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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个村落的人们为何如此热衷的要寻出铜人来心里有了些纳闷,伸手从怀里取出后解开了布包细细的看去,小铜人并未有什么特珠之处,只是通体金光灿烂的很是气派而已,呆怔了片刻后也只好再次揣入了怀中。
一个多时辰后三人便安然抵达了小山脚下的一个小村庄,村庄旁一条小溪缓缓流淌清沏透底,一些灰黑的只有手指长短的小鱼儿在溪底的砂石间嘻戏,看起来很是悠自在。手掬一捧溪水扑上脸颊清凉的感觉直入心底,不由的大呼畅快,就着溪水饱饱的饮了,便也有了些说不出的适意的情怀。
沿着溪水的两岸生了些高高矮矮的树木,枣树还是多了些,就着树荫坐在地上感受着溪水带来的丝丝的凉意。这一时显的身着的衣物多了去了,身上也有了些汗津津的感觉,毕竟已是近了夏季,我还身着着羽绒服身上当然热了些,将衣物重新整理了一番,只着了件衬衣便觉的身上舒坦了太多,符辉和李化两个已然赤了膊蹲在溪水畔痛快的洗了起来。
随手将所脱下的衣物卷成了一个小小的包裹,李化笑眯眯的从他的背袋中取出了一条细绳递给了我,便粗粗的将脱下的衣物捆成了个棕子般后躺在了树下的草地上,微眯了眼歇息起来。
李化和符辉两人顺着溪水来来回回的跑着,听着他俩人的欢笑声心里也有些欢喜,斜眼看着两人不时的伸手撩起水来将水泼向对方,然后就是一阵的追逐和一串的笑声,虽然这样的嘻闹与他们的年龄似乎有些不合,可就算是老人也有童心不是?
迷迷糊糊的似乎要睡了过去,李化已是在不远处冲着我大叫起来:“大哥,快过来吃饭。”
挺身坐了起来楞楞的寻着声音传来的的方向看去,不知何时两人在溪畔生起了一小堆火,用了几块碎石将个铝锅架在了火堆上,一股淡淡的香气已是扑鼻而来,不由的心中有了些欢喜,这个村里也不知是不是能寻的些吃的来,还是李化有些个主意随身带着些能做饭的家伙什,想来也是他多年流浪总结出的经验,讨生活的人生命力自是顽强的紧。
起身行到火堆旁,李化已是伸了手递给了我一把大大的汤匙,然后拧了身从背袋中取出了三个从符辉家中带出的雪白的馍,笑嘻嘻的一人一个的分了即张了嘴将手中的馍狠狠的咬了一大口,接过馍来一口口的吃着,用了汤匙从铝锅中舀出些滚开的汤来送入口中,真有种说不出的逍遥的感觉。
按符辉的想法是吃完的饭后歇息片刻返回他家所在的那个村,趁着天亮将所有的事按排妥当即随着的浪迹天涯,可我心中却不知怎么生出了一个念头,那就是让他好好的体会人世的炎凉,让他好好的看看他身边的那些人一个个道貌安然下隐藏着的嘴脸,也好让他彻底的死了那颗还算是对那些人抱着的希望之心。
对于符辉今后的生活我并地更多的去想,大不了随着我四处流浪后回到我那个小山村,然后开始其新的人生,就算养也能将他养的起来,根本没有任何的后顾之忧。
李化在铝锅内熬制的汤水还真的很是好喝,虽然汤里野菜多了些放入的面粉也多了些,可是汤中加入了从溪水中捕捞出的小鱼儿,淡淡的盐味混入其中,汤水已是成了一锅好吃的菜肴,符辉吃的是满头大汗直叫好字。
吃罢了饭三人即在树下躺了下来美美的睡了一觉,这般自由自在的生活可真是让我有些留恋了,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做只要肚子能吃的饱何处都是一样的生存,而且想去何处即去何处能看的完天下的美景,虽然这种生存方式在他人的眼中有些过于的凄惨,可是其中的快活却是那些人所无法享受的到的。
夕阳西照时三人从大梦中陆续醒来,相视一笑后踏上了返回的大道,顺着道不慌不忙的向前而行,在夕阳的余辉中大声的放荡着自己的情感,真是其乐融融其情钟钟,偶尔遇上几个行来过去的村民,看着他们一个个小心的站在路边避让躺闪慌恐的神色暴露无疑,李化与符辉便对着他们发出些奇怪的嘲弄声,或许这也算是两个人终于有了种脱离人世纷扰的情感,现在是用了的另一种表达方式渲泻罢,可是人世之情又怎么能抛的开了。
进入村庄时天已是黑了下来,夜空中繁星点点,不时有些狗吠的声从隐隐约约的院墙后传入耳中,顺着路便悄然的直至了符辉家的小院外,符辉伸手便要推门而入,我紧忙的伸了手将他制止,心里已是莫名的生出了些警惕,符辉从早到现在未进了家门,不知他的家里会有什么样的变故。
“你动作快些,声音小些,呆会还有别的事。”院中传来一个男人低沉的声音:“是不是在这里?你可别记错了。”
“怎么会记错,昨天俺还看着他从这里悄悄的取出来看了的。”妇人的声音很是急促显的有些苍惶:“怎么可能没有了呢?”
