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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队了,当然都想各自回家。
柴郡瑜是唯一的女人,心更迫切,于是特案队接送的车先送她回家。
熟睡中的柴安安当然想不到,妈妈柴郡瑜已经在路上了。
柴郡瑜更想不到,心中的宝贝乖女儿——柴安安却和郝麟搂在一起,睡得很香。
如果这一幕被柴郡瑜看见,那会发生什么样的混乱?
现在,柴郡瑜和同事们在车上还说了一些玩笑话,丝毫没想到待在家里的女儿会出什么大状况。
车很快就停在了归真园2112号门口。
因为怕挠民,柴郡瑜连和同事们的告别声都很小。
看着同事们的车离开,柴郡瑜回望,眼光锁定女儿的房间。在黑夜里都能看出她的眼神装满了期盼已久的兴奋——那是一个久别的母亲渴望对女儿把爱释放的信号。
开院门,柴郡瑜再轻还是有了钥匙和锁相亲的响声。
进自己的家门,有点响声,柴郡瑜到没怎么在乎。
再开门,进到客厅时,柴群瑜打开了客厅的灯。
这客厅和女儿的房间隔着一条五米长的走廊,她开灯也影响不了女儿的睡眠。不过,柴郡瑜好像并没有怕惊醒女儿。她只扫视了客厅一眼,就向女儿房间走了过去。
门上的把手像往常一样,柴郡瑜一拧就开了。
她借着客厅照过的来余光,走向女儿的床。
这时候一个母亲眼里的温柔完全无保留地泛滥中……
床上,柴安安裹着被子只露出头来,睡得那叫一个香呀。
就着微弱的光,柴郡瑜看着女儿半响,慢慢地附身下去,可在半路又停住了。
她本想像女儿小时候那样,吻一下女儿的额头,道一声祝福。可是今天她没有,她怕已经长大的女儿会惊醒。女儿明天还要上班,晚上一惊醒势必影响睡眠。她不要打乱女儿的生物钟;她就是要女儿像平常人一样过着朝九晚五的上班生活。
不过柴郡瑜拧开了床头的夜灯,顺手在台历的便笺上写了几句话:
宝贝,妈妈回来了!当面给你晚间祝福了!记得小时候妈妈什么时候来,你都是把被子踢在一边的。今天被子盖得很好;睡姿也很规范。你真得长大了!妈妈真欣慰!怕吵醒你,就只能用话亲亲你了!我的宝贝!早上见!和你相爱很多年的妈妈。
带着一丝满足的微笑,柴郡瑜离开了女儿柴安安的房间。
…
虚惊一场了。
原来郝麟不在柴安安房间里。
那郝麟去了哪里?
且看——
柴郡瑜带上女儿房门的那一刻,柴安安的大眼在黑暗里突兀的睁开。
确定门已经关上时,她突兀地坐了起来;身上还是上班时的西装,难怪刚才被子裹那么紧。
原来,虽然身上压着个活物,柴安安也睡得很沉;因为郝麟在她放弃挣扎之后就睡在了她的身侧,只手脚依然禁锢着她。
连天的加班让柴安安处在缺觉的状态,郝麟一放松她时,她就睡得更没心没肺了。也不管两个有没有盖上被子。反正她没有脱外衣,也没感觉到冷;她就那么睡着,连梦都没做。
是郝麟不看行情,在她睡得正香里,把她揉醒的,而且在她耳边说:“安安,你家门口有车轮摩擦地面的声音。”
话说,郝麟不是喝酒了吗?应该比柴安安睡得更沉才对呀,可是他竟然这么一点声音就醒了,真不是常人能做到的。或许他根本就没有醉,只是借酒耍醉。
不过睡得正香的柴安安哪会想这些。
“那是大路,有车子是再正常不过的。”她回了一句话之后就想再睡。根本就不会考虑郝麟为什么会比她先醒。
郝麟不让柴安安睡,强迫她听他说:“先别睡。情形很不对,车子是停在你家门口的;而且有隐约的说话声。你妈妈有没有说最近要回来?”
