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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马供奉却脸一沉,道:“谁与你玩笑?你出中都半年,可曾办成过一件正事?”
姚天福自知出了中都后,仗着无人约束,又是兵荒马乱的,做下许多荒唐事来,也不敢多辩解,还好今日算是做成一件,也不至于全无底气,便说道:“我为供奉堂又添了几名道友,其中有引气境九层的。”
马供奉点头道:“是仇供奉几人吧?”
姚天福奇道:“马供奉知晓?”
“我们刚刚还在一起阻截那些宋国余孽,又怎么会不知?”
姚天福有些尴尬,原来今晚之事所有人都知情,连新来的人都知道,却只有他被瞒在鼓里。
当然也许是他们要通知的时候,自己心痒难耐,已经先一步去找那宋国皇后,因此没通知到吧?
姚天福只能这样安慰自己,对他来说,做错事被责骂远比被忽略来得好。
正在说话间,又从远处过来一行人,当先的是温召辉和仇八二人,他们略一行礼后,温召辉便行至严秉白身侧,小声禀告,而仇八则对尹副掌堂说道:“没追到人。”
这位尹副掌堂自从现身以后一直阴沉着脸,不过此刻仇八对他说话,他还是稍稍缓了下脸色,道:“劳烦仇供奉了。”
毕竟仇八与他同为引气境九层,虽是个新人,但不管在何处,都是按实力排资论辈,仇八以后就算像他一样成为副掌堂也没什么稀奇的,他也不好过于摆架子。
此刻鸡鸣关中灯火通明,大唐国众多人物集中在这一个小小的关隘之中,
众人去到土楼议事,除了辅国大将军李纯显以外,其余之人全是供奉堂修士。
一共十人,其中原先在的有六人,严秉白、温召辉、姚天福以及仇八、邓信鸿、禹莹琇,而尹副掌堂则带来三人,除了他之外,还有马供奉,以及一男一女两名年轻修士。
尹副掌堂本来确实说是明日到的,但因为赶得急了,一路又顺利,今夜就到了鸡鸣关。
李纯显和严秉白见到这位副掌堂带着人提早赶来也很是意外,原本他们还担心最后一夜有人前来劫人,为防万一,已悄悄将宋国皇帝转移。尹副掌堂到来后,听到此事,却突然临时起意,准备对那些宋国余孽来个一网打尽。
他让李纯显将假的宋国皇帝藏身之处放出风去,又布置伏击计划,本来应该已经奏效,哪知李纯显数百精兵包围下,竟然让人就这么轻易突围而去,导致今夜之事,功亏一篑。
尹副掌堂在等李纯显给他一个解释,而李纯显也不隐瞒,直接将潜入之人有可能是落云宗内门弟子的推测说出。
尹副掌堂听后一眼不发,只是手指轻轻敲打桌面,让外人猜不透他的心思。
但是尹副掌堂自己心里却明白,李纯显此话多半是真的。他解决了接应之人后赶来合围时,正好与突破重围出来的宋国余孽交上手,其中一名蒙面男子只出了三剑,便将他逼退,然后带着人远远逃离。
那时他便已有猜测,此刻之所以诘问,也不过是要借着此事压一压这位辅国大将军罢了。
毕竟这儿除了几名供奉之外,都是李纯显的亲卫,他刚过来,要想占据主动,气势上就不能弱了。
这事情只能作罢,不过还有一事,却是尹副掌堂和李纯显共同关心的。那就是,虽是他们放出的风,可也仅仅限于小部分人知道,为何宋国之人就能如此准确的来劫人?
尹副掌堂转向姚天福,还未说话,姚天福就像知道要问什么一般,急忙道:“副掌堂,真不是我!”
尹副掌堂冷冷道:“没说是你,有一个带着鬼面具的,可是你招进来的?”
姚天福眼睛溜溜转动,在琢磨尹副掌堂话里的意思,嘴里则道:“是严副掌堂的人。”
严秉白面容一冷,道:“有什么话直说,拐弯抹角作甚?”
尹副掌堂回转过头,直视严秉白,道:“宋国余孽潜逃时,有一鬼面修士跟在后面,却丝毫没有动手意思,严副掌堂可知此事?”
姚天福也嚷道:“你看如今大家都到齐了,他却不见踪影,怕是跟着潜逃了吧?”
面对两人迫问,严秉白却轻笑了一声,道:“姚供奉莫非没睡醒?你从哪儿看到人都到齐了的?”
