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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二毛抬起头,森寒的目光从犯人们的脸上一一扫过:“大家是个什么意思?干,就跟了我干他娘的;不干,现在说,还来得及!”
犯人们纷纷低声吼道:“跟着成大哥,干了!”
当天傍晚,管教干部小吴在几个监舍之间的走廊上来回踱步,时不时的通过观察窗,查看监舍里的情况。想起家里感情敦厚的妻子、不满周岁的儿子,他的脸上,便流露出幸福的微笑。
四号监舍中传来一阵阵痛苦的呻吟。小吴加快脚步走到四号监舍门外,由观察窗向里张望。
成二毛捂着小腹,躺地上翻来覆去的打滚,瞧他面色苍白牙关紧咬,额头上的汗珠足有黄豆大,倒不像作伪。
唉,这个成二毛,自从进来就不省心,他之前在医院住了好一阵子,听说他下面那玩意儿被人正当防卫的时候踢爆了。难道没治断根,这时候又发病了?
小吴急忙打开监舍铁门,匆匆走到成二毛身边,蹲下身子,伸手按上“病人”的额头。
此时,成二毛突然不再翻滚了,脸上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小吴管教的背后,两名犯人的手上,拿着致命的勒颈绳……
片刻之后,“吴管教”领着四号监舍的七名犯人,拿着水桶、扁担,列成纵队向菜地走去。时值盛夏,太阳在白天肆无忌惮的倾泄光和热,一早一晚确是浇水施肥的好时机,加上墙头的武警正在换班,竟无人注意到这支小队伍的不同寻常。
门口的警卫室里,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警官正津津有味的看着西西TV的奥运特别节目。“吴管教”低着头,拿出钥匙打开大铁门边上供人员进出的小门,铁门转动的声音惊动了老警官,他漫不经心的看了看这边,“小吴,带人浇菜地啊?”每天浇菜地的都是些只剩下两三个月刑期的轻刑犯,没有谁会傻到逃跑的,所以老警察也没必要大惊小怪。
“吴管教”支吾着应了声,老警官也没在意——电视声音开得很大,他耳朵里充斥着赛场上观众们激动万分的欢呼声。
随着铁门缓缓的开启,犯人们的心脏不由自主的剧烈跳动起来,高墙内,是刑场上的枪身,是漫长得令人绝望的刑期;高墙外,除了自由,还有大把的钞票、美女,只要你敢玩命,都会弄到手。
铁门开了,“吴管教”正要带头跨出,高强上一个声音几乎吓得他掉了魂:“吴哥,昨天给你说的,我老家产的铁观音,给你带来啦。”
“啪”,一个小包丢在地上。
高墙上的武警、高墙下的管教民警,一起执勤,总有些交往。武警官兵是不准在执勤的时候抽烟的,但是管教民警就没有这个限制,所以民警常把荷包里的烟扔给墙头的武警们。昨天武警小李接了吴管教的烟,就说给他带包自己家乡的茶叶,这不,刚换班就扔下来了。
“吴管教”是个身材和小吴接近的犯人改扮的,他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一愣神间,眼尖的小李便发现了异状,“哗啦”一声拉上枪栓:“你是谁?抬起头来!”
不知是谁喊了声:“大家快跑!”
犯人们像炸了窝的马蜂,穿过铁门飞快的逃散。
“啪、啪……”刺耳的枪身响起,当场就有两名犯人中弹倒地。
尖利的警报声响彻看守所,大批武警、管教持枪冲出大门追击。此时,门口警卫室的老警官才抖抖索索的从抽屉里拿出手枪,一粒一粒的压上子弹,等他出门的时候,别说犯人,就连追击的警察都跑没影儿了。
看守所民警被害,犯人越狱逃跑,这在建国以来就是非常恶劣的案件!警方动员最精锐的力量,展开了全方位大范围的搜捕行动。发动民兵搜山,路口设卡、旅社布控,汽车站、火车站民警严密排查,电视、报纸、网络发布一级通缉令,悬赏追逃……泰阳警方撒下了天罗地网。当地警察局长得意的在新闻发布会上宣布:就是一只苍蝇,它也逃不出这张密密层层的追捕大网!
