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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世之人会给袁崇焕公正的评价的,这是崇祯最昏庸的决定。”海兰珠靠紧皇太极,在他的那摄取温暖。
皇太极轻吻着海兰珠的耳朵,轻声说道“不用等到后世。”
“你还要做什么?”海兰珠回头望着皇太极,他难道要向天下公布崇祯中了反间计?轻声道“皇太极,你不能这么做。袁崇焕虽然获罪下狱,可他当了几十年辽东总督,在朝中也是有人脉的,他这是用自己向天下表明,背叛大明的下场,要不然撞墙服药不都是一个死吗?又何必被百姓戳脊梁骨,受那千刀万剐执行。”
皇太极轻抚海兰珠的额头,“你这么认为?”
海兰珠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将脸埋入皇太极的胸口闷声说道“袁崇焕是大明最后的卫道士,他的品格忠心不容置疑。”
“海兰珠,我也是如此认为。袁崇焕有咱们两个知己,也能安息了。”
皇太极的话让海兰珠打了一个寒颤,皇太极你懂知己这个词吗?自己又怎么配当袁崇焕的知己?
翌日,海兰珠身穿月牙白的袍子,头上插着银簪子,素面朝天同皇太极来到早已经准备好拜祭袁崇焕之地,在台阶的平台上,摆放着供桌灵牌,上书‘大明忠诚之士袁崇焕。’
海兰珠和皇太极并肩站在台阶上,她向下看了一眼众人,没料到布木布泰也会来,眼里闪过一丝的愤恨来,若不是她提醒,皇太极那个时候恐怕也想不到反间计,只要过了奇袭北京这个时期,兴许就不会有这么惨烈的后果来。
皇太极带领众人向袁崇焕的灵牌行礼后,皇太极亲自拈香插在了香炉中,开口说道“本汗虽然同你对峙过,却始终无缘目睹你的真容,颇为遗憾,袁将军你是大明的忠臣,本汗为了天下不得行此下策,向你赔罪,若是你能投效本汗,那天下何愁不平?不过,本汗晓得你不会如此,是本汗平生遗憾之事,袁将军,本汗在你的灵前发誓等到本汗入住中原之时,必会为你树碑立传,一证忠名。”
布木布泰虽然低垂着眼帘,可是目光始终落在皇太极的身上,她登上台阶向灵牌行礼时,含泪的说道“袁将军,一路走好,您有大汗这样的知音,也会含笑九泉的。”
她此时离着皇太极并不太远。皇太极自然将她的话听得一清二楚,布木布泰仿佛感到了皇太极的注视,向皇太极请安行礼之时,想要将拿在手中擦拭眼泪的帕子放回腰间,此时却微风拂过,布木布泰的帕子掉落在地上,她没有知觉一样,向台阶下众人中走去。
皇太极撇了一眼地上那块绢帕,吸了吸鼻子,仿佛还有隐隐的幽香传来,随后目光落在台阶下拜祭完对一切都没有察觉的多尔衮身上,唇角勾起,上前一步,将那方帕子挡在身下。
布木布泰虽然老实的站在多尔衮身边,却一直留意着皇太极的动静,见到此处,耳根有有点泛红,心跳得很厉害,仿佛推翻了五味瓶,兴奋,甜蜜,紧张等等一起涌上,这一切都及不上对站在高处的渴望。
“你怎么了?”多尔衮看了一眼身穿单薄素净的衣衫,显得楚楚可怜的布木布泰,轻声道“你非要来此,也不晓得多加一件衣服。”
布木布泰回神,喃喃的说道“我没事的,我也想亲自拜祭袁将军。”
多尔衮变了脸色,冷哼道“你是想出风头吧,让旁人知道这是你提醒大汗的,还是想让旁人说爷靠女人出头?”
“没有,没有。”布木布泰可怜兮兮的,眼里的泪珠委屈的滚落,敏感的她觉得皇太极在看,更显得我见尤怜,低头诺诺的说道“爷,我从来没有那想法,我一直是盼着你好的,夫荣妻贵,我也是明白的。”
多尔衮楞住了,怕被她影响撇开脑袋,低声警告道“你要记得,你是爷的福晋,伺候爷才是你应该做的,外面的事你以后少参合。”
布木布泰轻嗯了一声,乖巧的站在多尔衮身边,脑袋再也没有抬起来,身上透着一丝的哀怨以及委屈。
海兰珠此时来到皇太极身边,刚刚她去给袁崇焕烧纸祈祷,见皇太极身上透着愉悦,不由得问道“你在看什么?”
