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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的命运就是一张不是很白的白纸,前方的旅途永远不会是已知的,虽然会有多重因素的影响,但是最后的结果,还是要凭借自己的所作所为。”魂之灵松开了抚摸枝叶的大手,那弥漫的藤蔓瞬间复原成为了最初的样子,一切就如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的平静,“每个人的生命,都应该如烟花一样的绚丽,当然――也会有哑炮。”魂之灵说着,身形又慢慢消散去了。
“命运,原本就是人为编出来迷惑自己的东西么?”梁文靖呢喃着,似乎真的有些明白了魂之灵话中的含义。
我以后的路,会是怎样呢?
红颜堂。
一间小小厢房内。
“小姐。”婉儿恭敬地朝面前的女子行礼,巧笑嫣然,颇有一番风味。
女子看着她,眉宇间也有一丝笑意:“婉儿,你我相伴二人多年,就不必每次都这样见外啦。”
“嘻嘻,小姐,话虽这么说没错,但是上面把我调来当您的丫头,这点礼仪自然不能省咯。”婉儿嬉笑一声,跳着来到这女子的身边坐下,“小姐,你为什么就这么好看呢?”
女子浅浅一笑,两个可爱的小酒窝浅浅的浮现:“丫头,你也很好看呢!”
“哪有小姐好看!”婉儿噘着嘴说。
女子笑了笑:“方才你干什么去了,我都没看见你?”
“我去找帅哥玩咯。”婉儿笑道。
“是吗,那家帅哥这么幸运啊,被我家婉儿看中了。”女子调笑着说,“要不要我出面为你做个媒?”
“才不要,小姐要是去了,那人家的那颗心一定就挂在小姐身上了。”婉儿还是笑嘻嘻的说。
“傻妮子,净瞎说。”女子笑着用手指摁了一下婉儿的额头,继而说,“说真的呢,你到底去做什么了?”
“我说了呀,去找了两个看上去挺有趣的家伙。”婉儿说,“你还记得在我们刚来这里听说的几个被天海宫新选入的人么?其中一个就是被入选的。而另一个,就是更有趣的那个,是和当今斯文帝国太子在那场比赛中斗到最后,结果生生把这一届最强的楚柯拉下水和他一起被淘汰的家伙。不过他看上去更像是一个小孩儿,性格什么的都挺让人舒服的,不像那个楚柯,感觉太虚伪了。”
“虚伪吗?我觉得很好啊。长得也蛮帅的哦。”女子笑道,“你觉得呢,要不要我把他介绍给你认识?”
“小姐,我要强烈谴责你这种犯花痴的行为。”婉儿挥了挥粉拳,“而且我总觉的那家伙不是什么好鸟,他的身边总是那么多庸脂俗粉的女人围绕着,一看就是花心大萝卜。”
“傻丫头,这你就不懂了吧,只有优秀的男人身边才会有那么多女人追随啊。开的香的花,才会招蜂引蝶,不是吗?”女子浅浅一笑,芳华绝代。
“姐姐,你怎么总是想着那个家伙说话,难不成是看上人家啦?”婉儿有些奇怪,“真是很少看见姐姐这么捧一个男人呢。”
“看上?还差得远呢。”女子笑了起来,但是这种笑容在婉儿看起来有些异样,感觉她笑的很不对劲,很有深意,令她看不透,“对了,婉儿,上面有任务下来了,你要不要听听?”
“唔,任务?”
“是啊。”女子又笑了起来,很是灿烂,“这次的任务很有趣哦。”
翌日清晨。
“喂喂,梁文靖我来找你了。”就当梁文靖还没有睡醒的时候,张锁寒就在他的门口敲门。
梁文靖揉揉眼,睡眼惺忪地从床上爬起来:“卧槽,怎么这么早,我还没有睡醒呢。”
梁天德醒得早,此刻已经外出准备买些吃的,在无双阁内的消费太贵,他们父子俩可消费不起。
穿好衣服,整理干净,梁文靖有些不情愿地打开了房门:“你不是说中午的时候来找我么,现在我还没有吃饭呢?”
