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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青木哎呀一声,只觉得屁股一痛,急忙跳了起来,猛拍了一阵屁股上的灰尘,就听白蒹葭抱歉道;“这灵儿不喜欢人近身,我也是忘了,还请陈大夫不要见怪。”
朱颜看了凌绝尘一眼,只觉得他此时冷峻秀美,别有一股风韵,见她如此依恋白蒹葭,又想起自己迷迷糊糊中和他动手的事情来,心中倒是一紧,暗自道,这灵儿姑娘好俊的功夫,怎么会变成傻子
陈青木虽然被凌绝尘拉着在空中大风车一样转了一圈,但是因为白蒹葭即时的制止,最后还是被凌绝尘轻轻的扔在了地上,也不算疼痛,不过他毕竟一把年纪了,感觉也不好,不由咳嗽了两声,道;“灵儿姑娘想来变傻之前受伤不轻,对别人有些敌意也是很正常的。”
朱颜在一旁插嘴道;“我看灵儿姑娘倒是对张夫人颇为依恋。”
阳光落下,夕阳从小窗上撒了下来,为朱颜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边,他容貌俊秀,脸上还带着失血过多的苍白,缠着绷带的身体精壮而结实,好像是石匠精心雕刻出来的精致石雕,当真是玉面朱颜。
白蒹葭还没手滑,就听陈青木笑了笑,道:“稚鸟破蛋而出的时候,都会将第一个看到的视为自己的母亲,百般依恋顺从,想来这灵儿姑娘醒来的时候第一个看到的就是张夫人吧。”
白蒹葭点了点头,看了凌绝尘一眼。
稚鸟情节么。
白蒹葭心中几分嘲讽,几分模模糊糊的想着,也是,如果不是变傻了之后的稚鸟情节,凌绝尘这样的人,怎么会对自己这边依恋顺从。
她心中忽然有些酸涩,又带着几分嘲讽,眼看朱颜和陈青木的话语都在自己身上打转,当下便开口道;“朱少爷,你们是得罪什么人了么?”
朱颜脸色微微一变,但是立即又挂上了平时他那种漫不经心的笑容,道;“张夫人怎么这么说。”
白蒹葭轻轻一笑,道;“朱小姐被人下毒了,你知道么?”
朱颜手下意识的一紧,指甲深深掐进了手掌心,好像木偶一样一寸一寸的扭动颈脖看向白蒹葭,张了两次口才沙哑的道;“你说什么。”
竟然连说话似乎都已经很困难了。
看来,朱颜真的很重视朱小姐,这种瞬间听到朱小姐被人下毒的消息所体现出来的感情不是作假的。
白蒹葭虽然很讨厌朱颜给自己带来的麻烦,不过不得不说的是,在这一瞬间,她还是对朱颜生起了不少好感。
原因很简单。
白蒹葭和白抒怀从小感情深厚,爱屋及乌,对于朱颜和朱小姐这样的兄妹感情,白蒹葭也感同身受,所以纵然并不喜欢朱家兄妹带来的麻烦,虽然有着怕被迁怒的理由,但是实际上最深沉的理由是——白蒹葭诈死逃走,虽然让白喜儿和环儿两个丫头给自己父兄留了些消息,但是无论从哪方面说,白蒹葭都深深觉得愧疚对不起自己的父兄的,所以眼看朱家兄妹感情深厚,所以不由自主的就插手了,她轻轻一笑,看了陈青木一眼,道;“其实这事儿我不懂,不如请陈大夫来为你说说这事儿?”
