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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孩子!
这又是人生的一种怎样的体验啊!在这种体验中,玉芝不知自己会变成什么样?
在回家的日子里,老爸依然坚持给玉芝熬药,老妈也坚持给玉芝送药,每次送药,老妈都会带个大兜子,兜子里装着:苹果、桂圆、红枣,还有爸爸特意给蒸的发面馒头,让弟弟或妹妹从超市买的三黄鸡、猪肝、红肠。妈妈嘱咐玉芝:“要多吃点儿!需要什么,就打电话,下次来时,再给你捎来!”
来自家人给予的温暖,让玉芝坚强了起来,她可以对不起自己,但绝不能对不起家人,家人的爱与付出让玉芝下决心——一定要好起来!
去北京看一次病不容易,耗时费力,花钱欠情,每一次去北京,玉芝都不让家人陪,她总是一个人去。
开始有几次,人都到了火车站了,票也买了,可玉芝偏偏疼得上不了车,妈妈一看不行,又把票退了,带着玉芝回家。
后来几次,玉芝可以坚持着上火车了,但是在火车上,她也会一阵阵地疼,好心的人见了,就把座位让出来,让玉芝趴一会儿,喝点儿热水,玉芝也急忙多吃两片止痛药,她也担心自己挺不到北京,可能真的是老天在考验她吧!每一次,她都在折腾一阵儿后,能慢慢的缓过来。
到了北京往往都是凌晨两点左右,公交没到点、地铁不发车,玉芝只能在候车室里等,直到五点多,才能有车。
好大的北京啊!看个病都要倒车,玉芝要做两个小时的车才能到医院,下了车还要走十分钟的路,这十分钟的路,对于折腾了一天一夜的玉芝来说,真不次于二万五千里长征啊!玉芝走走歇歇,若是疼了,她就蹲在路边缓一会儿,或是贴着大树站一会儿,好多次,玉芝都是一棵接一棵地把着路边的树挪到医院的。
她要自己排队,排到了,还不一定能挂上号,好在这位周大夫体谅她是从外地特意上北京来看病的,每次玉芝挂不上号,就去找周大夫加号,周大夫倒也从来没拒绝过,但是玉芝心里还是觉得不好张口,所以每一次玉芝都会先去排队,真的挂不上,才找周大夫加号,即使她难受,她也会坚持,在这个时候,她还在讲以诚待人!
玉芝不敢让自己吃饱,怕犯病,她尽量饿着自己,排号看病。
抓完药,往回走,就更是个难题,虽然玉芝带了小车,可是往公车上拎,她拎不动!每次都要麻烦别人帮忙。哎!她——沈玉芝啊!是不是上辈子求人少啊!连拎个包,都得求人,可她,真是拎不动啊!老天啊!她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无能了呢?!
第一卷 第十章 相离——她怕……但她笑!()
第一卷第十章相离——她怕……但她笑!
玉芝赶回火车站,就以累得挺不住了,在这个时候,她往往就会吐,即使是喝水,她也会吐水,她总是会在兜里提前预备几个塑料袋,在这个时候塑料袋都能派上大用场!
再坚持到回家,她怕父母担心,佯装出精神,直到躺进被窝,她才敢蜷曲身体,任疼痛和疲劳蔓延。
好多次,她会在深夜里哭,她恨自己的病、恨自己的无能为力、恨自己的成为了家人的负担;但在白天,她总会微笑,她怕自己的脆弱被别人看穿、她怕自己的无能为力会被别人嘲笑、她怕自己真的会成为了家人的负担,她怕……但她笑!她要自己坚强!她要让苍天知道她不认输!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了,玉芝终于一天天的好起来了!
玉芝好起来了!靖涛也跟着好了起来!
靖涛开始跟着他父亲忙上了公司的事,孩子又再上了幼儿园,公司忙不开时,靖涛就不回来,忙得开时,靖涛就会赶回来,赶回来的靖涛无论晚上睡多晚,第二天早上都会坚持起床去送孩子上幼儿园,这虽是生活中的小事,不过对于他来说,这可真是不容易!这让玉芝感到很欣慰!
