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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怔怔的听着这如同是历经一次次大考般的推选考生的话语,如此说来属于国八的那八人岂不是位于了在这个国度是他们这类兵种的巅峰之巅,也只有那八个人能享受着那样至高无上的崇敬了,也许能进入国八是面前这些人心中的理想了,不过话又说的回来,即然称是国八想来一直保持着八个人的数目,这其中的竞争也当真是太惨烈了些,不由的轻轻的摇了摇头,这事也太不可思意了。
老者叹了口气道:“我从十八岁入伍直到今天,一直待在大队里,转眼已是四十个春秋了,这些年来无时无刻的不想着能进入国八,也被红卫推举了数次,只是每次都无奈而归,只红卫的那些人我就比不上,拳击格斗我还是稍逊了些,不过我也赢过一次,五四手枪限时五秒三百米十连发,我打了个九十七环还真是长了脸,在红卫排了个第二十三名,为此军区的首长授于了我一个三等功。”老者说着又得意的“呵呵”的笑了起来,脸上悠然神往的表情显出了当时那种紧张的拚争的气息。
刘得胜点了点头道:“我也曾努力过可每次都比不上那些人,也不知他们是用什么做的一个个的如同个机器好像不是人一样,五十公里夜间拉练最快的竟然比奥运会的那些人跑的还快了三分钟,真了不起,那是我唯一的一次机会,可惜的是我排了倒数每五,要是那次的成绩好我现在一定在铁卫了。”
“你还不够资格,”正听的有些心驰神往屋外有人轻声的说起话来,众人唬的个个忽的一下站起身来,随即一个年约三十左右的身着了一身中山装的人缓缓的走进了屋门。
刘长庚身子一侧看着来人道:“你是什么人?”
来人微微的一笑道:“国八张七。”
听了来人的话我有些呆怔,这话让人有些摸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即然是国八怎的又是张七,看着来人楞了会神才有些恍然,这人定是在国八内排在了第七位,要不怎的会叫个张七的名了不是?众人一个个惊呼出了声,有呆站着的有一个蹦子直跳起来的,吵吵嚷嚷的相互拥挤着屋内顿时乱成了一团。
刘得胜“啊”的大叫了一声一脸激动的看着张七道:“是真的?你真的是国八张七?几年前听着你的那些传奇故事就像听些神话故事一样,终于让我见着了。”
张七微微一笑:“如假包换,只我便是张七。”
老者紧盯着张七狠狠的喘了口气道:“我知道是你,你还记不记得那年在红卫与你比拳我败在了你的手中,现在你终于进了国八算是意气风发了,而我只能在大队里默默的了此一生,真是两样天地两种人生。”
张七笑着道:“你就是能赢得了我也进不了国八,你的岁数限制了你,进国八的人年龄不会超过三十五,我再有几年也该退了。”
国铁军看着张七楞楞的道:“你真的能够日行千里?”
张七“哈哈”的大笑了起来:“你真逗,日行千里做不到,可要一日行它个七、八百里路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我不由的有些瞪目结舌,这人的能力可真是了得,如果他说的是真的,一个普通的人拥有这样的能力与仙神也差不太远了,我如果不用了功法相信一日之内也不过能行个二百余里路,这人可真是了得,在他之上的那些人更是这个国度的姣姣者了。
用了心细细的看着张七,体会他的心境如水一般很是平静,其心里更是空落落的让我无法捕捉到一丝丝念想和话语,或许此人所修与我有些不同,可让我做到他那样的心如止境怕也难了些,看来老夫子说“三人行必有俺师”的话可当真是一点也没说错。只不知这个人莫名其妙的来到此地不知有何事,难不成他也是为了那方手帕而来的。
老者对着张七点了点头道:“还是先请坐了罢,不知有何事我们可以效劳的,”说着伸了手指了指我接着道,“他是不是与你一起的?国八的人真是与众不同,一个个的身手不凡而又如此年轻,我服了。”
