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憋气的青蛙似的,他脸上实在拉不住,嘴角带着得意又扯了一下。
“姓你个头。”柴安安又在磨牙,发出“咯吱,咯吱”响声。
柴安安的反应好像让郝麟并不满意,他继续说道:“你父亲这个姓着实不是一般的特别,从没听说过,可是从他女儿口里说出来的也假不了。我正在发愁,以后我见他时要怎么称呼呢?我总不能见面就说,‘你个头先生,你好,我是你女儿的初吻情人加初夜情人。’这样有骂人的嫌疑,也多少显得我没休养。”
有时候,有些事气极了,再好的涵养也是无法控制的。何况柴安安是在她“标准后妈”强权压力下才勉强做淑女的。
只见柴安安起身快速用手肘勒上了郝麟的脖子,把郝麟的头控制在驾座上,嘴里恶狠狠地骂道:“王八蛋,你以为你是谁?得了便宜卖乖卖个没完没了就算了,还在骂我父亲。我真拿你没办法吗?现在我就要你的命!”
第038章:闺劫8()
先下手为强,向来都是站点先机的。柴安安此时认为控制住了郝麟的要害,那郝麟的小命还不就把玩在她手中。她竟然没有顾及到,郝麟正在开车,真出了事,她也可能难于幸免。
郝麟一脚蹬向刹车,车子就直直地停在了马路中央。车轮发出了被虐待之后极剌耳地抗议声。
跟着车后传过来一连串地紧急刹车声……
还好,这是市区限速地带,郝麟没超速,他后面的车也没超速,才没有酿成大祸。就算车后一遍叫骂声,因为现在车窗都紧闭着,柴安安和郝麟的也听不见。就算有些许的叫骂尾音传来,他们俩好像也没时间理会了。
车内。
车一停,柴安安手上加力,想让郝麟快点求饶。
可柴安安的得意想法并没延续多秒,她只觉得勒住郝麟那只手虎口一麻,跟着头发就被抓住,然后一股大力把她拖向前,她的身子就往前翻去摔在了车的仪表盘上。
柴安安稍稍明白就发觉自己的样子很难看,也很难受,头朝下还别扭在某处。她本能地出口:“救命呀!救命——”
柴安安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沦落到喊救命都那么吃力的时候,喊第二声就开始气短。她准备坐起来却发觉不太如意,一只大手按着她的肩膀,她就起不来。
柴安安威胁道:“放开,要不我再喊救命。”
“你已经喊过了,周围有人来救你吗?”郝麟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手没有松开。
柴安安顾不得屁股还在痛,慢慢地用双肘撑起,让自己的身子一点一点从仪表盘上斜滑下来。
终于脚够到了车板时柴安安心情稍安,可是肩膀上的抓子还没拿来。她这时才发现脖子更加不舒适,原来她的脖子就搁在了车的档把上;她往下挪身子时,郝麟把她的肩膀往下推了,使得她一只脚圈在了地上,一只脚却只能蹬在车窗上。
“这是一个极不雅观的姿势,你却这样的展示在我面前。说实话,就算你喊救命,别人看见你的脚在车窗上乱踢,看到我这么有魅力地笑着,不用想就是小两口在调情;他们也不会过来。”郝麟的话很是得意,他确实很镇静地扫视着车窗外面。
“你要怎么样才放了我,肩膀都被你抓碎了。”柴安安是悲哀的。怎么就遇上了这么一个恶魔?
