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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长的并不古典,但是你身上总是散出一股古典的味道,说不出来那里,有时你浅笑时,有时你凝神时,反正冷不丁的就透出来。”牛加料探究的看着我一本正经的说道,还问神志远,“可有同感,老伙计?”
神志远笑:“你才见了秦老师两次,这你也能看出来?”
“咱是什么人啊,这把岁数了,阅人无数,尤其女人,见的太多了,秦老师还真是挺特别的一位呢,简直就是绝版啊,第一次见到,怪不得神志远总是往这小城跑。”牛加料眼睛里充满了戏谑。
“牛先生,你别乱说话啊,什么什么呀,我可听不明白。”我心里很不悦。
“好,好,开个玩笑,吃饭,吃饭。”看着菜上来了,牛加料嘻笑道。
他们喝啤酒,我喝果汁,吃到一半时,我就觉的头有点晕,于是我就去上洗手间,从洗手间的镜子里,我看到自己的脸有些红了,“奇怪,我又没有喝酒,房间里有空调,我怎么还会红脸,觉的身上热呢?”我满腹狐疑的走出洗手间,没走多远,头更晕了,我有点踉跄的扶住了墙,然后抚我的额头,从我后面走过来一个男人,他回头看我,我一抬头,杨哥,杨哥看见我,一下子扶住我:“欢子,怎么是你,刚才我从后面看你身子有些晃,怎么了?哪儿不舒服?”
“杨哥,我头晕,我很热,我……”,我的声音透出丝丝暧昧的味道,越来越低,还用手抓紧了杨哥的手,他的手好凉啊,我一点也不想放开。
杨哥脸一下了变了,“欢子,你怎么在这?你喝什么了?”
“我和同事吃饭,喝的果汁。”我已经说话有些呓语了。
“真该死,下三滥。”杨哥低声骂到,“走,欢子,跟我来,我们医院在这酒店有几间专家休息室,有一间空着,你去躺会。我马上给家明打电话。”杨哥弄着我,把我送进了一间客房,我意识已经有点混沌了,只是跟着走,他把我放在床上,我还死命拉着他手,他用力弄开,出了门,迷糊中听见他给家明打电话。
过了很久,又好像很短时间,我正撕扯着让自己的更热的衣服,嘴里还呓语着,迷蒙中,听见家明急切的叫我,我睁开眼看他,好朦胧啊,我冲着他笑,“家明,你过来呀,我很热。”家明真好,过来了,我一下子就抱住了他,把脸贴在他脸上,叫着他的名字,用力的去吻他,他粗暴的回应我,我却甘之若饴,死命的缠着他,一股奇异的力量从体内升腾,让我就想让他疯狂,我也疯狂,像两个角斗士一样迷乱的在那张大床上折腾,最后我被家明死死扣在身下,心满意足的沉沉睡去了。
再睁开眼时,看到陌生的房间,我一下子坐起来:“这是哪里啊?”一转眼,看见一脸阴郁的家明正紧紧的盯着我。我竟然不寒而栗了一下,家明从来没有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啊,我低头,我没穿衣服,我惊叫,转身找衣服。穿着衣服,我脑子飞速的旋转,想这是怎么回事?想起来,和神志远、牛加料吃饭,头晕,上洗手间,杨哥,然后,记忆开始模糊了?我,我不会让人……,我一下子心掉进了无底洞,不敢往下想了,我看家明生气的脸,还是提了提了气问:“家明,我…。”
“你什么?快穿好衣服,回家。”家明没好气的冲着我。
“哦,那个家明,怎么回事?你告诉我?行吗?”我还是一头雾水,家明从未有过的态度让我眼泪夺眶而出,嗫嚅着还问。
“你哭什么?哭什么?有什么好哭的。”可能看见我的眼泪,他口气缓了点,但还是粗暴的用手去抹我的眼泪,拉起我的手住外走。
我不动,他惊奇而气愤的回头:“干什么?你想住这?”
“你和我说怎么回事?要不我就不走?”我倔脾气也上来了。
“你,你让我说什么?这个笨女人。”他气的要抬手打我,又死命的把手掌握成了拳头垂下来。
我还倔强的盯着他,把眼泪硬咽下去了。他看着我,点了点头说:“好,好,我说,我老婆让人家给下性药了,让人家睡了,好了吧,知道了,还想不想听?”
