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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岳师妹回来有将近一个月了。奇怪的是,她不爱说话,也不爱笑了,终日只发狠练剑。问她也不说,不知道怎么了。”
“还能有什么,不过是为情所困,被爱所伤,走不出来了,傻孩子啊”
逐云夫人低声喃喃了几句,轻轻叹了口气,才吩咐道:
“你去,叫她收拾收拾,随我出门参加武林大会。既要参加这等盛会,也得有几个出色的弟子撑门面不是。再说,出去散散心,多结识武林才俊,眼界放宽一点,就不会这么烦闷了。”
“是,掌门。”
女子先天武学条件逊于男子,而灵活轻盈甚于男子,故内功难成,巧借外物,取长补短。凌云派开山鼻祖创下凌云剑法,其后弟子世世代代研习此法,每届都有几个悟性极好的弟子,脱颖而出。
岳飞芸就是这一辈的楚翘,年纪轻轻,剑术超群,在江湖上享有“飞芸仙子”的美称。除了她悟性高之外,平时也十分勤学苦练。
正在后山练剑的岳飞芸收到掌门的消息,犹豫了一下。
她现在并不想出门见人,只想把自己关在凌云山上,天天与山风、林木、白云、飞鸟做伴,还有练剑,练到累得动不了了,倒头就睡。
这样,她就不会想起那个人了。
那个令她伤透了心,却还是忘不了的少年。
他们曾相伴江湖,生死相依,白日论剑,月夜品茶,诉说自己的心声和梦想,最后表白心迹,相约一生,江湖不散。
可是,他却背叛了自己的誓言,背叛了她。
她转过了身,没让来人看见她的脸,沉默了一会儿,才轻轻点了点头,道:
“飞芸知道了,不敢辜负师父一片心意,必随她出门一趟。劳烦师姐传话了。”
等来人走了,她才闭上眼睛,两行清泪顿时顿时滚落脸庞,无声滴坠到坚硬石面,又很快被烈日蒸干,了无痕迹。
亲眼目睹自己心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翻云覆雨,还一脸享受的样子
什么?你说这是误会?是她先动的手?
可是人家一个收入缚鸡之力的病弱女子,哪里压得住你这个武艺高强的后起之秀?
什么,用药??
人家一个花容月貌的美人,用得着拿药来强迫你这么个样貌普通的男人?!
你就狡辩吧!
呵,男人。
秦五涵坐在马车里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什么让岳飞芸回心转意的办法。反而越想越觉得自己啊呸,林初渣。
尤其是后面那段“孩子是无辜的她怀了我的骨肉我就要肩负起责任”的奇葩剧情,直到现在都无法直视。更觉得林初这样的,实在配不上痴心、坚韧又有气质的侠女岳飞芸。
其实说实话,特么的,要是自己,自己也无法忍受这样的男人。
可是这是自己的任务啊!
事关奖励啊!
事关小钱钱啊!
不行也要硬着头皮上qaq!
这个世界简直让人头秃。
想半天想不出个所以然来,秦五涵随着马车晃晃悠悠,开始昏昏欲睡,眼看都要睡着了,突然外面马蹄声接近,然后白中唐的声音响起来:
“林贤侄,行了这半日路程,你感觉如何?能否受得住?”
她赶紧撩开车窗帘,看着马上身姿挺拔的大侠,礼貌地回答:
“多谢白叔叔关心,我一切都好,不用太顾虑我,免得耽误了行程。”
白中唐爱才心切,加上林初师承白老先生也姓白,五百年前是一家嘛,遂建议以叔侄相称,多一份亲切,少一份生疏。
秦五涵本着有大腿不抱白不抱的心思,十分开心地答应了。
林初内功深厚,身子骨好,因而伤也好得很快,等差不多了就跟着他们一起出发了。白中唐大侠这个长辈当得相当尽职,顾虑他伤没痊愈,特意给她雇了一辆马车。
秦五涵刚好也不想骑马晒太阳,心里别提多开心了。
见少年脸色还好,白中唐也就点点头,放下心,不过还是温和地叮嘱道:
“你重伤初愈,万万不可逞强。我们白杨山庄因离得远,特意提前了一个月出门,顺便带着安儿长长见识,时间宽裕,路上并不着急。你若是有任何不适,停下来几天再走,也是不碍事的。”
秦五涵连忙笑着再次强调一遍一切都好,不用再因为自己放慢行程,心里其实已经有点捉鸡。
我说白大侠诶,你这话可千万不要再说了,你没看到你儿子已经对我很不满了吗,那眼神简直嗖嗖地放冷箭啊!
