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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端木锐光见到苏菲有些不情愿,于是露出了自己凶恶的表情,说:“这点觉悟都没有吗?你这么大了,难道还用我教你怎么做人吗?难道在私人和集体之间,你还不懂得该怎么选择吗?你也太不懂事了!”端木锐光就像是一个婆婆妈妈的虚伪的教师一样,用一些空洞的大道理来掩盖他同样卑劣的目的。
苏菲将头别了过去,不理睬自己的这个养父。一个人生闷气。
安如烟拉了拉苏菲的手臂,对端木锐光说:“组长,我们现在就回去工作。您不用说,我们也知道该怎么做的。”于是安如烟站起身来,拉着苏菲的小手,离开了病房。苏菲则一步一回头,不情愿地被安如烟拉出了病房。在门口还说了一句,“楚云,晚上,我给你送饭过来。”
端木锐光虚伪地笑着,说:“晚上我会安排人给楚云送饭的。你不用操心了。好好地完成自己的工作。不要分心。”
等苏菲和安如烟都消失在了门口。端木锐光脸上的笑容就消失了。
空荡荡的病房里一时间静得让人的心都纠结在了一起。那是一种隐匿在空气中看不见摸不着的恐怖气氛。
虽然楚云感受到了这种令人难受的气氛,但是,楚云却毫不在意地看着天花板。根本就不理会端木锐光那张令人生厌的糗脸。
忽然楚云开口说话了,楚云说:“你是故意的,对吗?”
“你说什么?”端木锐光装作非常诧异地看着楚云。
楚云说:“你是故意让我打开审判之门,从而让我受伤的对吗?你从一开始就知道审判之门打开的后果对吗?你之所以不告诉我这一切,是由于你不信任我对吗?所以你要除掉我,对吗?”
楚云一连说出好几个问句。问得端木锐光哑口无言。
端木锐光,最后冷笑了一下,说:“你到底在说些什么啊?我一句话也没有听明白。”端木锐光装傻。“说实话,我根本没有料到会出现这种意外。如果我事先知道的话,我就绝对不会让你那样去做。”
楚云说:“你是为了收集审判之门的相关数据对吗?你放在炼制台旁边的那些仪器,是不是把所有重要的数据都收集到了?你把我当成了试验品,是不是?”楚云冷冷地说。
端木锐光没想到,楚云竟然什么都知道了。而且,竟然毫不畏惧地和自己对峙!端木锐光把眼睛眯成一条线,似乎想知道楚云到底想干什么。按理说,这个时候,虚弱的楚云即使知道了实情也不应该这样和自己摊牌的。难道楚云不害怕自己杀了他?
楚云看着天花板,继续说:“我不害怕你杀了我。比起痛痛快快地死去,这样受煎熬的生活也好不到哪里去。而且,即使我不说这些话,如果你想杀掉我,也会毫不犹豫的。就像这次‘事故’一样。”楚云加重语气说出“事故”两个字。端木锐光当然知道其中的意义。
端木锐光阴森地冷笑了一下,说:“楚云,你想得太多了!受伤之后,由于痛苦,思想出现偏差也是很正常的事。希望你不要胡思乱想。”
端木锐光顿了顿,说:“其实,你现在这种样子,要想继续在血月工作也是很困难的事情了。但是,你是为了血月而受伤的。血月不会袖手不管。你可以随时出入血月基地,如果你身体恢复了健康之后,也可以随时协助我们工作。我们会给你每月同样的工资。如果,你觉得血月基地里很闷的话,也可以出去走走。血月不会限制你的自由。只要你不做出有损血月的事情,我想,血月和你会这样长期共存下去,除非你背叛了血月。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楚云用自己唯一的左手,痛苦地捂住了自己的脸颊,被抑制的哭声,欲盖弥彰。
端木锐光叹了口气说:“这样,血月对你也算是仁至义尽了。虽然,我承认,你的意外,是由于我的责任。但是,我想,我所做的补偿,已经算是对得起你了。你知道,如果我现在想杀掉你的话,你早就没命了。我之所以在这里和你说这些话,是因为我认为你对血月做出了一些贡献,而且我的那个没品味的女儿爱上了你。再说,杀掉你对于我们也没有什么好处。我在这里把话说开,就是想让你不要胡思乱想。我希望你能够自重,也希望你知道你应该怎么做。血月给了你充分的自由。这是别人做梦也得不到的。希望你能够珍惜血月所给你的这种自由。血月和你之间,所保持的这种平衡,希望你不要去打破。如果你做出了损害血月的事情,对于血月没有任何损害,损害的只有你自己而已。”