靖涛也会在下班回家的路上,给玉芝打个电话,问玉芝想吃什么,不管有钱没钱,他都会买些玉芝爱吃的东西回家,从不吝啬于给玉芝花钱,也总是体贴地让玉芝少干活、多休养,他的爱渗透在点点滴滴的行动中,让玉芝觉得生活是如此的美好而惬意,玉芝甚至想就这样活下去,挺好!不用再想拼搏什么、挣什么……
而玉芝也在这段无所事事、清雅而悠闲的休养时间里,休的可以,养的不错,她还常常会自由地放任着自己:她在网上看电影、听音乐,也玩起了游戏,家务想做就做,过起了饭来张嘴、无钱伸手的日子,似乎放任也要放任得过瘾才行!似乎憋了很久、压了很久的,都在放纵中释放着。
这天,邻居问玉芝:“你去领独生子女费了吗?”
玉芝被问得糊涂,说“到哪儿去领啊?”
“街道居委会啊!没通知你吗?”邻居答。
“噢!我去问问!”玉芝说着,骑上车,去了街道的居委会。
街道居委会里的工作人员嗑着瓜子,见玉芝来了,问:“什么事?”显然她们根本就不认识玉芝。
玉芝说:“我来取独生子女费!”
一个街道居委会里的工作人员说:“你叫什么名字?”
“沈玉芝!”玉芝答得痛快。
“你也没送材料来呀!”那个街道居委会里的工作人员说。
玉芝说:“没有人通知我,要我来送资料啊!”
那个街道居委会里的工作人员说:“是吗?那就不能领!”
玉芝本不想计较的,一看她们根本就是不负责任,是想尽快打发玉芝走人,那态度是明摆着的,玉芝看了看居委会里的人,出其不意地问:“我要是想反应你们工作不负责任,该找哪儿去呀?”
一句话,问得居委会里的人都不嗑瓜子了。
第一卷 第十章 相离——只要她敢忘,她就敢找。()
第一卷第十章相离——只要她敢忘,她就敢找。
一个年龄大一点儿的,对玉芝说:“哎!不就六十块钱吗?下次,一定不忘把你报上!”嘴里说的是六十块钱,那态度可不是六十块钱而已,好像在说玉芝小题大做了!
玉芝是什么人啊!会看不出来吗?就凭她们的态度,玉芝今儿还就是要小题大做了!六十块钱怎么了!六十块钱她也要!非要不可!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呀!
玉芝说:“是要找办事处?还是市政府啊?”摆明了,这事我要讨个说法。
一个街道居委会里的工作人员说:“找办事处就行!”她可没想到玉芝能去。
玉芝说:“好!”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就是街道办事处吗?哼!就是市政府,她——沈玉芝叫起真来,也敢去啊!小瞧她?可真是狗眼看人低啊!
玉芝到了街道办事处,找到了相关领导反映了此事。
三天后,玉芝接到了街道居委会里工作人员打来的电话,让玉芝去取独生子女费!
玉芝走进了街道居委会,工作人员忙说:“我们办事处单独批了你的独生子女费!”拿出个本,让玉芝签字,态度热情的不得了。
玉芝用嘴角扯出一丝笑容,说:“明年……,以后不会再把我给忘了吧?”
街道居委会里工作人员忙说:“不会!不会了!”
玉芝可不管她会不会,只要她敢忘,她就敢找。
玉芝拿起笔来,唰唰签了字,领钱,走人!
走在回家的路上,玉芝想想,对自己说——我这是何必呢?是闲得吧!她笑了笑!
随着玉芝身体慢慢的复原,玉芝开始接送孩子,做家务,家里的事几乎不用靖涛操心了!
靖涛除了忙公司的事,又恢复到了以前,玩游戏会玩上一宿,只不同的是,他会在第二天中午起来,赶到公司帮忙,有时忙得晚了或是累了,他就在父母家过夜了!然而,这样的日子过了一段时间以后,常常一个人呆在家里的玉芝,会很想靖涛!
眼看表针快指向九点半了,玉芝的心情好起来。楼道里传来了脚步声,玉芝快速站起,走到门边,照了照镜子,对自己笑了笑。
她以为是靖涛回来了,就更仔细地听那脚步声,越听越觉得快乐,可那脚步声却停在了三楼。玉芝长出了一口气,又回到了床上。屋里是那么静。
表针指向十点半了,有脚步声到了四楼,玉芝快乐的笑起来,跑到门边。钥匙声,玉芝的眼睛也跟着一起笑起来。一定是他!开门声,可是自己家的门还是关着的。
玉芝在门口站了会儿,又仔细听了会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