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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贵女圈子宣告自己回来了,便需要一个极好的时机。
这露香园当年说来也是因祸得福,因为弟子叛逆,结果却拿出了更多更好的染料,反而将那天衣坊的生意打压了下去,染成的一种布料色彩缤纷不说,而且十分别致,便是这京城里见惯了各种好东西的贵族小姐们,见了那颜色新奇的布料,也没有不喜欢的。
而且当时进献给皇帝的衣袍,更是十分别致,是在历史上都从来没见过的一种十分璀璨尊贵的金色,据说是用几种特别罕见的花朵提炼出来的染料,而且除了颜色精致,绣工精绝外,那龙袍更是行走间更似有龙吟之声,更据说在阳光之下时,有金龙盘绕,若隐若现。
众人心中暗奇,新帝却是龙颜大悦,钦赐天下第一绣,又亲自参加了一回那露香园的七夕乞巧节。
露香园的绣画本就天下知名,经过这次之后,更是众人都巴望着得到一张七夕的帖子了。
但是一年到头,发出的帖子也不过七七四十九张,乃是这京城里顶出众,顶聪慧的少女方才能够收到。
而凌离儿不用说,自打她进了京,便有人送了帖子来,甚至还送了一套露香园的衣服来。
只是虽然那衣服是妙绝天下,但是那乞巧会上的事情,还是凌离儿要仔细准备的。
各种首饰头面,还是要自己收拾的。
只是到了这种时候,才总觉得总是要差了那么些东西,又有一应绣件荷包之类乞巧会上的东西都是要准备的,凌离儿平日针线做的也不多,又大多留在了江洲,这些日子来,倒是忙碌的紧。
还不能耽误了功夫。
她此时正在绣着一副图样,只是心里却暗自扼腕,早知道就将那做针线的翠缕带到京城来了,只是她嫌麻烦,只带了清涟一个人,以翠缕的手段,要做这点荷包还不容易。
清涟点了点头,她自从服侍凌离儿后,除了医术外,也开始做一些其他的事情,比如——情报这种东西。
想到那张召才不怀好意的目光,她脸上极快的掠过一丝淡淡的厌恶之色。
一个打秋风的亲戚,怎么还好意思这样胡说八道的,也不瞧瞧到底那家是主人。
凌离儿放下手中的针线,另外拣了一条胭脂色的丝线,一边劈线一边道;“倒是没听说过那叶督主还有亲人。”
即便是有,光是听清涟说的,也不是什么好人。
清涟想了想,将那叶家姐妹的事情说了。
当时叶家灭族,叶家姐妹为犯官之女,张召金将叶娴静赎身带出青楼,从某些方面来说,也的确是有几分恩情。
再说了,那户籍下也的确写着叶娴静嫁给了张召金。
这倒是货真价实的——当时白蒹葭用了叶娴静的身份,后头又有白家跟闻人轻柔将一众尾巴扫除的干干净净,除了当时的几人外,外头的人那里知道中间的弯弯绕绕。
至少从表面上看起来,的确是天衣无缝的。
即便是当时白蒹葭被凌绝尘带回京城,那时候叶娴静也被寻了个理由,客死异乡挂了个户籍,十分干净。
至于凌慎之和凌离儿这对双胞胎——凌家将军的龙凤胎,跟那偏远小地方的家伙有什么关系。
说是张召金跟叶娴静的儿女?先拿出理由来啊,否则看凌绝尘不好好教训你,什么叫做别想抢别人的儿女。
凌离儿听完清涟的话,倒是笑了笑。
弟弟是科举出身,哥哥却入了商籍,千里扶柩归乡的贱籍嫂子为了不耽误小叔子的科举,坚决分家。
真是
可歌可泣,十分值得人赞叹的一家人呢。
“嘶。”凌离儿倒吸了口凉气,一不小心,竟然扎上了手指,下意识的吮了吮手指,“叶督主这次有麻烦了呢。”
虽然这么说,她脸上却带着一点淡淡的笑意,眼角微微上挑,落在清涟眼里,却带了一点天真的诱惑。
小姐参加乞巧节的事情才算是真正的进入了清涟的心——小姐已经不是当初她初见的那个小女孩儿了,已经是一家有女百家求的美貌少女了。
清涟摇了摇头,将脑子里莫名其妙的念头甩开了一些,道;“他们不过无权无势的两个人,能有什么麻烦?”
