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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霄忙掏出银子来打算付账,冷不防身边经过一人伸手抢去了荷包拔腿就跑。这还了得,光天化日竟然敢公然抢劫。凌霄气不打一处来冲着那小偷逃跑的方向一路猛追,谁知小偷好似故意引他,走走停停唯恐他跟丢了。不知不觉两人闯入人群又七拐八扭跑的没了方向。
薛冰急的在身后跳脚,无奈当时人声嘈杂对方如何能听得见,跟了一段路已经找不到凌霄的影子。
“真是个大傻瓜,不就是几两银子丢了就丢了。可你若是走丢了让我又去哪里找呢?”一边抱怨一边试着往前走,忽而斜刺里走出个人来正好迎了上来。
廖蘅眼前一亮挡住薛冰去路,“这位不正是薛姑娘,我们何其有缘又见面了!”
薛冰心中着急去找凌霄,此刻被人拦住正有点不耐烦。忽而听对方说有缘二字,心中猛地就想起来眼前这位就是那夜救了自己的廖蘅。
“多谢廖公子那夜出手相救,我现在还有急事恕不奉陪,改日一定补上。”薛冰绕过对方就要过去。谁知廖蘅立刻闪身拦住,嬉皮笑脸道,“姑娘何事这般匆忙,就不能看在在下救过你命的份上留下陪我说几句话?”
薛冰真是好不耐烦,这人典型属狗皮膏药的爱粘人。一边装出笑脸来貌似答应了对方的请求,一边忽而指向其身后大声喊道,“小贼别逃!”
廖蘅吃了一惊慌忙转身查看,待得回过神薛冰早跑的没了影子。“好一个古灵精怪的丫头看你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廖蘅愤然离去。
话说凌霄追着偷银子的贼直跑出大街到得一处偏僻的巷子里,再看那人贼眉鼠眼瘦骨伶仃好似个病痨鬼一般。
“跑啊,看你还往哪里跑?”凌霄欺身上前质问道。
谁知这小偷也是个怂货,见来人器宇不凡风度翩翩只当也和那位雇自己偷东西的廖蘅一样是位了不得的武林高手,不等凌霄巴掌落下倒“扑通”跪倒在地。
“大爷饶命,我也是迫不得已才偷了您的银子。小的家中上有八旬老母,下有嗷嗷待哺小儿,实在是活不下去了。不到万不得已谁能干这种事情,银子还你,求您饶小的一命!”贼人擦眼抹泪苦苦哀求,竟是连脑袋也磕出血来。
话说上辈子路边遇到个乞丐为了培养闺女的同情心,都得特意掏出枚硬币来让她送过去。这会子人家不仅求了,连头也给自己磕了不少,银子还能要吗?
不能,当然不能。不仅不能,凌霄立刻翻了翻口袋看看是否还有银子,最后干脆连腰带山系着的唯一一枚玉佩给了对方。
默默转身离去,浑身的畅快释然,做好事可比算计别人舒服多了。却不知身后的贼人反傻了眼,看了看左手的玉佩,再扫了眼右手的银子不觉流下泪来。
“凌哥哥!”薛冰惊喜的看到凌霄在人群中东张西望,忙朝其喊道。
凌霄拉过薛冰面带歉意道,“回去吧,银子没了东西自然也不能再买,你别伤心我日后一定给你补上。”
薛冰倒是纳了闷,明明被人抢了却看不出生气的样子。眉眼含笑举止轻快,再细细打量腰间的玉佩也没了,就这副情形还能高兴起来?
第57章 不测风云()
凌霄被薛冰看的心里发毛,只当她心里不高兴,立刻再次保证道,“等回了庆天府我再送你一个更大的风筝。”
“玉佩也被偷了?”薛冰不理他,再看向腰间继续问道。
凌霄讪然笑道,“我看那小偷也挺可怜就把玉佩送了他。”
薛冰怔了怔忍不住笑道,“对对,天底下的人都可怜,悲天悯人实乃君子作风乎!”
凌霄无话可说遂与薛冰一同又回了客栈,第二日几人早早收拾妥当由华君护送着回了庆天府。
久别归来自然又是另一种心境,凌霄里里外外打量着自己熟悉的布置,这是自己事业的起点希望可以以此为基石有所成就。
“师父,陈老掌柜与少掌柜子来了!”陈骏两眼发光看着师父笑嘻嘻回道。
凌霄自然知道这两位来的原因,也不摆架子忙起身亲自迎了出去,“陈老掌柜大驾光临,敝处蓬荜生辉。”
陈老掌柜已是笑的花白胡子乱颤,忙吩咐儿子,“快给凌先生磕头,这可是咱们家的救命恩人呐!”