姚天福话语一窒,环顾四周,正想缺了谁时,忽然发现,那宗子煜不也没了人影?
接着他又偷偷瞥了一眼跟尹副掌堂而来的那位年轻女修,那年轻女修自是注意到姚天福的目光,秀眉蹙起,道:“怎么?难道怀疑我哥不成?”
尹副掌堂此次一共带来三人,除了马供奉和这女修外,还有一人,此时也是出声道:“宗家是第一个迁往中都的修真家族,当初陛下还嘉许过,大家可不能无凭无据乱猜测。”
姚天福又怎么可能与他们为难,宗家宗子煜,还有这宗子馨,加上现在出声的白永望,马供奉马宁,都是一年前跟随尹副掌堂尹准而来的。
他们人多势众,已在外堂成了气候,平日里姚天福是费尽心思要钻进这圈子里。莫说没有凭证,就算真是宗子煜泄露的消息,在外人面前,他也要帮着隐藏,至于事后如何,自然由尹副掌堂决定。
第二百三十九章 好戏()
一 姚天福对形势看得很清楚,也知自己要怎么样说话。
他呵呵笑道:“宗供奉对大唐的忠诚自不必多说,严副掌堂对一个来路不明,还带个面具藏头藏尾之人如此维护,却对一个知根知底的自家人如此苛责,你说其中会不会另有心思?”
严秉白冷笑一声,道:“当值的军士又没死尽,有人看到宗供奉去往假的宋国皇帝关押之处,离去后没多久宋国余孽就潜入了,你说这是不是巧合?”
姚天福当时正逍遥快活,自然不知道还有这事,不过就算现在知道也不晚,反正都是胡搅蛮缠,当即笑道:“去过那里难道就有嫌疑?那我今夜一直在那里,岂不是嫌疑最大?哈哈!”
他刚笑了两声,却听严秉白冷声道:“姚供奉,难道你觉得自己就没一点嫌疑?”
姚天福有尹准坐镇,底气也足了不少,怪声道:“这话对严副掌堂你也适用吧?”
“你!”
见两人似乎就要吵起来,一直很少说话的辅国大将军李纯显沉声道:“不必争议,等两位供奉回来,一问便知。”
正在此时,门口的亲卫进来禀报,说是宗供奉回来了。
见到宗子煜进来,宗子馨当先站起身,不悦道:“哥,你到哪儿去了?”
宗子煜看上去有些神不守舍,说道:“没……没去哪,感觉有些……有些闷,就出去走走。”
严秉白说道:“可我听说宗供奉去过宋国皇帝关押之处?”
“是……是啊,我今夜情绪不宁的,想去看看情况,后来听说有姚供奉在值守了,就回去了。”
严秉白问道:“宗供奉后来去哪里了?”
宗子煜似乎情绪不太高,不过还是回道:“去了附近一个山上散散心,因为看到有争斗发生,就赶回来,回来时听军士说你们都在这儿议事,我就过来了。”
严秉白正欲再问,姚天福却阴阳怪气道:“严副掌堂在审犯人呐?宗供奉都说得清清楚楚了,还一个劲追问做什么?有这个精力,还不如多放点心思在那个没回来的人身上。他到现在都没回来,我看十成是畏罪潜逃了!”
姚天福把畏罪潜逃的尾音拉得很长,却忽然又有把守的军士进来禀报,说是鬼供奉回来了,他的话顿时止住,不过旋又一笑,道:“还真是有胆了。”
宗秀进入土楼,自然引来众人注视,但他丝毫不觉异样,自顾自找了个位置坐下。
尹准站起身,拱手道:“是鬼道友吧?在下尹准,现为大唐供奉堂外堂副掌堂,只等鬼道友在中都的核准流程完成,我们就是同僚了。”
宗秀微微还礼,却没起身,这让众人皆感惊讶,毕竟宗秀显得太过于随意了,尤其还是现在处在让人生疑的情况下。
是真的心里坦荡还是故作从容?
其余人都想在宗秀脸上寻一个答案,可宗秀的表情隐藏在面具之下,让人根本无法瞧出分毫。
只有那一对露出来的眸子,澄澈平静,似乎一切都是无所谓。
宗秀正好是坐在宗子煜身边,他忽然小声对宗子煜说道:“觉得今夜如何?”
宗子煜一愣,弄不清宗秀的意思,支吾道:“还好吧。”。
宗秀虽然是随意一问,而且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