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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实在奇怪,据说你无心从文却志趣在算账上?”
凌霄忙上前一步跪下回话,“九九归一于佛教所言乃是一切归根到原点,再由原点发展至根末。这是世间万事万物的定数,何谓定数,实乃佛祖之意志。是以微臣描绘的道路虽然曲折坎坷,有九九八十一难的劫数,归根结底还是一心为了大顺社稷为了我朝的江山虽万死不辞。所谓术业有专攻,希望可以用草民浅薄的学识为皇上略尽绵薄之力!”
宏治帝暗自揣摩着两字“定数”,是否应该留下这个人来,等到机缘到来之时验证是否真的有所谓的佛祖意志。
凌霄一番信口由心的胡诌,自认也还算是圆满。但是话说完却没听到皇上的认可,一时跪在地上又不敢动又不敢问,心中好生煎熬。
“你说的好,朕信了!”宏治帝忽而含笑耳语,那样子竟是像和人在打赌。凌霄姑且认为是和自己在验证什么,不知怎的没有被任何的开心反倒有些担心,忙低头向后退去。
“连山你父亲不亲自举荐你,反倒占了朕的一个贤士名额,这笔账日后再跟你老子算。只是你今日这套掌法看着还不错,赶紧下去吧,明日再来报到。”
第95章 欺生()
原来刚才那小子是个“贵族”,而游乐应该算是个富二代,三人中非富即贵单单就自己这么个屌丝。凌霄突然觉得应该为自己默哀一分钟,在这种群体中生存该要怎样的一种勇气。
“至于游乐,你能文善画,刚好朕身边缺个这样的人才。你就留在外面书房里,帮我整理那些地方送来的文书奏折,间或拟写文稿。这件差事看似简单,可要做好没有个三五年的琢磨实难胜任。”宏治帝声音洪亮的说完端起茶杯来抿了口茶水,身边的太监急忙预备上毛巾。
游乐也是留在宫里伺候,他能言善辩又惯会察言观色,皇上果然好眼力。凌霄不由得暗暗对宏治帝刮目相看,对比六王爷的沉默寡言,他这个弟弟不仅善言而且心思见地也极为出众。
游乐忙跪下谢恩,意想不到的天降洪福,饶他是个不靠谱的浪荡子也不由得感激涕零。
这下该是自己了,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差事。凌霄心中担忧的无可无不可的,但是面上依然强做镇定躬身以待。只听得上面茶盅放回桌上的响声,宏治帝便道,“凌霄是个秤杆子,朕不能白留你在宫中白白浪费了人才。纵观六部,兵部倒是值得你前去历练一番。只是那些老油子哪一个都是不好惹的,你若是能呆的下去便再无不能胜任之位也。”凌霄听的心中一颤,实在是又惊又喜又忧。惊的是兵部那种地方实在非常人可以进的,喜的是终于可以查清石头山上兵士骸骨的原因,忧的是宏治帝明明知道自己此番前去定是困难重重却未有所相助。
“臣谢主隆恩!”凌霄手捧圣旨叩头谢恩。宏治帝疲乏的挥了挥手,小太监忙示意两人退出去。游乐与凌霄大气不敢出一个,悄然退出了勤政殿。
“恭喜游兄获封外书房笔帖式一职,能够日日伴天子左右不知道有多少人羡慕呢!”凌霄拱手敬道。他番话也算是由心而发,是以说的格外诚恳。游乐随即笑道,“凌兄去了炙手可热的兵部不说请客,反倒羡慕起我一个游手好闲的散人来了。”凌霄一听倒觉得自己好像跑偏了,兀然愣怔一刻,再看游乐窃喜的模样,两人不觉心领神会仰头大笑。
“两位仁兄好雅兴,想是都已得偿所愿,若是不嫌就由在下请客,咱们醉仙楼一聚如何?”连山一直等在外面,不知怎的对今日所见的两人颇觉合自己的脾胃,便试着热情邀请。游乐自然乐得多个喝酒的朋友,凌霄环顾两人,自己也没有回绝的理由。三人遂边走边谈出了宫门,乘马车直奔京城内最热闹的酒家——醉仙楼。
三人分主客坐定,连山先行举杯一饮而尽,高兴道,“不瞒两位兄长说,我这次入宫参选是背着家父而为,他并不愿我入宫做官光宗耀祖。这次轻而易举的夺得三甲,看他还有什么理由不准我出来做事。”连山少年意气志满意得,话说完又倒上一杯。游乐放下杯子摇头晃脑赞道,“连兄实乃是少年英豪,不可埋没的人才。不像我胸无大志就愿意游手好闲东游西逛,谁知有个老爹偏生什么都不允许,一门心思的让我入朝做官光宗耀祖。”
游乐的话刚说完,不仅连山,就是游乐也跟着笑出了眼泪。这两人实在是够逗趣,一个文一个武,一个斗志昂扬一个无聊颓废。“凌兄,你呢,参选贤士为的是什么?”连山诧异问道,喝了半天只听自己和游乐胡说八道,没见凌霄说一句话。
凌霄有苦难言,端杯子支支吾吾道,“我不过是随遇而安谋生活罢了。”
“谁信,你当初在庆天府混的风生水起,别以为我在安顺县就不知道。后来为什么又销声匿迹突然在进京的贤才里冒了出来,快说,不然我可得给连兄弟说出清音楼的一段佳闻秘事来。”游乐促狭的斜倚在卧榻上,已有三分酒意醉眼迷离的看着凌霄。清音楼里救苏苏的事情他竟然记得,凌霄顿时满头的黑线,赶紧叫屈道,“我那是英雄救美也不是甚见不得人的事情,你要说便说。”
连山听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说的有趣,忍不住提着酒壶看看这个瞅瞅那个,最后将视线停在凌霄身上。“凌兄是不是为去兵部的事情烦忧?”
