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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枝枪是被衫村弘树打落到树下的。正是因为之前他打飞了桐山和雄的枪,衫村弘树才有了和桐山和雄肉搏的机会!
现在衫村弘树借着桐山和雄的掌力飞到了这颗大树下,在桐山和雄向他逼过来之前将枪捞到了手里!
衫村弘树受伤极重——桐山和雄那一掌将他打飞了十多米,纵使他会气功,能用气功护体,又是借势倒飞,但内脏还是被打出了血。
衫村弘树坐在地上。背着树干。两手端起那枝乌兹冲锋枪。
他的两只手一共只剩下五根手指,操作冲锋枪显得有些勉强。
但在他将枪举起来之前。桐山和雄并不知道他计算好了这一切。待桐山和雄看到衫村弘树举枪时,他离衫村弘树已只有不到五米地距离!
衫村弘树笑着扣动了扳机。
弹匣里剩下的十几颗子弹一瞬间全部打了出去。
桐山和雄只来得及象征性地作出闪避的动作,接着他的右肩、大臂上便暴出鲜艳的血花。胸膛上也吃了好几颗子弹!
子弹的冲击力让他倒飞出去,砰地一声摔在地上,跟着便一动不动了。
楚河知道,桐山和雄其实没死——他穿了避弹衣,乌兹冲锋枪的子弹无法穿透有避弹衣保护的胸膛。
但衫村弘树并不知道。他也没有用枪打人的经验,见桐山和雄倒了下去,他以为已经解决了这个难缠的魔鬼,便松懈下来,将已经打空子弹地枪扔到了地上。
琴弹加代子飞快地跑到衫村弘树身边,一边飞快地询问着他地伤势,一边从提包里取出绷带准备替他包扎。
衫村弘树欣慰地微笑着,看着忙碌的琴弹加代子,说道:
“我做到了……”
琴弹加代子看着伤痕累累地衫村弘树,微笑着点了点头,哽咽道:
“弘树好勇敢,弘树保护了加代子呢……”
衫村弘树笑着伸出手,想要拭去加代子眼角溢出的泪水。
但是他的动作和笑容突然凝固。
琴弹加代子身后。出现了一个魔鬼般的身影。
是桐山和雄。
他受伤的右臂直直地垂下,左手拿着把手枪——桐山和雄有好几枝枪,战斗开始时衫村弘树用棍子把他地枪全部打落,但这时他又捡回一把!
桐山和雄枪口对准琴弹加代子的后脑,面无表情地扣动了扳机。
砰!
枪声响起。
子弹钻入琴弹加代子后脑,掀飞了她的头盖骨,鲜血和脑浆溅了衫村弘树满脸。
重伤的衫村弘树已无力作出任何反应,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琴弹加代子一头栽进自己怀里!
桐山和雄脸上也溅了些血。
但这个魔鬼没有露出任何表情——疼痛、鲜血、死亡……都无法在他黑洞一般的心灵中激起半点涟漪。
桐山和雄的枪口又对准了衫村弘树的额头。
面无表情地扣下扳机。
轰……
衫村弘树额心多了个血洞,后脑爆开。鲜血涂抹上他身后的树干。
楚河站了起来。右手握枪,左手托住右腕,枪口对准了桐山和雄的后脑。
他离桐山和雄足有三十余米。在这个距离,在现在这种光线条件下,他有把握首发命中!
“砰!”
枪响了。
桐山和雄一头栽倒在地!
“该死!”
楚河暗骂一声,刚才那一枪并没有打中桐山和雄地头。就在他扣动扳机地瞬间。一片树叶翻滚着落下,恰好挡住了他的视线!
那一枪只打中了桐山和雄的背部,桐山和雄背部有避弹衣保护,伤势并不严重,只是顺势扑倒而已!
楚河冲着黄泉说道:
“你留在这里!”
说罢,他一把抓起黄泉地刀,一步飞跨出灌木丛,以最快的速度地向着桐山和雄冲去。
现在桐山和雄右臂受伤。又在和衫村弘树的搏斗中受了不轻的伤。而最后那几发冲锋枪子弹虽然没能击穿他地避弹衣,但冲击力肯定让他受了内伤!
想战胜桐山和雄,此时是最好的机会!
楚河左手提刀,右手握枪,边跑边扣动扳机。
砰砰砰砰砰!
枪膛里剩下的五发子弹连续击发,扑向桐山和雄!
