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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秀就这么直视白永望,没有退让半步。
宗秀心里冷笑,真是什么人都喜欢威胁他。若是都要忍,也不用修狗屁的仙了,回家去岂不自在?
说起来,前面威胁过他的妙姬、常崇、石威全都已惨死,希望你能好运。
白永望恶狠狠地盯着他,宗秀心里却安定的很。这儿是在云氏商铺的飞舟之上,他不信白永望敢真的动手。而且有炎爆符在手,就算白永望真要动手,只要他引爆那么一两张,自然会有人坐不住过来。
不过这坐不住的人来的比预想中的还要早,而且不是宗秀预期中的飞舟护卫。
“师弟,怎么还在这儿?”
李弼见宗秀久久没有回来,便过来看看,见到宗秀边上还有人,疑声问道:“师弟,是你朋友?”
宗秀摇头道:“不是,他见着了酒和炙肉,说想先尝尝。”
李弼带着询问的神色看向白永望,白永望心情正糟,见有人多管闲事,脸一沉,喝道:“不关你的事,识相的就快走开!”
李弼一愣,旋即明白发生了什么,呵呵笑道:“还真有胆了!”
话音未落,便身形闪动,白永望还没反应过来,已被李弼近身。不知李弼动了什么手段,白永望竟软软倒地。
“啊!”
边上的宗子馨和宗子煜惊呼一声,宗秀也是满脸错愕,他知道白永望修为和李弼有差距,但本以为可以坚持几下,最起码也弄出点动静来,哪知道就这么直接倒地了。
“啊,松手!痛,痛!”
只见李弼拉住白永望的发髻,就这么一手提了起来,白永望顿时大声呼喊起来。
李弼笑道:“变回凡人的滋味如何?你窍**被我刺入封灵针,灵气不能护身,等下的痛楚可要忍着点。”
说完后,便将白永望扔在地上。又不知从哪里掏出两根木棍,递了一根给宗秀,说道:“师弟,拿着我们一起打。”
细细一看,这竟不是木棍,而是某种荆棘藤,上面还长着弯曲的倒刺。宗秀不知李弼为何会带着这东西,接过来的时候还愣愣出神。
宗秀原就知道李弼是个怪人,不料他不止怪,还有些疯。
李弼可管不了这么多,操起荆棘藤便向白永望劈头盖脸地打去,白永望顿时惨叫连连,满地打滚起来。白永望初始还想威胁两句,但没挨两下,除了嚎啕大叫外,便只剩不住地求饶声。
宗子煜已经惊得说不出话来,宗子馨却在最初的惊愕之后,鼓起勇气,上前一步,柔声道:“这位师兄,此次是我们错了,我代白师兄向你道歉。我们是跟着尹准师兄的,还望师兄看着尹师兄的面子上,不要计较。”
李弼停下手来,转而看向宗子馨,嘴里嘿嘿笑道:“我是驭灵宗弟子,尹准可管不到我头上。”
宗子馨面上还透着些许紧张,心中却一喜。听这话,眼前这人也是知道尹准的,这样就好办多了。
宗子馨还在想接下来的话,李弼已问道:“尹准在这儿吗?”
宗子馨忙回道:“尹师兄被宗门留下了,说是有任务,我们几人先回来的。不过要是尹师兄知道师兄你卖他一个人情,他一定会高兴的。”
李弼却笑道:“我管他高不高兴,还有……你这是在威胁我?”话音到了后面,已显得有些低沉。
宗子馨连忙解释道:“我没有威胁师兄的意思……”
“看来你和地上打滚之人也是一起的。”
李弼忽然转过头对宗秀说道:“对了师弟,你打不打女人?”
宗秀一愣。
“修仙者,心软可不好,正好给你练练手。”
宗子馨已察觉到不对,眼前这人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连尹准师兄的名号也不放在眼里。趁李弼和宗秀说话的空隙,她身子悄悄往后退去,正要逃离,却被李弼扯着头发拉了回来。
宗子馨痛呼一声,眼睛水汪汪的都要流出泪水来,显得楚楚可怜。
李弼却不管这些,正要将她推给宗秀,忽然听见有人叫道:“不得动手!”
