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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那里那么娇嫩了。”梅影接过来自己随便披着。
她看着自己的细胳膊细腿,这三年下来,就是原来的飞机场多了两个小山包,其他都没啥变化。这身材,真心说没啥看头,她个人认为。
水晶匆匆展开浴巾把梅影的头发包上“小姐,你头发可好,像缎子似的。”
“就这么点能拿来说嘴的了。”梅影笑笑,拿细布擦擦身上的水珠子,然后披上浴袍。
“谁说的,小姐身材更好,皮肤又白又嫩。”
“可就是比不上水晶的细嫩和丰满啊。”梅影不怀好意的看着水晶鼓鼓的胸口,然后作势要去摸。
“小姐,要死了,你这毛病可真是。总是拿我们几个打趣。”水晶啐一口,忍不住笑了。
“啧啧,这一笑,百媚丛生啊,水晶,不知道那个男人有福气得了你。”
梅影看着笑得如烟花灿然的水晶,觉得自己该给她们几个定婚事了,跟了自己一场,总不能落个没下场。
“小姐,又胡说,我就跟着小姐,那里也不去。”水晶俏脸一沉。
“是,是,是,都跟着我,我错了。”梅影做讨饶状。
“水晶姐姐,妈妈问小姐洗好了吗,猪脚面线做好了。”这时候隔着屏风,翡翠问道。
“好了,告诉妈妈,拿进来吧。”水晶一边给梅影系带子,一边回答。
“行了,就这样吧,一会吃完了还得换衣服呢。”梅影拂开水晶的手,自己胡乱的拢拢衣服。
“小姐,这不是咱们自己家。”
“难道还有人能闯入卧房不成?”水晶拗不过梅影,只好随着梅影转过屏风,来到前面的卧房。
“小姐,先把这面吃了,去去霉气。”张妈妈颠颠的快步过来,拉着梅影。
“水晶,你怎么也这么不稳重了,小姐的衣服怎么都不弄好?”张婆子皱着眉头。
“和她没关系,你没看她那嘴撅的,是我急着吃妈妈的面线。”梅影笑着说道,然后急急的走到桌子边,坐下就开始吃。
“小心点,烫着你。也吃点小菜,那些都是这里的厨子做的。”张妈妈嗔着梅影。
“妈妈,你们的饭菜呢?”
“呵呵,你放心,都有的。侯爷早就安排了,外面一大桌子呢。”
“你们也都去吃吧,妈妈就在我这吃一口吧。”梅影看了看房里的沙漏,估计得是一点多了。
“我们不饿,等会再吃。”几个人都摇头。
“行了,都去吧,吃好后,还得给我梳头发呢。”梅影说道。
“去吧,也都累了,我陪着小姐呢。”张妈妈知道这是梅影有话要说。一时间屋里就剩下她们主仆两个。
“妈妈,这么些年了,你还是这样,就坐下陪我吃点吧。妈妈也吃面线,也该去去霉气。”梅影动手给张妈妈盛了一小碗面线递到她的面前。
“嗯,好,我吃。”张妈妈眼圈一红,这样好的小姐,怎么就这样的不顺。
“妈妈,一会你让大叔回田庄一趟。对外就说是给我取东西,然后去尹家一趟,问他事情办的怎么样了。”梅影看张妈妈吃的差不多了,就说道。
梅影想知道尹承宗那里到底还能不能成行,不行她只好想别的办法了。马车老王妃的寿辰就到了,过后陈瀚更闲了,真要是缠上自己也够烦心的了。
“我明白,一会就去和老头子说。只是小姐,那个刘副将怎么办,他如今还候在院外呢。”
“他要是不走,一会让侯爷给安排的地方就是。”梅影现在没心情管刘三的事情。
“小姐,我叫她们几个进来服侍你换衣服。”张妈妈起身说道。“这里怎么没有侯府的人?”
