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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闭着眼睛,静静地感受着他的体温,听着他雄壮有力的心跳,“是我先亲你的,不是你的错。”
楚河无奈又苦涩地说道:“唉,我真不该……”
“我都未曾怨你,你自怨自艾些什么?”石青璇幽幽道:“难道……你觉得自己吃了亏?”
“这。这从何说起?”楚河摇头苦笑,“能一亲青璇芳泽,说出去不知要羡慕死多少男人。我楚河占了天大便宜,又怎会混帐到觉得自己吃亏?我只是,只是……”
“只是觉得对不起和师妃暄?”石青璇替他说了下去。语气中满是失落。
“是。但也不全是……”楚河语无伦次地解释,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那除了觉得对不起和师妃暄。还觉得不知该如何面对人家?”石青璇又替他解释。
“对,就是这个意思。”楚河连忙点头,老老实实地说道:“我亲了你,却又不能给你一个名份,这般不负责的行为,教我以后怎么好意思与你见面……还有,还有就是我们男人都是得寸进尺的,今天亲了你,食髓知味,以后亲不到了我该怎么办?”
石青璇搂着他腰地双手紧了紧,幽幽道:“你呀,还真是难得大胆一回呢!最后一句话,青璇听着很高兴呢!你不用担心,青璇不是不知足的女子,今晚能与你一同御剑遨游,能跟你倾情一吻,已足够青璇回味一生了。你若觉得不好意思见我,人家便在幽林小筑长住不出,隐居一生便是。你若……”
她顿了顿,声音渐渐小了:“若想再重温亲吻青璇的感觉,便自己寻去幽林小筑……”
楚河断然道:“这怎么能行?你做得这么伟大,岂不是反衬出我的丧尽天良?我楚河才不做这种无耻的男人……”
石青璇幽幽道:“那你又能怎样呢?莫非能把青璇娶进你楚家,做你地娘子么?人家可是听说,家事向来是由作主地……”
楚河闻言大声道:“男子汉大丈夫岂能任由女人摆布……”越说声音便越小。气势也渐渐低了下去,最后他垂头丧气地说道:“可我家一向是男主外女主内。家事还真由不得我作主。”
其实楚河倒不是没良心,这纯粹是观念问题。
在他看来,一个吻并不代表什么。只要双方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那就还有缓和地余地。毕竟他是来自二十一世纪地人,某些观念还没能与古人接轨。在二十一世纪,莫说接吻,即便上床了,不也是说分手便分手吗?
而且自五胡乱华以来,中国胡风日盛,男女之防并不严密。隋唐时地女子也大多豪放得很。接接吻真的没什么的——只要不坏青璇的清白便行。
楚河不由暗自庆幸,这个吻幸好是在飞剑上发生的。要是在地面上,在家里,吻得动情之下,那麻烦可就大了。
说不准就一吻吻到了床上,然后一切顺其自然地发生。到那时候,可就真的犯下无法挽回的大错了。
石青璇深吸口气,又缓缓呼出,抑下了心中的失望。
这激将法……对楚河也不太见效啊!
难道说……真的要做那种事才行?
不行,他把我石青璇当成什么人了?凭什么事事都要我主动?就算再喜欢他。我也不能丢了矜持。
可是,爹说过,想要得到什么,不争取是不行的。以楚河这种迟钝地性子,想要等他主动,真不晓得会等到何年何月。可能一生都等不来的!
今晚好不容易和师妃暄不在身边,好不容易有机会与他单独在一起,若等他回到了、师妃暄身旁。恐怕便再也没机会下手了!
再说了,和师妃暄做得那种事,我为什么做不得?
楚河便是被迫与和师妃暄在一起的,可他不也从未轻贱过她们吗?反而对她们呵护地无微不至,时时刻刻都牵挂着她们,即便我主动,他也能把持住,坚决不负她们。
所以楚河定是那种极为认真负责的男人。
所以只要得到了他的身体。便很容易得到他的灵魂。
当然,得到他灵魂的前提是他本就对自己有好感。可楚河对青璇有好感,这根本是勿庸置疑的。
“石青璇,你行的!你一定可以的!你是石之轩和碧秀心地女儿,你有世上最优秀的爹爹和娘亲。你是天下最好的女孩儿。绝不会输给和师妃暄的!”
青璇在心底给自己打气。
自从认识楚河后。她觉得本就胆大的自己,越发地胆大包天了。
不过想想。其实这也很正常。
她的母亲碧秀心,是一个胆大包天的女人。敢冒天下之大不违,以静斋仙子的身份,嫁给石之轩这个白道眼中地魔王。
她的父亲石之轩就更不用说了。说到胆大包天,谁敢跟石之轩比吖?他可是什么事都敢做的——先上后甩祝玉妍、潇洒泡上碧秀心,化名裴矩入朝堂,经略西域,设计分裂突厥,鼓动杨广三征高丽……
这样一对脱俗或者说脱线的夫妇,精诚合作生产出的,集二人优点于一身的女儿,其胆略该是何等地不凡啊!