张七歪了歪头看了看我一笑道:“普天之下皆是兄弟,他现在还不是国八的人,”然后即对着刘得胜道。“你是不是刘三?”见刘得胜有些慌恐的点了头后继续道,“这事与你有关,到你们的小院去罢,有些事我需要了解,走。”说完话慢慢的转了身离去,对于屋中的人看也未再看上一眼,说话行事毫不拖泥带水。
刘得胜拚了命般了点了点头,随在张七的身后大步行到了屋门前忽然又“啊”的大叫了一声,扭回头看着我道:“那个事你可得帮帮我们,如果你能寻到直接去小院找我们就成。”说完话身子一晃消失在门外,随即听着一串急促的脚步声直奔向了楼梯口去。
刘得胜的脚步声显的极是沉重,那个张七的脚步声却是若有若无,若不细心的听了还真的听不出来其人在楼道内行走,张七一身的轻身功力看来很有些出类拔翠了,我所知道的人中除了仙神们外当是再无人能够与他相比。
众人怔怔的目送着张七和刘得胜离去,好一阵才醒过神来。刘长庚大叫一声夺门而去,老者也有了些慌乱的随着十几个人大叫着相继冲出了屋门,乱乱的脚步声在楼道内“轰、轰”作响渐渐直至一楼,随后几人的吵杂的声即在街道上响起迅速的远离,转眼间屋内便只剩下了我一人孤零零的坐在了床上。
这一个变故让我有些不知所措,只好将身子向床里挪了挪背靠在了墙上有些楞神,这些人当知道我不是国八的人后就不再理会我追着张七而去,也不知那个张七有些什么样的能力,不过依着刘长庚他们的说法一个国度只有这八个人,那个张七虽然只位于了第七,可那是在整个国家十几亿人来说的第七,自然是属于人中的俊杰了。
缓缓的伸了手将手帕从铺盖下取了出来,看着蓝黑墨水的痕迹心里有了些疑惑不解,翻转了手帕再看着另一面上画着的地图心里更是有些不解,这么个小小的物事就让这么些人如此的紧张,看来我的好好的将此事悟的透了才成,遂看着手帕轮开了左手的五指,小心翼翼的起了一课。
我所学的起课法其实十分的简单,只不过利用了天地间的那条大道而借用词语即能将事物的表像及本性猜的透了,在过去的一些日子里对于易经也曾十分的用心,看着左手的大姆指正正的停在了中指的下节上,遂停下了左手右手将手帕放在了腿上后再伸展了右手依着易经起课的方法再起一课,主要还是想着如何打发些时间,对比着看看两种起课的方式有何不同。
我所理解的八卦每一个单卦均是经卦,比如震卦就是个单卦,两个单卦相重变成了别卦,如乾为为、天风妒,对于如何判定一件事物大可从卦像中来分的清楚,当坎卦叠合两水相成时,即表示着物藏于水中也表示两个男人相逢,其意十分的广泛所指更是含尽了相关的像形、方位等等的群象,若想从中取出所需的气息来可真是颇费些气力了。
看着右手大姆指在几个指间行来蹿去也一时有些开了心,对于这些卦意我还是有些不太能完全的明了,如果能将这个天下的奇书理解的透了,想来也会异于常人,想起当时黄校长一付知天知地算人算物时的故意扮做出的神气,不由自己的微微一笑,黄校长何曾明白了其中的真意。
依着我看来先天八卦与后天八卦的最大区别便是对于主爻的取舍,这其中包含着天干、地支、方位和时辰,后天八卦借了文王的名而行遍天下,先天的八卦才是真真的解开了天地间万事万物间的那扯不断理还乱的关联,从其中寻出些蛛丝马迹来将物事的本质彻底的揭开。
周公本就是一个奇人,在主持大周朝的国政时将个天下几乎全握在了自已的手心之中,如果他当时有一点点的称王之意大周朝怕是早已改朝换代而不姓姬了,他能够将八卦再三的推演成就了文王的美名想来本领也非同小可,要不后世之人如何能将他与孔圣人相提并论了,在千年以前两人的功名还不相上下,只是从元以后的帝王们才渐渐的将周公的名放在了孔圣人的身后而已。
文王当年被困在羑里城推天下,推的不过的帝王的家事,周公后天演八卦,演的却是百姓的生活与礼节,这其中的差别何其大了,两人行事的目的不同结果当是差了十万八千里。要没有周公的努力周朝早已属于他人,也成就他的一番英名深得百姓的拥戴,当周公被流放时百姓们根本不理朝廷再三的强制而仍旧是好饭好茶的将个周公养了起来。古时的后羿夺了天下后将个天下当成了自家的后院,百姓们岂能容得了他了,那天下不久后便落他人之手。
随手一卦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