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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郡瑜的话有些生硬,问:“你给陆氏开车多少年了?”
“十五年。”司机头微底没看柴郡瑜,却偷偷地看了一眼郝玉如。
“今天给新娘开车,是陆氏指派还是你主动申请?”
“是指派。”司机回答的很快,说明是实话。
柴郡瑜紧紧追问:“是谁指派的你?”
“柴警官,我作保,司机身份没问题。”郝玉如这时开口了,显然是护短,她不同意柴郡瑜逼问他的人。可想而知,连柴郡瑜问郝玉如都是这种态度,那其它警员根本无从下口。
因为女儿柴安安和郝麟那段对话,在郝玉如面前的柴郡瑜今天是理亏的;所以强势不起来了。虽然陆铖有更大的戏码,可是柴郡瑜向来只习惯检讨自己的错漏。
就算是问话被打断,柴郡瑜只有耐心让步,做了个请的手势:“那好,你来——”
司机擦了擦额角的汗,对郝玉如投去感激的眼神,可是跟着头更底了。原来,他遇上郝玉如的眼神像刀子一样抵着他的脸一样。
郝玉如逼视着司机,声音却是冷静,说:“我要当时的细节。”
于是,再次擦了一把汗之后,送嫁的司机对柴郡郡瑜和郝玉如仔细说了当时的情况:
车子从陆氏老宅出来,下山时都很正常。
可是下到山脚,进入主干道没多久,两边的岔路口就出现了几输车。开始并没有引起人的注意,可是过第二个街口时,有一辆车插进了车队,就在新娘车的前面。
接着,另一辆也在往里插。
车子是被两辆车逼得减速,才没跟上陆薏霖的车……而且,车停之后,上来的人不认识陆晓晓,还问了一声:“谁是陆晓晓?”
也是的,当时两个伴娘也是白色纱裙,一打开车门还真是除了白纱就是三张化妆精致的脸;再加上陆晓晓坐的位置也不是中间。
当时两个伴娘都傻了,没有回答提问者的话。是陆晓晓自己出声的:“我是,你有什么事?”
“当然有事,有人找你。”然后对方什么话也没说,就拉陆晓晓下车,跟着又塞进了另一辆车,这事发生的很快,前后不到一分钟。
郝玉如和柴郡瑜对司机的话都听得很仔细。
之后,郝玉如让司机离开。
接下来郝玉如和柴郡瑜反映是大相径庭的。
“陆晓晓在那个时间主动出来承认自己是谁。跟举手申请被绑架有什么区别?竟然玩这么底能的游戏。熊孩子,逃婚竟然折腾成了绑架。”这是郝玉如的反映。她说完之后就坐下,慢条斯理地开始打电话。
可柴郡瑜就觉得问题不那么单纯。她又一时说不准具体的不妥。于是她也坐下了。她是动作比较快的拿出手机打电话。
这一坐,让柴郡瑜没有想到的是,便是一场忍耐力的无声斗争。
两个女人都经历过岁月诸多困惑、诸多磨砺,忍耐力都极强,除了偶尔接电话,都没有主动说话、主动离开的意思。
第246章:斜阳尽()
真正着急时,最好能相陪的应该是相互了解,不用顾及对方的,却又能把对方当依靠。柴郡瑜和郝玉如现在就是这样的相伴而坐。
那一坐竟到斜阳尽。
要不是内心歉意多一些的柴郡瑜主动打破僵局,两个人可能还会继续坐下去。
现在,和郝玉如分手了,柴郡瑜觉得应该能冷静的分析问题了。
可想了很多,一点头绪都没有,她不免内心又乱又担心。
几个深深地吐纳调息呼吸之后,柴郡瑜在脑子里自问:“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在浪沧城闹这么大的动静呢?”
柴郡瑜在心中把周边的帮派、不白不黑的灰色势力都排比了一圈,也没有找到有嫌疑的主。
车子越开越慢,又到了一个路卡,柴郡瑜把车停了下来。
跟着有人跑步到了柴郡瑜的跟前,敬礼!然后一声:“长官好!”
柴郡瑜声音不大不小:“好什么好?有收获吗?”
“报告长官,暂时没发现任何可疑人物和车辆。”
“仔细点。现在是大海捞针,仔细的人才会有发现。要仔细再仔细!”
