉得脑袋晕晕根本集中不了精神。
只依稀记着老人似乎是在既定时间内提前起了自杀的心思,而她在倒下的那一瞬,似乎是离自己最近的战翼朝自己奔了过来。
难道是她记错了?
如果老人提前自杀了,她怎么可能还会活着?
越凌泽用手指轻轻触碰着床上人儿的嘴唇,示意病人刚醒不能多说话。
顿了顿,越凌泽扶着床上的人儿慢慢坐了起来,一边端起桌上的温水慢慢喂着床上的人儿,一边体贴的解释着,“真飞雪曾有一段时间呈假死状态,所以司修远便利用了那段时间让子母芯片误认为老人还活着,这才将你救了回来。”
安歌闻言眼里恍然大悟。
“我先去找医生,马上回来。”眼前的人儿其实醒过好几次了,但惟独这一次神思最为清醒,越凌泽低低嘱咐了几句后便急急的朝外走去。
安歌则乖巧的倚靠在床上,眨巴着漆黑的眸子,对自己劫后余生庆幸无比。
似是又想到什么,安歌突然疑惑的摸了摸自己脸颊,回忆着迷糊中那温热黏糊的湿润。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记得在神思浑浑噩噩的那段时间,有个人似乎一直在紧抱着她,温热的泪滴不停的顺着她的脸颊滑落,像是在不停的哭。
哭吗?
床上人儿嘴角不由得掀了掀。
没想到那三个家伙竟然也会有像小孩子痛哭的时候。
等她好了后,她一定得好好打趣一下,问问到底是谁抱着她痛哭来着。
视线掠向窗外明媚淡蓝的天空。
女子微微弯了弯眸眼,长舒一口气,漆黑的瞳里神采无限。
第1214章 番外·遗忘的过去(1)()
我是战翼。
曾服役于军部驻外小队,是名优秀特种兵。
我身手了得,作战经验丰富,在多次任务中均有完美表现,但却因为三血统身份的缘故被上司鄙夷嫌隙,总被安排出使一些生还率极低的险恶任务。
终于。
在一次连续执行了两次险恶任务后,我终是因为体力不支、神思不集中,在第三次任务中虽然及时逃过了一次爆炸,但却没能避开爆炸飞溅的炸弹碎片。
碎片深扎在我的腰椎部,造成重度伤患。
我,瘫痪了。
上司以我执行任务中表现极差、不服从原定计划为由,褫夺了我本该享有的医疗待遇。
我不得不用我多年来的积蓄自费完成我的医疗手术。
我买不起蓝色晶石,手术后虽然捡回了一条命,但却再也无法起身站立。
我被迫退役了。
本以为家会是无助的我最后的温暖港湾。
但我太高估人性了。
家人在照顾我一个月之后,终是不堪我这个累赘,竟然在饭菜里给我下药,趁我沉睡的时候将我丢到了贫民区的垃圾堆里,任由我自生自灭。
天知道当我在垃圾堆里醒来的那一瞬,扯破喉咙求救都不见一个人的时候,整个人崩溃到了何种境地。
我的骄傲,我的尊严,我的亲情。。。。。
全都在我饿极了吃着满嘴垃圾的时候被击溃的体无完肤。
我开始在垃圾堆里爬来爬去,就如同一条蠕虫全凭求生本能苟活着每一分钟。
我可以眼也不眨的在自己开始发烂的双腿上抓出一条蛆虫吃进肚子里,在我饿的找不到东西吃的时候,我甚至迫切的希望自己溃烂的双腿上能爬出更多的蛆虫来果腹。
可我仍是太天真了。
原来在贫民区这种地方,即便是臭气熏天的垃圾堆也是会有主人的。
就在我吃着馊掉生蛆的食物好不容易填饱肚子的时候,一个身着褴褛的狐兽终于注意到了我。
狐兽很生气,似是极不满我这个侵入者出现在他的垃圾堆里面,二话不说便上前对我一顿狠揍。
那个时候的我下身瘫痪,连坐起身都极度困难,何谈反抗?
我只得凭着求生的本能用双手护着脑袋,生平第一次低声下气不断的求饶着。
“咻————”
一阵口哨声突然破空扬起,落在我身上的拳脚突然止住。
我挣扎着睁开眼,被打的满是血的视线里出现了一抹娇小的身形。
吹口哨的人是个女子,我视线模糊看不清容貌,却将女子的声音听的清晰无比。
“大家都是混日子,有必要打成这样吗?”女子的声音很软糯,好听的就像是踩在棉花糖上让人甜到心坎里。
“哟,小狸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