“到什么地方了?我怎么觉得山势有些不对?”打定主意的石青璇先转移话题,令楚河放松警惕。
“哦,是么?”楚河细细打量了一番山脉走势,最后无奈说道:
“真的走错方向了……不知不觉居然跑到了正北方,这会儿都快到汶山了……不过不要紧,咱们马上转向东南,最多一个半时辰就能到白水关……”
“人家刚才踮着脚站了好久呢!”石青璇幽幽道:“现在脚脖子酸得很,还要再站一个多时辰,到时脚都要肿了。能不能先下去歇息一会儿?”
“行,行!”楚河忙不迭地点头答应,还有点小尴尬。石青璇个头比他矮,又在他身后,非得踮着脚才能和他接吻。可以说,造成青璇脚脖儿酸痛地罪魁祸首,正是他楚大将军!
楚河按下飞剑。向着地面降落,很快便在山腰寻了一处平坦地林间草地。
那草地上卧着几块青石。楚河脱下外衣垫在其中一块最为平整的青石上,让石青璇坐下。
青璇坐下后,楚河便盘腿坐在她对面地草地上,双手撑着凉凉的草,抬头看着夜空。
空中地乌云不知何时已经散了,现出一弯弦月和满天繁星。幽冷地月光伴着星辉洒入林间,给夜幕中的大地添上几许光明。
楚河内功虽然远比不上石青璇,但在有星月光芒地环境中,也足以视物如白昼。
而石青璇更不用说,她本就喜欢昼伏夜出。对黑夜无比熟悉。夜晚的环境在她眼中,却是与白天无异。
石青璇脱下鞋袜,露出一双骨肉均匀的美脚,弯下腰轻轻地揉着脚儿。
揉了两下,她悄悄地瞄了正呈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穹、满脸纯洁的楚河一眼,嘴角扬起一抹隐蔽的笑意。
“楚兄,能否帮青璇揉揉脚?人家地脚真的好酸痛呢!”
“啊?”楚河愕然地看向石青璇,指着自己的鼻子:“我?帮你揉脚?”“怎么,不行吗?”石青璇故作幽怨状:“人家的脚可是因为你才又酸又痛的,你连这点小忙都不敢帮吗?那好。待人家见到爹爹,定会向他告状。爹爹心疼青璇,说不准又会去和、师妃暄说点什么哦!”
“青璇小姐有命,楚某敢不从命?”楚河欣然一笑,神情无比诚恳。
楚河起身靠近石青璇,再度盘腿坐下,伸手握住她的左脚。
将那只白晰柔嫩,纤巧精致的美脚握在掌中。楚河一时却忘了去帮她揉捏。
他怔怔地端详着手中的小脚,只见她脚背上的肌肤细腻若丝绸,白晰若玉石,淡淡的青色经脉于皮肤下若隐若现,让那小脚地颜色愈发地好看。
她那泛着健康光泽的粉白趾甲修煎地整整齐齐,脚趾头便像一颗颗圆润的珍珠。
脚掌心的肤色若婴儿一般粉红。无论脚掌还是脚跟,居然不见半点茧皮,嫩滑得和脚背上的皮肤一模一样。
这只美脚与的小脚儿极为神似。好像连手感都相差无几。握着青璇的小脚,楚河情不自禁地心中一荡,喉咙又渐渐有了几分干涩的感觉。
“呆子!”石青璇咯咯娇笑,“愣着做什么?人家等着你揉捏呢!”
“哦,哦……”楚河艰涩地咽下口唾沫。仔细地替青璇揉捏起小脚来。
这一揉捏。方觉出青璇地小脚从手感来说,与还是有几分差异的。
因常年赤脚。必须时刻运功于足下,以保持脚儿的清洁。
因此她的足弓便在不间断地锻炼下,显得更为纤细,弓形更加精致。
那双美脚儿的肉感比起妃暄、青璇都要略微少上几分,代之以一种纤弱的骨感。令楚河将她的脚儿捧在手心时,便会不由自主地心生怜惜。
青璇的小脚儿较更有肉感。揉捏时会让人觉得,好像正摸着婴儿那嫩得一掐就破地嫩肤。
无论外观、手感,青璇的小脚与、妃暄的都可算是各有特色,不分轩轾。
可惜,除了,青璇与小暄暄都不爱打赤脚。
“要是三个妞都穿着半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