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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会对其他地方的人产生排外心理甚至嫉妒.真正要做到自己身在暗处而别人在明处.
音乐一曲又一曲的换着,我不敢再喝下去了,怕自己醉了,拿放在桌上的纸巾擦了一把额头的汗.
陡然看见一个长发飘飘的女人朝我走来,由于光线太暗我只能判断出是女人,当这个身影慢慢走近我的时候,我才看清楚原来三十多岁样子的女人。
我朝身旁看看,没有人,以为她是要坐在旁边一桌的位子上,她笑着摇摇头,走过来坐在我身旁的位子上.和我套话.我开始做好心理准备,不知道她有什么阴谋,看过了<不要和陌生人说话>后我对任何陌生人都充满了警惕,当初如果不是因为灵儿一个人大半夜还在大街上无处可去时,我才不会去招识她.
"年轻人,我可以坐在这吗?"她问我.
"哦,可以"我应道,心想,你都已经坐下了还问我,这不是脱掉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吗.
"我们可以说说话吗?"她问我,未经过允许就打开了我的酒给她自己倒了一杯,小口一抿:"品位不错,其实我也喜欢这酒"
"第一次喝"我说道,怕她是来噌酒喝的.但看她的打扮装束又不像无所事事的女子,头发在脑后盘成一个圆髻,穿着一身白领女士的服饰,看起来倒是挺有气质.
"哦?"她疑惑的看了我一眼,轻轻的笑了笑.
"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看你一个年纪轻轻的青年人怎么这么多愁善感呢?"她放下杯子问我.
"是有些心事,只是我们是陌生人,不便告诉你"我给她说道.
"既然你不想说,我也不问了,况且我也没心思问的"她笑道,说了几句话,她的目的怎么还没暴露,我猜想接下来她是不是应该说些有关正题的话了.在酒吧里能和你主动攀谈的女子不外有两种,一种就是做鸡出来寻找目标的,能找你说明瞄上你了,而且说明你长的像色狼;另一种就是感情受到创伤想找陌生人倾诉的,但看她两者都不像.
"你可以走了吗?"我问她,有点可惜自己的酒.
"听,这舞曲多美妙"她用柔软的手指打着拍子,昂着头好象沉醉其中,"年青人,可以陪我跳支舞吗?"她停下来问我.听她的话怪别扭,自己又不是什么七老八十的老太太却把我叫年轻人.
跳就跳谁怕谁,我心想,"当然可以"我说道.
"那请吧"她伸出手来邀请我.
跟着她走进舞池,十指别扭的和她的手指交合,然后轻踩着舞曲在人群中舞蹈,我将头扭向一边,这样看着她会让我忘记了下步该怎么踩.
"哦,对不起,实在不好意思"我一紧张还是踩到了她的脚尖.
"没关系,"她清淡的笑了笑"看来你是不经常来这里的?"她揣测着问我.
"对,只是偶尔来一下"
"你觉得这个城市怎么样?"她突然问道.
"没什么感觉"我说道.
"你在这里几年了?"她问我.
"五年了,加上大学四年"我解释道.
"哦,还是个毛头小伙子啊"她笑着说道,"我刚来这里没多久,觉得这个城市很安静,时刻都是清爽宁静的,和香港比起来,就像是一座安详的小村庄"
"怎么,大姐不是这里人?"我问她.
"大姐?哦,对,呵呵,我是到这游玩来了,过些天就回去了"她听见我这样称呼她先是一愣,随即笑着说道,"香港,你知道吧,很远的"
仿佛是把我当成了几岁的孩子,当成了山村野夫,不可否认,其实我们看待稍微比我们年龄小一些的人时总是觉得他们的行为举止很幼稚,觉得他们什么都不知道,我想她就是抱这种心理对我说话的,所以没过多的怪罪.
"香港?"我下意识的说道"一个物欲横飞的城市啊"
"是"她笑道.
陌生女人原是飞天娱乐懂事长
只可惜我还没去过"我遗憾的叹道.
舞曲停止,我们各自松开对方的手,从人群中出去回到了座位上.
"哦"我吱了一声.
开始就她说的那些话进行猜想,不知道她是做什么的,为什么会一个人从香港来到烟台,就算是观光旅游也应该有结伴而行的.
"想什么呢?"她已经回来,问我.
"哦,没什么"我抬起头来说道.