凌霄淡然笑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我便是去了也只是个杂务,谈不得烦忧。”游乐朝连山挥手,“你别见他一脸的烦恼,那是习惯使然,实则安顺县凌霄绝非平庸之辈所到之处定能有所建树,你就等着看吧!”
凌霄这个心闷口干,没想到游乐竟然如此看得起自己,原本要吐吐苦水向连山打探些经验,这会子倒没法说了。连山只觉眼前一亮,自己早就觉得凌霄与众不同,现在看来果然被自己猜对了。
“来来来,举杯预祝凌兄不负皇恩,建功立业!”连山敬佩之意陡增,同游乐两人将酒杯高高举起一饮而尽。凌霄也随着仰头饮尽杯中酒,随手将酒杯扔在地上摔的粉碎,三人不觉又是一阵放声大笑,兴尽而散。
“凌哥哥!”薛冰担心的上前扶住凌霄,从不曾见他喝的这样,更是担心今日之事。陈全也是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样,揣摩着道,“凌先生,大事不好!”凌霄只觉头晕的厉害,迷迷糊糊的看着面前的薛冰及陈全,闭眼微顿道,“我们回去说话。”
直至一碗醒酒汤灌下去一炷香的时间,凌霄方清醒了,睁眼看到薛冰与陈全两人皆是一副担心的神色。方此时福伯也从外面进来,手中端着一碗稀粥,“少爷赶紧喝了暖暖胃,喝酒不怕,怕的是空着胃喝伤身啊!”有这么多人的关心自己,凌霄一直压抑的内心突然有所和缓,接过粥碗来道,“我吃过最好吃的东西就是福伯熬的粥了。”福伯擦了一把老眼,欣喜道,“少爷晾晒的咸鱼配稀粥才是最好。”
觉得身上好多了,凌霄这才想起陈全和自己说过发生了大事,不由忙问道,“少掌柜子,怎么了?”陈全正急的冒火,见问赶紧趋前一步回道,“陈骏与瑞儿已经失踪了两日,我让人找遍京城所有他们可能去的地方都没有他们的影子,先生觉得他们还会去哪里?”凌霄顿时皱了眉头,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石为。难道他早就留了一手,为的就是万一自己被选出后好用来威胁自己?
“那日我夜探石府正遇到两人,现在想来是不是那个时候就已经被石家发现,后来秘密抓了起来呢?”薛冰立刻道。这话与凌霄所想不谋而合,无论是哪一种猜测陈骏与瑞儿无疑都十分危险。
“怎么办,石为现在可是礼部侍郎,就凭我们几个现在也不敢上门要人啊?”陈全愁的无可无不可的。他与陈骏素日合得来,此刻丢了兄弟直觉挖心割肉般疼痛。薛冰便道,“大不了我再来个夜探石府,就不信找不出人来!”
凌霄忙叹气摇头道,“你们能想到的恐怕石为早想到了,他能在短短的几年内平步青云连升至礼部侍郎的位置自然有他的独到之处,万万不可轻敌。看来我的动作要快了,打蛇打七寸,唯有找出他的致命伤再给予猛击才能救出陈骏与瑞儿。”真是一波刚平一波又起,好不容易知道星儿安然无恙,谁知又丢了两个熊孩子。凌霄知道自己没有示弱的时间,只能顺着那条“九九八十一”的崎岖山路一往无前。
“尚书大人,皇上刚派来的库部主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