正是云家的一名管事带着护卫跑来。
李弼笑了笑,将荆棘藤收回储物袋去,对着跑来的管事说道:“你们的动作有些慢了。”
原本躺在地上痛呼的白永望见护卫来到,挣扎着爬了起来,他此时衣衫褴褛,满是血痕,披散着头发,显得狼狈之极。
不过站起身时,面目狰狞,凶色毕露,对李弼厉声道:“尹准师兄不会放过你的!”
见李弼看向他,白永望本能地身子往后一缩,但此刻有云家管事在此,立刻又有了底气,怨毒地看着李弼,当然,还有宗秀。
宗秀也不以为意,白永望不过引气境七层,他现在已引气境五层,再过一段时间,谁威胁谁还不一定呢!
李弼却放开了宗子馨,转而向着白永望走去。白永望好不容易聚集起来的勇气顿时消散,慌神之下,连忙向管事身后躲去。
那管事应该认得李弼,但他代表着云氏商铺,显然不能让李弼在此处闹得过分了,便沉声道:“李弼,不要妄为!”
李弼拱手道:“戚管事,这人身上还插着我的封灵针,他要是不想让我取回,那我便吃亏一些,送他了!”
那管事转向白永望,白永望连连点头,说道:“快些取回去!”
他自己花些工夫肯定也能取出来,但一名修士已经习惯了灵力在身,若是被封住灵气,就像是无时无刻都在受折磨一般,哪里还有心思贪这点东西。
况且他也并不觉得那疯子会把这东西留给他。
第一百二十八章 有恃无恐()
李弼没有再靠近,手指在空中微微颤动,几根银白色长针便飞入他的手中,这便是刺在白永望灵窍里的封灵针。
果真封灵针一离体,白永望就感到体内的灵气又恢复运转,连忙撑起一个灵气护罩,然后怨愤道:“你折辱我也就算了,竟还出口辱骂尹准师兄,回去后我一定将此处发生之事禀告于他。”
李弼被他说得笑了起来,道:“我还真不记得什么时候辱骂尹准了。”
白永望正待分说,边上的云家管事已有些不耐烦了,沉声道:“诸位有什么事情,下了飞舟后再慢慢解决可好?”
“师弟,我们回去了。”
李弼对宗秀招手,然后边走边摇头说道:“真不知尹准怎么想的,咬人的狗不叫,这狗叫的这么凶,一看就知不是什么好狗。”
又啧啧道:“说不定啊,尹准根本不知道还养着这么一条狗,在外面一直打着他的名号狐假虎威!”
然后不顾白永望的怒目而视,径直离开了。
宗秀快步跟上,斟酌了下,提醒道:“我不知他是否真跟尹准有关系,不过就算没关系,也要小心他去搬弄是非。”
李弼看了宗秀一眼,笑道:“师弟莫非以为我会怕了尹准?”
然后又说道:“别说他跟尹准还不知能不能扯上关系,就算真是尹准的人,尹准知道了,真敢过来向我要说法不成?”
宗秀没有说话,但李弼还是从中看出宗秀心里的不相信,笑道:“师弟不会以为我说大话吧?还是说觉得尹准的舅舅是五行宗外门掌院,而我舅舅只是咱们宗门的外门总管执事,因此不看好我?”
宗秀摇头道:“小心些总是没错的。”
“是要小心些,不过不是我要小心,是他们。”
李弼搭着宗秀的肩部,一路走回隔间,然后接过宗秀端着的托盘,放置在小桌上,然后说道:“来来,师弟,我们边吃边聊。”
宗秀在位置上坐定,李弼已经仰头喝起酒来,咕咕灌了几口后,又对宗秀说道:“师弟你不喜欢饮酒,不如把那壶也给我罢!这东西虽然比不上从舅舅那儿讨要来的,但滋味还真是不错。”
宗秀将面前的酒壶推了过去,只是抓起一块炙肉放入嘴中,肉香浓郁,满齿留香,宗秀本不是一个嗜好口腹之欲之人,竟也觉得好吃,因而多吃了几块。
而那李弼喝了酒后,已是长篇大论起来:“师弟,有些事情不能套用简单的比较。就如我和那尹准,我们都是引气境九层,修为不相上下。但我的舅舅比不得他的,我们驭灵宗更是比不上五行宗,按理说我应该让着他才对,可现实是,上次见着他的时候,他还百般巴结于我!”
宗秀不知还有这事,问道:“他有求于师兄?”
李弼摇头,道:“不是他有求于我,是他怕我。”
这会儿不等宗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