“你俩个先进屋去稳住俺姐,别让他知道了,”男人的声音虽然想极力的压低可还是有些大了些,几乎是小声怒吼着道:“还不快去。”
轻轻的脚步声便在院落中碎碎的奔向去,随着屋门“吱呀”声的响起消失在了屋中。
我有些诧异,不知院中到底有多少的人,伸手拦着已然有些急燥的想进院门的符辉,小心的听着院里发出的轻微的“叮叮铛铛”的奇奇怪怪的声,扭头看了看符辉双眼已然饱含了愤怒和悲哀。
“你俩个从那里挖了,动作轻些,俺还不信了能长的翅膀飞上天去。”男人的声音继续着道。
“兄弟,你们在做什么这么吵?”紧接着屋内传来了吵嚷声,一个老妇人的极是高亢的声音:“他们为么不让俺出门?”
“姐,你身子还没好先在屋里待着,俺这就来了。”男人的声音有了些惊慌,随后是重重的脚步声,接着便是碎碎的说话应答声和屋门沉沉的开启声。
这事可真是出乎了我的意料,虽然也知道有着太多的人横卷而入,可压根儿也没将这些事向符辉的那位老舅的身上考虑,在我以为他们本是姐弟情义自然深厚了去,而且做弟弟的又有着极好的身手怎么也能护的姐姐周祥,没想到竟然祸自身边生,也不知这些年来符辉是怎么过的。
听了说话声符辉急的几乎要跳了起来,伸了手大力的拉着我的胳膊想将我甩了开,可现在此事还未全部的暴露出来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轻率的行事,手一圈将他紧紧的拉在向了身后,脚步一错身子一纵已是跃过了围墙轻轻的飘落在院落中,眼看着几条黑乎乎的身影正对着院墙边摆放着的水缸一侧挥动着铁锨,一锨锨的土已然从那里不停的甩落而出散飘撒在地上。
脚下轻轻的一顿将身子横飘而去闪在了屋门前向里看去,屋内的油灯发出的光线很是暗淡,那位我救活过来的老人正与曾与我相搏的中年人说着话,语气极是不满。
“俺下午时就告诉过你那东西已让二带走了,你怎么就不信呢?”老妇人凝神看着中年人道。
中年人面色有些尴尬有些阴沉:“不是俺不信,姐,那个小子本就是不俺家的人,如果那东西让他带走了还能回的来么?现在有人出价已是到了五十万了,俺们眼看着就要能过上好的日子,也不知你到底在想些什么。”说话的语气很是有些冰寒。
老人微微一笑道:“俺只觉的东西在二的手里比在你的手里强,二他爹原本就是将那个东西留给二的,就算是卖了钱也归二所有轮不着你。这些年了你一点也未能转了性,当年你闯下了那么大的祸事要不是二他爹你能活的自在了?依俺说人不可没了良心。”然后便静静的坐在炕沿上看着中年人不再说话。
中年人低了头将手背在了身后在屋内来来回回的了转了几个圈,对着在屋中站立着的一个年轻人和妇人道:“你们先出去罢,俺跟俺姐有些话说。”
年轻人和妇人两人慌忙的应了后转身向屋门行来,我急忙将身子隐在了暗处,这一时还想多知道些自已想要知道的事以印证自已的判定,眼看着两个身影直直的奔向了墙侧加入了挖土的行列,便小心的倾听起来。
“姐,你看这事闹的俺两个都有些不和,不就是个铜人么,你给了俺算了,做弟弟的怎么能不照顾了你?”中年人抬了头看着老人慢慢的道:“如果有了那些个钱你还不是想吃吃想穿穿的,弟弟还真的能亏得了你了?你放心,只要将东西给了俺俺会一直将你养老送终的,你再想想。”
老妇人微微一笑道:“不用想,那东西就是在俺身边也不会给了你,那时刘三天天的要寻你拚命你只会东躲西藏的不见个日头,二的爹当时可是将他随身带着的玉佛都送了那些人为你避祸,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