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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尽各种办法试图打探到病毒的下落,但每次都是无功而返,我们也总不能在船上到处乱搜,那样会引起别人的注意。这该怎么办?我决定先接近佐拉的保安,并跟他们搞好关系。于是我们盯上了船上的安保队长保罗?里卡多。我们决定接近他,但这需要时间,而时间又不等人,眼看“北非狮”号一天天离圣伦敦越来越近,因此我们必须抓紧时间。
最近一段时间,保罗经常到酒吧闲逛,因为他将船上的安保工作都交给他的手下处理,对自己的工作只是走一下形式而已。
关键时刻,伊莎贝尔站了出来,她决定用自己的美貌诱惑保罗上钩?但愿她不要玩过了头,如果没必要的话,我真想让她换个别的方式。
这天晚上,保罗在酒吧里喝得酩酊大醉,说话完全是在东拉西扯,谁跟他打招呼,他定会把谁大骂一顿,毫不讲理,被骂的人都是男人。我和弗兰克就坐在离他不远的地方。伊莎贝尔觉得机会来了,她决定试一下,我当时还向她打了一个代表胜利的V形手势,希望我们的计划一切顺利。
伊莎贝尔还特意换了一件黑色的抹胸礼服,抹了深红色的口红,来到保罗面前,保罗用那双醉意很深且又****大发的眼睛盯着她。她也给了保罗一个性感的微笑,顺便坐在他身边。“甜心,可以陪我喝一杯吗?”她给保罗倒了一杯酒说。
保罗接过杯子,一饮而尽,****瞬间挂满了他的脸,然后说:“我今天本来心情不好,喝了你的酒,心情感觉好多了。你叫什么名字,漂亮的小姐?”
“以后我会告诉你的。”
“今晚……我让你陪我睡一晚上,你可愿意?”
伊莎贝尔看了我一眼,显得很尴尬。
“你可愿意?”保罗逼问道,一边强行搂住她的肩,想吻她的嘴,“来吧,亲爱的。”
保罗还碰掉了她手中的酒杯,使酒洒在她的裙子上。她站了起来,不知所措,看上去很冲动的样子,恨不得狠狠地给保罗一记耳光,但她稳住了情绪,说:“里卡多先生,你喝多了,该回房休息一下了。”
保罗大笑起来,“笑话,我怎么可能喝醉了呢?白天休息也不迟,今晚我只要你陪我。”
如果伊莎贝尔跟他去了,也完全可以通过他得知佐拉的下落,甚至病毒的下落,这是一个绝好的机会,我不能错过。伊莎贝尔也知道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做,于是她搀扶起不省人事的保罗,在一名保安人员的带领下离开酒吧。
我和弗兰克跟踪他们穿过一条走廊,只见他们在保罗的房间外停了下来,沉醉中的保罗摸索着从衣兜里掏出钥匙打开门,伊莎贝尔将他搀扶着进了房间。那名保安负责在门外站岗。我想:真可恶,还有站岗的。
我和弗兰克大摇大摆地从那名保安眼前走过时,故意停了下来。弗兰克假装向他问路,而我却仔细聆听着房间里的声音,能隐约听到屋子里传出桌椅撞击时发出的闷响。难道说保罗根本没醉,他故意给伊莎贝尔设了一个圈套?保安也听到了里面的声音,接着将耳朵靠在门上倾听,屋里的声音越来越明显。保安很担心保罗的安全,他越来越觉得不对劲,便撞开门冲了进去,我和弗兰克为了保障伊莎贝尔的安全,也紧随冲了进去。
屋子里的一幕让人很吃惊。伊莎贝尔站在那里,头发有些蓬乱,可保罗已经被绑在一把扶手椅上,保安大为震惊,我顺手用胳膊勒住了保安的脖子,弗兰克顺便将一支带有液态银的注射器插进保安的颈部,我立刻松开手,只见那名保安的皮肤开始飞速溃烂,最后在痛苦中化作了灰烬。
“你没事吧,亲爱的?”我问伊莎贝尔。
“没事。”她回答。
保罗被牢牢的绑在椅子上,无法动弹,弗兰克为了让他难受,还推倒了椅子,使他仰面朝天。
过了一阵子,保罗也慢慢从沉醉中苏醒过来,他强打起精神,疑惑地看着我们说:“你们是谁?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快放开我,要不然我可就叫保安了。”
“先别问我们是谁。”我说,“我只想问你一件事,你必须如实回答。”
保罗可能也是一个贪生怕死之人,他寻思了一番,“好吧,只要我知道,我就告诉你们。”
“你们船上有没有一种叫第六欲的病毒?”
