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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胡说,我哥哥根本不认识王漾。”
提及万阳洪,万长冬终于绷不住,急切替哥哥辩解。万长冬的情绪外泄极大取悦了王希曼,她咯咯直笑,笑万长冬一无所知,被自己身边两个最亲近的男人瞒在鼓里,像个傻子。
“你回去问问你哥哥不就知道了,问问你哥哥认不认识那个叫王漾的小**她死的时候才十八岁,肚子里还有个七八个月的胎儿,知道孩子是谁的吗,你哥哥的你个蠢女人。”
万长冬被冲击而来的信息震惊,见万长冬呆愣的样子,王希曼笑着离去,她的目的已经达到,可以了无牵挂离开这座城市。
在门打开的时候,小秘书紧张的从座位上站起来。王希曼心情颇好,对小秘书说道,
“给你们万董拿点创可贴进去,那么漂亮的一张脸,毁了容就不好了。”
小秘书听信了王希曼的话,急急忙忙从自己办公桌的抽屉里拿了创可贴,进万长冬的办公室。小心翼翼凑到万长冬面前,把手中的创可贴递出去。
“万董,需不需要我帮您贴上?”
万长冬接过创可贴,放在桌上。
“给安城说,之前的安排都取消,一切照旧。”
小秘书愣住,刚才安助理才说万董会休假几天,几分钟的时间,休假就取消了。
“好的,我马上去,万董。”
小秘书动作快,三两步走出办公室,尽责地带上门。
万长冬手指颤抖的解开手机屏锁,给秦鹤发了条信息。
——公司有急事,走不了,下次再去吧。
她现在都不敢跟秦鹤说话,怕自己憋不住,把王希曼说的话都说出来,问清楚。可她不敢,怕自己从秦鹤口中得到谎言,他有太多的事瞒着她。
她需要时间冷静,冷静下来再处理这件事。
信息发出去不久,万长冬的手机在震动,秦鹤打来的电话。万长冬把手机翻个面,盖住,双手抱拳杵在桌面上,头埋在臂弯里,现在她的心真的好乱。
秦鹤拿开手机,盯着屏幕好一会儿,再次拨电话出去,这次不是万长冬。
“朝炆,帮我取消,不去了。”
说完,秦鹤挂了电话。按下心底隐隐的不安,宝儿从未爽约,这次公司是真的有急事吧。
万长冬第一次到黄君雅的家里,陌生的地方难免束手束脚,尤其是,黄家的佣人不少,来来往往,你做什么,哪怕拿张纸巾,立即有人递在你手里,不习惯。
“放轻松,老头子就是这样,喜欢热闹。”
黄君雅理解万长冬的感受,她刚回来时也被黄广建的阵仗弄得浑身不适,就差搬出去住。
在黄君雅受伤后,黄广建痛定思痛,觉得是自己的软弱才害的女儿受到这么大的伤害,退居二线的他,毅然站出来,重整华药。近几年,华药被他治理的蒸蒸日上。
“我已经打过电话了,给秦总说,我心情不好,需要你陪我段时间。”
“谢谢你。”
万长冬十分感激黄君雅仗义相助,能够收留她。
是的,收留。
在万长冬想要一个人静静的时候,她赫然发现,她没有能够静静的地方。滨江别墅是不能回去的,其他房产秦鹤都知道,她要一声不吭搬出去住,秦鹤绝对会跟着她。
吴巍现在正在待产,她过去只能是麻烦,只剩黄君雅。有黄君雅做掩护,她能独自待几天,好好梳理脑中乱成一团的思绪。
“谢我干嘛,我们是朋友。”
黄君雅不曾问过万长冬这么做的理由,她只管帮她就好了,如同她曾经为她做过的一样。
黄君雅的话让万长冬突然矫情起来,她像秦娴一样抱着黄君雅的胳膊,头靠在黄君雅的肩膀上。
第97章()
滨江别墅,秦鹤独自站在花园中,看着不知名的远处,香烟的烟气从他手上翻滚升起,分散在空气里。
此时他还不知道万长冬的不对劲,他就白混这么多年。他很想去黄君雅家里,拉她出来,当面问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可是他不能过去,万长冬苦心孤诣让黄君雅骗他,为的不就是避免和他正面接触。
“喂,朝炆。”
“秦总,我们查到,王小姐在去机场前去过寰宇大厦。从夫人的秘书那里证实,开完会后,确实有个女人来找过夫人。”
“好,我知道了。”
秦鹤紧紧捏住手机,王希曼,果然是你。按捺住心中想要去找万长冬解释清楚的冲动,秦鹤开车出门。
万长冬洗完澡出来,就看见黄君雅站在窗户边,拿着手机照相。
“外面黑漆漆一片,你照什么,鬼吗?”