“我妈妈?是的,她真得说要回来的。没想到是今天晚上。”柴安安想坐起,却被郝麟按了下去。
“你打算让你妈妈在深夜看见你和我在一起?你如果想,我也愿意出镜。”郝麟那口气的意思是你不怕我就更不怕了。
第209章:十足的流氓2()
柴安安猛地摇头,然后对郝麟指了指窗户:“你赶紧走。我妈妈晚上回来的习惯就是先到我房间里看看我有没有踢被子。”
“现在出去刚好碰个正着。”郝麟这时真恨柴安安太傻。
“那怎么办?”柴安安一时没了主意。
“我得先躲起来。然后找机会再出去。”
“也只有这样了,那躲哪呢?衣橱?不行,我妈妈也有衣服放在我的橱子里的。卫生间?更不行,小时候,我妈妈经常用我的卫生间。”柴安安唠叨着一时真想不出办法来。
是郝麟自己突然就滚下了床,然后钻进了床侧垂到地面的床单里。
柴安安记得自己的床虽然是实木的,可床裙很矮,最多也就二十公分。她觉得身才高大的郝麟肯定进不去。可她撩起床单时,郝麟已经不在床边了。
她不由自主地说:“你是老鼠吗?能伸缩?”
“你赶紧脱了你自己的衣服,一定要像平时一样睡。”郝麟的声音是从床下传出来的。
柴安安正想脱衣服,就听到了门把手转动的声音。她赶紧扯上被子把自己捂了个严严实实,然后装睡。
久别的妈妈来到身边时,柴安安本来可以起身拥抱着撒撒娇什么的。这时,她却只能装睡。本来,就算郝麟在床下,她也可以醒来,圈着妈妈的脖子乱啃一番的。可是她没来得及脱外套,换睡衣。如果被妈妈知道自己被子下面是穿着上班的套装睡的,那能不起疑心吗?
没有别的选择,柴安安只有乖乖地躺着,然后在心里把郝麟骂了千百遍:流氓,都是你害的……
柴安安都感觉自己的身子一动不动的紧张的要抽筋了时,柴郡瑜才关灯动身离去。
坐在床上,一身西装有些不舒服,可柴安安此时也不想脱了;因为郝麟还没离开呢。不过,为了报复郝麟,柴安安一时没打算叫郝麟出来。
“走了?”郝麟的声音很小,却让柴安安听得见。
柴安安不出声。
“怎么了,不开心了?”郝麟的声音显然已经很近了。
柴安安见郝麟已经立在了床前,狠声道:“我还没让你出来呢。”
“你是想留我吧。刚好,我也不想走。”郝麟真不要脸,那神情一点儿都看不出是刚从床底下出来,倒像是刚从领奖台上下来似的。
“赶紧走。”柴安安指了指窗户。同时又说:“来不来就钻床底,没有比你更脏的人了。”
“嫌我脏?好吧,我得成全你一下,要脏得一起脏。”郝麟说话间就一把将柴安安按在床上,身体就跟着压了上去。
柴安安挣扎着、推拒着。
郝麟怕她发出声音,首先覆盖的就是她的唇……
都什么时候了,郝麟,你竟然还有心情干这个?你是不是人呀?郝麟,快放开……柴安安内心一长窜的指责、漫骂,没有一个字能出声的。
半响,郝麟放开了柴安安,并在她耳边问:“怎么样?是不是又紧张又剌激又心痒痒的?”
“你是不是人呀?”柴安安终于能出声了,可也没敢大声指责。
“还想不想更剌激点?”郝麟的声音里往日的平调已不在,隆重的欲望覆盖了他的理智。只听见他又说:“安安,反正你迟早都是我的女人,不如今天我们就剌激个够。”
“剌激你个头。”柴安安出口开骂,可是下一句她就没法骂出来的。
吻,不是刚才那种不紧不慢的节奏,还带着明显的强势入侵的欲望。
柴安安胸前两层衣服扣子什么都没挡住,全都离开了扣眼。郝麟的大手捧着她的身体,乱走在她的腰、胸部……
在郝麟放开她中场休息时,她说:“你若再不离开,我就喊了。”
“喊了,你会后悔的。柴安安——”郝麟更快速的扯掉柴安安身上的裙子,扯破的袜子,手又伸向了她身上唯一的遮羞布……
“妈——”柴安安真得叫了出来,这一声响在黑夜里特别突兀。她用行动回答了郝麟,想让郝麟知道在触及她的底线时,只要她是清醒的,她就会不要面子、不要自尊向自己的妈妈求救。
接下来的事相当的戏剧化。
只见郝麟影子一样从柴安安身上弹起,然后消失在窗帘处。动作之迅速还真是出乎柴安安的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