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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洗出真面貌之后,男队员们开始都不敢直视两个恢复面貌的女队员。可是自从开始烤老鼠肉就慢慢地正常起来。甚至也和以往一样,有时开个小玩笑。
五个人算是在这个湖边休整了一天一夜。
让丁国盛最遗憾的是一直没有在湖里看见过鱼,要不然他能让大家再偿偿鱼的味道。那话里的意思是只要看见鱼他就能捕捉到。
路露的意思是对于丁国盛捕鱼的本事,她要吃到鱼了才相信。
柴安安到是信了,因为南方淡水河多,生活在河边的孩子从小都是以戏水、捕鱼为乐的。
吃不上鱼,路还得往前走不是。
于是,五个人又出发了。
由于有了火石,这一路再也不用吃生鼠肉了。而且她们也有了一个新的工作,就是一路捡能烧着的东西,不管是草还是动物的粪,只要是干的,他们都捡。
那捡了放哪里呢?
看他们一人手里有一个草编的大袋子。
这是凭空变出来的?
不是。
是丁国盛的手艺。半干的草撮成绳子再编成袋子,丁国盛干这事时像一个专业民间织袋人。路露和柴安安都由衷的佩服,扬言一定要学会。
往后的行程,他们又恢复白天赶路,晚上睡觉的习惯了,就算有狼来,他们有生着火,也不怕狼了。
就这样走着,过着,又是五天。
丛林!
又见丛林!
五个人是逛奔着进入丛林的。
丛林生活相比草地上,当然是丰富得多了。
不说别的,就是吃的方面就要丰盛得多。
进入丛林的第二天,就进入高山区,柴安安竟然挖到了一株十五公分左右的人参。
“这真是太出人预料了!人参的叶子竟然长这个样子。我都走过去了,竟然不认识这是人参。安安你是在城市长大的,怎么认识这么多的植物呀?这一路来哪种能吃,哪种不能吃,我们都听你的,还从来都没有吃错了。”路露的喜悦总能感染每个人。
“是呀,我家就是山脚下,都没有你认植物认得多。”费云航附和着路露的话。
看着手里的人参,柴安安也是十分开心,恨不能立马偿到鲜人参的味。听到路露和费云般的话时柴安安补了一句:“庆幸,我妈妈从小就喜欢买这些书硬往我脑子里塞,说我最缺少接近大自然,只能从书上补充。被强迫久了之后,我自己也有了兴趣。”
见路露和三个男队员以一种崇拜的眼光看着自己,柴安安笑道:“一时间没有水,我们也不讲究了。把土擦干净,然后就分着吃了。鲜人参吧味道应该不错。”
柴安安说着就十分认真的比量着,然后下刀很快的把人参分成了五段。
一人一段吃在嘴里时。
竟然没有一个人叫苦,都是皱着眉头的笑意。
也是的,相对于他们走来的近一月的日子,这人参再苦那也是甘之如饴。
丛林真是好。
晚上他们又幸运的吃上了烤野猪肉。
现在,五个人都感觉生活越来越美好了。
甚至一路上都是说话声、笑声不断
也就是他们这种动静吧,基本到的地方小动物之类的都自动逃窜,省得他们看见了就想动手。
当然,也有不怕死的动物:比如蛇。
当丁国盛把烤蛇送到柴安安和路露面前时,柴安安说:“不饿。”
没办法,柴安安确实从小就怕这个东西。为了生活,她可能会动手除之,可是在有其它的食物时不会再去吃。
路露表现很好,大口吃了。
不知不觉中,再次进入丛林已经九天了。
习惯了这样生活的五个人,情绪上已经很正常了,就像他们本就是在这土生土长似的。
第077章:磨砺10()
当看到一个水泊时,他们很是惊喜。
路露问:“这次是女的先洗还是男士先行?”
“还是你们先吧!我们下去之后,整个水都变了色了。”古一行的话总是不紧不慢,是个善于编冷笑话的人。这话是自损式、夸张式地谦让。就算再脏也不可能让河水变个颜色吧!
