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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脚齐踝没入地面;而戴名则被抛飞而起,直落丈外。蓄势一击被对方轿夫一招破除,戴名只觉得难以致信。如此修为却只是一名轿夫,那轿中竟是何等人物!
“既然如此,药奴,去帮帮他们。”这时,铁轿之中又是一道话语传出,一股森寒之意犹如冰刀般自话语中透出,而一旁的戴名顿时犹如坠入深潭之感,冻彻骨髓“好强的气势!”
立时,一十四名面戴黑铁面具的武士朝着四面房舍扑杀而去,其中四人直指火起之地。戴名本以为自己将遭到围杀,谁知敌人竟是兵分数路,看着分散开来的黑衣武士,心中焦急万分。旋即,冲着离自己最近的黑衣武士便抢杀过去。只是身形刚动一阵劲风却自身后而起,转头时,硕大的拳头已近在眼前。戴名勉强架起双臂挡格,可仍被这一拳轰出老远,一双手臂更是酸麻难当……
随着黑衣武士的四散奔杀,一阵阵喊杀嘶叫声也在谷中响起,幽卫与抬着铁轿的三名壮汉也是来到了济元宗大殿之外,与此同时,三声嗡鸣响彻山谷“当、当、当~”
内殿静室中,刘予之与黄坤正自传功授法,忽闻钟鸣示jing。“三声!外敌入袭!坤儿,通知大长老他们,为师出去瞧瞧。”话音未落,刘予之已是夺门而出。刚到大殿便见三名jing壮大汉将一顶漆黑铁轿向着殿内祖师圣像掷去,刘予之见状哪敢怠慢,圣像被毁那还了得;是以急运玄功抢至轿前,双手抵住轿杆正yu发力之机,一支龙头铁杖闪电探出直向其面门袭来。刘予之亦是应变奇快,右脚横扫而过搁开铁杖,双掌劲力急吐,终将铁轿逼的后仰飞退直向殿外而去,而自己亦是退后三步方才稳住身行。
铁轿飞出殿外,三名壮汉立时上前将其稳稳接住放下。“刘宗主,这三十年你可没什么长进啊,哈哈哈。”随着笑声的响起,一名身着黑衫,干瘦如同骷髅的老者,手拄银白铁杖缓缓自轿中而出;数撮灰白杂发犹如枯草一般立在头上,一双黑目却jing光四she的盯着刘予之,嘴角还挂着一丝不屑的笑容。
刘予之观其音容,并未想起与此等人物有过交集,一时间也是心中疑惑:“阁下何人,为何来我济元宗杀人放火。”
干瘦老者却是嘿嘿一笑:“我是何人?恐怕没有谁比你更清楚了。三十年前的事,刘宗主应该还没忘吧。”刘予之听闻,不禁脸se一阵yin沉:“当年之事乃是本宗内务,何劳外人记挂。不过阁下既然敢来,那也不用走了!”
话音刚落,刘予之已是提拳暴轰而去,老者见状也是二话不说,挥起铁杖便是直抵而上!“当!”的一声,铁杖与劲拳硬撼下气劲四she,二人所立之处的青石地面也是尽数炸裂,一层层肉眼可见的气流波纹更在二人之间扩散。就在此时一层层巨力透杖而过,感受这个中变化,刘予之当即催运劲力对轰而回。在两股力量的对撞之下,铁杖犹如活物一般弯转扭曲起来,随着二人的对峙,一**巨力相撞对撼下,铁杖已是不堪重负随即断成数截夹杂着无匹劲道暴散开来。铁杖被毁,二人的拳终是撞在了一起,而此时却没有了气劲的爆发,只有平实的一拳,却是劲力内蕴,狂暴之威尽数平灭,但凶险之机亦愈增几分。
二人双拳甫一接触,便是各自退开数步,显是未曾有人占得半分便宜。
“一劲化九!你是……!可你的样子!”刚站稳,刘予之便像是见了鬼一般喊道:“不对!你不是幽谷!你究竟是谁!”
“哈哈哈,刘予之啊刘予之,我便是幽谷,我现在这副模样还不全拜你们当年所赐!”老者极怒狂笑数声,心情甚是激动的暴喝道:“不过我现在是幽骨,来自九幽冥府的枯骨,前来索取你与祈山老儿二人之命!”话未说完老者已是向着惊立场中的刘予之疾掠而去,掌刀夹着劲风直向其头顶天灵劈去。
看着毫无反应的刘予之,幽骨眼中的兴奋之se愈趋浓郁,掌刀下劈之势也加重了几分。就在刘予之即将破颅而亡之时,一柄寒光闪闪的长剑以奔雷之势疾刺在幽骨的掌刀之上。
“叮”金铁交击声随之响起,幽骨更是被这一剑震退数丈之远;而长剑亦被撞击弹空而起。这时,一道快若闪电的身影从大殿蹿出接住长剑,接着一到巨喝响彻当场:“何方宵小,敢来济元宗撒野!”