白中唐打马往前去了,秦五涵才转脸,直直对上正嘟着嘴满脸不爽瞪着自己的白玉安小朋友,咧嘴一笑。
白玉安顿时一愣,然后轻轻地哼一声,把头扭开了。
啊,真是可爱又傲娇的小朋友啊,好像揉一把
秦五涵放下车帘,心情愉悦地想。
走了一天,到金乌西坠、满天红霞的时候,他们刚好路过一家客栈,遂停下来打尖住店,休息一晚,明日再走。
秦五涵下马车的时候,左右一瞧,只见荒山野岭之中一家孤零零的客栈。心里不禁嘀咕一句,这瞧着,怎么这么像电视上拍的专卖人肉包子的黑店?
不过他们毕竟人多势众,不怕不怕。
客栈里面只有一对夫妻在忙活,一个客人也没有,但是这本来就没多少人家经过,也不奇怪。
他们这一行有十几人,进去就占了三四张桌子,要茶水要饭菜的,一下子就让那对夫妻忙得团团转。
秦五涵电视看多了,实在有点疑神疑鬼,等那丰姿绰约的老板娘端茶过来,放下要走的时候,她赶紧拦住了问道:
“老板娘,你这儿生意不太好啊。”
“哦,我们这里地方偏僻,过路行人不多,基本没什么生意,也就是这段时间经过的江湖人多了点儿,每天才有点事情做。糊口罢了,赚不了钱!小哥儿,你还要什么不,要不要来两盅酒,解解乏?”
秦五涵看她面色正常,遂打消了疑虑,放开她,摆摆手,刚想说不用了,坐在旁边气鼓鼓的白玉安就大声嚷道:
“要!赶紧给我上两坛好酒来!”
两坛秦五涵无语。
不过看他那架势,他爹都阻止不了他,她当然也无fuck说。
其实她明白的嘛,不过是白大侠特别爱才,关心爱护又认了自己做贤侄,让从小千娇万宠的小少庄主感觉到了冷落,亲爹变后爹(咳咳)而他自己又明白他武艺高不成低不就,比不上自己又不好承认,所以一路上羡慕嫉妒闹别扭呗,真是傲娇地可爱啊~
秦五涵边吃饭边看他一杯接一杯,一碗借一碗,迟疑地跟白大侠说:
“白叔叔,您不劝着点吗?明日还要赶路呢。”
没想到白大侠也要了一盅酒在小酌,闻言摇头叹气无所谓道:
“管不了,这孩子我管不了,只有他娘管得了他。随他吧,喝醉了明天迟点出发也行的,时间还宽裕呢。”
秦五涵再次无语。
这父子俩也挺奇葩的了。
后来,除了她自己吃得饱饱滴酒不沾之外,其他人全喝了酒,个个满脸通红的。
尤其是白玉安,长得白,皮相好,喝得又多,简直tuo颜如醉,美人,走路都走不稳了。
晚上,秦五涵洗把脸正想睡下,房顶突然传来细微的瓦片碎裂声,再仔细一听,隔壁全是呼呼大睡的声音,丝毫不察,她顿时心里一咯噔——
第73章 不负责任的小子7()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
一队黑衣人从在黑暗中快速接近了客栈;在门前一分为二;一组撬开门锁由前门进;一队则飞檐走壁,从屋顶走。他们虽人多势众;却十分安静;行动利落,显然是训练有素、极富夜行经验的好手。
夜;静悄悄的,只有刀剑偶尔反射出雪亮的寒光;预示着危险即将到来。
走地面的一队人马进了大门后,目标明确;直奔上楼,首先往左边最里边的房间而去。
当先一名大汉拿着大刀,正想敲开房门;门已经从里面“吱呀”一声打开;他也不在意,压着嗓音喝问道:
“怎么样了?”
原本朴素接地气的老板娘;此时已经换了一副神情,变得冷漠狠绝,语气漫不经心地道:
“除了一个大病初愈的,其他都喝了酒;现在大概睡得正熟呢;正是好时机!”
旁边的掌柜也脱掉了老实憨厚的面具;道:
“不过此人是失踪数月的林初,武艺高强,轻功卓绝,弟兄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