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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个疑问于全风是于广成的亲儿子吗?”
“亲儿子,百分百亲的,你问这干嘛?”
“是亲儿子,怎么这么对于全风,弄得跟朵交际花似的。”
正在喝果汁的万长冬差点呛住,仔细一想,比喻挺贴切。
“走走走,婚礼开始了,去看看。”
“在这里不一样能看见,干嘛出去晒太阳。”
万长冬看见外面的太阳就没有出去的欲望,她怕晒更怕热,宁愿冷死也不愿热死的人物。黄君雅独自过去,万长冬站在阴凉处看着她。离黄君雅也不远,真要发生什么事,她也能及时过去。
墨镜的镜片没有度数,万长冬看婚礼上任何人、物都是雾蒙蒙的,磨砂的世界。根据黄君雅穿的衣服,她能确定黄君雅就站在刚才的花柱边。那里离婚礼t台不远不近,能把整个会场的情况看的清楚。
婚礼进行曲响起,一位穿着银灰色西装的胖矮男人被许仪挽着,万长冬看不清是谁,以她的知觉,应该是华冠生,许仪的舅舅。
许德全自出轨的事被华美琴发现后,以女强人雷厉风行的行事作风,果断与许德全离婚。后续万长冬没闲心关注,无非就是许德全和他初恋女友在一起了。
此时许仪挽着舅舅华冠生,微微低着头,娇羞看着对面的于全风。她没告诉许德全她结婚的事,遮羞布被揭开,她就不再为许德全遮掩,这个爸爸太窝囊,她不愿在如此重要的时刻丢脸。
看着许仪踏着花瓣,缓缓朝他走过来,看不清许仪的脸,于全风想起的是黄君雅,他试图回想他和黄君雅的婚礼是什么样子。
只记得那天在酒店房间被万长冬和记者捉奸的场景,再无其他记忆。
许仪已走到他面前,白色头纱蒙面,微微低着头装作娇羞的样子。在司仪的催促下,于全风从华冠生手中接过许仪的手。
伴郎伴娘递上结婚戒指,硕大的钻石在阳光下折射出刺眼的光芒。于全风甚至想不起他是否和黄君雅有结婚戒指这种东西,应该是有的,他忘记扔哪儿了。
交换戒指,许仪替他戴上。于全风脑子一片空白,机械做着设定好的动作。然后撩开许仪头上的白纱,接吻。
看到这里,黄君雅转身走到万长冬身边。
“怎么不看了?”
撑着遮阳伞,万长冬把黄君雅纳入伞下。
“看完了啊,两人交换戒指,接吻,正常程序就到这儿了,后面的抛手捧花又没看头。”
“你可以抢手捧花啊,要是能接住,单均会高兴的跳起来。”
“才不要轻易便宜那家伙。”
万长冬不怀好意打趣她,黄君雅不堪其扰往外走,该看的都看完了。
“诶,你跟我说说,在国外单均怎么二十四小时粘着你的”
万长冬调侃黄君雅上瘾,非要从她嘴里撬出点料。黄君雅步子加快,想躲避万长冬的骚扰,两人相互追逐打闹。
于全风在亲吻许仪时,看见有人离开婚礼现场,是个女人的背影。感觉心底有什么东西在慢慢消失,空落落的。
时间过的很快,转瞬间,秦娴在造星快一年,离毕业公演越来越近。
第90章()
秦娴不负她自己的努力,在造星从刚开始的磕磕绊绊,到后来在繁杂的课程中游刃有余。还在风暴娱乐的网络剧中有几个客串角色,在她的班中,人气颇高,排行榜上也有一席之地。
在造星里,任何人能同时选任何课程,只要课程表能排得过来,但只有一项主修。万长冬想着秦娴会选舞蹈,毕竟她有芭蕾舞的底子在,结果出乎意料。
她选择主修戏剧,代表她选择的道路。
戏剧班唯独不同于其他两个班的地方,戏剧班的成员在学习期间有参与拍摄的机会,把外出拍摄作为考核项目之一。
秦娴刚拍完戏,今晚杀青,她很兴奋邀请万长冬参加,因为这是她的第一个女主,虽然只是一部小投资的网络剧,剧组也很穷,但这是她人生中的第一个女主。
万长冬开完会后就开车去影视城,跟着导航万长冬觉得自己越走越偏僻。车窗两边一成不变的黑色掠过,连路灯都没有。
心里毛毛的,越开万长冬心里越没底气,连连看导航,没错啊,除非秦娴发给她的定位是错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只得硬着头皮开下去。
她来过影视城几次,没见过有这么偏僻的地方。
沿着小路,继续开了十几分钟,转过弯,万长冬终于看见灯光,抵达了秦娴的拍摄地。
真是够偏僻的,万长冬佩服剧组的导演,不知道怎么寻摸上这地方,找着百分百原汁原味,无任何防腐色素添加的破屋子。
走近看,秦娴穿着嫩黄的古装裙衫,胸口大片血迹,还插着一直羽箭,倒在男主的怀里,苦苦惜别。
隔的有点远,万长冬听不清两人在说什么,就看着电视上,秦娴眼角的清泪慢慢滑下,镜头转换,手无意识从身下滚下。
“咔!”