凌霄吃了一惊忙上前扶起要下跪的陈全,“两位的心意我心领了,但却当不起少掌柜如此大礼,里面请。略备清茶,还请不要嫌弃才好。”
陈老掌柜没料到凌霄如此谦逊好礼之人,原本的感激之情越发变成对面前这位年轻人的赏识与崇敬。有此胸怀与才智何愁成不了大事。
一时三人分主客坐下,凌霄使眼色让陈骏关好门这才用询问的眼神看向陈家父子,“不知我上次托二位打听的事情如何?”
陈全忙起身拱手回道,“说起来实在惭愧,我们派了下面最能干的人去了安顺县暗中打听先生所说之人,得知他们在先生离开的当夜也不见了踪影。也曾想过是否被官府的人抓去关了起来,特意买通了安顺县县衙的差役询问也都说不知此事。”
凌霄满心的希冀瞬间化作泡影,人像是丢了魂一般失落的坐于桌前,两只眼睛只盯着杯子发呆。
陈氏父子相视一眼也不免跟着遗憾,陈全忽而又道,“后来我让人留心先生所说两人是否得知您来了庆天府也随着进了城,还真有两个很是符合描述的一老一小出现在大街上。只是等那送信的人领着我去看时,他们又不知去向。我想或许他们就在庆天府中,只要假以时日耐心寻找终归有一日能够寻到。”
凌霄跟着又是眼前一亮,若真如陈全所说,或许福伯与星儿就在城中。只要有一线希望自己就绝不会放弃,只巴望着可以与他们早日相逢。
送走陈氏父子,凌霄刚回到房内安坐寻思着是否该贴个寻人启事什么的,或许他们能够看到。这时陈骏又进来回禀,“师父,庆天府沈大人来了。”
这一惊非同小可,也就是说高官来看望慰问自己了,凌霄腾地站了起来就往外走。边走边指挥陈骏帮自己整理衣衫,又自顾的对着影壁上上下下看了个遍。平生没见过这样的大官,这会子着实激动了一把。
待得到了门前果然见站着一中等身高的男子,此人黑面精瘦眉间一个深深的“川”字,双目不大却极为有神,身着一件玄色长衫脚踏皂靴,此刻正手捋下巴上的一段美髯笑眯眯的看着自己。
凌霄心道这就是所谓的气场,别看此人其貌不扬穿着朴素但往那一站愣是让人觉着与众不同,又思及他秉公办案刚正不阿更是敬畏有加,随即躬身上前见礼。
沈修打量着出来的凌霄,没想到此人竟然如此年轻又生的潇洒俊逸风度翩翩,联想着他深入虎穴盗取账簿还陈家一个公道实乃智勇双全,心中自然又加了几分好感。
“本官既是微服而来便不想要那些虚套,先生何须客气!”
凌霄旋即起身躬身道,“大人里面请!”
宾主对面而坐,凌霄居于下首心中暗自敲鼓,不知这位高官大人此行前来到底为的什么事情。表彰自己为民办事惩奸除恶?若是那样怎么也得敲锣打鼓,起码送上一面锦旗不是?
微服而来行动低调,难道有其他重要的事情,横竖不可能是找自己喝茶的。凌霄面色一副风轻云淡实则内心早风起云涌,但对方不开口相问他就抱准打算绝不先说话。言多必失,悠着点的好。
“听说先生乃是安顺县人?”沈修一边喝茶一边故作随意的攀谈。
这话无异于初次见面的两人打开僵局的绝佳之选,但是于凌霄却心中猛地往下一沉。“草民正是安顺县人。”迟疑片刻依然淡淡如实回答。
“听说你是孤身一人来的庆天府。”沈修又看似无意的问了一句。
“正是。”凌霄几乎惜字如金,同时额头上隐隐渗出汗水来。
沈修抬头打量对方一眼,“家中可还有他人?”
“没有。”凌霄端起杯子装作喝水。
“啪!”一声不轻不重的轻响,沈修拍案喝问道,“真的没有?”
凌霄端到嘴边的杯子不觉抖了抖随即又被他紧紧握住,一直悬着的心反倒冷静下来,双目直直看向对方嘴角浮起一丝轻笑,“大人体察民情是件好事,但草民的家事就不劳您费心了,我自会料理。”
沈修怒目而视,冷笑道,“好生狡猾的逃犯,你以为不说本官就不知道。你先是在安顺县犯了事逃跑至庆天府,后又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