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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莎和尹非自小一起出生,心灵相通性格却是互补,这也是她们的父亲焰四总是放心让两个女儿出来的缘故。
尹非看到银狼面具和柴郡瑜一直对望着,连头都没有侧一下,心里不由地骂道,这个色狼,看到女人的脸目不转镜就算了,看见一只鸟,也这么痴迷。
见尹非没有反应,尹莎又说道:“走吧,枫十一还在外面等我们呢,今晚我们罚枫十一请客,吃最好的夜宵去。这么重要的消息他枫十一竟然不提前告诉我们。如果早知道他们能来这么快,我们完全有能力不让柴郡瑜在这个舞会上出现。”
“我不相信他们就这么放过柴郡瑜,我想他们只是没有认出是柴郡瑜来。”
尹非说着话就要往狼群靠过去,被尹莎一把拉住:“尹非,你疯了,你必须接受一个现实,柴郡瑜还不是他玩腻了的女人。我们只有一个字可以做。”
“那个字?忍?”尹非停上了脚步,她尹非何偿不明白那银狼面具是不能惹的人。
“不是忍,是——等。在这里我们要忍,我们出去了就不用忍了,我们出去了就只要等。”
怕尹非还不肯走,尹莎说又说道:“出门时,爸爸说我们真正要学会的是识时务。我们不能往刀口上撞,就算他们今晚不会放过柴郡瑜,我们也不能在场看热闹,这里某些男人面子上挂不住,也不会让你开心。”
尹非虽然还没有跟着尹莎出门的意思,却没有往前冲了。
“走吧,不管是等,还是忍,我向你保证——就这一次,下次我会让你有机会得心应手。”尹莎边说边把尹非往外拉。
于是,一对花仙子拉拉扯扯地出了舞会大厅,像一对喝醉酒的花中蝴蝶在人群中隐去……
柴郡瑜已经不知道自己是第几次踩对方的脚了,最后她几乎是脚尖着地的在跟节奏了,因为她很想看清面前的银狼面具下脸,她必须离眼里的脸近点、再近占。
虽然,柴郡瑜明知道自己没有透视功能,可是她还是尽量不眨眼的看着,希望从唯一能看清的眼神里证明什么。
可是,柴郡瑜马上发现这银狼面具下的眼神也是多变的,时而温柔如水、时而炙热如火、时而冷淡如冰。
被一双眼神左右的神盾不清的柴郡瑜最后开口问出了声:“先生,我们认识吗?”
柴郡瑜一问出,就发觉可以站着不动了。
有一个指天骂地的声音在银狼面具里无声狂嚣,他们认识吗?她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这她也问的出来?如果可以把记忆摸掉,他宁愿我从来没来浪沧城。他宁愿我从没见过一个叫柴郡瑜的服务生……
“先生,我的手很痛。”柴郡瑜说出了声,胳膊快被捏碎了。
银狼没有出声,却放开了手;而且两只手都放开了。
银狼面具一闪,没对柴郡瑜说任何话,也没任何前兆的一转身就留给柴郡瑜一个毫不解释的背影。
柴郡瑜像被全世界人愦弃一样的怔在当地,突然眼神里闪电一样划过了一道亮光,这个转身?这个背影?
这个背影和柴郡瑜的心里一个熟悉的男人背影重叠、合一。
天哪!这个背影,是柴郡瑜一直在心底偷偷想念的背影。
思念像冲破闸门的潮水顿时淹没了柴郡瑜。
被思念的人就在她的眼前,柴郡瑜抑止不了内心的狂喜,她实在是太担心他了,他终于出现了。
狂喜也能冲昏人的头脑。
柴郡瑜不顾女人的矜持走上去,拉住了正要离去的银狼的衣角:“先生,你别走,请陪我跳完这支舞好吗?”
柴郡瑜相信只要对方肯留下来,她就能找出方法证明这个男人就是她心里的男人。
不想这个银狼根本就没有回头,也没有回答柴郡瑜的意思,只是用手想从柴郡瑜手里扯出自己的衣角。
可是柴郡瑜没打算放弁,她另一只手也抓住了银狼的另一个衣角,嘴里还在说:“先生,你为什么不和我跳完一支舞呢?你在害怕什么呢?”