凌离儿嘻嘻一笑,道:“我瞧着那两个人可不是什么省事的。”她眼睛里竟是****狡黠之色,光是听清涟的话,她就知道那两个家伙,俗话说穿鞋的怕光脚的,光脚的怕不要命的。
那两个人既然敢找上门,看清涟的说话,却偏偏是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但是偏偏又是确确实实的跟叶澄江有点亲戚关系,想起当年第一次见叶澄江,凌离儿倒是弯眉一笑,端起桌子上的清茶,浅浅的抿了一口。
不管怎么说,叶澄江行事虽然酷烈了些,但是也是因为他深信严刑峻法,才能让众人震慑后果,不敢轻易犯案。
第1028章 扈江离与辟芷兮(32)()
贪污受贿,买卖官员这些事情,一般来说,叶澄江还是不肯做的。
不过看那张召才,光是听清涟说的话,似乎打秋风已经满足不了这些人了,却是要靠着叶澄江再进一步了。
凌离儿眼睛转一转,嘻嘻一笑,道;“好清涟,那叶督主身边既然有了客人,我却不方便去了。”
清涟不由松了口气,道;“这样正好,小姐若是不放心他,依然让小厨房的人准备了药膳,到时候让人给他送去便是,也是尽了心意。”
凌离儿笑的更加无害了,却让清涟心里不由自主的突了一下,就听凌离儿笑道;“我瞧着呀,那督主府里一定有一场好戏,若是错过,实在是太可惜了”
一听凌离儿这么一说,清涟就猜到了几分凌离儿的心思:“你若是爱看戏,便让人寻几个戏子来唱不好吗?”
那戏子哪有这真人的好看。更何况堂堂叶督主的戏,更是不容易看到好的。
“你怎么拿叶督主跟那些戏子相提并论,也不怕叶督主知道,寻你的晦气。”凌离儿抵唇娇笑。
想到叶澄江,清涟还是忍不住有些害怕,那人一身血气,跟主人有几分相同,但是也大不相同,不过身上的气息都十分黑暗,也让人感觉不想亲近,总带着几分诡谲阴暗。
“我想着呀,我既然不能去了,那几个丫头我看着是派不上什么用场的,你素来伶俐,又十分咦,大舅妈你怎么来了?”雪胜衣牵着白琳琅,走了进来,道;“你们再说什么呢?”
凌离儿笑道:“我想着那督主府里没几个得用的人,那叶督主又伤的厉害,如今我忙着乞巧节,抽不出空来,前些日子答应了送两个丫头去那里伺候着,正跟清涟商量着呢。”
雪胜衣一听凌离儿愿意不去叶澄江府上了,倒是十分高兴,立即将这事情应承了下来,道;“回头我挑两个伶俐又出众的送到督主府上去,你放心便是。”
凌离儿道;“我想将清涟送过去。”
雪胜衣却摇了摇头,道;“你身边只带了一个清涟入京来,想来是得用的,要丫头府里多的是,又何必将你的贴身丫头给出去。”
凌离儿嫣然笑道:“正是因为只带了清涟入京我方才要她去呀。”她言笑晏晏,道;“那叶督主对我有救命之恩,我送了丫头,又将贴身的丫头都送去照顾她,众人知道,只会道我周全,等他大好了,这人情也算是还完了落得干净,省的缠七缠八的落了麻烦。”
雪胜衣却微微皱了皱眉。
她是个贤惠的女子,却也知道叶澄江的厉害,无论如何,她是不愿意凌离儿跟叶澄江扯上关系的。
凌离儿这样姣花软玉一样的女孩儿,离那种修罗还是越远越好。
只是若是牵扯上了救命之恩,便不那么容易斩断了。
不过凌离儿如果让清涟带着几个丫头去将人照顾完了,也好歹算是将面子上的一点人情还完了。
毕竟再怎么说,这事情也是因为
真是一团乱麻,雪胜衣皱了皱清秀的眉毛,心里暗恨,当初皇帝到底中了什么邪,竟然让叶澄江那种人送离儿回来,她倒是挑了挑眉,道;“对了,那街道上行刺的人,可是有消息了?”
听雪胜衣这么说,凌离儿也知道她算是有些松动了,当下便道;“我倒也没问,回头修书一封问问就知道了。”
见凌离儿愿意不再去叶澄江府上,雪胜衣也算是松了口气,道;“你说的也有道理,清涟也精通医术,便是让她去也是可以的,只是回头我再挑两个丫头让她带过去,我今日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