楚云已经停止了抽泣。将左手放下。看着端木锐光说:“端木。我对于你们所谓的事业已经完全没有兴趣了。但我绝不会把你们的秘密泄露出去,所以也请你遵守你的诺言,可以还我自由。我也不会因为你害了我,而去憎恨你、报复你。我楚云不是那么心胸狭窄的人。”
端木锐光笑了笑,说:“很好。我就等着你的这句话。我们之间并没有什么过不去的仇隙,更何况,苏菲那样地爱着你。以后,我们也许会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呢!”端木锐光笑了笑,说:“希望你早日康复。血月随时欢迎你回来看看。好了。我先走了。你知道,我很忙。”
端木锐光看起来很愉快地走向外面。在门口的时候,对楚云说:“我会给你找一个很好的保姆来照顾你的生活。苏菲和安如烟恐怕最近几天不能出来看你了。你知道,最近的工作很忙。”说罢,转身走了。脸上挂着微笑。
楚云点了点头,说:“是的。你们很忙。”
第三十五章:煎熬
楚云从来没有像这样沮丧,好像自己被整个世界都抛弃了。(本書轉載拾陸Κxs文學網)无依无着,眼望着苍天,只有孤独的云在天空徘徊。
楚云感到一种撕裂般的疼痛从自己的右肩蔓延开来,如同某种火烧火燎。
病痛的煎熬让时间变得格外漫长。终于天色渐渐黑了下来。在楚云的心中,始终有一种恐惧。那就是自己和端木锐光掰了。端木锐光真的会放过自己吗?
但是楚云不后悔,既然自己已经知道了真相,就不必隐瞒下去。但是楚云同样也很清楚,自己这样做的确很傻。最聪明的做法就是应该装作不知道,从而保存了自己。韬光养晦的道理,楚云还是懂的。而且现在自己还很弱小,更应该韬光养晦,但是,楚云的一时激动,还是把事情弄糟了。
楚云叹了口气,说:“既然事情已经弄到了这步田地,也就没有什么好担忧的了。”所谓,能者劳而智者忧。自己当然不是一个傻子,于是便有了忧愁。楚云自言自语说:“有时候,我真的希望自己是一个傻子。”
楚云看了看墙上的钟表,下午,五点五十分。该是吃晚饭的时间了。想起了苏菲离开的时候说,她会来给自己送饭,于是,楚云便期盼着能够见到苏菲,希望在苏菲过来的时候,将心中的忧愁对苏菲讲一讲。讲一讲自己如何陷入了无法自拔的境地,如何担心端木锐光的陷害,如何对未来充满了疑惑和担忧。以及隐藏在这个世界光鲜外表下的暗流涌动和残酷人生。楚云的此时此刻,似乎有许多话,要找一个人来倾诉,而那个人肯定就是苏菲。
楚云看着表,已经六点十分了。苏菲为什么还不来?楚云的心中有了些慌张。不断地看表,不断地从窗口往楼下张望。护士进来,给楚云换了一些药,楚云第一次透过揭开的纱布,看到了自己面目狰狞的右肩上骇人的伤口。那样丑陋和令人心惊的伤口,似乎述说着某种世间的残酷现实。
护士换完了药,又将楚云的肩膀用纱布包好。于是对楚云说:“今天那两个女孩子为什么没有来?”楚云笑了笑,说:“我不知道。”护士也笑了笑,也许这个年轻的女护士还没有看过如此俊朗的青年。在这个医院里更多的是身体孱弱的老人和儿童。他们的病态也许是让人难受和揪心的,能够在医院里看到如此俊美的男子,也算是一件稀罕事。年轻的女护士用同情地眼神看了看楚云的右肩,说:“用不用我帮你给那两个女孩打个电话?”楚云微笑着说:“不用了,我想她们也应该快来了吧。”女护士好像还不愿意离开,又说:“她们之中一定有一个是你的女朋友吧?而另一个一定是你的妹妹对不对?”楚云点了点头,说:“脸型稍稍有些圆的那个女孩是我的女朋友,她叫苏菲。她很漂亮是不是?”楚云非常骄傲而欣慰地笑了笑。护士点了点头,说:“是啊。她们都很漂亮的。有这么好的女朋友和妹妹真是一件幸事!”护士看了看表,说:“哎呀,你还没有吃晚饭吗?已经这个时候了。用不用我帮你买个盒饭?”护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