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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绪快速盘旋时,野北的视线也不断往下搜寻最适合利用的地方。
目光,很快停驻在悬崖半腰处,往外张开的一颗大树上。
在隆冬冰雪的肆虐下,这棵树和所有的树都没有什么区别。
枝头上,带着几片已经枯死,还来不及坠落就被冻结在枝头的枯叶。
整个树枝树干上,都包裹了一层厚厚的冰,悬挂成柱。
野北算着自己下坠的力道,深吸了一口,反手把手指依旧紧抓着的包袱往自己胸前一挂。
伸手,快速的把里面那一包装着容玉东西的硬物掏出来往外一抛。
用包袱连里面装着的小孩软绵衣物挡在自己胸膛上,握着冷霜刃的手臂高高扬起,往越来越近的树枝砍去——
呜呜的,不敢就那样完结呢,留言都说要砸死我去
新生【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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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包袱连里面装着的小孩软绵衣物挡在自己胸膛上,握着冷霜刃的手臂高高扬起,往越来越近的树枝砍去。
这一次,抓着冷霜刃的手却是平的,而不是垂直斩断。
手掌传来冷霜刃和树干的反震力时,一阵剧痛也从紧握着匕首柄的虎口传来。
急速下坠的身形,被这个反震力道顿时阻止了一下。
巨大的震动,让野北脑袋顿时‘嗡’的一声巨响,视线也跟着一黑。
整个人就像是散了架一样,胸膛也不断开始翻涌。
血,立即从指缝间溢了出来。
比血速度更快的,是野北的手。
借着反震的力道,抓着冷霜刃的手强忍着酸麻,再度快速扬起,再一次的狠狠拍落。
往下的身形再度缓解速度时,另一只手紧跟在刀刃后一把抓住树枝。
树枝上结着的冰凌,在她的掌心里被下坠的力道破碎,全部刺入掌心里。
野北抓着冷霜刃的手也不敢有任何耽搁,手腕快速一翻。
平着的寒刃改为直直往下,锋利的寒刃‘笃’的一声,插入被冻得仿佛冰柱的树干里,插在树干上的刀柄成了一个杠杆,把野北悬挂在半空中。
一用冷霜刃稳住身子不再下坠,野北抓着树干的手指也是立即松开。
掌心在树干上猛力一推,带着身子往距离大约两米的石壁撞去。
插在树干上的冷霜刃,也同时抽出,随着身子凌空扑到下方的石壁上。
锋利的刀刃,合着野北身子的撞击力道,稳稳的插在石壁上。
刀锋插入石壁,胸膛也重重撞在凹凸不平的石壁上,虽然有包袱的格挡,还是让野北连着吐出了好几口血。
野北身子刚刚挂上石壁,那棵树在无法承受她下坠的力道后,结冻的根部不断发出破裂的声音,随即带着大块冰雪往悬崖底部坠落。
新生【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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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北身子刚刚挂上石壁,那棵树在无法承受她下坠的力道后,结冻的根部不断发出破裂的声音,随即带着大块冰雪往悬崖底部坠落。
野北对身边动静丝毫不理。
低着头避开那些坠落的冰雪,抬起自己被冰凌刺得满是鲜血刺痛不已的左手,取代那本来握着冷霜刃被震得软绵无力,强行支撑着的右手。
脚尖用力踢开结得石壁结的死死的冰,勉强点在石壁上,帮手臂分担重量。
等一切做完,野北额头抵在冰冷石壁上歇息。
一直过了七八分钟,才感觉那些在下坠和碰撞中失去的感觉,回到自己体内。
有了感觉,人却更加难受。
五腑六脏全部被震得仿佛大移位的感觉,让野北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散了架。
嗡鸣作响的脑袋,让她所有的思绪都停止。
感觉着挂过脸颊,刺刺生痛的冰寒山风,心里脑海里,唯有一个念头。
还活着!
从来到这个时空两年半,以前所有的一切都如同身上苦苦修炼的真气一样,全部都失去了。
剩下的,就是如同挂在这个半壁上的命。
和两年前的一无所有比起来,就多了那么一份藏在心底的情殇!
