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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些家丁自然不能回黄宅,更不去潘家窑,想来想去便让他们跟着程明去了腾骧卫的军营,一起去的还有姜瓖原本那批家丁。
谨慎之余,他更是命范家千和李铁柱在军营里十二时辰监管。
所以乍一听范家千出来找他,第一反应就是那边出了啥变故呢。
“豪门深似海何况皇宫,久居高墙之内一朝出门,见了世面,心态自是不同,说心野了也罢,总归那死气沉沉的地方你愿意呆下去么?”常宇微微一笑道。
春祥脸色一变:“嘘,你现在真是胆子越来越大了,怎可妄议皇家……罢了,罢了,咱不说这些了,外头那些人现在都似喝了鸡血一般,估摸能扯到明早,你若无事趁早回宫休息吧,反正这鱼钓了一个下午至此,连个影子都见不到……”
“你怎知影子没见一个?”常宇打断春祥,目光闪动,让人捉摸不吐。
“莫非……”春祥一怔,脸色顿时变得凝重起来。
常宇轻笑:“我有种感觉,先前都是毛毛雨,暴风雨就要来了。。”
笃笃笃……话还没说完,传来急促敲门声,两人谈话戈然而止,走到门口打开一看却是一个便装的锦衣卫。
“禀督主,老胡在门口被人打了”
“什么!”
常宇一声冷喝,大堂上还在热聊的姜一平和方八等人顿时鸦雀无声,纷纷一脸诧异的朝这边张望。
“操,谁他么的瞎了眼,这么大胆子”春祥怒喝,朝十二太保扫了过去,这里是方八的地盘,不管有意无意闹事的人一定和他脱不了干系。
眼神冰冷,暗伏一股杀气,诸人顿感浑身冰冷,甚至有人酒意醒了几分,却有些茫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惹得这位东厂二把手发了怒。
心下疑惑便朝常宇望去,这一看不要紧,顿时打个激灵,好家伙这位太监头子身上的杀气毫不掩饰的迸发出来,一个人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气场,这么强烈的杀气,几乎就是一刹那,在场诸人全都清醒过来,吓得大气不敢吭一下。
“常,常爷,发生什么事了?”方八作为地主硬着头皮开口。
哼,春祥咬了咬牙:“督主一向视随从为兄弟,便是一车夫亦然,却不知谁有那么大的胆子敢打督主的兄弟,今儿老子倒要看他几个脑袋!”。
说着踹翻身边一张椅子,直奔楼下而去。
竟有此事,方三大惊,他是地主,此事若是真的,他有不可逃避的责任,于是一脸慌张的追下去:“春爷,春爷……”其余诸人也慌忙紧随而去。
“春祥,回来!”
一直没说话的常宇突然一声大喝,惊的诸人止步,纷纷抬头张望,却见刚才还一身杀气的太监头子,此时除了脸色不善外,杀气早已消失无踪。
“督主!”春祥一跺脚!一脸恨恨不平。
“回来陪诸位兄弟喝酒,这事不需你等插手,我自下去看看便可”。
“常爷,这事我……”方八觉得自己是地主,有不可推卸责任,刚想说点什么,但见常宇脸色立刻住嘴,勉强一笑朝其他人招招手:“听常爷的咱们继续喝酒,来来来,都上来……”
“对,听常爷的”众人打着哈哈又返了回来,只有春祥还留在原地不动。
“鱼来了”
常宇走到春祥跟前低声道。
春祥微微点头:“我知道。所以我要去”。
“不”常宇微微摇头:“你去了鱼就跑了”。
春祥脸色一变:“你是说……这是在试饵?”