导演一声,秦娴立刻睁开眼从男主怀里起身,看见导演身后的万长冬,就想跑过去给万长冬一个熊抱。被道具师拦住,胸口的箭被取下,她才彻底解放。
还没走几步,又被工作人员围住,大家一起恭贺她杀青。万长冬见识到,秦娴说这个剧组穷真没夸张,连蛋糕都是二十二块钱一个的那种,上边插着与它的身形极其不符的红蜡烛。
不会是道具吧万长冬正想反驳,就听见有人在人群中喊道,
“哇,导演,你也太抠了,今天是整部剧杀青,小蛋糕也就算了,上面的蜡烛居然用道具。”
万长冬默默抹去额角的冷汗,提着手里的大盒子、大口袋挤过人墙,放在桌上。
“小雀,祝贺你顺利杀青。”
众人正疑惑谁是小雀时,秦娴揽住万长冬的胳膊,向大家介绍。
“这是我姐,万长冬。”
万长冬站直,向在场众人问好。
“大家好,我是秦娴的姐姐,谢谢你们关照我妹妹。”
在场的人都有好和万长冬打招呼,万长冬侧开身子,把大家的目光引向她带来的东西上。
“这是我带给大家的蛋糕和一些小零食,谢谢大家这段时间对我妹妹的照顾。”
秦娴扯开盒子上的丝带,打开盒子,众人看清是一个大大的方形蛋糕。
有了万长冬这个土豪的加入,剧组的杀青宴出具规模,比之前的小蛋糕、红蜡烛好太多。众人欢天喜地从另个口袋里分东西,都是些小零食。
秦娴在剧组和众人相处的不错,原本都在正正常常吃蛋糕,拍照片留念,不知谁往她脸上抹了点奶油,一场剧组奶油大战就此拉开序幕。
几位主演就像蝗虫过境,走到哪儿,奶油就祸害到哪儿。导演在一旁端着小盘子,大口吃着蛋糕,头上顶着白色奶油。万长冬走近点,听见导演嘴里嘀咕着,
“败家玩意儿,蛋糕是拿来吃的,你们拿来玩不行,我得再吃快点,蛋糕都要被他们玩没了。”
听小雀说,导演不是个富二代吗,这么接地气,她快以为导演是真穷人。
秦娴的魔爪伸向万长冬,戏服还没换下,胸口的血迹吓人,手上捧着奶油。万长冬亲眼看见奶油朝自己袭来,在自己的脑袋上开花。威力很猛,战斗的余威波及到不远处吃的正嗨的导演,飞溅的奶油点子沾在导演的侧脸,和他的胡子上。
折腾了好一会儿,大家才精疲力尽,偃旗息鼓。万长冬和秦娴坐在台阶上,相互擦对方头上的奶油。
“诶,导演多大啊?”
万长冬拿纸擦着秦娴脸上的奶油,作为始作俑者,她做了个奶油面膜。
“二十七,怎么,你看上他了不行,你可是我嫂子!”
秦娴张嘴就胡说,万长冬手下用力,擦得她的脸生疼,连连讨饶,
“嘶,姐我错了我错了,你轻点。”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胡说才二十七,你们导演长得有点着急啊。”
拍摄场地的大灯把整个场地照的通亮,万长冬清楚看见导演说话时,胡子上的奶油点子颤动。
“他不是,他是没刮胡子,拍戏三个月,我亲眼见证他从帅小伙变成糟老头。”
“这样啊,他的毛发真够旺盛的,能长这么浓密,这么长。”
“他可是我们剧组的镇组之宝,我们剧组的穷在这片都出名了只有一台摄像机,只有一台鼓风机,道具是导演从别的剧组坑蒙拐骗、扮可怜借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