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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近屋子,里面传来了嗯嗯啊啊的喘气呻吟声,这让他立即红了脸,他知道那是什么声音,上次跟三哥偷溜出宫,被他骗到青楼听到过这种声音,当时三哥还特地给他解释过此声音为何物,羞得他当场就跑了回来,结果还被三哥嘲笑了好久。
看样子计划是不行了,刚才没考虑到父皇会到这里来,还是明天亲自送给母后吧!
“娘娘,我……我不行了!”
“环儿,哦……你真棒!”
屋内传来的奇怪对话拉住了正要回去的御天澜的步伐,他表情凝重地转过了身。我,刚才听到了什么?
“娘娘……”
“环儿,我爱你!”
“娘娘,我也爱你!”
御天澜发现他不是幻听,与他母后对话的声音很耳熟,到底是谁,为什么会是个女声?他对心中所产生的想法感到害怕,不,不可能的,母后不可能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寻觅真相的心情促使他回到屋前,推了推门,从里面反锁了!他想了一下,到每扇窗前看了看,果然有窗开着,他轻轻地推开窗户,跃了进去。
御天澜慢慢地走向床边,只见零乱的被褥上交缠着两个人,裸露的躯体,娇喘的声音,浓郁的情欲之味弥漫在整个房间,他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急促起伏的胸膛说明了他震惊至极的心,他看清楚了,那两个人,一个是他极为敬爱的母后,而另一个则是一直伺候在母后身旁的宫女苏环。
震撼的秘密让御天澜愣在那里,床上的两人先是在内侧的苏环看到了他,她连忙推开淑妃,紧张的说:“六……六皇子,您……您怎么会在这里?”淑妃看到她的动作后,顿了一下,接着转过头来看向御天澜,未曾装扮的脸面无表情,沉声说:“澜儿,这么晚了,你还不睡觉,跑到我的寝宫里做什么?”
“你问我来做什么,母后!我才要问你,你刚才在做什么?”御天澜觉得不可思议,他的母后竟然连一点紧张感都没有,难道是笃定发现她秘密的是自己的儿子,因而不会被说出去吗?
“放肆的东西,你竟然敢勾引本皇子的母后!”天,自己这说的是什么话,冲着苏环怒气冲冲的御天澜,吼完话后就觉得自己质问的语句很荒谬,一个宫女勾引也应该勾引自己的父皇,要不其他的皇兄也对,怎么会跟自己的母后牵扯上关系,这么荒唐的事情为什么会发生在自己的母后身上。
淑妃起床穿衣,她不紧不慢的,直到全部穿好后才转过身望着御天澜。
“母后,你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来?!”御天澜觉得很恶心,可是对自己一向尊重的母亲说不出重话。他只好将怒气发向苏环:“你这个混账的东西,还不给我……”声音消失,他无法相信的低下头,看向胸前,那以往会轻拍自己的头,温柔呵护自己的母后的手如今沾满鲜血地握在没入自己胸膛的刀柄上。那手放开了,他认出了那把匕首是上回母后生辰时他送的礼物,因为父皇奖励自己而送的那把匕首母后看起来很喜欢,可又不能把父皇赏赐的给母后,所以他找了很久才找到这把类似的,母后收到的时候十分高兴。很讽刺对吧,他做梦也想不到一年后这把匕首竟然是用到了自己身上。
“要怪就怪你自己,晚上不睡觉,跑到我这里来,怨不得别人。”那冷冷的声音让御天澜刺骨寒心。
“为什么,母后!”泪,充满了他的眼,他抬起头来质问母亲。
“为什么?哼!因为你该死,因为你发现了我的秘密。”以往温柔带笑的面孔,如今换了个人似的冷酷无情。
“我是您的儿子啊!”泪,落了下来,心阵阵抽痛。
“儿子?呵,既然你都快死了,为娘的就让你死个明白!我讨厌你们,每当看到你们就会让我想起我被肮脏的男人碰过的事实,这样的我怎么可能喜欢你们,我巴不得你们几个都去死。”
“可是,您不是很爱父皇的吗?”身体上的痛比不上心灵上的痛。
“哼,我只不过是装作很爱他而已,我爱的是你父皇赐给我的荣华富贵,为了这些我才忍受着让他碰我,生下你们四个。告诉你,我不爱男人,只爱女人,男人是什么东西,粗鲁恶心,就像禽兽一样,男人唯一的价值也就是那财富地位而已。澜儿,母后再教你一样东西,记住了,像你这样地位的人,是不可能得到真爱的,女人爱上的是你所带来的附带价值,和你这副漂亮的外表而已,”她边说边用指尖轻柔地描绘着御天澜的脸庞,突然,她用双手勒住了他的脖子,表情变得很狰狞,“如果你不是皇子,如果你没有这俊俏的外表,谁、都、不、可能、多、瞧上、你一眼!”