还没听完,我就感觉头上电闪雷鸣,一下子虚脱般坐在地下,眼泪像暴雨一样倾盆而出,这是我最不想听到的,但是从家明嘴里说出来,那,那一定是真的了。那,那,我怎么办,我以后还怎么和家明过日子,完了,完了,我一下子满心绝望,在这个世界上,他是我最亲近的人啊,如果,没有他,以后我该怎么办……
家明看我像灵魂出壳一样,有点害怕,过来晃我:“欢子,欢子,好了,都过去了,咱们回家了,接子苑的时间快到了,你别这样,回家会吓着子苑的。”
“是谁?”我面无表情冰冷的说到
“什么是谁?”家明担心的问。
“谁下的药,谁睡的我?”我还是问他。
“好了,我已经替你教训那个混蛋了。”
“不是他睡的我,对不对?”
“是谁?杨哥吗?”
“是我,我睡的你,是杨哥救了你,再胡思乱想,我把你扔这走了。”
“你走吧,反正你也不想要我了,是吧?”
第十三章 道歉
我自己心乱如麻,口不择言的都不知自己说什么,不跟家明回家,我能去哪啊?只是心里觉的对不起家明,我知道他很在乎这件事的,以后我们还怎么过日子啊?
家明看我这样,可能心疼了,蹲下身子,一下子抱住我,用力的抱着,让我感觉呼吸都困难了,好像定了定心才说:“好了,欢子,就当什么也没发生,我们回家,好吗?我明白,整个事情错不在你,我不该冲你发火,多亏杨哥,我不敢往下想了,你别闹了,我心里也很乱,不过,我们真的得回家接子苑了。”
“对不起,家明。”我们一起站起来走出了酒店。
第二天,送子苑去幼儿园后,家明没有去实验室,可能怕我想不开吧,在家陪我,发生过的事情,就已经存在了,想抹也是抹不掉的,我难过,家明也不开心,气氛尴尬的让人无法呼吸。十点多时,电话铃响起来了,家明接电话,家明对着电话没好气的说到:“我们以后不想听到你的声音了,请你自重!”我知道是神志远,但是家明没有挂电话,一会面无表情的说:“欢子,接一下电话。”
我机械的走过去,想听听他说什么,他的声音有点嘶哑,很无奈说到:“秦老师,今天你无论如何得出来一下,我必须和你解释一下,好吗?我会在思典咖啡厅等你,你一定要来。”我没有说话,放下了电话,我有多委屈,我什么也没做,生活一下子就发生180度的大转折,我静静的看向家明,家明说:“你去吧,把话和他说清楚。”
我打车来到思典咖啡厅,神志远在一个角落里站起来招呼我,客人不多,舒缓的音乐萦绕着每一个角落,但是我听起来像我的心一样有点悲伤。我面无表情的坐在神志远对面,看他,眼角有一块淤青,神色很是憔悴。我知道,家明肯定和他动手了。他并没有说对不起,只是看着我,有一点惨笑到:“秦老师,在你心里,我现在一定是个龌龊不堪的人了,可笑我神志远一世清明,竟然在你这里荡然无存了。我自认为自己是个高洁之人,在我们这个圈子里,花花色色的莺莺燕燕见过不少了,常在河边站,但是被露水打湿过鞋,还没真翻过船呢。对你,我真的没有非份之想,昨天我和牛加料吵了半天,药是他下的,我不是推托责任,事先我真的一点也不知情,要是知道,我绝对会制止的,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都已经与事无补了。但我一定要你知道,整件事情是怎么回事。”
他停了停口气,我还是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的眼睛,我希望能从他眼底看到他心底,他是不是说实话,他很镇定的让我盯着,他的眼里很是清静,他自顾自说着:“我可以叫你欢子吗?很多次听见你熟悉的人这样叫你,我很喜欢这个名字,所以一直也想这样叫你,可能只能今天叫你一次了,以后就没有机会了。”我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他就自作主张叫了:欢子,你记的我们第一次见面时吗?那天我从外地刚回到德城,一进店门,你正好在给你朋友盘发髻,你当时穿了一件淡绿色的长裙,修长挺拔,有一股轻盈飘逸的味道,我第一次有种这件衣服只能为你在的感觉,当时我和你说话时,你对我有惊鸿一瞥,扫过我的那一眼我却感觉就像淡郁的百合在我眼前绽放一样,当时我心里就说:‘真是特别的女人啊。’你还记的昨天牛加料的话吗?‘你长的并不古典,但是你身上总是散出一股古典的味道,说不出来那里,有时你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