皇太极勾起唇角“海兰珠,你错过了一场好戏。”随后摆手道“回吧,本汗再单独同袁将军说两句话。”
“喳。”众人行礼后散去,海兰珠不想在留在这,听皇太极的猫哭耗子之言,轻声道“我也先回去了。”
等到海兰珠走后,皇太极退后一步,看着面前再次露出来的帕子,呶呶嘴,一直伺候再侧的满德海明了,俯身捡了起来,交给自己的主子,皇太极拿在手中,长笑一声离去。
Ps那个夜发誓,夜是海兰珠的亲妈,呵呵,勾引进行,这张三千+,自我表扬一下。
第二百七十九章 窃玉偷香
第二百七十九章窃玉偷香
一盏孤灯将两人的影子印在了窗棂上。回到内室的皇太极,虽然有心安置,一解相思之情,可海兰珠的无声的抗拒,让皇太极不忍动作,他们两人隔着炕桌对峙着,除了越来越清晰的影子之外,在他们中间仿佛多了一道看不见摸不到的隔阂来。
海兰珠垂头看着手中的茶盏,她虽然没有在众人面前扫了皇太极面子,做到了大妃应该做的事情,可是她心中的委屈和气恼不是皇太极送来的珠宝首饰就能打消的,当初面对袁崇焕步步紧逼而皇太极不肯回援,她没有怨恨过,毕竟海兰珠很清楚的明白皇太极的野心,只是她终究无法原谅皇太极在出征前的安排,他到底把自己当成什么?难道是保住他汗位传给儿子的工具?他是不是把多铎想得太没用了,也把自己想得太强了?
皇太极此时同样也很郁闷,强压住心中的yu火,若是换做别的女人,自己又哪会在乎她的想法,可着心意来也就是了。可偏偏面对海兰珠时,让他举足无措。
“你到底气什么?”皇太极隔着炕桌抓住手,低醇的声音里透着一丝的不悦“我当时无法回援盛京,让你受了惊吓,可是海兰珠,我是相信你会挺过去才——”
细微的‘吧嗒’‘吧嗒’声音,让皇太极停住了口,看见茶杯里的茶水晃动,皇太极松开海兰珠手,直接来到她的面前,身手捏住她的下颚,轻抬起来,泪珠从她的眼中滚落,在两腮处留下了浅浅的泪痕。
梨花带雨,皇太极从来都没有见过海兰珠如此的脆弱伤心,她以往就是哭也哭得大声,或者直接向自己诉说委屈,哪怕含泪的眼眸也带着光亮,而此时她的眼眸却暗淡无光,却让皇太极不敢同她对视,原来无声的眼泪,是那么让他心疼。
皇太极盖住了她的眼睛,海兰珠长睫再扫过手心,“海兰珠,我——我不仅仅是皇太极,而是大金汗王,若我出了意外。汗位只能交给我的儿子,也只有他才能继承我的志向。”
“所以——所以——”海兰珠的缓缓的闭上眼睛,低声的说道“所以我就得出卖自己,无论是身体还是感情,帮着你达成心愿,是不是如此才是你皇太极的大妃?”
“难道你不想布布坐到那个位置吗?”皇太极遮着海兰珠眼睛的手被拉了下来,眼前若水一般的眼眸灼灼生辉,提醒道“海兰珠,布布是你的儿子。”
“你说得对,布布是我的儿子,可是我也不会为了大汗的地位就牺牲一切,皇太极,你当初答应过我什么?”
海兰珠越想心越凉,眼泪不争气的又流了下来,狠狠推开皇太极,抹了一下眼角,声音沙哑“你既然由此想法,现在为了汗位,那以后会不会为了别的什么,将我送出去,或者让我去——”
“够了。海兰珠,够了。”皇太极脸上透着羞愤,上前抓住她的胳膊,“海兰珠,你是我的,我不会再如此。”
“我能相信你吗?”海兰珠抬头望着皇太极,眼里透着一抹的失望,缓缓的起身,仿佛自问一般“我该相信你吗?”
皇太极心中发慌,仿佛眼前的人儿即将远去,一把抱住身体有些冰冷的海兰珠,焦急的说道“你不能这样想,我有做万全的准备,不会出事,我怎么会将你撇下?我当时只是——”
“以防万一,这方是大汗之谋。”海兰珠接着他的话,皇太极目光一怔,原来她是这么的了解自己?或者说是那么的精明细心。
海兰珠突然挣扎起来,皇太极怕伤到她慢慢的松手,手腕被海兰珠拉住,脚步随着她移动到门口,皇太极有些琢磨不透,就见海兰珠拉开房门,将皇太极推了出去,啪的一声关上房门,隔着门低泣“我想静一静。”
“海兰珠,海兰珠,你给我开门。”皇太极拍着门,其实若是他用力也会推开的。毕竟在气力上他要比堵着门的海兰珠高上许多,从来没有一个女子敢像海兰珠这样放肆,皇太极心疼她,可不见得会准许她如此胡闹。
“海兰珠,你就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