朱颜看了一眼陈青木,喉结上下滚动两下,吞了两口口水,总算是平静了些,表情冷峻,严肃道;“请陈大夫告诉在下在下妹妹的下场。”
竟然连凌绝尘都不看了。
第160章 我屋小怪我咯!()
陈青木轻咳两声,便将事情娓娓告来;“朱小姐是吃了两口绿豆汤中毒的,我经过观察,是那银耳是用鹤顶红的水泡开的,不过因为为了预防变色,那泡水的鹤顶红本来就加的极少,煮绿豆汤的时候银耳又加的非常少,绿豆本身又是解毒之物大大缓解了其中毒性,朱小姐吃的又少,只是久病在身身体后来她身边的丫头又喂了她解毒灵药灵蛇十炼丸,想来是没有问题。”
白蒹葭嘴角微微勾起,果然是泡银耳的水有问题,她低下睫毛,不在插口。
就听朱颜直直的看向陈青木,声音里却带着寒意:“什么叫想来。”
陈青木听出他语气中的寒意,不由一肚子气顿时都有了些出处,冷声道;“你家妹妹清高娇贵,不准老头子诊脉,除了想来老头子还有什么办法。”
他声音冰冷铿锵,又带着寒意,这么冷冷的一句话顶回去,倒是让朱颜脸上冒汗,脸色微红,显出一丝不好意思来,张了两次口,才涩声道;“我那妹妹素来微有洁癖,不喜欢与外人接触,便是拿赵神医,也是隔了帘子悬丝诊脉陈大夫”
也算是解释了一下朱小姐的怪癖,陈大夫挥了挥手,道:“我可没兴趣听你的消息。”他看天色不早了,便道;“我先回去了,诊金一两银子,多谢惠顾了,我家在村东很好打听的。”
朱颜脸色有些尴尬,见陈大夫要走,勉强笑道;“麻烦大夫了,日后我便备好礼品,上门致谢。”他不认得陈青木,也只是将大夫二字含混过去。
陈青木摆了摆手,道;“不用不用。”眼看天色渐暗,他来的时候也没带灯笼,不敢耽搁,急忙跟白蒹葭说了几句话,道;“等老头子日后有空,再跟你探讨医术。”不由又瞪了凌绝尘一眼;“这丫头也是不知道人心好坏,老头子还非要治好你了!”
白蒹葭听他说话,倒是个古道热肠的好人,只是这古道热肠用在自己身上,就只能让白蒹葭叹气了,这人啊,有时候巴不得遇到一些古道热肠的人,但是如果真是遇到了,这古道热肠用错了地方,就让人寂寞了。
当下看陈青木好不容易要走了,顿时也松了口气,正要送陈青木出去,就看见陈青木诡异的盯了自己一眼,道;“张夫人你的身子。”
白蒹葭一脸疑惑的望了回去,她倒是觉得自己身体清健,脚步轻盈,没有什么病症的情况,不过她毕竟不通医术,听陈青木说到自己的身子,不由脑袋上青筋一炸,难道自己身体真出了什么问题让清晨木看出来了?她心中正疑惑紧张,就听陈青木接了下去,“像张夫人你这么健康的孕妇我是很久没见过了,今天你先来我这里请我为朱少爷治病,又去了朱家,这来来往往又没休息过,就算平日身体强健,但是也不可这般操劳过甚,还是要好好休息才是。”
白蒹葭见他一片古道热肠,也不由心热了几分,笑道;“我理会的,陈大夫不必为我担心。”
陈青木看她嫣然一笑,虽然脸色蜡黄,但是却多了几分温柔之色,十分动人,不由摇了摇头,道;“也是我白白操心了,你的医术不在我之下,想来也是清楚自己身子的,只是一时救人心切忘记了,以后好好调养就是了。”
白蒹葭看陈青木说话,心中默然,自己就算是否认,这医术不在陈青木之下的帽子怎么就牢牢的扣在自己身上了,简直
知道再辩解下去也多半会朝着不用多说了我懂得这种事情发展下去,白蒹葭这种情况下,只能沉默微笑了。
陈青木话说完了,就听外头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请问这儿是张夫人家么?”
白蒹葭默然。
看来除了医术外,张夫人这个帽子也戴在自己身上了。
她只后悔了一秒钟,就立即道;“是。”
只见房门被推开,两个锦衣少女并肩站在外面,都年约十五六岁,手上各自提了一个盒子,一个生的鹅蛋脸儿,目若朗星,见之可亲,穿着一身碧绿衫子,一个却是瓜子脸儿,两颊晕红,明眸善睐,却是一身水红衫子,不过虽然颜色不同,但是大体样式裁剪却是一个模样。
朱颜咦了一声,道;“碧玉,绯玉,你们怎么来了?”
那碧绿衫子叫做碧玉的少女垂手笑道;“是小姐吩咐我们来照顾少爷你的。”
绯玉明眸在房间里一转,却立即娇嗔道;“这地方也太小了吧,少爷你怎么能安心养病!”
听她语带嫌弃,白蒹葭默然。
这地方虽然小,但是她也收拾的很整洁好吧,她还没嫌弃朱颜一身血弄脏了她的床铺被褥还占了这房子里唯一一张床呢,这朱颜的丫头还嫌弃她地方小?
陈青木瞪了绯玉一眼,道;“怎么说话呢?”
绯玉笑吟吟的看了回去,她年纪本小,一笑脸上就出现一个小酒窝儿,甚是娇俏甜美,道;“难道我说的不是实话,这地方难道不小?”
碧玉微微颦眉,看向绯玉道;“绯玉少说两句。”
绯玉吐了吐舌头,不再说话了,鼻尖微微翘起,只是脸上还带着那种我还没有说错的神情,一双明眸左右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