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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能有意无意的算计人家,说不定哪天也会被别人无声无息的算计了”她现在虽然掌握了先手,可好多时候也是雾里看花,时有分拨不清的状况。而且,事情也因为她的不同的发生了变化,并不会完全按照原来的轨迹,她要时刻打起精神。“木云呢?”
“姑娘,都这个时辰了,我让她们都去睡了。”
李殊慈点点头,“嗯。咱们在这深闺后宅里,消息太闭塞,得像个法子咱们现在就如同瞎子聋子一般,贺全他们几个在外面得到的消息也是东一榔头西一棒槌。”
李殊慈细细的想着前世发生的一点一滴,沈渊一直和太子金徵走的颇近,他心机深沉,直到她死的时候,才看出端倪,沈渊看似是在帮太子,实际上是想借太子的手,隐藏自己的实力。
沈渊有夺位之心!沈嘉怡会入宫生子封妃。沈姨奶奶手中捏着先皇的御赐令牌。这一条线联系起来李殊慈一口气堵在喉咙里,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谋逆!这中间不知道要有多少腥风血雨,李家就是那池鱼。
可即便沈渊夺位成功,于沈姨奶奶又有什么好处?她不过是深宅后院一妇人尔!李殊慈怎么也想不通。
李殊慈躺在床上看着帐顶,她已经吃过教训,一无所知,最后只会被吃的骨头渣子都不剩,一定要像个知己知彼的法子。思来想去,终于沉沉睡去。
一连想了几天,也没什么好主意,青鸽道:“若是三爷肯对姑娘说一说”
李殊慈断然否定:“不行我一个深闺小姐,打听朝廷的事做什么,若是我爹问起来,你叫我怎么跟他说?”
木云跳起来道:“这还不简单,消息最灵通的地方,自然是那秦楼楚馆迎来送往的地方!那个当官的不去应酬,就算老的不去,家中小的也要去”
雷嬷嬷不等她说话完,拿食指戳这她的头道:“在姑娘面前说什么混话”
李殊慈皱着眉头,“秦楼楚馆若要打探消息,总得有人去吧?让谁去?木山还是贺全?那个向九还不知根底呢!”
木云哎哟哎哟捂着头道:“咱们姑娘,哪是一般的姑娘哪个姑娘说杀人就杀人?”
雷嬷嬷不自在的轻咳一声,不置可否。却也晓得其中利害,提议道:“不然咱们在城中开个铺子如何?”
青鸽眼睛一亮:“这个好,这个好!茶楼饭馆,来往的人也多。”
李殊慈轻轻用手指摩挲着桌面,“要开铺子,也得有人才行,还得懂得做生意,光有银子没用!”
第40章 内忧外患()
雷嬷嬷道:“这看铺子的人,贺全倒是个好手,办事利索牢靠,心眼也多。五山也能凑上手。”
“五山人太老实,回头被人家卖了,还得给人数钱!做生意可不成不成!这也不是光做生意的事儿。”木云连连摆手说了句大实话。
李殊慈心里头盘算着:“一来外面的事全靠贺全张罗,他一个人也不能分成好几个人用,二来,贺全若是做个伙计还说的过去,一下子当了掌柜太惹眼。”
青鸽道:“上回在残风客栈守着的孙小子倒是挺激灵,做个小伙计也能行。”
青鸽含糊了一下,没把沈洪说出口,这事大家都心知肚明以后再不能提。
“嬷嬷,不然你跟着过去吧。”李殊慈想了想,下定决心。雷嬷嬷中年丧夫,夫家姓赵,也没什么人,只有一个女儿芳姐儿已经嫁做人妇,夫妻俩都是老实人,家里做点小生意,之前家里条件好了,要接雷嬷嬷出去,雷嬷嬷不肯。
雷嬷嬷摆手道:“不成!我走了你这里我不放心!”
李殊慈心下一暖,知道雷嬷嬷不放心她,劝道:“嬷嬷,我这院子,青鸽已经能掌揽一应事物,蓝心雪心也是贴心的,还有木云在我身边,不怕什么,你知道我的处境,知道三房的处境,现在事情越来越复杂,如今外面比家里更需要人手,芳姐儿和六子哥都是老实人,你是我的乳嬷嬷,出府开间铺子再妥当不过。”
雷嬷嬷左想右想,确是如李殊慈所说,良久终于答应下来。
事情赶早不赶晚,第二天一早,李殊慈就和姚氏说了,雷嬷嬷年纪大了,想给封上养老银子,出府去和家人团聚。姚氏皱着眉头,“雷嬷嬷是个尽心的老人,这么出府去倒是可惜,可人要出府和家人享天伦之乐,听说现在已经有了外孙,咱们也不能强留。只是你这里”
“娘,你放心吧,我已经大了,并不用人时时看着。再说我院子里的丫头都顶顶有用。怕什么。”
姚氏苦恼道,“话是这么说,可现在是在李府,是在自家,你怎么都行,谁也不能把你怎么着,可将来你嫁人的时候,得有个可心的嬷嬷跟着才行!”
