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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家辉煌,可云家正是如日中天呢。
坐在马车上,梁鹰骑着马就在楼月馨的马车旁边保护着。
“你怎么会过来?”如果她没记错,往常的这个时间,梁鹰是给守在紫雲殿替聂盛琅处理一些不大不小的事务。
这么一想,梁鹰会赶过来也就只有一个可能了。
“是殿下派去监视云家的暗探来报,说云家有大动作,正调集人马赶往丞相府,殿下担心您被扣留,便派属下过来了。”
果然,楼月馨的嘴角不禁浮起笑意。
但转念一想,也许并不是担心她,只是担心名单没有了而已。
心里在得与失之间,又絮乱了。
恰在这时,“太子妃,请恕属下多嘴,属下追随殿下多年,还从未见他对任何一人紧张过,您是第一个。”
梁鹰的声音透过窗户穿透进来,直直的砸进楼月馨的心里。
她纠结了,但转瞬又坚定无比,她不喜欢宫廷生活,心计她不是不会,只是不屑把自己变成那样的人。
她现在刚好就有一个选择人生的权利,那她为什么要选择权倾天下的男人,把自己的终身困在一方天地中,而不是一片广阔辽远的天空,以及自由自在的生活?
“梁鹰,在本宫的印象中,你不是一个喜欢多管闲事的人。”楼月馨沉了声音,“尤其是这种以下犯上的事。”
窗户外的梁鹰一下子就陷入了沉默,片刻后回了一声,“是,属下多嘴了。”
随后楼月馨听到梁鹰的马蹄声走到了她前面。
不禁心里懊恼了,梁鹰是个敏感多疑的男人,她这么说虽然没错,但只怕会把他好不容易打开一些的情感世界又缩了回去,是不是太不应该?
人哪,总是有这样那样的烦恼。
第182章 丢失【2】()
“什么人!”马车外传来梁鹰的问责。
楼月馨闭着眼小休,她相信这样的事梁鹰会处理好的,只是,片刻之后梁鹰却来到她马车前,“太子妃,是云国的离王,说是来为您捡到他的玉佩道谢。”停了会,见楼月馨也不说话,梁鹰又问,“您见是不见?”
夙景离吗?楼月馨一怔,“他不是应该在云国吗,怎么会在京城?”
“是因先皇逝世,云国为表求和诚意,这才将最为受宠的离王派来相送。”梁鹰解释。
哦,原来如此。
想到先前他将玉佩送给她时的郑重,再想她为了活着,撒谎说那玉佩为捡到之物,不知道夙景离在拿到她那被聂盛琅送回去的玉佩时是什么心情。
略一思量,便掀开车帘,“本宫去看看。”
此处是个巷子,较为偏僻,再加上周围都有房屋挡避,外面走过的百姓很难看到里面,楼月馨在梁鹰的护送下,由参瑞的指引下走向里面,更为偏僻的屋子。
进到屋子里,参瑞便退了几步,和梁鹰并排,坐在凳子上的夙景离看了梁鹰几眼,梁鹰不为所动,依然站在原地。
想到这个少年和绿儿的种种,再加上之前他夜探她闺房的事,楼月馨对于梁鹰站在一边也是默认了。
“难道让客人一直站着就是离王的待客之道?”楼月馨首次对夙景离发难。
夙景离也不见生气,很是大方的就站起来,“是,是本王的不是,忘了贵客娇贵,请坐。”伸手一指,那位置正是他的正对面。
楼月馨雅然落座,他却没有再坐下,反而是借着为她倒茶时靠她很近。
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龙诞香味道,有别于聂盛琅的那种浓郁,更显清雅,与世无争。
倒过茶之后他就坐回了原来的位置,“这是今年刚产的高山柳,你喝喝看。”
楼月馨浅尝的一口,片刻后抿了抿唇,“入口清浅无味,喝过之后甚是甘甜,是好茶。”她真诚赞道。
在太子府时她就很喜欢喝些小茶。
想想也是,夙景离作为一大国的王爷,区区好茶叶而已,多了是了吧,随手泡出好茶不足为奇。
“从来都是别人为本王倒茶,你倒是第一个有此殊荣的人。打算怎么表达你的鸣谢呢?”夙景离玩味的转着手中扳指,半开玩笑的说。
楼月馨又是一怔,眉头一簇。
梁鹰瞪着眼睛,“离王殿下,请注意您的措辞。”
怔住也只是一下,楼月馨摆摆手,让梁鹰稍安勿躁,“就当是本宫捡到了离王殿下玉佩的谢礼,如何?”
