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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嗵……”的一声巨响,我紧闭上了眼睛。
不用想像我也会知道,我一定是被车子撞飞出去,然后说不定还会在空中翻滚几个圈,然后重重地落下来。然后我像被撕开的鱼一样,仰面八叉地躺在地上,身下是满地的鲜血,再然后是公交司机和车上的旅客一涌而下,围在我身边,颤抖着尖叫:“撞死人啦……”
可是,为什么我没有痛的感觉呢?为什么我还能思考呢?难道是我的魂已经离开了身体?!
我睁开眼睛,看到一片蔚蓝的天空,然后看到路边的大树……
我还能看东西?!
我抬起手,摸了摸身子,好好的呀,又摸摸我的脸,也好好的,再摸摸身下,干干的。没有血?!
“靠!吓我呀!我没死呀!”我一激凌,霍地一下坐了起来。
真奇怪了,我真的没事,我好好地坐在路中央,而那辆公交,正停在离我不到半尺的地方。
这是什么状况?
正在惊异,只听“哗啦”一声,是车门打开的声音,接着一阵杂沓的脚步,一伙人涌到了我跟前。走在最前面的,一看就是司机,他身后的应该是车上的旅客。
看到我他们就像是看到了怪物,尤其是司机,脸色惨白惨白的,脸上的肉也在不停地颤抖,他弯下腰,围着我看了又看,然后抹了一把脸上的冷汗,颤声说:“我的天,你没死呀……”
靠,这是什么话,他好像很盼着我死?
我一下跳了起来,指着他的鼻子骂:“你才死了呢!你全家才死了呢!没撞死我你就这么不开心呀!呃!告诉你,我就是撞不死的!”
“不,不,不是那意思,真不是那意思,刚才可把我吓坏了,撞得那么狠,我以为……”司机赶快解释说。
咦,他这么一说,我倒是想到了,我刚才虽然处于极度的惊吓之中,但车子撞击到东西时那声巨大的响声,我是听得清清楚楚的!
真是奇怪。
不过我是个不爱把事情往复杂里考虑的人,管他刚才撞到了什么呢,反正我没死,这就是不幸中的大幸。
“没事就赶快开车吧,我还赶到城里有事呢……”有乘客不满地说。
“马上开,马上开。”司机也像才反应过来,看了我一眼,转身上了车。
我也清醒过来,一看车子要开了,立马拍拍屁股上的尘土,准备上车。
但突然,就在我一扭身要上车的时候,我突然看到车子前端的底部,有一滩湿湿的东西。
那是什么呀?有些暗红,还有一抹血腥的味道。
我吸了口凉气,心里又悬起来。
不过其他人没看到这玩意,我也就闭了口,拍了拍屁股上的尘土,扭身赶快上了车。
“我到城中心。”我说着,掏出一枚硬币想要投进投币箱。司机一把挡开了我的手,然后从他身上掏出一张卡,在投币处划了一下,对我说:“今天大妹子受惊吓了,今天我请客,你不用买票了。”
嘿,这事,我笑了一下,转身找座位,前面几乎没有座位,我来到后面,坐在了最后面。
司机刚要发动车子,就听车前一阵杂吵声,我抬头一看,只见车前方又奔过来几个人,跑在前面的,衣服邋哩邋遢的,身上也满是尘土,大概是这附近上班的民工。跟在最后的一个,身上穿着一件黄色的道袍,手里还拿着一个佛尘,背上还背着一把剑,一部份露在肩膀上。
他飞快跑着,正要上车,突然转脸看到了车下,他顿时停了下来,然后我看到绕到车前,在身后摸出了一个什么东西,然后看他闭着眼睛,嘴里念念有词,但却听不到念的是什么,再然后又看他弯下腰去,也不知他在做什么。
他分明是个道士。
我心里一动,我进城不正是要去道观和寺院找法师的吗?!我站了起来,刚想下车去找车前的那个道士,只见黄光一闪,那个道士直起了腰,转过脸来飞快地上了车。
我又坐了下来,看着道士走进车厢开始寻找座位。
这个小道童,长得蛮清秀的,至少有一米八的个子,脸庞白净净的,真有一股道骨仙风的味道。
“坐这里,这里有座位……”我赶快说。但我话音还未落,坐在前面的一个男人忽然起了身,一屁股坐在了我的旁边。
郁闷!我朝他翻了翻白眼,但也无可奈何。
车子开动起来,人们又恢复平常,不过仍有几个人不停地回过头来看我,好像我是个怪物一般,而且还有人在议论不休:
“刚才真是奇怪,明明撞上了什么东西……”
“就是奇怪,我在前面,刚刚什么也没看到,路上一根线都没有,那位小妹真是奇怪。”这是坐在第一排的一个胖胖的女人说的。
靠,她这是神马意思?难道我是鬼?什么也没看到?哼!