第371章:被调查的女警司14()
银狼身边已经围过来了几只狼,柴郡瑜马上就要被隔开了。
柴郡瑜想到在薏园时就是被那些背影一隔就再也抓不着想要抓的背影了。
柴郡瑜内心坚定的对自己说,不能放手,一放手就什么都变回了现实,连错觉都没有了;就再也看不到他了。
柴郡瑜像失了常一样的紧走上去一步,双手紧紧的抓住银狼的胳膊:“先生,别急着走,就算是不认识,也应该停下来交个朋友。”
“送上门的女人都不会被男人珍惜,请自重。”对方摔过来的话想把柴郡瑜砸晕,或者只为深深的报复柴郡瑜问出的一句“我们认识吗?”
还好,柴郡瑜只僵在当场,不是因为羞愧;而是眼前的银狼从出现以来总算说话了。
虽然银狼的声音在刻意压抑,虽然银狼说的话刻薄的刮骨似的伤人;却比那个银狼的背影更让柴郡瑜感觉到熟悉、亲切。
天啊,真的是他,这声音无数次的在她心里对她说着只有她能听得懂的情话;这个声音在她的魂里梦里一直盘旋的不曾离开——这个声音更无所顾及地激起了我柴郡瑜的心浪千层。
柴郡瑜只是稍稍一怔之间,银狼的背影便已经被另外几个背影重叠的让她擦亮了眼睛也看不清。
柴郡瑜一直机械的跟着,想拔开人群,却并不怎么成功。
还好,这次和在薏园不同。在薏园时柴郡瑜喝多了酒,以为自己眼花了,现在柴郡瑜滴酒未曾进口,她很明白自己看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
“她一直跟着。”“她还在跟着。”“她穿不习惯高跟鞋,已经脱了鞋在跟着”在队伍前端的一匹黑色的狼一直在轻声给银狼报告着柴郡瑜的现状。
听到“她脱了鞋”时,银狼停了一停,他仿佛看到一双漂亮的赤脚,贴在冰凉的大理石地上,每走一步都缱绻着小脚指,想躲避地板的冰凉……
银狼内心一颤。
狼队伍正走到了去就餐区、门外、电梯的叉道处。
如果去就餐区,柴郡瑜很快就能跟上银狼;如果去门外,银狼很快就能摔掉光脚的柴郡瑜。
如果进了电梯,只要柴郡瑜不级时冲进来,只要银狼坚持不让柴郡瑜跟,那还是会摔掉柴郡瑜。
银狼似乎狠犹豫,没有动。
柴郡瑜被眼前的背影堵住,她已经摔掉了到十二点才能揭开的神鸟面具。
柴郡瑜现在还提着的鞋已经成了她手唯一的寄托,鞋跟在帮她拔开眼前重叠的没完没了的背影……
不知是鞋跟的功劳还是柴郡瑜的不懈努力感动了银狼,柴郡瑜眼前的背影突然散开,让出一条路来。
路并不长,路的尽头就是那张银狼面具,柴郡瑜扔掉鞋跑了过去……
银狼面具对上了一张因为过份激动、过份紧张、过份欣喜的白一阵红一阵的脸,这张脸上杏眼忽闪着长睫毛有过份的期盼、痴迷,让人无法拒绝;红唇微微张开,欲语还休的轻轻开启,又犹豫的没说出一个字。
是的,这时的柴郡瑜不敢说话,因为她发现她每说一句话,银狼面具就会多一份不高兴。
柴郡瑜左手摸在银狼的右肩上,右手缓缓地伸出,纤长玉指的指甲修剪的很整齐;像是要参加人类第一钢琴大赛前的顶尖选手,刚刚被保养过的手指头——纤细而圆润。
这是一双完美的手,有玉质的形、兰花的神!
然而,就算这双人完美如斯,伸到了银狼面具前却没有一点自信,微微发抖的指尖暴露了手的主人——柴郡瑜此时的紧张心里。
“你想干什么?”银狼既然开口说了第一句话,现在也不吝啬说第二句,虽然他很想把柴郡瑜就此推开,甩甩头潇洒的走开,以示对柴郡瑜情感薄幸的惩办。可是他竟然像柴郡瑜一样的不确定,一把抓住柴郡瑜的手,不让柴郡瑜触到他脸上的面具。
柴郡瑜右手挣不脱,正想用左手时,左手腕已经开始在痛,那是银狼的大手在作祟。
柴郡瑜不想放弃只有开口求了:“尽管心内已确定你是谁,尽管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我也要看你一眼,因为我太想你了。”
下一刻,柴郡瑜感觉胳膊更痛了,她知道她一说话,面前这个男人就生气,可是她忍不住,她双手不能动了,她还想揭开面前的银狼面具。
柴郡瑜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身子就已经离地,再痛的不是胳膊,而是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