事实狠狠地抽了这位过于自信的局长一耳光。
越狱的犯人一共八个,还没跨出大门,被武警小李及时发现,开枪射击造成一死一伤,跑出去的就剩下六个人。小旅馆的排查、千人规模的干部群众搜山、公路上的检查站……一个又一个的逃犯倒在了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里,就连最狡猾多端的张拐子,也被居委会的小脚侦缉队从垃圾堆里刨了出来。
可是,越狱主犯成二毛,却不见了踪影。泰阳市警方搜遍了所有可以藏身的地方,就连下水道都翻了个底朝天,就差没派潜水员到粪坑里查一遍了,照说这样的地毯式搜查下,应该不会有遗漏,但是成二毛不知道是化成了灰还是变成了泥,就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四十二章 仇。。。
四十二章仇人见面
今天早晨,东海火车站的民警正在例行检查,当然,主要是检查入站旅客。出站的,基本上都是马马虎虎——出站的人,就算是捆了一身炸药要去炸世贸大楼,只要他出站了,没在火车站搞事,与我们英明神武的铁路民警有何干系?让地方民警头疼去吧!
于是,出站口的警察,都练习了仿生学,向猫头鹰学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过命运就是喜欢和你开玩笑,越是想紧紧抓住的东西,往往会离你而去;越是不想得到的,老天爷就像犯贱似的硬逼着往你怀里塞。
这不,无精打采的几名警察中,偏偏有一个昨晚上吃火锅坏了肚子,所以他咬牙切齿的拿了张泰阳方面传来的通缉令,跑厕所里先看了几分钟,完事了又用成二毛的脸舒舒服服的擦了屁股。
有经验的兄弟都知道,人在大蹲的时候,精力是非常的集中,看的内容记得特别清晰,所以我们这位拉肚子的警官就立功了。
“咦,这、这不是泰阳方面悬赏十万通缉的那成、成二毛吗?”他拉了拉搭档的警服下摆,悄悄指了指一个夹着老板包,身穿名牌衬衣、西装长裤,皮鞋锃亮的男子。
几个警察从各个方向包抄过去。
包围圈正在合拢,最近的警察离成二毛只有四五米远了。
突然,成二毛身子一偏,倒下的同时抓住了身边的一个小男孩,雪亮的刀锋架上了小孩柔嫩的脖子。
成二毛哑声吼道:“滚开!我知道你们都是警察,离我远点,不然,老子宰了这小孩!”锋利的刀尖,在小男孩的脖子上压出了一道红痕,而那个可怜的小男孩,已经被吓得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这些值勤警察都没有随身携带枪支,而且就算有枪,对方手里有人质,他们也不敢冒险开枪啊!警察们只好远远的围着成二毛。
发生了劫持人质事件,旅客们四散奔逃,成二毛趁机跑出了候车大厅,跳上停在站前广场的出租车,雪亮的匕首又驾到了司机颈子上,让司机向擎天集团总部开去。
警车紧紧地咬在后面,一辆、两辆、三辆……越来越多。
车到豫州路,出租车司机趁成二毛不备,一个急刹打开车门跳了下去。成二毛抱着小孩,跑进了正在营业的建设银行。
银行的工作人员和顾客都退到了外面。
警方将这里团团包围,成二毛只有一个要求:一定要见到擎天集团的总经理助理萧白!
所以,刘队长从陆厅那里查到了我的电话,急三火四的通知我来了。
说到这里,刘队长旁敲侧击的问我和成二毛有什么关系。反正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我老老实实的告诉他:“害成二毛全家坐牢、还把他卵蛋踢爆的那位英雄,便是区区不才在下。”
刘建明愕然,在他印象中,我就是一位大集团公司的总助、整天出入上流社会的公子哥儿,陆厅讨好的对象;实在想不到我在什么地方,会和成二毛这种鱼肉乡民的土霸王有所交集。
我懒得和他解释,指指大楼顶上的狙击手:“据说这些牛人,在一百米距离上,说打人左边蛋蛋不会打中右边的蛋蛋,怎么不让他们把成二毛崩了?”
刘队长苦笑着说:“狙击手赶到的时候,成二毛已经跑到银行大厅的一个死角,那角落从大门是没法直接看到的,有三面都是一尺厚的钢筋水泥墙。”
妈的,银行修这么坚固有什么用?反倒便宜了成二毛!
我和刘队商量了一会儿,他的意思是成二毛极度危险而且警惕性很重,任何警方人员出现都有可能刺激他对人质下毒手,目前最好的方案是让我去见成二毛,警方派人跟在我后面,找机会近距离击毙对方。
因为让我这么一个普通市民,为了配合警方以身涉险,刘建明觉得很不好意思,说完他一张黑脸都有点透红了。
反正只要他没有枪,我异能出手,就是十个、百个成二毛,那还不是收拾着玩的?而且事情也与我有关,于是我大方的答应了刘队长。
接下来是决定由谁跟在我后面。刘建明提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