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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礼监这帮太监布置的酒席可谓丰富,应是为常宇接风另加庆功,但先前以为常宇不能赴宴,春祥代之,诸人便草草开席,此时常宇现身,御马监的提领太监魏大海便要重新布置,被常宇止住,表示无需浪费,只加了双碗筷便可。
司礼监这一桌酒席丰盛,在座除了八大随堂太监都是各个衙门的提领太监,可以说除了王承恩外,权监们到齐了。
整个后宫职衔最高的是王承恩,权力最大的是常宇,最硬的是魏大海,因为他是腾骧四卫的的统领太监,腾骧四卫是亲卫军里的亲卫,禁军中的禁军,且当年西厂还在的时候也是由御马监所统,硬气的很,也因为此,皇宫里的这些太监头子们都唯御马监马首是瞻。
能做到这个位置的人哪个不是八面玲珑之辈,常宇先前才刚刚显山露水的时候,他便开始有意无意的拉拢,待到此时已是攀附之态。
王承恩不在,常宇为首,觥筹之间言谈皆围绕赌场事宜,如今拳赛制度日趋成熟,且玩法多样,甚至那些勋贵都开始自己组织人手参赛,简单说不像以前那么好忽悠了。
“太子殿下先前提议在前门大栅栏那儿开设一家拳赛场,吾等照办如下,寻了铺面,正在装修,不过又闻殿下此时有些犹豫不决,常公公您看此事?”魏大海一脸焦色。
“为何犹豫?”常宇深知拳赛在这年头绝对是个新鲜玩意,这种充满荷尔蒙的运动定然会让京城的那些公子哥,大老爷们沉寂其中难以自拔。
这个想法他先前也有过考虑,只因当初出京太急,耽搁下来,不想朱慈烺却开始着手实施,把拳赛从宫中搬到宫外,绝对是圈钱的大好生意。
“恐是有辱皇家脸面”王德化喏喏说道,诸人皆是微微点头。
太监乃是皇家奴仆,在宫中戏耍倒也无伤大雅,若到宫外的确有伤皇家体面,且让外人觉得皇家是不是穷疯了,圈钱意图太过明显。
要知道,皇帝虽然贵为一国之君,不过也是有私人产业和生意的,叫皇庄,有司礼监专门负责打理,但往往因为估计皇家脸面,不会太过明显的大肆敛财,比如同样是米店,皇家的米店价格永远不可能高于市场价的,这样会然百姓和大臣们诟病!
“不用宫里的人不就得了,又何来有辱皇家体面”常宇轻笑“既然那些勋贵都可以从亲卫里选人,自己组织参赛队伍,咱们又何必非要用二十四衙门的人,亲卫的人同样可以,甚至外边找人也是可以,所谓太监拳赛,本就是个噱头,观众最终的目的还是要看血淋漓的比赛以及押注赢的白花花的银子,谁会在意拳手裤裆里有没有那一串玩意……”
一众太监被常宇说的一愣一愣的,心下又不得不服眼前这个年轻小太监的心思灵活,怪不得年纪轻轻却得皇帝宠信。
一杯清茶润喉,常宇轻咳,扫了席上诸人“咱家还有一个更好的生意,一旦搞成了,财源滚滚~”
众人眼睛瞬间就亮了起来,太监们不得为官参政,所以最爱的就是银子,都想多捞点在年迈出宫之后安度余生,没有比银子对他们诱惑力更大了。
蹴鞠?
常宇滔滔不绝说了半盏茶功夫,诸人一头雾水,足球队?联赛?
没错,常宇要打算进军足球行业了,当然模式并不能完全照搬后世,要因时制宜,符合当下的国情才行。
足球这项运动本就源自天朝,所以对于大明朝来说一点而都不陌生,而且到了明朝其发展更加大众化,不光是贵族,便是普通百姓也以此为乐,有记载的便是明初和朱元璋争天下的张士诚他弟弟张士信沉迷于此,甚至在行军打仗时都要带着蹴鞠及乐女一边踢球一边嗨皮。
后来老朱坐天下后,便下令禁止军队玩球了,不过仅仅是禁止军队,上流社会及普通民众以及乐此不彼,甚至玩出了各种花样,而且有专门制造蹴鞠(时名健色)的作坊,据《蹴鞠图谱》所记载,有24种,而晚期的《蹴鞠谱》记载有四十多种健色名(足球品牌)而民间会社(足球队)从明初记载的有四十五个到明中后期记载有一百三十多个,可见当时繁华。
只可惜到了清以后,这玩意就完全被带偏了,成了滑冰项目了……
既然有这么大未被开发的市场,常宇自然不会放过,他要开始重新洗牌这项传统运动,比如制定最新的足球规则,这个可以照搬后世,然后组织联赛……
不过此事非一日可成,需要一步一步来,此番他先将初步计划说与这些权监,然后让他们按部就班实施,反正这些老太监们每天在宫里也是无事可做,混吃等死,此番先让他们选拔人手,组织球队。
足球!