“不是,我这次找你来是有急事。”张锁寒说,“花魁姑娘似乎明天就要离开了哦,所以今天的表演提前了,如果我们不早早去,恐怕过一会儿那里就满员了。”
“这么急?”梁文靖皱了皱眉,“我老爹还没回来呢,我得等着他。”
“你留封信就好了。”张锁寒拽着梁文靖,“对了,我还有些事要好好跟你说一下,是我让我老爹昨天连夜调查的事情哦。”
这两天,千芷寒常常一个人在家里发呆,她总是想起梁文靖来,这倒不是因为别的,而是以为梁文靖在大赛的功劳全部都落在了自己的身上,这让自尊心一向很强的她很是过意不去,仿佛欠了梁文靖很大一笔债一样。
有趣的是,千芷寒的老爹似乎也看出了女儿的心不在焉,于是劝她多外出走动走动,活跃一下心情,好迎接接下来的在天海宫的一系列压力与考验。
千芷寒照做了,为了减少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她从家中换上一副人皮面具,然后独自一人走在了热闹的大街上。
她不是不喜欢热闹,而是不喜欢别人在她耳边“热闹”,那些像苍蝇一样怎么赶都赶不走的烦人的家伙,她看见就烦。
漫无目的地走着,仿佛在街上忙碌的人可以给她一种放松的错觉,令她很舒服,至少不用每天沉浸在对梁文靖的“愧疚”之中了。
“诶?那是?”她七拐八拐的在各个街道上走着,原本还算惬意的她,突然看见了两个熟悉的人影――梁文靖和张锁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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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 尾行?()
“梁文靖和张锁寒?他们在这里做什么?”千芷寒心中浮起一个大大的问号,“看样子表情这么猥琐,不会是要做什么坏事去吧?”
她心中想着,脚步也是不自觉的靠拢了过去,她倒是很好奇,当这两个思想很不健康的家伙凑到一起会去做些什么,嗯就连宋微微都没有跟来,那一定不会有什么好事了吧。
说到底,千芷寒也不过是一个不足二十岁的小女娃娃罢了,好奇心神马的还是很足的,只是不屑外露罢了。
看着梁文靖在张锁寒的带领下轻车熟路地拐过一条又一条的空巷,千芷寒心中更加觉得他们两人是要做什么很不好的事情,她可是知道,眼前这两个家伙都是来这里没多长时间的啊,看他们对这里的情况这么熟悉,估计是“很有预谋的”,当然啦,至于这预谋的很不好的事情会是什么,她现在还不清楚。
不过,随着走在前方的两个人的越来越深入,千芷寒似乎也看出了什么。
不会吧,他们才来这里几天啊,难道要去那个青楼吗?千芷寒嘴角不自觉地抽了抽,都说男人每一个是好东西,现在看来果然不假。嗯老爹除外。
“喂,你还要跟我们多久?”突然,前方的梁文靖突然转身,吓了千芷寒一跳。
糟了,光顾着跟踪了,忘记隐藏了。千芷寒对自己有些无奈,什么脑子嘛。
“说话,小子。”梁文靖突然感叹说,“天呐,你不会是觊觎我的美色才故意跟踪我的吧,真是无耻。”
喂,到底谁才无耻?千芷寒不禁翻了个白眼,这家伙怎么还是一如既往的自恋呢?
“你丫的闭嘴,净给老子丢脸。”张锁寒狠狠拍了一下梁文靖的脑袋,然后拽着他的后衣领往前拖着走,“人家小哥长得眉清目秀的,怎么会看得上你?如果说是暗恋我也就算了,但是你这样简直不可理喻的嘿。”
“”千芷寒一句话也没说,然后就目送那两个家伙消失在了小巷的转角。
小巷转角处。
梁文靖不满地对张锁寒说:“我说你干嘛啊,那个家伙很可疑啊,怎么就这么放过了?”
“你个白痴,什么那个家伙不那个家伙的,你没看出来吗,那是千芷寒好不好?”
“诶,是么?”梁文靖想了想,“我怎么觉得不像啊”
“当然咯,人家戴了面具的啦,你自然是看不出来。”
“那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张锁寒说:“我一开始也没看出来,当你回头和她说话的时候,我也以为她只是一个图谋不轨的家伙,不过你注意到了么,她的颈部还是和那张面具有衔接不完美的地方,她的手指也像是女子一般的纤细,加上那一身白衣,和身高体重等一切因素,我推断那就是千芷寒无疑了。”
“卧槽,你连体重居然都能感觉到。”
“当然,你忘记我的天赋了么?”张锁寒潇洒一笑,“当然了,这体重只是诸多因素的一种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