“我也同意,你们先洗吧。”丁国盛举手投票。
“我同意。”费云航举手投票。
路露和三个男队员都没有注意到柴安安的动作是僵硬的站着的。
“那咱俩赶紧,安安。”路露摧着柴安安;因为已经是数天没有清洗身上的汗渍了。
柴安安是五个人里最不会说笑话段子的那一个;所以在五个人中她总是最冷静的那一个。或许冷静了就想得多、看得远吧。
面色凝重中,柴安安像是确认了什么,突然说了一句:“趴下。”
五个条件反射中快速趴下了。
路露问:“怎么了?”
“有人。”柴安安话语里十分警惕。
“在哪?”丁国盛忙问,他认为自己虽然很喜欢说话,可是对周边的环境还是很在意的。别说是个人,就连只鼠过他也会注意到。
压低声音,柴安安说:“在水泊那边。”
五个人都沉默着看水泊那边。
原来不是水泊,只是一条水流相当慢的河。
柴安安的意思是在河的对面有人。
“安安,你猜过草地之后是沙漠;也猜我们可能被投放在了离营地很遥远的地方。首先我们过了草地进了沙漠丛林,这一条你猜错了。离营地多远不用证明。可你说对面有人。难道你说的庆幸没有实弹追踪我们的人。是不是这一条你说应验了?对岸就是实弹追击我们的人?”路露这一席说得声音不小,或者她听说人在对岸也就放心多了。对方就算要过来追击起码也得过河吧,那他们也有跑路的时间。再说了,真如是实弹,逼急了,把命豁出去时,还不一定谁输谁赢呢。
柴安安没回路露的话,又道:“对方看见我们了,有旗语。”
“好像是告诉我们,那里就是我们的临时营地,不过要我们自己想办法过河,而且也提醒我们河里有食人鱼。”古一行这话一说话,足足地吸了一口冷气。然后和其它的人也都叹了一口气软在了地上。
营地在望,虽然仅一河之隔,却是那么的遥这可及。
食人鱼?
柴安安在脑子里搜索着这是个什么鱼?
“安安,说说食人鱼。”路露这时开口直接指向柴安安。这一路来,路露算是把柴安安当成了活百科全书。
“食人鱼就是食人鲳。不是指某一种。是公众对一类分部于南美洲亚马逊河鱼类的统称,也译做水虎鱼。并非指某一种特定的鱼,而是一个类群,包括近三十多个鱼种。属脂鲤科中的锯鲑脂鲤亚科,按食性和生活习性不同,可分为:植食性,肉食性两种。通常说的食人鲳,指该亚科中的肉食性红腹锯鲑脂鲤。该鱼体长三十公分,还是不算尾鳍的。主要分部于安第斯山以东至巴西平原的诸河流中。除亚马逊河外,库亚巴河和奥利诺科河也是其主要产地。”说到这时,柴安安的话被路露打断了。
只听路露说:“真被你说中了,我们真离我们的营地太远了。这个临时的营地开始以为他们发了善心,没想到竟然是盘算着让我们被鱼吃了。不过这三十公分的鱼能把我们咬成什么样?根本就奈何不了我们。这五十几米的河宽,水流不急,我们游过去上岸了,可能食人鱼还没反应过来呢。”
“这里不见人烟的,河里如真有食人鱼,只怕比三十公分只大不小。”古一行这时出声了。
“既然对方明着提醒了,应该是最大的阻碍了。”费云航这时干脆翻了个身,仰躺在草丛里。
“应该也是这次测试最后的阻碍了。”丁国盛也是有气无力的。补充着费云航的话,动作也一样的翻身仰躺了。不过他突然就翻身跳了起来:“既然有鱼,我去抓来,我们选饱餐一顿再说。”
“省省吧,这不是一般的鱼。”路露白一丁国盛一眼,然后翻身也和丁国盛统一的姿势。
费云航躺得安稳,完全没被路露和国盛的大弧度动作影响。
“鱼肉诱惑是很大,可我们得先想明白下一步怎么办,然后再想吃鱼的事。”柴安安脑子里还在琢磨食人鱼。过了一会儿,柴安安也和路露统一的姿势,然后说:“我再说说食人鱼的习性吧。然后你们再决定去不去抓鱼。食人鱼栖息于主流和较大的支流,河面宽广处。食人鱼以凶猛闻名,俗称水中狼族。以鱼类和落水动物为食,也有攻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