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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我现在可又把你的记录追平喽。”李祥朝着李吉眨眨眼睛,后者菀然一笑,道,“做哥哥的不会输给你的,下一场我一定会再超过你的。”
“哥,下一场可是对‘龟队’哦。”李祥皱皱眉,道,“我们防守薄弱,恐怕不好对付。”
“怕什么。”李吉笑道,“我们才不会像其他队那样,龟缩防守,弟弟,要知道,我们队的生命力就在于进攻。只有不断地进攻,我们才可能胜利。”
“哥,这些我知道。可是,你听说过没有,明珠队的门将很厉害,厉害地不可思议,连西安古城队的教练都说他是前锋的恶梦。今天和西安古城队交手,他们的锋线实力不弱,但也没打开明珠队的大门,说明那人的确有一定的实力。我担心,如果我们进攻无效的话,那……”
李祥的顾虑的确不容忽视,李吉忍不住皱起了眉头。此时,意犹未尽的球迷们异口同声地叫喊着,“七连胜,七连胜,……”上万人的喊声惊天动地,整个工体都沸腾了。河南建业队的队员们只觉得胸中一片豪气,奋力地向球迷们挥手。李吉眉头一挑道,“弟弟,不要怕他什么门将,我相信,凭我们兄弟那心灵感应的特异功能,一定能够过他那个十指关。就算那人也有特异功能,两个人总强过一个人。”
观众们的呼声,不仅是场上球员,还有替补和教练,都觉得热血沸腾。赵克看着正在挥手的兄弟两人,忍不住又想到了国家队的现状。现在正在打亚洲杯的的国家队,这段时间战绩不佳,只取得了小组第二的成绩,很大因素上就是前锋进攻泛力。“如果主教练莫佳宇能大胆地用吉祥兄弟,相信中国队要拿小组第一肯定是没问题的。可惜,这些人太保守了。”同时,对于下一场比赛,赵克忍不住也有了与李祥一般的顾忌,虽然他还是那么自信。
对于明天主场对阵河南建业队,明珠队上下都非常重视。毕竟,明天是与保持了六连胜的战绩,而且还分别击败了目前排名在第二和第三的球队的队伍。另外,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由于与杭州倾城队一战,一方面将明珠队前锋无力的情况苍白地毫无保留地展示在世人面前,另一方面,杭州倾城队的临危反击在江上游那里几乎是做些徒劳功,也向其他队伍应证了西安古城队教练的话。后面几个队都学乖了,遇到明珠队,大家都紧缩防守,就怕想拿三分,反而送了三分。明珠队的前锋本来不强,遇上了这种密集防守,甚至连反击都不打的队伍,更是无能为力。所以,接下来一连四场,都是平局。而又因为别的队的这种打法,有个好事的记者异想天开,在一篇文章中把别的队的打法称为“龟缩战术”,然后,不知怎么地,明珠队被人称为龟队。其实,“龟队”的本意是因为由于那三支与明珠队交过手的球队的这种打法令球赛的整个观赏性大大下降,体育记者就想个法子讽刺他们碰到了明珠队就做缩头乌龟罢了。但是,这种结果,令明珠队的球市一落千丈,就算是那些本来想来看江上游出色表演的学生球迷也因此兴趣索然。这次碰到河南建业队,照前面几场看,这支队伍是进攻欲望很强的队伍,应该不会再打龟缩战术。因此,郭升和俱乐部都希望,通过拿下这场比赛来扭转球市。另一方面,由于一支是长胜队伍,一支是不败队伍,很多人都很期待看看谁能把记录保持下去,有媒体称这是一场“矛盾之争”,有相当的抄作题材,所以对明珠队来说,实在是一次翻身的大好机会。试想,终结了一支队伍的连胜,那么必须会被各地媒体大肆炒作,那么将来的球市可想而知。
郭升召集所有队员开了一次战前研讨会。当然,这会不担误全队的训练时间,而是在晚上抽了一点时间召开。江上游也被叫了过去。
“希望大家打好这场比赛。”郭升会后如是说。其实不用他说别人也知道,这几场球观众少了,又打平了,众人奖金少了不少,如果有能力,谁不想赢啊。胡涛与另外一个前锋邹大陆脸色都不好看。虽然大家都明白,进攻不力并不能全怪他们,但作为前锋,其责任就是进球,这两人难受也可以理解。