这件事本来就子虚乌有,夙景离说的泡茶鸣谢更是荒谬,但其中深意,也只有他们两个才知。
夙景离笑笑,“正有此意,没想太子妃也是这般想的,是不是该说这是我们心有灵犀?”
这丫的能不能有一次不贫嘴,楼月馨头疼的想。
“梁鹰,既然离王的谢礼已到,我想我们也该回去了。”她决定无视他说的话。
站起来的时候,夙景离敛了玩味,“小心些,本王就不送了。”
楼月馨转身,“并没有让你送。”这个人年纪虽小,但可能从小就在深宫中过活,所说每一句都有他的深意,若不是这次心里觉得有所亏欠,她都不想和他坐下来说话。
“太子妃既然不喜欢这人,为什么还答应前去相见?”快到马车前时,梁鹰问。
他看得出来,太子妃对离王应该是讨厌的。
第183章 丢失【3】()
“梁鹰,不要问。”
“是。”等回去之后告诉殿下,相信殿下自有定论。
回到宫中时正巧碰上出宫的聂盛明,如今他彻底成为了太子一派,这些天也都在紫雲殿帮忙。
“臣弟见过皇后娘娘。”聂盛明的声音出现在马车外。
他微微对着楼月馨弯腰,这样的聂盛明比起传说时候的他,相差十万八千里,许是想到自己在二十一世纪的妈妈,她对于他少年失母特别难过,在狭缝中生存的人呀,总是成长的那么快。
“起吧。只是,怎么突然叫本宫皇后了。”不是还没有册封吗?
聂盛明淡淡的说,“娘娘威仪众所周知,册封皇后乃是迟早的事。”楼月馨听后干笑了两声,这可说不定。
她避过这个话题,“听说殿下已经准备要将你封为王爷,常驻京城。”
“是呀。”聂盛明突然叹了口气,“父皇殡天,母妃也去了,其实臣弟更希望远离京城,去往偏远之城,这紫禁城里的声音,是真不想再在理会了。”
“殿下将部分事务交托与你,这是因为信任你,皇室人丁不旺,留你在京也不是全无道理。”楼月馨理了理自己的发际,“本宫还有要事面见殿下,便先行一步,五皇弟好走。”
聂盛明适时往里走了几步,“臣弟恭送娘娘。”直到楼月馨的马车消失在视线中他才离去。
是真不想理会,还是假不想理会,时间自会定夺,现在她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一回到紫雲殿,她就往偏殿,现在为聂盛琅的办公地点而去。
“殿下,我回来了。”
打开门,果然里面就只有聂盛琅一人,随在后面的梁鹰识趣的在门口,还体贴的为他们关上门。
“没事吧。”聂盛琅站起。
“没事。”楼月馨开心的摇摇头,把之前一切的不愉快都忘记了。
“名单拿到了吗?”既然没事,那当然要为这次出发的目的。
“当然。”楼月馨自信的点头,她刚出了丞相府,坐在马车上时就曾拿出来看,一连串的名字,只是她对那些人名一向不敏感,确认好是名单之后就放在自己的袖袋里了。
她摸了摸袖袋,将里面的纸拿了出来,只是当展开在两人面前时,却是一团白纸,楼月馨瞪大眼睛,也没看出什么所以然来。
聂盛琅紧皱着眉,“怎么会这样,你不是说拿到了吗?”
她仔细回想过程,唯一的一次接触只有夙景离,但许是因为不想再和这个人有牵连,又或者是因为眼看着云家就要将刘国泰打倒,已经不太需要名单,于是她撒谎了!
“我是在刘国泰书房的暗格里找到这张纸,他叠得很好,我以为是很重要的东西,因为当时外面响起了云家侍卫的声音,仓促之下我就直接把纸塞进袖袋,对不起,是我一时疏忽大意,被人耍了。”
聂盛琅依然皱着眉头,确实,如果云家能扳倒刘国泰,名单有没有都无所谓,可是如果他们的盟友中出现了漏网之鱼,留在朝中,那对他来说绝对是祸害无疑。
“吾先想想,你先出去吧。”聂盛琅陷入了沉思中。
楼月馨犹豫了会,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