御天澜将手中的画像扔了出去,然后抓住淑妃的手腕想挣脱开来。苏环裹着被子,站到两人的旁边,战战兢兢地说:“娘娘……他……他可是皇上最宠爱的皇子啊,如果……让人……发现了,我们俩都会没命的!”
“那就不要让人发现,你别怕,有我在。”手下毫不留情,用刀没捅死他,那就掐死他好了,总之,不能让他活下去。
挣扎着的御天澜看到苏环过来了,想到母后就是因为这个贱女人而想杀他,不禁恨意涌上,突然松开抓住淑妃手腕的手使劲推了苏环一把,她没站稳,倒向了一边,正好撞上了一旁的烛台,头发先烧了起来,接着被子也烧了起来,她大叫了起来。
淑妃瞧见她的身上着火了,立即将御天澜甩开,跑过去救她,被摔到地上的御天澜昏了过去。淑妃没救成苏环,反而因为自己穿的衣服太过长,易着火,身上也燃起了火。而谁也没有发现刚才御天澜扔出去的那幅画正好被另一个烛台点燃,燃起了另外的火。
庆仪三十二年,翡翠宫大火,殿阁多毁,淑妃与其宫女苏环死于其内,六皇子失血过多,且身上多处烧伤,被发现于庭院中,然经御医极力抢救,得以无恙。失火起因及何人刺伤六皇子,均未得而知。六皇子病愈,性情大变。
从那时起,那个众人皆称为最温柔,整日洋溢着阳光般笑容的,和蔼的六皇子,他的代名词为:极难伺候的恐怖主子。
“你刚才说什么?”回过神来的御天澜问顺公公。
“奴才说,是不是要通知御膳房将午膳改回以往皇上您用膳的地方?因为刚才贵妃娘娘好像派人说在她那里用膳。”主子发愣,因而作奴才的即便是已经说了三遍的话,还得老老实实的再重复一遍,无奈。
“嗯。”继续昏昏沉沉,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等御天澜再次回过神来,他已经坐在餐桌前,面前摆满了食物。
他吃了几口,没什么食欲,突然停住夹菜的手,说:“我刚才看见小玄子已经回来了,人呢?”
“奴才在这里。”早在去兰桂宫前就回来了好不好,而且这么个大活人就站在一旁,呼,这皇上病了是不是?
“查到了么?”
“他们住在左街附近的乱市那里。姓月,游民,以演艺为生,此次进京是为了给那个叫月七儿的女孩看眼睛。她是月家老二月保的大女儿,是咱们看到的那个男孩的双胞胎姐姐。”
“双胞胎?”御天澜回忆那个男孩的长相,不是凤儿,果然是自己多虑了。
“对。”
御天澜挥了挥手,示意不用再说了,可是,小玄子欲言又止地想要说些什么。顺公公看到他那样,说:“皇上!小玄子好像还有事要禀报。”
“说。”
“是这样的,有一件奇怪的事情。”
“什么事情?”慢慢吃着饭的御天澜抬起头来问道。
“是……”
“那个洪大人肯定认识七儿,我就说这乾都里会有认识七儿的人。看吧,我没有猜错吧!现在该怎么办?都是你,都是你,七儿的眼睛不但没有治好,反而让人发现她了。”回到住处的月氏边埋怨地对丈夫说,边用手戳他的胸膛。
“嗯。”老婆没说错,老公理亏,不敢反抗。
“那又有什么关系,认识归认识,不过他应该不是七儿的仇人,而应该是帮七儿的人,要不他早叫人来抓七儿,而不是给这些补品,叫我们赶快离开乾都了。”月八分析道。
“嗯,嗯!”儿子分析的没错,所以做爹的也没错,老公抓住了老婆正在行凶的手。
“知人知面不知心,就这么点补品就让你们相信了?你们父子俩还真是好骗!人家已经知道七儿在哪里了,有权有势的还怕跑得掉?而且他叫我们去见那两个人,说不定是在这乾都里不好杀我们,所以在那里布下了天罗地网呢!”
“啊?有这种可能,那我们怎么办?”月保听得怪可怕,因为之前是他说到这乾都来的,可现在看来错误至极,此刻,他再也不敢乱决定了。
“这叫这点补品?”月八不知道什么时候将带回的包袱打了开来,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