“他都比你聪明”常宇微微一笑,瞄了一眼旁边那个来报告消息的便服锦衣卫。
春祥哦了一声,长呼一口气:“我来时并未带多少人手……”
常宇抬头朝大堂望了一眼:“现成的”说着微微一笑:‘你先去给他们扯一会,我去露个脸”。
说完不待春祥回话,转身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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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6章 杀杀人()
仙居楼外斜对街边,正围着一群人在嬉笑看着热闹,刚不久两个泼皮在路边撒尿溅到一辆马车上,车夫说了一句便被两个泼皮按住暴打一顿。
车夫是个老头,身材有些佝偻,躺在地上一脸鲜血,眼中无比恐慌,正挥着手胡乱的抵挡两个泼皮的殴打,周围看热闹的不乏一切年轻力壮着,但无人伸手阻拦,反而兴趣盎然的劝说:“小老儿,你给人家道个不是,这事不就得了,嘴巴这么硬呢……”
“我,我没错,平白在我车上撒尿,凭啥让我道不是,我,我家少爷可不寻常人,你们不要过甚……”老胡蜷缩在地,吐了一口血水愤然说道。
“老不死的,嘴硬的很啊,你少爷不是寻常然,难不成老子就是寻常人,你可打听打听爷是谁,罢了,和你这老骨头说这么多废话作甚,就 tm的欠收拾……”一个泼皮说着,抬脚朝老胡脸上踹去……
一声惨叫响起,紧接着哐当一声,泼皮捂着肚子蜷缩在马车旁边,极度的痛苦让他嘴巴蠕动几下却说不出话,随即噗的吐了一口黄水,趴在地上哀嚎不已。
众人皆惊!
“老子倒是好奇,你什么来头?”常宇扶起老胡,把他搀到车辕上坐下,扭头看了地上惨嚎的泼皮冷冷说道。
“你,你竟敢伤人”另外一个泼皮脸色剧变,伸手掏出一把短刀,朝常宇捅来。
速度,力量,角度绝非普通人的身手,常宇冷笑,猛地冲了过去,一跃而起一个飞膝撞去正中脸面,对方惨叫声刚起,随即晕死在地,鼻梁折断,血流满面。
围观众人,哎呦一声,惊退几步。
“伤人,算不得什么本事,老子今天心情好,便杀个人给尔等看看”常宇弯腰捡起那把短刀走到马车旁,看着那捂着肚子一脸惊恐的泼皮道:“谁指使你的?”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泼皮摇摇头。
“听不懂那就别听了”常宇抬手对着他腹部一刀捅了进去,泼皮惨叫一声,呲牙咧嘴疼的头上直冒冷汗:“你,你……”
砰的一声,常宇抬脚闪电一击,正中泼皮脑袋,对方随即倒地,无声的抽搐。
“杀,杀人了,杀人了……”众人一哄而散。
常宇却冷笑不断,环顾四周,杀气弥漫。
走到车辕跟前,检查老胡伤势,仅是皮外伤,但老胡一把年纪竟遭如此暴虐,让他怒气难消:“苦了你了”。
“无妨,一些皮外伤”老胡擦了下嘴巴上的血迹,突然低声道;“厂公,是不是鱼来了?”。
常宇一惊,有些诧异的看着老胡:“你……”
“小的本在车上假寐,突觉浑身不舒服坐立不安,随即便出了这事,总感觉事情不会那么简单,那么的巧合吧”老夫皱着眉说道。
常宇忍不住的低笑:“难不成你竟能感应到危险的预兆…”
说着扭头看了一下四周,有不少人还在远远看着他俩,而地上的两个泼皮生死不明。
如所料不差,这俩泼皮不过是试探之举,目的便是为了确定常宇是否只身在外,他甚至可以肯定,这件事从始自终对方都有人在旁盯着整个过程。
所以常宇夸那个便服锦衣卫聪明,如若一开始他发现老胡被殴出手相助,或者先前春祥暴怒之下现身,那今晚这个局就流了,对方便知道他早有防备,暗伏人手。
“你不怕不怕?”常宇看着胡问道。
“说不怕是骗人的,但有厂公在身边小老儿无所畏惧,再说了小的都这把年纪了,便是遇到不测也什么大不了的,一辈子在宫里默默无闻的,死前也算见了世面”老胡呵呵一笑。
常宇笑而不语,拍了拍他肩膀,跳上车。
两人一车朝西慢慢驶去,渐渐消失在夜色中。
见其远去,原本远远驻足的吃瓜群众,又围了过来,仔细瞧着地上躺着的俩泼皮,突然有人大声喊道:“杀人了,杀人了,杀人犯往西边跑了,快去报官……”
“嘿,那小子被捅了一刀,算是死翘翘了,那一个,啧啧啧,瞧那脸太特码的惨了……”围观中不乏十二太保的手下,他们在楼下吃瓜,却不知楼上的那些大佬早已经悄悄离去。
夜已深,极寒。
街头巷尾不见人迹,几只野狗站在路边和屋檐上的野猫对视着,听见马车的声音,野猫嗖的一声隐于黑暗,野狗愕然,心有不甘的叫了几声,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