茫然中,野北把整个脸颊贴在石壁上,任凭那些石壁结着的冰被自己的体温融化。
让那些点点滴滴融化的冰水顺着颈部流入心跳处,聚集在胸前为了一个阴谋多出来的几个伤痕中。
用这些冰雪,把所有的心殇全部雪藏。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野北等身子收到震动引发的各种不适都缓和许多之后。
用力拔出刺在石壁上的冷霜刃,身子往下滑行了十来米,就把冷霜刃再度插入石壁,化解掉坠力之后继续往下滑行。
如此周而复始,直到脚尖站到实地上。
微眯着眼,迎视着从东方升起的阳光,人也像是从地狱里转了一圈回来。
第二部:野北,狂野狼【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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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后,炎炎夏日
烈焰国
襄城
位于西北的襄城,是烈焰国除了都城之外最为繁华的郡城。
在前朝时,是当朝的王南宫楚歌家族的发祥之地。
历代以来,南宫家族都备受皇恩,在襄城封侯,镇守一方。
现在虽然南宫楚歌领兵挥师入京,手掌乾坤,但原来处于襄城中心繁华街道的南宫侯府依旧保存着。
甚至,比之前修缮得更加宽阔。
就是身为长子的南宫流云人虽然在京城,敕封为云王爷,但身上也还是领着襄城侯的封号。
野北一身黑色丝袍,慵懒悠然走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
走过街道转角时,侧目往士兵严守密防的南宫侯府方向看了眼,懒洋洋勾唇一笑,沿着街道往另外一条街走去。
半年以来,被自己削断半截的发丝,此时也长了不少,被精致打磨的金冠紧紧束在脑后。
手中,一把纯白色玉柄折扇,张合把玩。
嘴角噙笑,沿着街道往前走了十几家店铺之后,停步。
侧脸,抬眼看了看身边的酒铺招牌。
看着上面琼浆楼三个字时,野北的嘴角就往上勾了起来。
看来,她要找的地方绝对没错。
用这两个字做名字,门前车水马龙,看似生意还不错的酒楼,只能是一个人开的!
折身抬脚往酒楼里走去,才踏上台阶,门里一个小二已经快步迎了上来。
“公子,是不是想用膳?”
话说完,满脸堆笑看着野北,在没下文。
野北看着小二笑态可掬的样子,嘴角顿时轻扬起来:“你这里是不是酒楼?”
这句话问得小二顿时一愣,似乎,这个问题实在有些不用问。
跟着脸上再度恢复笑意:“是酒楼!”
听着小二的回答,野北点了点头,笑容更甜,悠然开口:“既然是酒楼,我不来用膳,难不成是来杀人的?”
第二部:野北,狂野狼【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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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小二的回答,野北点了点头,笑容更甜,悠然开口:“既然是酒楼,我不来用膳,难不成是来杀人的?”
说着,身子微微一顿。
手中折扇一合,随意敲了敲小二的胸膛,笑语出声:“等一下,要不要我杀几个人给你看看!”
听着杀人两个字,小二又是一愣。
看着野北俊朗的俏脸,和她脸上近乎戏谑的笑容愣了半响。
好一会儿,才是赔笑出声:“公子说笑了,这个朗朗乾坤,怎么会杀人!”
说着,抬起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
跟着笑笑开口:“再说了,看公子细皮嫩肉的,必定是权贵人家养尊处优的小公子,只怕连刀都提不动,更不要说杀人了!”
听着他的话,野北不置可否的笑笑。
抬脚,径直往酒楼里走去。
也不用小二招呼,随意打量了一下四周,径直越过布置得典雅精致的大堂,往一旁的木梯走去。
“公子!”
看着野北的动作,刚刚才恢复自然的小二脸色又是一变。
急急走了几步,抬起手朝上指了指。
小心翼翼的赔笑出声:“上面,是雅间,公子一个人的”
话还没有说完,一道耀眼金光从野北手里抛出。
在半空中划了一个弯弧,往小二的手边落去。
看着小二下意识的一把接住自己丢出去的一锭金子,野北本来停在原地的身子再度拾阶而上。
“本公子向来就喜(霸…提供下载)欢一个人包雅座!”
一边走,一边垂眼往拿着一大锭金子发愣的小二勾唇一笑:“这锭金子,够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