“有,不过只有我们船长一个人知道。”
“你一定知道佐拉在哪儿。”
“你为什么要问这些?你们的头儿托马斯怎么不来?”
“他来不了了。”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我问你,佐拉在什么地方?”
保罗的醉意似乎全无,他思考着,好像是在编辑接下来该怎样撒谎。
“你最好给我老实交代,你肯定知道,如果你不说的话……”我指了指死去保安的尸体尘埃,“你的下场比他更惨。”
他还是一声不吭,然后看了伊莎贝尔一眼,“嗨,亲爱的,救救我好吗?”
“你最好回答问题。”伊莎贝尔说完后,一脚跺向他的脚踝,随即发出一声骨折的声音,
他痛不欲生,“好,我说,佐拉说病毒藏在船舱最底部的实验室,他是这么说的,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只要你们放了我,我会帮助你们的,我发誓。”
“你发誓会帮助我们?”
“是的。”
“别开玩笑了,保罗。”弗兰克说。
“我发誓,你们不就是想干掉佐拉吗?我可以帮助你们。”
“你?”我说,“你怎么才能够让我们相信你呢?你发誓帮助我们去杀你的上司,你以前肯定发过誓要忠于他,可现在你却想背叛他,不知跟了我们以后,有朝一日会不会背叛我们呢?”
“不会的,不会的。”
弗兰克顺手拿起桌上的水果刀,深深刺进了他的膝盖。他大叫一声,还好伊莎贝尔及时掐住他的脖子使他无法出声。这个人没用了,今天他背叛了佐拉,就算他帮了我们,日后必然会背叛我们。
保罗忍受着折磨,“船舱里有很多佐拉的人,你们是接近不了他的。”
这个保罗毫无疑问是一个两面派,这样的人不能久留,否则会对我们造成很大的影响和损失。
我没再多说,而是和伊莎贝尔离开了房间,保罗的命交给弗兰克来解决。
我和伊莎贝尔回到酒吧。片刻之后,弗兰克也回来了。“怎么样了?事情解决了?”我问他。
“解决了。”他说,“保罗这个人很危险,留着他,只会给我们带来影响。”
“你干得不错,下一步就是干掉佐拉。”
我们再次回到托马斯的住所,发现托马斯已经倒在地上奄奄一息,他的胸口被木桩钉穿了。“谁干的?”我问。
“他想逃跑,还反抗。”沃克尔说。
“所以你就杀了他?”
“是的。”看得出沃克尔很自责,“我应该留着他的命,或许还有用。”
“沃克尔,你太冲动了,佐拉一旦知道他死了,追问起此事,那该怎么办?算了吧,他已经死了。”
“他死了,我们恐怕不会找到佐拉了,更别想知道病毒藏在哪儿了。”
“不,我已经知道病毒在哪里了,是一个保安队长告诉我的,不过他已经死了。”
“那我们什么时候行动?”
正当我在寻思怎样干掉佐拉的同时,船突然停了,接着响起了集合的警报声。我们冷静地走了出去,悄悄爬到船的最顶部,在这里可以隐约看到英伦联合王国那模糊的海岸线。
我看到所有船员都在甲板上集合,莫非是巴洛克派人赶到了?我想:不会的,佐拉想把那批病毒独吞,因此也就不会轻易送出。
佐拉也来到了甲板,他让起重机驾驶员将吊钩伸入海中,像是要打捞什么东西。几名潜水员也随即跳入海中,十分钟后,他们又回到了甲板,并向起重机驾驶员示意起吊,吊钩随即上升,只见一个看上去很重的大金属箱子从海中被吊了上来,然后稳稳地降到甲板上。几名船员很快解下连接船底与箱子的锁链,然后将箱子打开,里面整齐的摆放着透明玻璃容器。
佐拉走到箱子跟前,用手摸了摸里面的瓶子,随便拿出一瓶瞧了瞧说:“这些东西该有个新主人了。”
我想:那就是第六欲。原来病毒并没有藏在船舱里,而是一直由两根很长的铁链连接在船的底部,利用船的航行,从海底将病毒拖往任何海域,丝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