“是,长官。”又是一个敬礼。
柴郡瑜启动了车子。
想着陆晓晓的乖巧样,柴郡瑜再一次判断,应该不是陆晓晓自身惹出来事。那是上一辈的旧怨?陆氏吧,以当年陆薏霖的作风,有旧怨旧仇,那是必不可少的。可是这么多年,郝玉如应该都处理的差不多了呀?难道还有隐而不发的仇家,连郝玉如都没发觉?那陆薏霖当年倒底造了多少孽呀?
哎,没证剧的事还是不要乱假设了。
也可能是沈笑尘一方的祸事。可沈笑尘就一演员,能有多大的仇家呢?殷绿杨就一主持人,也不会有什么生死仇家。难道是沈磊?
一想到沈磊的职业,柴郡瑜就犹豫了。她知道,做她们这行的最不愿意发生的事就是结仇;最不能避免的也是结仇。特别是浪沧城的特警队,有资历的中、高层几乎都破过大案、重案;那誓必被人记恨。何况沈磊那手底下办过的大案、重案无数……
就算是沈磊的结怨,要报复,早晚都可以,为什么要到小辈们结婚这天动手;而且这一惹就是陆、沈两家。
结论有些让人紧张——就是对方来头很大,不怕陆、沈两家联手。
能抗衡陆、沈两家,到底是谁有那么大的势力呢?
浪沧城里应该没有这样的人。
柴郡瑜又在脑子里排查周边城市里显赫一些的家族。
由于脑子里问号太多,柴郡瑜几乎是时速为三十公里的速度在前行了。
眼见车子到了归真园门口时,柴郡瑜干脆远远地把车停下了;因为她怕脑子里的排查因为到家了半路被打乱。
人生往往就是这样。怕什么来什么。
柴郡瑜怕脑子里的排查被打乱,偏偏眼里看到的境况,让她的注意力完全从刚才的节奏上直接来了个颠覆性地跳跃。
原来,柴郡瑜看到非常意外的一幕。
由于各门口都有灯,她看得相当真切。
那就是,郝麟从2113号走了出来,一手捧着一大束花;一手拧着一个包装精美的方盒,向2112号走去。
由于有一段距离,柴郡瑜听不到对讲里郝麟说了什么。她只见到门开了,郝麟进门了。
郝麟这也太猴急了吧!柴安安会饶了他?
教堂里的对话录音,柴郡瑜没有放在心上,也没有去追究。
无疑,那些录音在教堂播放,最大的嫌疑人就是郝麟。因为那样的谈话,肯定只有两个人时才会说。安安不可能自我算计;那动手脚的肯定就是郝麟。他是想赖都赖不掉的。
现在,郝麟算是捧花上门请罪吧。
这安安白天才在婚礼上被她自己和郝麟的一段对白折腾的成了被陆铖抛弃的人。这么短的时间里,郝麟竟然敢出现在安安的面前?安安不活剥郝麟的皮才怪呢。况且还有一个护短的老爸青楠木在身边。安安还指不定嚣张成什么样子。郝麟现在出现,那纯粹就是……
“唉——”柴郡瑜叹了一口长气,是应该说郝麟这小子太不识时务,还是该说他是敢作敢当呢?是傻小子一枚还是心机重到一般人都看不出来呢?
一时间,脑子里无法有答案。
对郝麟的做法,柴郡瑜虽然颇有不满。
可静下来一想,她又觉得郝麟这一招虽然狠了点,却不失为中止一场不够爱的婚姻最有效的办法。不仅是结束了婚礼,又断了陆铖对柴安安的念想。虽然毁了安安的声誉,可也算是一个沉重的教训。可是申艳的出现又算什么呢?也和郝麟有关?如果是这样,那郝麟特定就是一心机深的人。
郝玉如说她儿子陆铖需要在打击中成长。现在柴郡瑜想明白了,自己的女儿柴安安也需要在教训中对以后的生活三思而行。
年青人,做任何事,做过了都是需要教训的。
柴安安得到了教训。那么制造这么狠毒教训的人——郝麟,也应该得到一些青楠木、柴安安父女的“回报”。
或许这个“回报”比一般场景要过分、惨烈的多。见多了惨烈场面的柴郡瑜今天不想再面对了。
“人生本就惨烈,适当的逃避是自我调节的最好方式!”这话是谁说的呢?
是穆明剑!
想起穆明剑,柴郡瑜内心一阵隐痛……
这种痛让她的眼神都变得幽怨、幽黑、幽深……
柴郡瑜往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