八大随堂太监,加上二十几个衙门的提领太监此时脑海中都在盘旋这个新词,想想倒也挺认可,用脚踢的球嘛,叫足球没什么不对。
“咱家近日公事繁忙,甚至可能出京公差,诸位若有事可直接寻春祥,他可代咱家全权负责一切”末了常宇如此说,看着身侧的春祥微微点了点头。
其实众权监早得知春祥此时身份不同,他不光是常宇的心腹,公职还是东厂的掌刑千户,简单说就是东厂的二把手,完全可以和他们平起平坐甚至高出一头。
这顿饭吃了近一个时辰放散席,常宇告辞离开,春祥留下和诸人商议一些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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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家里有事,断更了,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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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6章 锦衣卫里的忠臣()
出了司礼监衙门,常宇不由皱眉,心中有些烦躁,虽然眼下有很多事情要处理,但最让他操心的还是贼军,他此刻最想的就立刻奉命出京,南下剿匪。
然而崇祯不知为何,偏偏稳如老狗,甚至说好的今天让他去面圣,却到现在都没召见,总不能一直呆在宫中干瞪眼候着吧?
常宇决定出宫一趟,不是其他,而是要去巩永固府上去上柱香。
“常公公,常公公,您安好啊……”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常宇循声望去,却见老胡从远处快步走来,脸上带着无比的欣喜。
“嘿,老胡,久日不见,气色不错啊!”眼见旧故常宇心下欢喜,快步迎上前去。
老胡有些激动“托您的福,小的这身板还算硬朗,昨晚闻的您老回宫,今日四下寻您,好不容易打听到您在这儿,小的……”
老胡说着突然见常宇脸色有些冷,赶紧住口“常,常公……”
“老胡,你我本是同舍,关系亲近又非外人可比,怎么几日不见,却如此生疏,一口一个您的,再若如此,咱们以后还是断了这交情”常宇脸色冰冷。
老胡顿时尴尬不已,喏喏道“常公公,小……咳咳,小老儿以后那就冒犯了!”
常宇哈哈一笑,搭着他肩头拍了拍“这就好了嘛,走,陪我出宫一趟”
眼见二人勾肩搭背离去,司礼监衙门附近的太监宫女们,脸上露出羡慕之色,能和常宇如此亲近对他们来说是梦寐以求的事。
二人顺着皇宫东边的护城河一路向南行去,低声闲聊,路遇太监宫女纷纷问好,常宇也是微笑回应。
“你去驾了车在大明门外候我”东华门外,常宇对老胡轻声道。
老胡应了,又低声问“不带点人手么,听闻近日外边不安份”。
常宇嘿嘿一笑“连你都都听闻这事了,那我又何惧之有”
说着挥挥手,转身朝东华门走去,而老胡一头雾水,搞不明白为何自己都知道有人对他不利,他却无所惧。
老胡自然不明白,越是人尽皆知的事,对方越不可能贸然动手!
进了东华门,常宇左右看了一下,顺着宫墙直奔正北慈庆宫走去,路过内阁大臣们的办公楼文渊阁的时候特意驻足瞧了一会,最终无所收获离开去了东宫。
朱慈烺正在殿内歇息,昨夜睡眠不足,午后水足饭饱困意来袭,终是睡着了,不过闻知常宇到来立刻翻身而起“可是见过父皇了”。
常宇摇头,皇上一直未召见。
朱慈烺揉揉眼睛,打了个哈欠“闻知父皇在宫内宴请史可法及内阁诸臣,想必尚未散席,你在等等,我午时已经和李明睿通过气,你再做稍等便是”。
“我打算出宫去巩驸马府上上柱香,殿下可一同前往?”常宇问道。
朱慈烺摇摇头,苦笑“吾非常人,岂能随意出宫,且去巩府上香与制不合,你自个去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