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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玛,他们这些人都是长安本地人,要是长安丢了,他们的家眷怎么办?
人家随便一查,就能查到哪一家哪一户,男人做什么去了,在苻生大军里面担任什么职务。
小兵可能没人理会,但是,那些将校的话,绝对是那些人重点招呼的对象,真是,这次真是要出大事!
“陛下,还是将那些将校集中起来训话吧,不然的话,军心浮动,就不好控制了。”
忽然,那些一人双马的骑兵,往里面扔了一颗人头。
“赵诲,司隶校尉,苻生爪牙,平日里多有不法,恶贯满盈。赵川大当家已经将其斩首,首级给你们看看!”
“跟着苻生一路走到黑,就是这个下场!”
“跟着苻生一路走到黑,就是这个下场!”
“跟着苻生一路走到黑,就是这个下场!”
声音越来越远,对方这些人的武艺相当高超,弓手射了一轮,一个都没中,这些人来来回回的不断骚扰。
苻生手下诸将,无不胆寒!
赵诲是苻生的宠臣,像条狗一样被别人说杀也就杀了。
之前大家还担心长安的家眷问题,现在看来,这不是瞎操心,而是很现实的担忧啊。
攻占长安的这支军队,生怕自己不相信他们会来这一手,所以还送来一个“证据”。
手腕够老辣的!
正在这时,校场上响起了号角声!
“苻坚大军打过来了!”
“什么,不可能,他们为什么会这个时候打过来,隔着百里路呢!”
“昨天晚上是谁值守的,斥候的情报呢?”
“谁还管那么多,等会直接投降得了。”这是一个小心翼翼的声音。
苻生军队大营已经成为一团乱麻,苻坚选择的进攻时间也太好了!
慌慌张张的列好阵型,苻坚已经等待多时,他居然很有风度的等待苻生列阵,颇有些宋襄公的妇人之仁。
“苻生,你囚禁太后,企图杀死太子苻柳,篡夺皇位,到现在还不知错吗?非要我们秦国的同袍们手足相残才开心?”
苻坚一身暗红色的盔甲,威风凛凛的站在队伍的正前方,他身边有一个穿着“微型”皮甲的六七岁少年,正是苻柳无疑。
苻柳低声对苻坚说了几句话。
“太子殿下说,放下武器的,无罪赦免。但若有死战不退者,战后杀全家!首恶只有苻生一人而已,其余之人都是胁迫。”
此言一出,苻生大军之中一阵动摇。
他喵的,苻生又不是什么有“领导魅力”的人。
大家当兵吃粮而已,明知道现在军心动摇,人比对方还少,长安又丢了,这时候谁跟着苻生一条路走到黑?
“放下武器者杀!不听号令者杀!畏惧不前者杀!陛下,请下令冲阵!”
贾玄石来到苻生面前,慷慨激昂的大叫道。
苻生点点头,不能再拖了。
自己大军的情况,他心里没有点逼数么?
呜呜呜!一声苍凉的号角响起。黑甲军在前,其他的杂鱼和新兵在后,苻生一声令下,全军压上,直接梭哈。
要么,在逆境上赢苻坚,一劳永逸。苻坚死了,赵川这条咸鱼,也只能退回洛阳蹦跶了。以后想怎么收拾都行。
要么,轰轰烈烈的死,然后……成为一条死鱼。
惨烈的厮杀开始了,几乎是一瞬间,苻生的队伍就开始乱起来了。
往回跑的,放下兵器的,跪地求饶的,甚至拿弓箭瞄准苻生的,不一而足。
苻生被自己人的暗箭射下马,不过他力大无穷,还有一战之力。
正在这时,对面冲过来一员小将,拿着一杆方天画戟,仿佛吕奉先再世。
“狗贼,受死,吃爷爷一枪!”
苻生拿自己的长枪抵挡,没想到对方力气大得惊人!
虎口一阵阵疼痛,居然打不过对方?
苻生一阵错愣,好像没听说秦国有谁这么能打啊?
邓羌是厉害,但是邓羌厉害的是兵法,而非战阵上的短兵相接。
是苻坚手下又招募的人吗?