“这院原就是客房,只是定时的打扫,只是角门那有两个婆子看门。”
四个丫头一起忙碌,找衣服的,梳头发的,不一会梅影就换好了衣服,梳洗打扮完毕。
“小姐,这房里还有这样大的镜子呢,您快看!”翡翠惊喜的喊道。
原来娇憨的翡翠,到底年小。忙完了,就东看看,西摸摸,无意中掀起那个盖着镜子套的镜子。
“小姐你看,把她眼皮浅的,虽然稀罕,可咱们难道是没有的。”琉璃皱着眉头说道。
“我才不是,我是发现这个比咱们那个要大要清楚,你们看。”翡翠不服气的说道。
“嗯,我看看。”
梅影 起身来到那面镜子前,看了一眼,是挺清楚,“这个做工比咱们的好。”
几个人正说笑着“小姐,侯爷过来了,问你方便不方便。”守在门口的琥珀掀帘进来说道。
“快请,说我马上就过去。”梅影说道。
梅影又看了看镜子里的她自己,咧咧嘴,然后提起裙子带着丫头们去前面的客厅。
一身青色长袍的施南生,背着手站在院子里。他听到声音,回头一看,看见几个丫头,簇拥着梅影从屋里出来。看到梅影的装扮,他眼睛一亮。
黑亮的头发挽成百合髻,只插了一支白玉簪。巴掌大的脸,微浓的眉毛弯弯的,大大的杏眼黑黝黝的。
身穿月白的中衣,粉蓝的百合花形的长褙子,绣着白百合的浅蓝薄缎八幅长裙。一脸干净笑容的女子,正朝他走来。
“大哥,你怎么站在这里?”梅影笑着问道。
“我也是才到,很久没到这里来了。这树花开了,就看看。”施南生指着那一树海棠花说道。
“真漂亮,这花。”梅影看那满树灿烂,也不由得赞叹,可惜她不知道这是什么花。
“这海棠还是当年我母亲亲手种的,转眼都二十年了。”施南生幽幽的说道。
“你是说,这是你母亲住过的地方?”梅影愕然。
“呵,走吧,进去说,你刚刚受了惊吓,别再累着了。”施南生笑着说道。
“我没事了,你看我,这精神状态,一般人都比不了的。”梅影笑着说道。可是还是乖乖的随着施南生,进了那间名为海棠阁的屋子。
梅影看着屋里墙上挂着一幅画,盛开的海棠花旁一个清丽的女子,带着温暖的笑容看着一个奔跑中的男孩,旁边坐着一个低头作画的男子。
“那是家父家母,是我父亲亲手画的。”
“伯父伯母你们好,我叫梅影,是个好姑娘。抱歉,今天打扰了二老的安宁。希望伯父和伯母在天的那一边,要保佑大哥和颜卿妹妹一生喜乐平安。”
梅影看着那洋溢着幸福的画面,不由的恭敬的蹲身施礼,然后嘟嘟囔囔的说了一通。
施南生耳力超佳,听了梅影小声嘀咕,不由的笑了。这丫头,可是真的缓过来了,他还担心她会吓病呢。
“梅影,你干什么呢,还不过来坐下。”施南生坐下来笑着看着梅影。
“我和伯父伯母打个招呼。大哥,画里的那个男孩是你吧?”梅影坐下后说道。水晶和琉璃侍立在她身后,翡翠和琥珀站在门口。
“这个院子是我当年住的,那张画是我十岁的时候,我父亲画的。”
“真好,幸福的一家人。”梅影看着那一家三口。
“嗯,这是我父亲最后的一幅画。后来母亲去了,他再没动过笔。”
“伯父伯母一看就是感情深厚。只可惜情深不寿,慧极必伤。”梅影感叹,哪像她老爹,老娘,三天不吵,两天早早。
“是啊,都是无法阻挡,他就抛下我和妹妹,去找母亲了。”
“岁月流转,生老病死,都是不可抗拒的。”
“我时常会回这里看看,可惜物是人非。”施南生语气暗淡。
梅影看施南生有些怅然的样子,觉得自己实在是问了个蠢问题,赶紧说道“大哥,我这回来,可是有求与你了。”
“嗯,你说,我也知道你来必然是有事,要不,你还能想起我来?”施南生神色一正,看着梅影大眼睛叽里咕噜的,不由的翘起了嘴角。
“唉,都是陈瀚啦,他就是我的灾星啊。”梅影摆弄着手绢。
“陈公子,他又做了什么?”施南生问道。
“我想拜托大哥帮我查查,府衙的何自清书记官还在不在,当年我是找他帮着盖的印章。然后看看我那个休书的底档还在不在。”梅影有些不知道如何表述,组织了半天,才说了这么一句。
“你说什么,休书是你去盖印存档的?”施南生一脸震惊的看着梅影。
“嘿嘿,大哥,我那不是为了预防万一吗?”梅影干巴巴的笑了笑。
“你啊,他当时不过是一时情急,你倒好,自绝后路。”施南生想起陈瀚愤然的神色,难怪不肯罢休。是个男人被这样算计,都不会觉得舒服吧。
“大哥,我也是没法子,如果大哥不方便就算了,当我没说就是。”梅影有些郁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