黄君雅没理会她的调笑,招手让她过来。
“看吧,我就说秦总绝对会来。”
黄君雅激动的不得了,百年难得一遇的情况,谁能想到,鹤漾酒店的老总,h市的隐形富豪会大半夜蹲在她的家门口。
一听秦鹤在外面,万长冬立马停住脚步,不往窗边凑。踟蹰半天,万长冬踮脚走近,小心扒在窗沿上,偷摸往外瞧。
围墙外停着一辆黑色跑车,秦鹤倚在车门上,指尖有火光点点,他应该在抽烟。万长冬默默离开窗户,缩到床上。
“黄君雅,把灯关了吧,我明天还要上班。”
黄君雅站在窗边,对着秦鹤摊摊手,也不管秦鹤能不能看见。随后把灯关了,利索钻上床。
不一会儿,黑暗中传来一声惊呼。
“哇,你的胸居然比我大。”
随即小女生叽叽喳喳的声音此起彼伏,无外乎说些女人之前的话题。黑暗是最佳的面纱,在面纱下,两个女人无白天的顾及。
秦鹤见灯光暗下,自嘲笑道,
“你居然做出毛头小子才会做的事,德性。”
拿起手中的香烟,猛吸一口,碾灭在烟灰缸中。秦鹤钻进车内,启动车子。在黑夜中,红色尾灯划出迷人的弧度。
半夜里,吴巍肚子开始阵痛,她手伸向徐东镜,想要叫醒他。徐东镜这段时间,脑子里那根弦绷的很紧,吴巍才有动作,他已经睁开眼坐起来。
“肚子痛是吗,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吴巍不想提前住院待产,她不喜欢医院。徐东镜也由着她,他随时注意点就是了。疼的额角汗水直冒,吴巍不敢动,看来这次是真的要生了。今天下午也痛过,徐东镜在送她去医院的路上又没事。
平时徐东镜是个看起来很儒雅、冷静的人,即使公司遇上再棘手的问题麻烦,吴巍没见过他失色。
在抱她下楼时,吴巍清楚看见徐东镜眼中的惊慌,还有他给医院打电话时,手在抖。他也不是什么不怕的,吴巍脑子里乱七八糟想着,转移了注意力,肚子也没那么疼了。
抵达医院时,严阵以待的医生做好准备,从徐东镜的手里接过吴巍。吴巍宫口没怎么开,医生将她安置在病房内等待。为避免浪费掉体力,吴巍没有大喊大叫,疼都憋着,额头上的汗水越来越多。
徐东镜就在她身边,他的手被吴巍握住,使劲捏着、掐着。他的手很疼,比不上吴巍下身撕裂的疼痛。
“天都亮了,怎么还不进产房。”
徐东镜陪着吴巍四五个小时,汗水把吴巍衣衫打湿,她疼的快没力气。医生过来检查,高声招呼护士。
“快,推进产房。”
进产房,吴巍死死拽住徐东镜不松手,徐东镜在顺势陪着她进去,他陪她生。
当护士把皱皱巴巴的婴儿抱给他看时,徐东镜瞥了眼,说了句,
“好丑。”
吴巍浑身脱力,虚弱睁着眼睛。徐东镜嘴上嫌弃,还是抱着婴儿凑到吴巍眼前。
“你看看,这是我们的儿子就是有点丑。”
吴巍伸手想摸摸她辛苦生出来的孩子,又怕自己控制不了手上的力道弄伤他。护士笑着接过徐东镜手上的孩子,新上任的奶爸,抱孩子的姿势还得练练。
“刚出生的孩子都这样,过段时间就好了。对了,孩子的名字起了吗?”
护士把孩子放在吴巍身边,这个孩子很健康。
“徐巍。”
名字他早就想好了,无论生下来的是男孩还是女孩,都叫徐巍。病床上,吴巍沉沉睡去,并不知道自己的孩子名字。
万长冬抱着小徐巍,手法熟练,黄君雅在旁边瞅着小徐巍,左看看右看看。
“这小家伙怎么这么能睡,我都看他两个小时了,眼睛还没睁开。”
吴巍是顺产,身体底子很好,一个星期就出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