郝麟手上的劲道有些松:“你保证不大喊大叫、乱踢乱跳,趁我开车时捣乱时,我就会放开你。”
见柴安安在考虑中,郝麟接着说:“你觉得肩膀要碎了吧?准确地说那里是琵琶骨,我现在会手下留情的,毕竟真要碎了,我这辈子可就要对你负责到底了。看你这副德性,如果要我负责一辈子,我还真要好好地考虑一下值不值。”
“谁要你负责了,有本事你就捏碎我呀?”柴安安才不相信肩膀上那一双爪子会有多大的力道。她咬牙。这年头的人都吹牛不打草稿的原因就是因为吹牛不要钱钱付账的。郝麟这个王八蛋属于做了坏事还要赚利息的。郝麟的本性和人是不能相提并论的。
“啊——”柴安安内心对郝麟的诽谤式评价还没完就叫了起来;原来她的肩膀真的痛——钻心的痛。
也许是柴安安这一声叫太凄惨;也许是郝麟天良未泯,总之郝麟就突然松了手。可是柴安安的痛却并没那么快消失,躺在那里上气不接下气地骂道:“你不是人,是不折不扣的王八蛋。”
可是这时郝麟突然按下车窗,对外面递上一个证件,然后很是抱歉地说道:“好不容易休几天假陪陪女朋友。她竟然喝多了,突然闹了起来,我来不及往边上停,见谅。”
原来郝麟突然放手并不是因为柴安安叫得惨,而是因为车停在大路中间,招来了交警。他是不敢在警察面前太放肆才松开捏柴安安的爪子。
柴安安听明白郝麟不是对她说话而是对窗外的人说的,她边撑起身边大声狡辩:“谁喝多了?王八蛋才喝多了呢。”
见警察盯着郝麟递出去的本本看并不理由她,柴安安提高声音:“他就是个坏蛋,彻头彻尾的坏蛋。你们是警察,快抓他呀。”
郝麟竟然歉意地对窗外一笑:“她就这样,总是怪我对她不好;就这一个借口她已经喝过量很多次了。今天就是要买个项链没给她买就生气了。”
警察看着郝麟一脸无奈的苦笑不像是说假话,然后对柴安安说:“行了,你也别闹了,有这么脾气好的男朋友应该好好珍惜才对。看你也没喝多少,说话还清楚着呢,洒疯也不要耍的太过了。”
柴安安的这个冤屈可真是大了,正要申辩却见警察递回给郝麟的并不是驾照,而是一个写着“工作证”字样的小本本,上面她看到两个字好像是“安——”什么的,郝麟收的太快柴安安又是便着的;所以没有看全。
柴安安想再看时,郝麟已经把本本收了起来。
一个破本子,收那么快,有什么好看的?请她看她还不屑看呢。刮了郝麟一眼柴安安对着警察喊道:“郝麟大街上停车,属于违章,你不罚他,就这么放他走?你这行为属于不作为,对不起你的工资。”
警察对柴安安只是奇怪地笑了笑,然后示意郝麟把车开走。
郝麟关上车门,边开车边说道:“你看你的样子,再闹,出丑的还是你自己。”
柴安安没有再闹,而是放下车座,爬到后座去坐了。她决定忍一时之气,有绝对把握时再连本带利的把今天的帐算回来。
不过眼下柴安安有件事要办,她看到路旁的国际银行时赶紧喊:“停车,停车。”
这次郝麟很知趣的就把车停到了路边,然后很不耐烦地问:“又有什么事?”
柴安安边从包着扒翻钱包边说:“我手机上有条短信,好像是款到帐了。把你的帐号给我,我把你昨天晚上打过来的钱,扣除了浪滴咖啡的赔偿金和我的损失之后,全都还给你。从此以后你是你,我是我,再不相干。”
第039章:闺劫9()
见郝麟并没有说帐号的意思,柴安安摧道:“快点说。我等着呢。”
柴安安果断地打开着手机键盘准备记录。
郝麟斜了柴安安一眼之后什么也没说,启动车子往前开了。
因为有刚才的失败袭击,柴安安现在也不想动手了,只是大声地说:“银行就在这,快点,给帐号,你干吗开车?”
“这年头还真有蠢成你这样的女人。好不容易卖了自己身上的某个部位才得到的钱还不敢要,还想还回去。我说你爹娘怎么就忍心把这么蠢的女儿一个人扔在浪沧城然后他们各自去逍遥了。”郝麟的话本是对方向盘说的,可就是把后座上的柴安安气的脸一阵青一阵白。
还好,这次柴安安没有大喊大叫。
几个深呼吸之后,柴安安说道:“好吧,为了显示我没你说的那么蠢,这个钱和你无关了。你如果想真得再找我的麻烦,那就走着瞧,看看究竟谁笑到最后?”
郝麟:“这样还有点气势,比较合我的胃口。不过我可告诉你,我那么多零买的不是一个吻或一次吻,是买的你的吻。你以后的吻都是我的,就是说你这张嘴除了吃饭的时候,所有权在我这。”
“你真会曲解意思,我就是卖初吻而已。”柴安安把头扭向窗外,再不说话,只是那满眼的街景越来越不顺眼——石榴花太红、芭蕉叶太大、花坛垒的太高……
“你看看合同,上面写的是卖吻协意,没有那个‘初’字”。
郝麟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