战场上就是瞬息万变的,苻生在一愣神的时候,一张大网从天而降。
至少有十几杆大枪,指着自己的脖子,苻生恨恨的看着眼前的小将,但是毫无办法。
“嘿嘿,我叫吕光,谁会跟你一对一较劲,我这里这么多人,合在一起玩死你,你在看看你的大军如何?”
躺在地上不能动弹的苻生,侧过头看了一眼,已经没有什么“他的大军”了。
到处都是跪在地上,将兵器丢到一边的人。
长安都丢了,家眷在人家的控制之下,这仗打起来还有什么意思?
苻生这个人,一直自傲的,就是自身的武勇,他从来都漠视所有人的利益。
别人跟着他,出力,那是理所应当的,不完全出力,他就要杀人。
所以他越来越弱。
而赵大官人,为了收买部下的心思,可以为对方牵线搭桥介绍“女友”,可以许下重诺,不吝赏赐,全盘考虑部下的需求。
家眷,子女教育,俸禄等等都提上了日程,所以赵川越来越强,一呼百应。
很多时候,平日里看不出来的信用,到了关键时刻,有的会成为及时雨,成为击垮敌人的关键一击。
有的则会是丧钟,成为压垮敌人的最后一根稻草。
本章完
第450章 再见了天王()
原本守卫长安东城门的老丁,此时站在苻坚的府邸,也就是东海王府门前守卫,而赵川赵大官人,此刻已经进入了东海王府。
上次来的时候是什么时候,好像是几年前吧?赵川都有些不太记得,位于洛门东的东海王府。
那时候,苻生似乎可以为所欲为,而现在苻生……在劫难逃。
苻融焦急的在门口走来走去,何法倪要生了,但孩子一直出不来。适逢长安大乱,找稳婆也找不到。贞娘也才生不久,根本没办法去帮忙。
“有什么事情那么急的。”赵川不满的看着像是热锅蚂蚁一样的苻融。
“倪妹妹她,她……”苻融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行了,你回书房吧,面壁思过,这里有我呢。”
苻融咬了咬牙,最后还是转身就走。
“唉,真是的。”
赵川叹息了一声,走进房间。
何法倪双目圆睁,美丽的脸上全是冷汗,虽然没有到奄奄一息的地步,不过也没多少力气了。
“我不知道你难产,不过现在我能攻克长安,我们多少也有点缘分吧。”
他握住何法倪的小手,却见对方眼中有泪水流出。
“你师父呢,已经不存在了,我跟他过招,是我赢了,你也不必再担心什么了,认识这个戒指吗?”
赵川将那枚戒指拿出来给何法倪看。
何法倪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一切尽在不言中。
“孩……孩子,是……你的,你……相信我吗?”
断断续续的说出想说的话,何法倪居然害怕赵川会不救她。
“即使是你和苻融的孩子,我也会救你们的。不过我相信你说的,纯粹直觉,把一切交给我吧,不会让你死的,放心。”
赵川的语气很温柔,对于何法倪来说不亚于天籁之音。
之前,她就有听说,长安会变乱,没想到赵川真的来了,还来得那么及时。
从空间袋里掏出专业的医疗器械,已经接生过一次的赵川轻车熟路的开始工作……
很久之后,房间里传来一声“哇”的啼哭声。
苻融像是多长了两条腿一样,一路飞奔到产房,看到赵川一脸疲惫的走了出来。
“生了个女儿,母女平安呢。”
苻融的脸瞬间就垮下去了。
如果是个儿子,对于他稳定家庭而言很重要,可惜却是个女儿。
前段时间长安变乱,苻菁的乱军冲进东海王府,苻融的肾受了些创伤,已经不能人道,他就指望着这个孩子呢,没想到,现实还是这么残酷。
“师父,没事了,只是些小事情而已,她们母女平安,我就放心了。”
看到苻融似乎言不由衷,赵川没有多问,那些不是自己应该关心的问题。
“你大哥要回来了,我也该走了,长安的局势,你来掌控吧。”
赵川拍拍苻融的肩膀说道:“你现在也到承担责任的时候了。去吧,长安的平民已经组织起来了,你去诏安他们吧,这些人也害怕你大哥回来以后秋后算账呢,让他们安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