桐山和雄在地上翻滚,竟将五发子弹全部避过。翻滚躲避的同时,他还开枪还击,一口气将弹匣里剩下的七发子弹全部打了出来。
不过他翻滚着开枪自是没什么准头,七发子弹毫无悬念地全部打飞了。
开枪对射时。楚河已经冲过了这三十多米的距离。冲至桐山和雄五米以内。而桐山和雄一直没来得及起身。
楚河打光子弹,猛地将枪掷出。砸向桐山和雄。
桐山和雄也和他一般想法,打光子弹后也是将枪掷了出来。
楚河跑动中扔枪,力量虽大准头却不怎么样,枪砸中了桐山和雄的大腿,基本没对他造成任何伤害。
桐山和雄掷得稍准一点,正中楚河小腹。但是他是用左手躺着扔枪,力量不足,同样没能给楚河造成伤害。
楚河扔出枪后,闪电般拔刀在手,一刀朝着桐山和雄当头劈下。
桐山和雄使出懒驴打滚,以极快的速度在地上翻滚,避开楚河这一刀地同时一个鲤鱼打挺跳了起来。
在他起身之时,楚河第二刀已经砍了过来!而桐山和雄在和衫村弘树交手之时,已经学会了衫村弘树所有的功夫。除了衫村弘树的招式、发力技巧、棍术之外,他甚至学会了衫村弘树闭着眼睛躲避攻击的感应方式。
所以楚河这第二刀竟是被桐山和雄一个大仰身轻松避过。他在后仰的同时,以左腿支撑身体,右腿向上弹起,脚尖踢向楚河握刀的右手手腕!
楚河武功被封印,这两天来虽然不停地运转不死印法的心法,但内力仍只能让他精力充滞、恢复疲劳。还不具备任何攻击力和防御力,也无法提升他的速度、反应。
而桐山和雄能一掌打断一人合抱粗地大树,能把人打飞十几米,力量之大、速度之快已超越了人类极限。
所以尽管楚河看清了桐山和雄的动作,但身体反应跟不上大脑反应,根本来不及撤招闪避,被桐山和雄一脚踢中了手腕!
咔嚓一声脆响,楚河地腕骨被桐山和雄一脚踢断,长刀也脱手飞出。越过楚河头顶落到了他身后数米之外。
还好桐山和雄受伤不轻。这一脚踢中后身体也失去了平衡,仰天躺倒在地,无法追加攻击。
楚河忍着手腕上钻心地疼痛。顾不上回身去捡刀,飞身扑向仰倒在地的桐山和雄。
桐山和雄虽然踢断了楚河地腕骨,踢飞了他的长刀,但并没有击退楚河。此时桐山和雄与楚河之间的距离近在咫尺。桐山和雄又是失去平衡被动倒地,而楚河则是在刀脱手的瞬间便飞身扑出,所以桐山和雄根本不及反应,被楚河压到了身上。
楚河右手手腕虽断,但手臂仍然有力。他死死地压在桐山和雄身上,双腿缠住桐山和雄两腿,右臂绕到桐山和雄颈后用臂弯死死箍住他地脖子,左手食中二指勾起直挖向桐山和雄双眼。
桐山和雄处于这等不利态势之下。却仍是面无表情不为所动。楚河右臂箍着他地脖子,让他无法躲避,他便索性不躲,只紧闭上双眼,猛地向下一低头,任楚河的指甲挖上他的眉骨。
而他地左手则是一掌侧击,重重地拍在楚河右肋上。
桐山和雄的掌劲何等威猛?楚河只觉喉头一甜,哇地喷出一口鲜血,身子不由自主地从桐山和雄身上翻下,翻滚出数米方才停下。右肋中掌处火辣辣地痛。好像骨头都给打断了。
桐山和雄也不轻松。
楚河两指挖在了他眉骨上,在中掌之前指甲顺势向下一勾。便将他的两眼眼皮给挖破了。较为有力的中指更是扣进了他地右眼眶中,在被他击飞的同时抠挖了一下,生生将他右眼的眼珠子挖了出来!
桐山和雄的右眼只剩下一个血洞,鲜血还在泊泊地往往淌。左眼眼皮也翻了起来,眼皮上淌出的鲜血糊住了他的视线。
他面无表情一脚踩破了掉在地上的眼珠子,撕下衬衣一角捏成一团塞进右眼眼眶之中,堵住了那不断淌血的血洞。又撕下一圈布条,先擦掉左眼眼珠子上地血,然后将眉骨包扎起来。
但这并没能止住血,血还是从翻开的眼皮上不断地淌进他的眼珠,让他视线模糊。
桐山和雄眨了眨左眼,索性闭上眼睛,解开布条将整只眼睛都包了起来——他可以闭着眼睛和衫村弘树高速交手,即使看不见也不算什么。
在桐山和雄处理伤势之时,楚河跌跌撞撞地走到长刀掉落处,将刀捡了起来。他原本是想捡把枪的,可惜四周最近的三把枪全部是空枪,没有一把枪里有子弹。
楚河用牙齿咬着刀背,撕开衬衣扯下布条,用力缠住了折断的右手腕。虽然右手还是不能用,但痛感稍轻了一点,暂时不会对他作战构成影响了。
处理好右腕伤势,楚河提着刀走到一棵大树旁,将刀插在树身上,然后用左手食指轻轻弹着刀身,发出清脆悠扬、极富节奏韵律的声响。
在敲击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