李殊慈一愣,她从来没想过嫁人不嫁人的事,有了上辈子那么一场可悲的婚事,她几乎是刻意忽略了这件事,一时语塞,姚氏以为她害臊,一脸宠溺笑道:“我的女儿长大了。爹娘只想着你一世平安喜乐,旁的不求什么。”
“娘说什么呢,阿慈一辈子伺候母亲。”李殊慈眼眶一热,勉强笑道:“我院子里还有郑嬷嬷,雷嬷嬷也说郑嬷嬷好。虽然古板些,到底是实诚性子。”
姚氏想了想:“也只好先这样了,就依你。若是人手不够,再想办法。”
几天下来,贺全带着五山,孙小子和木云在分头在李殊慈事先圈定的街头看铺子,一个是在南城和北城中间的烟花柳巷……五更巷。五更巷附近什么铺面都有,人多嘴杂,消息虽然真真假假,却一定能听出个子午寅卯来。另一处是在西城衙门附近,西城来往的人虽然少,但相对衙门管的也松散许多,兵卒敢说话,风声不紧,总能钻上一二空子。
看铺子,选铺子,谈价钱,几人忙的昏天暗地。总算看中了北城和南城中间,跟五更巷隔了一条街的一处二层小茶楼,门脸不大,里面却极宽敞,连着的后院隔成两个小院子也绰绰有余,正合李殊慈的意。
几人在院子里里里外外的转着,青鸽满脸是笑,“姑娘,院子里这颗银杏可得有百年了。”
贺全指了指青鸽一身男装,提醒道:“五爷在外边,要叫五爷!”
院子靠围墙边上,一颗粗壮的银杏树,交错的枝条铺满扇形的叶面,有的叶子已经被秋风拂落,落了一地的金黄,青鸽吐了吐舌头,伸手去摸银杏的树干,木山在树下舞了几个剑花,卷的银杏叶浮浮沉沉霎是好看,看的院子里的众人一阵豪情万丈。
木云打趣道:“这树不错,五爷领着咱们爬树跳墙也方便。”
李殊慈不理她,笑道:“这院子好,一来不招眼,离五更巷近又不紧挨着,来回也不过才一盏茶的功夫,能来的都是附近常来的回头客。二来后面连着院子,院子后门又能通别的巷子,咱们一行人平时有什么事也方便。”
向九颠颠的跟在李殊慈身后,从善如流称李殊慈为五爷道:“在下可在此说书,给五爷招客,不知能不能”
“不能!”李殊慈断然拒绝。
向九太阳穴突突跳了几下,眼角一阵抽搐,“我还没说完呢”
“你无非就是想做工还钱我本就不需要你还钱,况且你现在是我的人,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我让你免费说书,你不干?”李殊慈狡诈一笑。
院里众人一阵好笑,孙小子上前拍拍他的肩膀道:“咱们都是五爷的人,放心!我们会对你好的!大哥说了,跟着五爷有肉吃!有酒喝!”
向九脸一黑,反手轻松制服孙小子,哼,他可是个很有脾气的杀手。孙小子“哎哟哎哟”连声讨饶,向九不听,将他暴揍一顿,心情舒畅了不少,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下,说道:“后院的正屋和厢房几乎都是全新的,倒真是个好院子。”
几人里里外外规划的一阵,定了怎么个规整法,各自领了差事。
雷嬷嬷隔天就和芳姐儿赵六子搬了过来,开始整改院子,将后院加了围墙分割开,连着茶楼的一半院子接出个宽廊来,打断门槛,和茶楼半连在一起。这样即便是在二楼雅间往后院看,也只能望得见宽廊顶。
后院给向九和贺全,五山住,还能留出一间正屋和一间厢房备用。木山和孙小子还是住到西城去。
贺全带着机灵的孙小子将李殊慈交代的事情一一记在心里,在这两条街附近逛了两天,打量着街上都开的什么铺子,平时来往的都有什么人。跑了几天,把附近这一片摸了个透,这五更巷顶长,烟花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