第四章 药卒()
暴喝声随之震荡开来,一时间竟将其他声响一一盖过,密密叠叠在山谷中回荡。良久,这声绕谷之音方才散去,而石台上众人耳中的暴鸣却并未随着声音的逝去而消散。虽说耳中一片嗡鸣,不过刘予之亦因此而回过了心神“多谢大长老援手”。
“宗主不必客气。”一名身形挺拔,须发银白,负剑于身后的老者随意答道。
来人赫然便是济元宗的大长老,乃刘予之师叔辈的人物。曾被誉为四十年一遇的天资之才,也是当今济元宗内唯一一名无心境的强者。
此时一胖一瘦两道人影自大殿内先后疾掠而出,紧随其后的一道壮硕身影便是黄坤。三人齐齐落在刘予之身后,看着对面的五人皆是眉头微蹙。
“未请教?”这时大长老看着幽骨等人道,“大长老,他…是师兄……幽骨。”不待对方回答,刘予之却抢先极不情愿道。“什么!”三位长老听得此言皆是惊呼一声,只有黄坤一脸莫名的在旁边看着,而幽骨此时也是一脸诡笑的对着大长老微微躬身道:“白师叔。”
听得幽骨这一声唤,大长老全身一颤,惊喜之意随之涌上心头:“幽谷?!你竟还活着!你的样子……”
然而与之回应的却是冷如寒冰的笑声:“哼哼,我幽骨回来让你们失望了吧,如今我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还不全拜你们所赐!”听着幽骨那yin寒的笑声,大长老心中不禁一阵酸楚:“幽谷,师兄一直视你如子,当年之事若非迫不得已,师兄又怎会如此。”闻听此言,幽骨更是怒火中烧:“哼,视我如子?祈山老儿当年不仅废我九穴破我丹田,而后将我撵出师门,还不忘让刘予之这卑鄙小人斩草除根!这便是他的迫不得已吗!”
近乎吼叫般的声音,自幽骨那矮小枯瘦的身体中扑啸而出,那怨恨之意亦令其身体不住的颤抖,仿佛随时都有冲破**狂涌喷泊的可能。吼叫过后,在场之人全都看向了刘予之,那眼神愈趋古怪,尽是一片难言之se。
此时大长老却是气息暴涨压迫而下,背对刘予之漠漠道:“予之,你当年可是说过,幽谷乃心生绝望,你阻拦不及才跳崖身亡!”面对着大长老的质问,刘予之急忙回答:“当年师兄修习恶术,被师父发现后屡教不改,因才废其功力逐出门墙,只想师兄自此以后能过些平常人的生活,无力再卷入这江湖之中。可他已然知晓那恶术祭炼法门,纵使功力全无又如何!倘若被有心人得之亦是遗祸世间,我不得不将其打下山崖,只愿再无人知晓此等祸世害人之术,可没想到……”说道这里,刘予之不禁略带yin沉的向幽骨望去,只是幽骨却一脸的不屑之意。
“当年之事,宗主虽有残害同门之嫌,但事关重大……”思绪片刻后,胖、瘦两位长老同声开口道,但话未说完却被大长老抬手示意将其阻断。
亦在此时大长老将自身气息慢慢内敛:“宗主,你……没做错。”虽然如此说道,可心中还是难以接受,当年将其视若亲子的又岂止师兄祈山一人。
看着众人久未说话的幽骨,此时带着一丝难言的怒笑:“哼,刘予之,你觊觎宗主之位陷害于我,现在又说的如此好听,我的心思可当真不及你万分啊,哈哈。”
“我是窥视宗主之位,只因你不配做这一宗之主,当年若让江湖各派知晓你修习‘药卒’之术必将为宗门招来大祸!”刘予之回喝道。
“什么!竟是‘药卒’之术!”胖、瘦二长老听道此处皆是一惊,显然当年之事,二人并不知其究竟。“此事毕竟不可宣扬,是以师兄只说他歧途难返,就此逐出门墙。谁想,之后竟然……”大长老轻叹一声接道。
“此人既会禁术,自不可将其放……何人!”说这话的,自是那胖、瘦长老中的胖长老,只是话刚过半,就被一道突然袭至的血红身影吓了一跳。胖长老刚yu出手与之对拼一击,就见大长老长剑一曲一卷,将其接下,待得众人看清,不禁心头一凉。
那血红身影赫然是与铁奴卫厮杀缠斗的外事长老戴名,此时的戴名已是全身经骨尽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