我有点生气,不过看到纷纷看向我的各种目光,我还是识趣地闭上了嘴。
“这条路呀,就是奇怪,每年都要出好几场事,哎,对了,我现在想起来了,这条路上每次出事,轧死的都是年轻女孩子呢!”一个坐在车中间的中年男人嗒嗒嗒嗒地说着,竟然还扭脸颇带深意地看了我一眼。
切!看我做什么!
他的话像提醒了大家,大家顿时议论得更热烈了。
“就是,就是,去年的时候,就刚才那地方,我记得可清楚呢,就有一个女孩子出事了,呀,那当时惨的,人都分辨不出人形了,碎肉和血都粘在地上,听说她们家人最后没办法,只好连路上的泥土也刮下来一些,一起去化火了,那个惨呀!”
“不是去年呀,好像是二三年前就这样了,经常出事,哎哟,我们区的女孩子,晚上都不敢走这条路呢!”
“就是,不光是这条路,你们看到没,路口那个果园,也奇怪着呢,听说两年前有人承包了,哎哟,自打他承包过后,没一天安生日子……”
切,路口的果园,那不就是我的百果园么!怎么回事了?不会是那里也闹鬼吧?我听到一个老太太说到我的百果园,我顿时想起我的百果园的确是诡异,那么好的一个园子,承包价那么低,而且竟然还没有人承包,我当时去他们村找村长的时候,他一听说我想承包果园,眼都绿了,满脸的轻松,好像终于把一个烫手的山芋给扔出去了一般,我说的价格,他根本就没和我讨价还价!靠,不会是真有问题吧!
我心里蓦然涌起一股不安,扎煞起耳朵正想听个仔细,突然感觉腿上传来一阵异样。
我低头一看,尼玛的好流氓呀!一只长满黑毛的手正摸在我的大腿上。
我扭脸一看,是坐在我旁边的那个男人,妈的装的还挺正经,挺着胸,双眼看着前方,似乎在认真地听别人讲话,但他奶奶的这只臭手,却不安分地在我腿上游移,并且越来越接近我的大腿弯处……
靠,想吃我豆腐呀!当姑奶奶是好惹的?!
我二话没说,抬起手狠狠劈下去。
那只臭手像被蛇咬了一般,刷地从我腿上撒退。我松了口气,正要再去倾听那位老太太的说话,顿感不妙,这家伙在我腿上吃了亏,竟然开始从背后抄袭,把一只插到我背后,狠狠揉在我的腰上,而且还掐着我腰上的肉肉,拧了一把。
妈的!这家伙根本是没按好心哪,掐得我差点流下泪来,我转过脸恨恨地瞪着他。这家伙还在装,没往我这边扭半公分的脸,还是一本正经地望着前方,好像根本就没发生什么事一样。在掐了我一把后,又展开那只鬼爪,紧紧贴在我的腰肌上,使劲地揉着搓着。
尼玛,姑奶奶遇到高级流氓了,这货大概觉得我一个姑娘家不敢支声,所以才敢如此明目张胆地欺负我吧?!
但他奶奶的真看错人了!以为姑奶奶是好欺负的?
草泥马,以为你是郑国军呀?以为你可以为我跑来无息贷款?可以帮我拉来客人买我的水果?以为你有资本可以吃我豆腐呀?
真是瞎了狗眼!
我霍地站了起来,抬起脚再狠狠地踩下,准准地踩在他那只正惬意地抖动着的猪蹄上,同时手也配合全身运动,有力地挥起,再狠狠地落下,准确而响亮地扫在他那张道貌岸然的脸上。
一声响亮的耳光声,再加上他猝不及防的惨叫声,顿时把一车子的眼光全吸到了我们这儿。
“哼!”我冷冷地哼了一声,看也不看这个渣子一眼,抬脚就向车前方走去。
遇到这样的渣