"十点了,我该走了"她说道,手里提着一个小皮包."给,这是我的名片,谢谢你的酒和你陪我跳舞"
我起身接过名片用眼一看:香港飞天娱乐文化传播有限公司懂事长张艳红
心里一紧,立刻瞠目结舌的看着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再见"良久才吐出这两个字.
"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可以找我,我可是从来不赊欠别人的东西的"她笑笑对我说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离开了.我对娱乐本身没什么兴趣,可这确实能够帮助到铁牛,只是我不知道他在哪里.也许是因为心里原因,舞台上响起了歌声,我听的特别像铁牛的声音,只是下面人太多,我走不到跟前,海拔也不高.看不见那唱歌的男子,但声音的确和铁牛的声音如出一辙.
于是我坐下来等候,手里一遍又一遍的翻看着这个叫张艳红的女人的名片,真是人不可貌像.如果把她的那身白领装换成性感的服饰,我就真会把她看做是出来卖的了.
歌曲唱完后,我去后台找那唱歌的男子,后台的人很多,找了一遍没有找到铁牛,我问后台工作人员:"刚才在台上唱歌的那个男的呢?",我也不知道到底是在找铁牛还是在找那唱歌的男子,也许他们根本就是毫不相干的两个人.
工作人员忙着调试灯光没回头撇下一句:"不知道".
于是就问旁边的女人:"你知道刚才那唱歌的男子去哪了吗?"
真佩服物理学家的异性相吸原理;还是女人对男人的问题感兴趣,她热情的说:"你是说刚才唱歌的那个男的吗?"
"对"我感激的说道.
"他已经走了"她说道.
"那你知道她去哪了吗?"我急切的问他,可能追出去还能追上.
"哦,这个我不知道"她摇摇头抱歉的说道.
"是不是每天晚上他都会来这里?"
"有时候会来,但具体什么时候我也不知道"她还是摇摇头.
"那她叫什么你知道不?"这是剩下的希望了,就像一根即将熄灭的灯心,我用双手呵护着.
"不知道,只知道观众都叫他三公里的忧伤,当然这是他们起给他的外号,他的歌声你听见了吧,很忧伤的"女人给我说道.的确刚才听到那首歌确实很忧伤,我只是仅凭声音觉得他是铁牛,但仔细想了想铁牛在大学时通常不会唱这样小情调的歌,动不动就挥动手掌在敌他上一阵狂奏,口里用粤语唱<海阔天空>,也不知道发音对不对,反正没人能听明白.
剩下唯一的希望就是在这里守株待兔的等三公里忧伤的出现,但这一次就话了我好几百块前,条件根本不允许的,所以这仅存的希望也就破灭
白美玲向我诉苦
推开门进去的时候,客厅的灯还亮着,我心想该不会是白美玲还在里面吧,轻手轻脚进去,没敢朝沙发上看就径直朝楼梯走去。
“什么事情?”我没好气的问她。
“去哪里还得像你汇报吗?”我饥唇相反的问她。
“我只是问问而已”她解释道,“我们可以坐下来心平气和的说说吗?”
“说什么?我们之间发生的那件龌龊事情?哼!”
“不,我只想倾诉一下我的感受,与这个无关,你完全就做个旁听者,可以不?要不然我就要疯掉了”她说道。
女人说疯就会疯的,为了防止她疯掉我决定坐下来听她诉苦,我坐在旁边的凳子上说:“好,那么我就听你说,你说吧”
“其实我并没有将那件事看的太重,而你的反应却那么剧烈,像是被强奸的少女一样”她说道“结婚的女人是将房事看的很轻的,第一次后就觉得自己已经不是纯洁的少女了,以后就会看开,难道你整天从胡同里经过,就没看见路边那一排美容美法厅的女孩子站在街边招客吗?她们就不觉得耻辱吗?”
“你是在拿你和那些为了钱而出卖肉体的女孩子们比?那你是不是把自己看的太下贱了?”我带着指责的语气问她,“一个人怎么可以把自己看的如此下贱呢,难道我被你,我就得把自己看得向鸭子一样卑贱吗?”
“我并不是这个意思,人是不分贫富高低贵贱的,不管做什么都是一种职业对不起,说远了,我只是说我不会太在乎那件事情的,希望你也不要在乎”
“哼!我早就忘记了,难道还值得留恋,念念不忘?”我冷笑着问她。
“你喝酒了?我闻到你的酒气了”她问我。
“喝了,怎么了,关你什么事?就算我去找鸡上床也不关你的事,你记清楚了,我们只是房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