也不记得和教练与队员们说了多少客套话,江上游还是坚持回学校休息。学校与训练基地不算远,打个的一个小时也就到了。坐在出租车上,脑还有点晕。队员们显然对河南建业队的攻击力,都不太放在心上,认为只要不犯低级错误,基本上不会失球,因为江上游在嘛。这段时间,大家倒是对江上游的信心越来越足了。众人一心想着怎么利用对方防守弱的特点进攻得风,却忽视了对方犀利的进攻能力。老实说,看到那兄弟两人那鬼神莫测的配合,江上游也忍不住心头一跳。
此时,已是晚上八点多了。时间也过得真快,已5月的上海。晚上,凉风阵阵,不少人正在路边散步,有的小孩在大的人行道上蹦蹦跳跳,给大街增添了少许的情趣。然而,突然之间,这个和谐被彻底地破坏了。一个大汉浑身是血,冲进了江上游的视线。他拼命地向前跑去,后面,五六个汉子拿着刀子,紧紧地追着。人们惊叫着向两边躲去,就怕了殃及池鱼。
那大汉可能由于受了伤,跑得并不快,尽管他向人多的地方跑,但那些人躲得比兔子还快,给后面的人让出了路来。“让开,让开。”大汉高叫着,突然被人背上又砍了一刀,他一个跄踉。这一幕尽落在正经过的江上游和司机眼中,那司机显然没见过这种场面,脸已经吓得铁青。
第一一零章 较量(上)
“停车!”眼见那些人肆无忌惮,江上游怒火中烧。
“老兄,还是不要多管闲事的好。”那司机猜到乘客想干什么,自认为是好心地提醒,“惹上这些黑社会的人,你一辈子都安宁不了。如果你想救那个人的话,还不如打110的好。”
“我让你快停车。”江上游眼见形势危急,而那司机还叽哩咕噜,忍不住大声喝道。江上游盯着他的眼睛让司机忍不住心底发寒,“这眼神好可怕。”
车停了下来,江上游打开门冲了出去。那身手矫健,让原本打算溜之大吉的司机忍不住打消了这个想法,“我跑了岂不是便宜他了,他还欠我二十块车费呢。”
人们惊叫着向四边逃去,那大汉周围只剩下那些提刀的人,并将他团团围住。“你***倒挺能跑的,不过,现在我看你还往哪里跑。”说话之人,脸上有一道深深的刀疤,笑起来狰狞可怕。
“你们***真卑鄙,老子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那大汉捂着伤口,一脸愤怒,两眼通红地看着那刀疤脸。
“把他做了。”那刀疤脸不愿费话。这话听在还未逃离现场的人耳中,不禁如晴空霹雳,跑得越发卖力。众流氓闻言,则毫不犹豫地拿刀向大汉。这时,正打算临死一拼的大汉忽然面露喜色,叫道,“江兄弟,救我。”
那刀疤脸立即意识到对方来了帮手,脸色忍不住一变。后面来人显然一惊,“虎哥!”听声音对方似乎还很嫩。“兄弟们,把他做了。另外一个我来对付。”刀疤脸不愧有大将意识,立即知道怎么处理了。他转过身,只见一个人,看样子很年轻,满脸焦急,飞奔而来,这速度让刀疤脸的心忍不住重重跳了一下,但看到对方赤手空拳,他心里忍不住又安慰了自己一样,握紧了手中的刀,迎了上去。
“小子,不要多管闲事。”尽管知道对方是大汉一伙的,但是刀疤脸心里还是希望不要和这个人交手。“滚开。”江上游喝了一声,此时,他心急如焚,眼前被围着的可是他的救命恩人。
“小子”刀疤脸大喝一声,给自己壮胆,在与江上游交面的一刻,用刀狠狠地劈了下去。对方身体一晃,便躲了过去,刀疤脸见状不由大骇,在道上打打杀杀也有几年了,几时见过这么轻松躲过自己一击的人?忽然,胸口大痛,踉踉跄跄退了几步,坐倒在地。不知不觉,居然中了对方一招,如果对方也是刀的话,此时恐怕他已经横尸街头了。想到这,不由心头又是一寒。不过,在他看到现在这一幕时,他似乎如坠冰窖,全身上下都寒透了。
只见自己还过来的几个兄弟眨眼功夫便人仰马翻,连一点还手的余地的没有。虽然那几个人只是小混混,但是刀疤脸从没想到过,有人能这么容易这么快地把他们放倒。
“虎哥。”看着躺在血泊中的虎哥,江上游心如刀割。尽管自己已经尽了全力赶过来,可是还是晚了一点。“嘶。”江上游撕下自己的一片衣服,含着泪裹住虎哥腰间的伤口。那个地方被刺了一刀,伤得最重,血滋滋地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